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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番外——梦复扰 ...

  •   怕惊扰到江素书,马车行的很慢,回到宫中朝会已经结束。

      一夜之间地覆天翻,大郕多了位太子,连后续的皇嗣之事都安排好了,有大臣对惠戌帝的决定提出异议,被他强硬驳回,甚至还罢黜了内阁两个固执己见的老臣,他们这才老实。

      按照礼数这些朝臣们没有急着去司职的岗位,而是在御道上恭候太子和太子妃的车驾。

      等到马车经过后,他们才各自离开,江春寅不放心小儿子的状态,拉住跟着一起进宫的太医问了几句。

      这太医从大清早开始,就像是踩在了浮云棉絮之中,一边庆幸自己做了个非常明智的决定,一边担心万一给不出好的方案救治,被新太子怒斥庸医该咋办,所以说话都吭吭哧哧。

      江春寅很是无语,凌晨那般情况下,这太医都不慌不乱,怎么这会儿自己好言好语的,他倒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马车行的远了,江春寅不好再拉着太医多话,只得放他走。

      储辕虽可惜工部少了个宝贝,可也是真的为江素书高兴,他见状凑了上来,

      “江尚书就别愁了,厌葕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大难已去,好日子在后头。”

      “嗯!”张儒堂极少凑热闹,这时却点了点储辕,道,

      “你这话说的对,此番等厌葕缓过来,我们可不就是能喝上喜酒了,还是宫廷御酒。”

      知道他们不是刻意逢迎,而是在真心的安慰自己,可这两年发生的事实在少有叫人顺心,江春寅干笑着跟他们往宫外走,遇到太叔峥正在宫门前清点部下,为了避嫌,他们只互相打了个招呼,就各司其职去了。

      而宫内,惠戌帝和皇后早已经在东宫等着了。

      “陛下、娘娘,太子和太子妃的车驾到了。”

      内侍躬身禀告,两个人立马起身来到东宫主殿门外。

      惠戌帝心下愧疚,当初摩鹰和他说那药已经在蒯钊身上用光了,他估猜也差不多,所以并没有怀疑摩鹰会骗他。

      谁知他的一个不察就让人钻了空子,最后竟然害了江素书。

      他没脸在江春寅面前提及江素书的疯症,总之明面上是在赐予江家恩宠,背地里江春寅知道这是自己在给他赔礼,所以江春寅也默契的选择了闭嘴。

      车驾侧门打开,见着枕在秦宴徵腿上稳稳睡着的江素书,惠戌帝纳闷的问,

      “怎的睡着了?”

      “他还疯着,醒了会伤人。”秦宴徵轻声回答。

      皇后担心的看向太医,“太子妃还能治好吗?”

      太医虚汗直冒,支支吾吾的还未回话,惠戌帝便道,

      “治好先不论,紧要的是先让他清醒过来。”

      “是。”太医在心里给自己擦了把汗。

      惠戌帝当然了解那药的毒性,只是不好说与人听,内侍作为知情者,连忙上前解释,

      “娘娘放心,蒯帅当初应该是让人不间断的下药,最后才废了,太子妃身在皇宫大内又有太子在侧,无人敢动他,再说乱党头目已被拿下,那些余孽逃跑都还来不及,哪有空来宫里找死。”

      “那就好。”皇后哪会去想内侍怎么就知道蒯钊被人不间断地投毒,看情况江素书下车也麻烦,她点点头吩咐,

      “将人直接送去寝殿吧,不必见礼了。”

      “不急。”秦宴徵眼神黯然了一瞬,不过很快又变得柔和,他看向自己的侧前方,

      “凤儿在呢,就让他下来替儿臣和厌葕给父皇母后行礼吧。”

      惠戌帝和皇后这才上前一步看清,被遮挡视线的角落里,江牧凤和一只狸花猫坐在柔软的地垫上,安安静静的玩着系车幔用的穗子。

      “这还是本宫第一次见这孩子,长得到和舅舅很相似。”皇后朝江牧凤拍拍手,

      “凤儿,快到皇祖母这里来。”

      江牧凤见有人要抱他,眨眨大眼睛立马扔下墩儿和手里摆弄了半天的物什,高兴的朝她爬过来。

      “倒是不认生。”惠戌帝笑着对内侍吩咐,

      “去给皇孙挑些适合他玩的东西来。”

      折腾了自己好一阵儿的小主子终于被人抱走了,马车又缓缓行动起来,墩儿舔了舔自己的毛发,跳到松软的车榻上,挨着江素书躺下来。

      秦宴徵低头,给江素书拉了拉被墩儿踩滑下去的薄毯,又揉了揉墩儿的脑袋,轻声道,

      “辛苦你照顾凤儿了。”

      墩儿折了折耳朵,轻轻的喵呜一声,打起了细微的呼噜。

      午后,曾经给蒯钊看诊过的太医和大夫,全都被请进了东宫,江素书被弄醒后,疯魔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加上又处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结果就是又有一个大夫惨遭他咬伤。

      “殿……殿下,您看这是不是要给太子妃捆上啊?”一个太医无奈的要求。

      大家的耳朵都快被江素书给吵聋了,秦宴徵犹豫不下,实在不忍心,于是问,

      “都把完脉了吗?”

      这疯症还有什么可把脉的,众人虽无语,却也纷纷点头。

      “把完了就给厌葕针灸,还是让他睡着吧。”秦宴徵吩咐。

      嚯!终于可以清净了。

      太医赶紧又让江素书睡了过去,秦宴徵看着宫人给他安顿好,才放心的带着众人离开寝殿。

      “可有法子救治?”秦宴徵问。

      一个宫外的大夫回到,“殿下恕罪,太子妃这疯症和蒯帅当初不一样,他中毒之时精神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想要他清醒有些难。”

      “刺激……”秦宴徵咬牙,光是被皇甫琅亿绑了,就已经够让人受刺激的,厌葕到底遭遇了什么,他是想都不敢想。

      “是有些难,但不是醒不过来,对不对?”秦宴徵下定了决心,他答应过江夫人,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是。”大夫说,“太子妃受了刺激,时时刻刻都在紧张恐惧的状态下走不出来,或许以毒攻毒会有效。”

      “你是说再让他受一次刺激?不行!”

      秦宴徵断然拒绝,怎么能让厌葕再一次遭受那些痛苦,再说大夫只是说也许,并不是肯定能治好,万一更加严重了怎么办?

      之前惠戌帝发过话,一直给江素书看诊的太医总算是站了出来,他斗胆道,

      “殿下,要不然还是让太子妃慢慢清醒过来吧。”

      秦宴徵盯着太医,太医说的法子,使他内心更加抗拒。

      “你们下去吧。”

      他左右都不同意,众人投鼠忌器,只能退下。

      高蟒这时从寝殿里头蹒跚的走出来,“殿下还在犹豫吗?”

      “他们太蠢了,想不出别的好办法,要不就去各郡张贴告示,从垔都以外的地方寻些大夫来给厌葕看看吧。”秦宴徵心绪纷乱,有些急躁。

      “大婚在即,那样只怕会耽误了,而且殿下初入东宫,这样只会惹人诟病,让陛下为难。”高蟒摇摇头,

      “其实他们的法子不是不可行,只是您不愿意。”

      “我……”秦宴徵语塞,“让我……再想想。”

      之后的时辰里,秦宴徵都在麻痹自己——

      厌葕为他付出了那么多,难道这一点点牺牲他也不肯么?就算是内心煎熬,也死不了人,不是么?

      如果不救江素书,他如何跟娘亲交代,厌葕如何快些醒过来?

      而且总这么让厌葕不吃不喝的睡着,人岂不是要熬干了,还没等找到合适的大夫,恐怕人就没了!

      这绝对不行!

      一想到失去厌葕,他心口就开始绞痛。

      两权相害取其轻,与其让厌葕再痛苦一次,还说不准能否治好,不如用那个在蒯钊身上起过作用的法子。

      对,那就这么做!

      秦宴徵最终对东宫掌事太监吩咐,

      “去挑两个年纪大些,已经晓事的宫婢,让太医跟她们交代清楚,将人收拾干净了带进寝殿。”

      掌事太监审视着新太子的表情,惊愕他给的这个了不得的差使,见他不是在说笑,连忙小心翼翼的去忙碌。

      直到两个姿态芊芊的宫婢,被掌事太监带到了秦宴徵面前。

      秦宴徵颔首扶额,遮着眉头不想看她们,但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也能判断出来一定是媃旖万千的两个人。

      他挥挥手,满腹酸楚的示意掌事太监将人和太医一并送进去,不一会儿,寝殿内就又传出了江素书惊恐的叫声。

      秦宴徵不欲再听,撇过头让侍卫快速将他推离寝殿,渐行渐远的距离,隔离了尖叫和哭吼,前头的小太监来报,

      “殿下,老太傅大人来了,之前估计去过陛下那里,是陛下身边的人将他送过来的。”

      这话就像是在提醒他当了陛下的儿子,亲爹不要了,老人家估计是来找他这个不孝子问罪的。

      秦宴徵深呼吸一下,“推我去见他。”

      其实父亲这个时候来挺巧,正好陪他说说话,也省的他总惦记着寝殿里如何了。

      主殿内,更显老态的秦沛嵘,孤独的坐在一边等待,秦宴徵一进殿,便让伺候他的人都退下。

      看见身着太子服的秦宴徵,秦沛嵘浑浊通红的双眼再次淌下热泪。

      “父亲。”秦宴徵撑着轮椅扶手欲跪下。

      秦沛嵘连忙上前,用苍老的双手托住他的手肘,

      “不必唤我,陛下都知道了。”

      “是我对不起您。”秦宴徵愧疚到。

      秦沛嵘摇摇头,扶着他坐好,

      “你没有对不起我,这是他自愿的,于人无尤。”

      ……

      父子俩这一聊就是将近半个时辰,秦宴徵安排了马车将秦沛嵘送回去。

      殿里一安静,压在心里的酸涩和焦躁就又冒了出来。

      望着坠下的日头,他正纠结着要不要回寝殿去,掌事太监就出现在眼前,催他到,

      “殿下,您还是回寝殿看看吧,太子妃将两个宫婢都打伤了,他一个劲儿的吵着要见您呢。”

      “是厌葕他……他清醒了吗?”

      算算时间,两个宫婢该做的不该做的,应该也都做完了,秦宴徵心底五味杂陈,可最关心的还是她们有没有让江素书清醒过来。

      但掌事太监偏偏不带好消息。

      “哎呀殿下,可不是这样式儿!她们一开始挨着太子妃试图跟他亲近,太子妃缩在角落是没怎么抗拒,可也不晓得哪里出了错,她们竟然惹怒了太子妃,当场被踢下了床榻,其中一个头都磕破了,另一个试图再去,结果又被咬伤了,幸好奴才跟太医守在殿内,不然真要闹出人命了,太医也束手无策,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是厌葕不满意么?那就再换两个宫婢吧。”秦宴徵强忍着醋意,大度到快要自暴自弃了。

      掌事太监快要急哭了,我的天啦!

      好歹他也是在宫内当差了几十年,奴才服侍主子的事什么样式的他都见过,头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太医说……”掌事太监磕磕巴巴的接到,

      “说太子妃大概是不喜欢女人,想征求您给换……换两个侍卫!”

      秦宴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庸医到底在搞什么?早说了男人也行,他就不用跟自己别扭这么久了!

      “回寝殿!”

      他顶着满头的怒火被掌事太监推回去,进了寝殿就看见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婢,一个额头包着纱布,一个手被缠成了粽子,哭哭啼啼的对着他磕头,

      “奴婢该死,未能给太子妃解忧,太子殿下恕罪!”

      要是解了忧,秦宴徵才要后悔。

      “都下去!”他戾气颇重的驱赶道。

      两人得赦,赶紧起身逃走,秦宴徵被推进内殿,江素书现在一人藏在幔帐封闭的床榻里,没有旁人打扰,他不停的哭着念叨,

      “你不是宴徵,别碰我!”

      “我要秦宴徵。”

      “救我啊,宴徵救救我!”

      秦宴徵掀开帐帘,江素书吓得又立刻尖叫了起来,

      “啊——”

      “走开!走开!”

      秦宴徵只好又将帐帘放下,他回头冰冷的对太医和掌事太监下令,

      “去准备东西,孤自己来。”

      太医着实被他惊着了,着急的劝他,

      “殿下,当初蒯帅那般年纪,疯魔之时方能一驭数女,您腿疾未愈,这怎么行?”

      掌事太监也大胆的开口,“殿下您是太子,怎么能屈与太子妃之下呢?”

      秦宴徵漠然的看向他俩,“孤房里的事,轮的着你们管?”

      “可是……”

      太医还要再劝,秦宴徵却道,“再备一些软滑的白绫以防万一。”

      两人犹豫着互相对视,难道新太子真的要牺牲至此?

      “还不快去!”

      秦宴徵压低了声音,人已经拄着手杖站起来,他走到江素书躲着的那个角落,与江素书只有幔帐相隔。

      床榻上的江素书抱着自己的身体,还在喃喃着要秦宴徵来救他。

      秦宴徵慢慢蹲下来,掀起幔帐的底部,将手伸了进去。

      他摸到了江素书的脚踝,沿着深袜的绵软布料,一直往上勾住了袜缘,向下脱去。

      江素书吓了一跳,惊叫起来,

      “谁?别碰我!走开,走开!”

      可是他挪了个位置,却没有见到人,只有一只手在他的小腿上摩挲。

      秦宴徵没有说话,像从前一样,很温柔的在他小腿肚上揉了一把,江素书这处很敏感,顿时一股麻痒传遍全身,他噤了声,秦宴徵见他没有发狂反抗,再接再厉的顺着他的小腿肚摸到膝窝处,轻轻搔了一下。

      “嗬——”

      很熟悉的感觉,江素书喘息了一下,问,“谁?”

      秦宴徵这才回答,“厌葕,我是宴徵。”

      “宴徵……宴徵……是秦宴徵吗?”江素书急不可耐地要确认。

      可秦宴徵不露面,他也只晓得抓住那只捣乱的手,紧张的询问。

      殿内站着的两个人见此情况,连忙小声商讨,太医说,

      “再叫两个侍卫进来防着太子妃误伤太子吧,我看着,你去准备东西。”

      “那得,咱家现在就去。”掌事太监轻手轻脚出了殿门。

      不一会儿,两个侍卫进来,跟太医一起悄默声的侯在外殿,耳朵里听着内殿里的声音。

      见不到秦宴徵,江素书哭了出来,

      “宴徵……宴徵,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你快来救我,救救我!”

      “厌葕是想见我吗?”

      秦宴徵被江素书拽着手,只好撑着床沿跪下,将自己贴在幔帐上,幔帐微微晃动,江素书凑近了一些,隔着幔帐抚摸秦宴徵的脸部轮廓。

      “是宴徵吗?你到底在哪儿?有人要害我,你快来救我啊!”

      “就来。”

      秦宴徵撩起挡在他们中间的幔帐,柔滑的绸缎搭在了秦宴徵的头顶。

      江素书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吓得向后邆去,他缩起身大叫,

      “你是谁?你别过来,救命,救命啊!”

      “我是宴徵,你不认识我了吗?”秦宴徵红着眼眶停在原地,朝江素书慢慢伸出手,

      “你过来,摸摸我的头顶,确认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样子。”

      江素书见他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等着自己去确认,于是小心翼翼地上前,跪起身居高临下的与秦宴徵对视。

      僵持了好一阵儿,才伸手在秦宴徵头顶一触即离。

      新生的发茬留在指尖的感觉有些刺挠,好像确实是自己映像中最熟悉的触感。

      江素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愣愣道,“是宴徵。”

      “对,我是秦宴徵。”

      秦宴徵拂掉头顶的幔帐,将自己也装进床帏间,轻轻握住江素书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头顶。

      “你在摸一摸,看是不是我。”

      江素书的手重新覆上秦宴徵的头顶,眼睛也变得模糊,他哽咽道,

      “宴徵,是你……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好害怕!”

      “不怕了,有我在。”秦宴徵爬上床,轻轻的把江素书拥进怀里。

      江素书虽然乖乖的让他抱着,但秦宴徵知道,江素书根本就没有清醒,只要他一妄动,江素书就有可能发狂,甚至伤害到自己。

      “厌葕想我了吗?”秦宴徵附在他耳边轻声问。

      江素书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他当然想了,每日每夜、时时刻刻都在想。

      秦宴徵无奈的骗他,“我们成亲了,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知道吗?”

      好像……是的。

      江素书记得自己离开了垔都,再回来,他就要和秦宴徵的成亲,可是那中间像是发生了什么,是有人要害他……有人要害他!

      到底是谁?是谁要害他?

      “不,不!”江素书紧张的推搡起来,“有人要害我,秦宴徵……秦宴徵救我!”

      “我在!”秦宴徵松了松抱着他的力道,

      “我来了,你早就被我救出来了。”

      “救出来了吗?”江素书非常不理解,既然救出来了,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还是很危险。

      “当然,你不信我吗?”秦宴徵试探着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们今日已经正式成亲了。”

      “真的吗?”江素书脑袋很昏沉,只知道自己一直在等秦宴徵,等他来救自己。

      秦宴徵嗯了一声。

      帐外,掌事太监已经备齐了所有东西,他轻轻掀开幔帐,低着头未敢去看帐内情况,将两个托盘摆在了床边。

      秦宴徵轻柔地抚摸着江素书的后背,带动着他的身体感官,吻上他的唇瓣,将人慢慢压倒在床榻之中。

      江素书被亲的云里雾里,感觉总有一股迫不及待想要被疏/解的欲/望在体内蔓延。

      秦宴徵伸手拿到托盘里的白绫,慢条斯理地将其一根根缠上江素书的手腕脚腕。

      “你要做什么?”江素书眼中忽然显出惊惧之意。

      “别怕,我们圆/房。”秦宴徵极具温柔的安慰,他知道这会让江素书害怕,会让江素书想起被绑架是的场景,但他会尽量小心。

      “拴好。”

      秦宴徵对守在床边的掌事太监吩咐,掌事太监立刻掀开幔帐,江素书吓得回过神,刚刚准备呼救,秦宴徵就又吻了上去。

      掌事太监麻利的将四根白绫拴在床柱上,秦宴徵又道,

      “都出去吧!”

      四个人听从吩咐出了寝殿,两个侍卫安静的守在门边,掌事太监不放心的问太医,

      “医官大人觉得这可行吗?”

      太医挠挠头,“不知啊,看情况应该行吧。”

      可昏暗夜色里乍然传出的求救声,还是让他们浑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尽职尽责的掌事太监,在寝殿门外询问了好几遍,他们的太子殿下都回答无事,直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哭叫声,变得淫/靡绯/旖,掌事太监才默然下来,请走了侍卫和太医。

      只是秦宴徵身下的人,此时已经彻底无所谓他是谁了,心里的钝痛和快感一并折磨着秦宴徵,整整半宿他都在受煎熬。

      夜幕悄然离去,秦宴徵挨着身旁熟睡的人,堕入了一场曾今在现实中,发生过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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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番外——梦复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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