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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   宁母立马冲他招手,笑意盈盈道:“你别吓他,他很好。”

      “刚刚他还给我倒水喝了。”

      “那你喝了?”宁愿惊讶,殷女士喝不了外面普通的水,所以他回去的时候,特地从家里带来了水。

      随后他眼睛余光瞟到了桌子上没有喝完的水,他就知道。

      宁愿把从家里带来的水递给殷女士,没好气道:“我就知道,外面普通的水你才不喝,非要喝什么冰川水。”

      他话说的不好听,语气却十分温和,带着宠溺。

      天煦耳朵动了动,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默默在心里记下。

      这时,门外被一个人推门而进。

      一个衣衫有些凛乱,眼睛底下是很严重的黑眼圈的男人进来,“愿愿,宁夫人怎么样了?”

      “轩轩?”宁母惊讶的看向似乎快要认不出来的文卓轩,在她的印象中,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文卓轩有过这样狼狈一幕。

      宁愿也惊讶的看向他。

      一进来的文卓轩就看到努力缩在一旁,却依然不容他忽视掉的男人,皱眉:“他是谁?”

      宁愿撇了撇嘴巴,对文卓轩不满道:“要不是他送我们到医院,等你来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文卓轩这才松了松眉头,这段时间他太忙了,每天的睡觉时间不足四个小时。

      当他好不容易有个空档时间可以躺一会儿时候,手机不知道怎么关机了。

      “对不起。”他捏了捏眉心,满脸疲惫。

      “轩轩,我没事,你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宁母担忧的看着文卓轩黑眼圈,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文卓轩闻言,对她露出来一个微笑,“宁夫人,不由担心,就是有一点小事需要处理而已。”

      “是,公司的事情吗?”宁愿稍微一想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文卓轩看了一眼那个大汉,微微摇摇头,“没什么,我会处理好。”

      最近公司的事情确实比较复杂,但是相比与他而言,慕越琰恐怕会更头疼吧。

      慕氏其他股东,最近又谈起了真正继承人事情,慕越琰就算再厉害,能拿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慕氏集团做赌注,来与其他人做抗争吗?

      他以前早就暗中搜集了那些有关于慕越琰是私生子、不是慕氏真正继承人的之类的风言风语。

      后来他知道,一切谣言都不是捕风捉影东西,要是真的没有的话,又怎么会有些话传出来。

      宁愿只知道他那原身的便宜父亲死去后,公司也破产了,既然破产了,那文卓轩还守着那个空壳公司做什么呢,想着他就问了出来。

      “愿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小,等你再长大点就明白了。”文卓轩不想宁愿年纪轻轻知道现在的宁家到底在背负了什么东西。

      “我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宁愿每次听到文卓轩仗着比他年龄大,总是拿一些无关紧要、似是哄小孩子的话来搪塞他,就极为生气。

      要是真的按照年龄来看的话,他可是比他爷爷奶奶辈都大。

      文卓轩看着快要炸毛的愿愿,心里暗叹,终归还是年幼,这段时间他太忙了,找学校的事情也没来得及办。

      他走到宁愿面前,想要摸摸他脑袋,却被他躲了过去。失落了一瞬后不在意缓声道:“公司的事情现在不用你来操心,你只需要知道造成宁氏集团破产的是罪魁祸首是谁就行。”

      说到罪魁祸首四个字时,宁愿好像看到了文卓轩眼镜下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怨恨表情。

      很快消失不见,文卓轩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扶了扶眼镜。

      “愿愿,未来的宁氏终归还是由你来继承。”

      宁愿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了,“害的宁氏破产的人到底是谁?”

      文卓轩本想告诉他,转眼就看到了一旁眼睛眨都不眨盯着病床上宁夫人的男人。

      宁母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灼热视线,悄悄红了脸,给她苍白的脸色增添了一丝生气。

      天煦只觉得光看看她心里就比他最喜欢吃的蜂蜜蛋糕还甜,还幸福。

      同时,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掏出手机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朝病床上的人走过去。

      宁母紧张的握紧了手,她只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动物园的熊,只不过那个熊是直立行走的,可怕的还是冲她走过来。

      “站住。”宁愿凉凉出声,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像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即将被人侵占一样,不满道。

      天煦做贼心虚,涨红了脸,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宁愿和文卓轩对视一眼,少有默契,几乎在一个眼神间就达成了共识。

      两人顿时围住了天煦,然后一起把他架了出去。

      神情紧张的宁母见人出去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过了没多一会儿,只剩下宁愿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宁母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

      宁愿任劳任怨的在医院伺候,没有一句怨言。

      “愿愿,妈妈嘴巴最近好淡,想吃话梅。”说着话宁母抿了抿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宁愿。

      “话梅?话梅是什么东西?”宁愿反问了殷女士一句,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了一种东西。

      回忆了一下,原来是一种酸甜口的梅子,只不过被这个时代的人弄成了干渍梅,变成了所谓的话梅。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你现在生病了,平时饭都没有吃几口,光想着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清楚是什么东西之后宁愿忍不住对着殷女士絮絮叨叨。

      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收拾刚刚没吃几口的饭菜,任命的去给挑食的殷女士去买。

      宁母露出来一个单纯满足的笑容。

      他刚走,宁母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刚想伸手喝水,病房门被敲响。

      “请进。”

      宁母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护士平时不会来,而且吊瓶才刚刚下去一半的水。

      门外进来悄悄摸摸的进来一个很大的花篮,被花篮挡住了几乎大半的身影的一个人正吭哧吭哧的左右探头,见没人他才继续推门。

      宁母睁大双眼,紧紧盯着门外的人。

      天煦这几天除了送货之外,又优先接了几单在医院的订货单。

      终于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你,你怎么来了?”宁母一只手捂着嘴巴惊讶道,很快她就闻到了一阵清香的百合花香味。

      忍不住松开手嗅了空气中的香味,微微笑起来道:“好香呀。”

      这段时间在医院,她早就闻够了医院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突然闻到一阵花香,顿时烦闷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

      天煦闻言,摸着后脑勺嘿嘿笑了一声。

      “送给你!”天煦见她露出来笑容,自己心里也甜甜的。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只是想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他喜欢的人。

      说着,他把一束他亲自培养的百合花束送到宁母手中。

      “谢谢。”宁母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虽然眼前的人看起来凶巴巴,又高又壮的,但是人很好,会来看她,还会给她送花。

      说罢,对他弯了弯嘴角,“花很美”,露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

      也不觉得他可怕了。

      顿时,天煦被眼前的女人眼睛里似乎带着星星一样的笑容迷的他浑身的血液似乎在倒流,一下子集中在了他的脸上,以及通红的脖颈上。

      这天的她,似乎比前几天哭的梨花带雨的她还要惊心动魄,那天的哭泣和这天的笑容,就让他记了一辈子。

      此时,在他的心中,一朵小小的桃花正在缓缓盛开。

      他坐了没多一会儿,突然神色变的紧张起来。

      唰一下站起来,对着殷宓结巴道:“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宁母露出来疑惑的表情,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紧张的样子,猜测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便点了点头。

      他刚走没多久,很快宁愿回来了。

      他一进来就看到了病房里的不同。

      “这花是哪儿来的?”说着他下意识想到又是前几天的那个花店老板来过来,“是不是他来过了?”

      宁母见愿愿不高兴的表情,下意识为他说好话,“他来看看我,还送了花篮。”

      “他就简单的来送了花?”宁愿半信半疑道。

      宁母重重的点头,“就是送了花。”

      “对了,我要的话梅呢?”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愿愿好似不待见那个人的样子,她还是很机灵的转移了话题。

      宁愿没有多想,拿出来了他跑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的话梅,然后撕开包装袋,只给了她一颗。

      “你还没好,话梅这种东西性寒,只能吃一颗。”严肃的表情,像个管家婆一样。

      宁母撇了撇嘴巴,尽管很不满,她还是乖乖听话了。

      宁愿仔细的看了看她吃东西的样子,心里暗暗放下心来,也忘记了送花事情。自殷女士生病的这段时间,每天都是郁郁寡欢,今天难得的露出来这种小孩子心性的表情。

      慕氏集团大楼的顶层

      “慕总,任氏集团的人带着其他我们慕氏的几位大股东来公司了,现在就在会议室等着呢。”小罗扶了扶眼镜,手上抱着一堆材料恭敬道。

      慕越琰站起来,大长腿迈开步子的同时整了整西服的领子,冷笑道:“今天人来的倒是齐整。”

      “我要的东西呢?”

      小罗赶紧把手上抱着的材料递到慕越琰手上。

      慕越琰随手翻了几页看过后又扔回到小罗的手里,“一会儿把这些材料全部都重新打印几份,一份一份的给到他们几个人面前。”

      “是!”小罗微笑应下,心里不禁对那些总是来找茬儿的几位股东默默的点了一根蜡烛。

      都过去四五年了,他们还是那么拎不清。

      任庆威挺着啤酒肚和旁边的人正笑道,“慕董事长啊,辛苦你还能跟着在下这个小辈出来走这么一趟。”

      慕伯山顶着半白的头发,带着老花镜,手中拄着拐杖,满是皱纹耷拉着脸,被任庆威这么一哄,高帽子一戴,立马中气十足冷哼一声:“他一个小辈敢和我较劲,你看着吧,我要他下台就得下台!”

      “是,是,您是长辈,他一个私生子什么东西,您才是慕氏的真正有权利说话人。”任庆威赶紧连连点头,哄着面前的老人。

      其他慕氏的股东也连忙附和道。

      慕伯山被捧的很高兴,手中的拐杖在地上被他捅咚咚作响,“慕氏是我大哥一手创立起来的,可不是什么一个私生子随随便便就能抢走的!”

      说着他冷冷的撇了一眼身边的任庆威,他心里很清楚任庆威到底想要做什么。

      任庆威被这个慕老头一瞪,心里顿时没底儿了。

      他嘿嘿笑道:“那是自然,慕氏永远就是慕家的人,所以更不能让他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给继承了!”

      任庆威表面上装作乖巧,心里恶狠狠的呸了一声,哼!

      什么狗屁慕氏,慕氏明明是我表弟任庆杰继承的慕家的,是慕远山那老头亲自交给我表弟的。

      谁让我表弟是慕氏慕远山唯一的千金慕霜的乘龙快婿,当然是我表弟的,我表弟现在不见了,那就是我们任氏的!

      要不是你是慕远山弟弟这个身份,捏着慕氏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哪怕有这二十五的股份,到头来你那不争气儿子女儿还不是慕氏的一个蛀虫。

      我任氏暗地里接济你慕伯山家的几个纨绔子弟,我捧着你,你还能有今天在慕氏的狐假虎威,真是不知所谓!

      另外一个地中海海股东仅仅只是有慕氏的百分之五股份,则是满脸凝重道:“慕董事长,消息属实吗,虽然早在他继承慕氏成为新的掌权人的时候已经听闻他的那些传言了,但是至今都没有拿出证据来。”

      “什么证据,我就是证据!”任庆威嚷嚷大声道,“慕越琰根本不是曾经慕小姐的亲子!”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鸦雀无声,相反,表情变得十分严肃,甚至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期间,只有慕伯山仍然牢牢的坐在了座位上。

      一阵拍手的掌声在任庆威身后响起来。

      “好!说的好!”慕越琰冷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在这间空旷的会议室中的每个人听到。

      甚至每个人在听到他的声音后顿时后背升起了一丝丝冷意。

      慕越琰一身黑色暗纹立领西装,将近一米九身高,生的冷眉薄唇,深邃的眼睛似一潭冷泉。

      硬朗的脸部线条,明明嘴上带着微笑,却平白让人感到一阵阵冷意。

      慕伯山冷不丁的看到这小子,顿时心里也发怵,但是很快他又挺直了腰板儿,拄着拐棍在地上砰砰的剁了几下。

      “慕越琰,今天我托个老,你说,你到底是不是慕霜的亲子!”慕伯山老脸一拉,声音冷峻,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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