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显眼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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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芷简单挑几个比较重要或者引起她兴趣的私信回复了一下。
而后目光滑落至之前她在看了公演之后，发给时渝的私信。
仅有她发过去的那条，没有任何回复。
聊天框里空落落的，甚至还有提示跳了出来。
【由于你和对方未互相关注，在对方回复之前，你只能发送一条文字消息。】
【你今天已经发送了1条文字消息，请耐心等待回复~ 】
陆芷：“……”
我真的会谢。
也就是说，在对方回复之前，她每天只能发一条消息。
而且每天定时发消息，怎么看都像在骚扰对方。
但是想到时渝那高达88的潜力值，陆芷仍是不愿轻易放弃。
哪怕她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俗话说，小红看实力，爆红看运气。这么高的潜力值，说明对方成为巨星的可能性更大。
她彻底摆脱这个系统获得自由的可能性也就更大。
她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陆芷翻了一圈微信，零零碎碎的分组倒是有很多各界人士，朋友圈也是眼花缭乱各类豪车美人，充斥着纸醉金迷。
但是并没有她想要的娱乐圈人脉。
也就是说，除了靠她自己，她并没有任何可以接近时渝的办法。
陆芷撑着下巴，开始为难，思考。
忽而，她灵光一闪，切换到坠落星光的小号。
这个号之前发了白初淮的公演返图，她可以用这个号来私信时渝，假装是对方的粉丝，从而要到一个机会来讲述她的来意。
几天没上这个号，粉丝竟然又涨了一万多。
评论、点赞、转发全都是999+的小红点，陆芷挨个点进去，将这些小红点点开，消除掉。
然而没过几秒，一刷新，又有新的赞和评论了。
陆芷：“……”
这是不给强迫症活路了？
没办法，陆芷只好开启设置：[此条微博的任何提示都不必再提醒我]。
再浏览了一下私信，跟限时心动那个小号一样，也有一些十八线艺人的工作室注意到了她，发来了合作的邀约。
陆芷暂时没工夫去赚这些零碎的小钱，就简单回复处理了一下，先婉拒了。
而后她不再犹豫，开始编辑措辞。
【时先生您好，之前去一公很喜欢您的表演，也拍摄过您的照片，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没办法放出来，不知道二公有没有机会去拍您的返图呢？】
【主页有其他作品可供参考，不知道这种风格您喜不喜欢~】
最后陆芷再颇有小心机地附上了那条出圈万转的返图微博。
陆芷给自己立了一个一公对时渝一见钟情、但是迫于某些原因只能默默欣赏的温婉克制摄影师的粉丝人设。
做完这一切之后，陆芷平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钩子放好了，就等鱼儿上钩了。
完成这一切任务之后，陆芷终于能够真正意义上结束今天的工作，侧躺着开始娱乐性地刷手机了。
而其中，坠落星光这个号的评论又格外有趣。
【我去爬山，到山顶时缺氧呼吸困难，于是拿出一瓶氧气，吸了一口瞬间精神抖擞，我在想这是什么气这么好用，原来是白初淮好帅气！】
【楼上的别太离谱，笑死我了……】
【我就是稍微问一句，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也可能是我搞错了，又或者其实我是出现了幻觉，只是本着对于宇宙本质的伟大探究精神以及求真务实精神发问:“星光姐姐，我能和你结婚吗？”】
【你们到底从哪里搞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段子？？】
【偷了偷了，偷了我去我老公的评论区发。】
【晕了我真的晕了，太美了，呜呜呜呜这不叫老公都说不过去吧！！】
【姐姐应该算是白初淮的第二个站姐了吧？拍得真的好牛逼】
【第一个是限时心动吗？不过我看她只发了剪辑视频啊，并没有拍过什么路透图。】
【对噢，那就是坠落星光是我们小白的第一个站子！绝绝绝！】
【其实已经很多个站子了，只是坠落星光比较出名出圈。限时心动更像是一个摄影博主，拍过好多明星生图。】
【是的，限时心动那边粉丝更多，但也拍了很多别家的，不像星光姐，是我们白初淮的个人站】
【指路白初淮超话，有很多拍小白上下班照片的站子噢，不过目前来说确实是星光姐姐拍摄手法和修图技术一绝，太美了~！】
私信里也是人才频出，看着便让人嘴角上扬，心情甚好。
就这样，陆芷看着看着，手机不自觉地从手中滑落下来，她侧着身，合眼睡着了。
月色清辉透过翩跹飞舞的窗帘洒下，照亮她安静的睡颜。
同样的时间，却有人根本睡不着。
叶琛结束了一天精疲力竭的排练，回到了宿舍，跟众人简单打过招呼便很快收拾完躺上床了。
今天从舞蹈室回宿舍的路上，两边树荫和栅栏外仍然有很多翘首以盼的粉丝，然而并不再如以前一样，一半都是冲他而来。
如今那条路上，几乎有整整三分之一的人都是冲着白初淮而来。
他只要轻轻一闭眼，就能想起白天PD宣布第九名名字时的错愕与震惊之情；想到晚上回宿舍路上女生们尖叫着喊着白初淮名字的那一幕……
一幕幕在他脑海里循坏播放。
二公的位置测评他选择了舞担位，然而万万没想到，白初淮也选择了dance。
一想到白天宣布名次刹那间所有人，不论是练习生还是导师的震惊诧异之色，都是刺向他心脏的利剑。
一想到白初淮就在他身边，离他一名之遥的位置，他就感到寝食难安。
包括这次位置选择，白初淮一个明明不擅长舞蹈的人，凭什么跟着他选择舞担？
难道他觉得，不管他跳成什么样子，粉丝都会买单吗。
他不擅长于此，还要选择，很难不怀疑是借机挑衅。
对之前的一公PK输掉怀恨在心，于是借此机会挑衅。
叶琛浑身上下仿佛有火在炙烤着，胸腔里一中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的浓烈情绪燃烧着，烧灼胸口的每一个角落。
叶琛深深呼吸，调节自己的情绪，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并不正常。
他向来对于一切是尽在掌握的，实则内心波动并不大，就如他脸上的温和疏离面具一样，对于所有人，他都是保持着不冷不热的距离，冷眼旁观者对方的反应，有如上帝视角的路人。
面对湘及的不让步和突然之间转变的冷心冷情，他也从未感到无所适从过。
唯有今天，他站在中心站台，看似笑容清淡，实则恨极了对方。
他想起上一次情绪失控的时候，依稀还是十六岁那一年。
父亲突然被拉入赌博的深渊，原本温润绅士的父亲变得面目可憎，再也认不出原来的面貌。酗酒、家暴……
待母亲被诊出重症，原本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就在他最灰暗的那一年，他遇到了他人生中的光。
这束光照亮了他，也温暖了他。
他却迫于现实原因，不得不与这束光背道而驰。
眼看着终于能够再度相逢，他这边却食言出了意外。
叶琛摸出藏着的手机，再度点开和戚漾的聊天框。
停留在两周之前的她发的那句：【好的，祝你比赛顺利。】
语气生疏而又客气，往前翻，前面微信里的交流来往，两人也像是普通的同事亦或者同学。
然而几年前，十七岁的他们明明是玩得最好的朋友。
他们曾经拥有过那样炙热而温暖的夏天。
叶琛将手放在额头上，不明白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出演《锋芒》并且小有成就之后，他为了挽回和戚漾的关系，甚至不惜采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就为了去往戚漾的公司，做她手下的艺人，帮她拿到话语权。
一开始两人说得好好的，知道他要来戚漾公司，她也只是客气地劝阻他，她的能力有限，他来了不一定能得到很好的发展，但她会尽力向公司争取他所赢得的一切。
然而原本说好的日期一推再推，他解释说和公司沟通出了一些问题，她只是安慰他不着急。
然而随着他为了参加节目不惜出下策去了星光传媒，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倏然之间跌落到零点。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叶琛轻睁着眼，那双深邃眼眸在月光下也深不见底，如白玉般的月光洒落，也荡不起一丝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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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顺位发布之后，紧密锣鼓的二公排练开始。
刚修建而成的红白别墅楼里还隐约散发着墙漆的味道。
宽阔整洁的练习室里，硕大整块的镜面干净如新，反射出微亮的光。
练习生们动作整齐划一地进行排练，偶有人落下拍子或者记不住动作。
这次的分组是根据所选的位置来的，因此偶尔会出现同一个组里实力差距较大的不同练习生，同样也会出现排名靠前的练习生和排名靠后但关系好的练习生一组的情况。
前九名与其他练习生的不同待遇和差别也展现了出来。
舞蹈老师转头，神色严肃地巡视着众人的动作，遇到名次靠前的练习生做错动作，语气温和地纠正道：“核心要稳，动作幅度再大一点。”
偶尔遇到对方仍然不太清楚怎么改善，舞蹈老师甚至还会上手帮对方指导。
而如果是排名靠后的练习生，舞蹈老师只草草看一眼，点评：“还需多练习。”
哪里需要练习，哪里不足，什么都没说。
含糊而又敷衍。
有性子直的男生忍不住嘀咕了一声：“至于吗，就第一次排名而已，又不是决赛排名……”
旁边的人连忙拿胳膊肘顶顶同伴，“少说两句，摄像机拍着呢。”
前面说话的人只能撇撇嘴，咽了下去。
娱乐圈就是这么现实，在排名分明清晰的选秀，更是如此。
没有模糊不清的状态，有的只是清清楚楚的数字排名，是第一名还是第三名，还是第三十名，所对待的都不同。
逢高踩地在练习生中更是常见。
白初淮就很明显地感受到，最近打着向他请教、或者咨询他问题、跟他开玩笑等等，打着这些借口来接近他的人越来越多了。
让他感到很不习惯。
他本就是喜静的性子，私下性格也要慢半拍，俗话说就是有些轻微社恐。
这些接连而来怀着说不清的心思，接近他、想跟他熟悉起来的男生，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招架。
只能没什么表情地淡定听完对方的来意，然后‘嗯’了一声。
对方不知道他听懂暗示没有，也望着他。
两人面面相觑，十分尴尬。
久而久之，练习生之间就有了一个传言，第九名的白初淮性格太冷，不太好接近，且自视甚高。
同样的待遇，甚至是进节目之后跟白初淮稍微走得近一点的顾京津也受到了。
顾京津第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而后就是一阵淡淡的心酸。
曾何几时，他所在的团也是名燥一日的新人团，粉丝无数，所有比他们出道晚的少男少女都要恭恭敬敬地鞠躬说前辈好。
如果他却成为了别人接近白初淮的跳板和媒介。
顾京津心情复杂，在见到白初淮时却掩饰得很好，表面上还是没事人一样，每天在白初淮面前絮絮叨叨，说自己比赛的压力，又听到了什么八卦，今天的舞蹈排练好累……
诸如此类，他说，白初淮安静地听。
白初淮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他明白。
对方似乎拥有着一种莫名地可以镇定人心的力量。
但同样是前九名，不同圈层也拥有不同的待遇。
前三名一般被称为上位圈，即基本稳出道的；第四名到第六名被称为中位圈，即不出意外也能成功成团的；第七名到第九名被称为下位圈，即在成团的边缘，很有可能卡位或者掉出前九名的。
前三名基本都会拍摄节目赞助商的广告，或者其他知名品牌的广告，并且在黄金位置播出。
第四名到第六名也会有一些口播商务之类，第七名到第九名则会有节目尾部结束的片段展示时间。
但是顾京津观察到一个比较奇怪的事，他眼看着第八名的叶琛和第七名的练习生在这两天都出去拍摄了片段展示，届时会在下一期的节目结束部分播放，但是却迟迟没有看到有工作人员过来找白初淮。
很奇怪的，他比白初淮还在乎他的商务情况，等到休息时间，顾京津忍不住靠过去低声问：“你的商务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看你一个都没去拍过。”
白初淮刚拆了一包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额头、脖颈、手指，被汗打湿的乌色碎发凌乱地拨在额头上。
擦完之后，他才掀起眼皮，“怎么？”
声音清淡而平静。
白初淮没着急，顾京津先急了，“就是商务啊，一般根据你们的名次安排了，虽然你是第九名，但是一般来说前九名都会有的，我看到十几名的都有商插可以拍。”
顾京津扬起下巴，朝门口那边示意。
白初淮移开视线轻瞟了一眼。
他记性很好，对那几张脸有印象，是排在17-19名的练习生。
几个人正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了，脸上都很明显地打了底，上了全妆，不是平时训练素面朝天的模样。
他又收回了视线，淡声道：“所以？”
顾京津愣了一下，脸上有些疑惑，“你本来也该有啊，没有想过去争取你自己应得的权益吗？”
白初淮沉吟了一下，“拍商插可以提高演技吗？”
“啊？”顾京津更糊涂了，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回答，“这个说不好吧，有的只是口播，对着镜头举一瓶汽水念台词就行了，就跟诗歌朗诵一样，没什么难度，也不需要演技的。”
“如果是那种高级一点的大品牌视频广告，可能需要根据对应场景展现出合适的状态，需要一定的代入感。”
顾京津说着说着，眼神逐渐黯淡下来。
他想起以前他们团队拍广告的时候，火的时候，递上来的广告邀约甚至还要先粗略过滤一下，然后再仔细挑选，最后只接精挑细选的一两个。
而如今，他连一个最粗制滥造的口播都没有机会拿到。
“嗯。”白初淮轻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好像不太重要。”
顾京津：“……”
怎么感觉白初淮自从一公顺位发布进入下一轮比赛之后，态度就比之前的要随意很多呢？
之前哪怕是不熟悉、不擅长的唱跳节目，白初淮也练习得很认真，每天都会留下来练习，直至凌晨深夜才回宿舍。
为了主题曲考核和公演表演，都下了不少功夫，不知道挥洒过多少汗水。
难道真的跟对方在初舞台表演时说的那样，他的目标只是为了不一轮游？
不可能的吧，哪个进入娱乐圈，参加选秀的人，不是为了走红而来？
名次当然越高越好，商务越多越好，这都是人气和实力的证明，证明有人想喜欢你，你值得投资。
劝不动白初淮，顾京津只能皇帝不急太监急，尤其遇到那几个十几名的练习生，几个小时之后，拍摄完毕回到舞蹈室，言语里若有似无地炫耀着。
“那个化妆老师一直夸我皮肤好，都不需要怎么打底，给我整不好意思了。”
“哥，我们今天拍的是下周节目就会上吗？”
“嗯，对。”
“拍了这么久，剪下来怎么说也有十几秒吧。”
“我的出场没有你们时间这么多，不过也可以了，毕竟有的人，虽然名次靠前，但是什么都没有，皇族就是不一样。”
“毕竟有公司在后面吧，羡慕不来的。”
“说不定粉丝也是自导自演而已，笑死。”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刚好处在一个白初淮和顾京津可以听到的音量。
白初淮的脸色如常，仿佛没有听到阴阳怪气的对话一样。
顾京津清楚对方此举何意，故意挑衅，无非想要借机蹭一波白初淮的热度。
待白初淮真的生气起冲突之后，再道歉说自己说话直，不是那个意思，是白初淮听错了，轻描淡写地揭过去。
否则对方完全可以在背后偷偷议论，不让当事人听到。
这样明晃晃地挑衅，显得演技实在是太过拙劣了。
不管做什么，能跟人气高点的选手蹭道到镜头和热度，后期再找机会洗白回来就好。
但他还是生气，替白初淮生气。
只是他连白初淮同公司的同事都算不上，更别说替对方出头。
因此，顾京津只是走过去咳嗽一声，提醒对方小声一点，他们那边听到了。
听到咳嗽声，那几个人倒是不说话了，只是上下打量白初淮和顾京津的眼神属实说不上善意。
反而有些居高临下的蔑视，冷淡。
无声的冷暴力，最为致命。
让人忍不住怀疑自己哪里不对？是做错了什么？
白初淮像是看不见这些淡淡敌意的眼神，从容自若地走出了舞蹈室。
然后直至二公彩排，白初淮也没能接到一个商务。
同在基地，另一边的陆芷却没能知道，她这两天都忙于拍摄，晚上简单修图发布，和小李一起运营花絮号，摸不了一点鱼。
来到基地舞蹈室的第一天，她照常戴着自己的工作牌，一顶黑色鸭舌帽，白色口罩，混入工作人员的人群中，任谁也看不出来她是湘及。
然而第二天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陆芷敏锐地察觉到了rap组里，休息时间时，偷偷打量她的练习生变多了。
她下意识地将帽檐往下压紧，半遮住眼眸，再反复确认口罩遮住了眼睛意外的五官。
如果被认了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哪怕可能性很低。
旁边的小李忍不住小声道：“向向，你遮这么严干嘛呢？看起来好奇怪。”
被小李一提醒，陆芷才想起，越是这样遮遮掩掩，愈发显得怪异。
反倒是大大方方地敞亮着，不会有人特地去观察一个小小的摄影工作人员。
于是她干脆将帽子取了下来，随手将长发挽到一起，绑成一个马尾，松松垮垮放在脖颈后面。
等等——
这个马尾怎么绑不紧！
她明明看其他人的操作都很简单的！
小李忍住笑，趁练习生们都去吃饭休息了，过来帮她绑好了。
简单利落的马尾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精神，多了几分锐利感，清丽的眉眼竟意外地有几分上位者的凌厉。
陆芷冲小李绽开一个笑，“谢谢你啦。”
这个盈盈的笑容冲淡了之前的那分锐利感。
小李甩了甩头，将自己的胡思乱想收起来，向几跟她一样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应届生，她怎么会生出刚才那种什么上位者的奇怪相反，她道，“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正说着，有两位rap组的练习生结伴着走回了声乐室，两个面孔都有些熟悉，陆芷一眼认出了左边那位洛思霁。
少年穿着白T，简单清爽，正笑着跟旁边的人聊着什么，笑起来时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被粉丝们亲切地感叹‘好像个可爱的熊娃娃’‘好想偷回家’。
旁边的则一头金毛，灿烂耀眼，笑容比旁边的洛思霁还要大几分，露出整齐洁白的八颗牙齿，像一条精力十足的哈士奇。
有些眼熟。
陆芷正思考着为什么眼熟，不会是原身认识的人吧，右边的金毛男生就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先是定定注视了她几秒，而后恍然一般快步过来。
他声音嘹亮，响彻整个声乐室：“老师！好有缘呀，又遇到你啦！”
陆芷：“……”
她想起来了。
之前初舞台表演时，又给她递水又给她鞠躬、帮忙的显眼包，金闻璟。
金闻璟的声音太大，原本在声乐室休息的其他练习生，都投来视线，有些奇怪这边发生了什么。
金闻璟笑容一如既往的热情，几步冲到陆芷面前，先是一个鞠躬，然后恭恭敬敬地道：
“老师，之前没找到您，一直想跟您说声谢谢，真的，我看到花絮号发的我的舞台照了，您拍得真的很好，一看就比其他人的拍的好！”
说着，他还伸出大拇指，点赞的动作。
鹿般的大眼睛扑闪，闪着真诚无比的光芒，清澈又愚蠢。
陆芷：“……”
救命啊。
她突然觉得她签的艺人们都挺好的。
怎么会有这种性格的显眼包！
眼看着金闻璟热情有力的声音引起了几乎周围所有人的注意，那些或钦佩、或打量、或好奇的视线让陆芷如芒在背，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假笑着回应：“客气了，每一个工作人员都有认真地对待每一个任务，不存在谁更好谁更用心……”
陆芷客套的话刚说到一半，目光就与金闻璟身后的洛思霁对上了。
洛思霁的先是怔愣了几秒，而后慢慢不可置信地张嘴：“湘——”
作者有话说第30章 显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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