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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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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苏恬带着秦牧嫡往外走，遇到了领导，对方还友善的打了招呼。
苏恬脑子也有些乱。
两个人回了家。简单收拾吃过饭后，苏恬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你怎么突然进我单位？”
“我在车里等你的。是有人叫我，我才去的。”
“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车里？你爸给你打电话了。”
“嗯。”
那就清楚了。苏恬坐起来：“我其实觉得，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你的工作是你的工作，还是像以前一样彼此不干预就好。我现在觉得你有点越界，弄的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好像又一次要成为同事口中里的关系户了。”
秦牧嫡没吭声。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事儿的。你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
“没有。我只是疑惑。”
“疑惑什么。”
“你和我离婚说我不关心你，疏离你，和你讲客气。现在我主动走入你的世界，你为什么觉得不喜欢？”
“我从来没有因为你不让我去你公司和你发过脾气，又或者因为你不出现在我单位生气过。但我却因为你不帮我做家务，不去我父母家，和你闹过别扭。秦牧嫡，我之前是不知道你生病的事，现在我知道了，我也知道你在积极治疗，是有望康复的。但我还是想说，你有没有想过说，咱们确实不合适这件事？”他的父母，还有他，都是非常优秀的人，也是非常有成就的人，是自己一个小小的科员抵不到的一个阶级。
如果自己那时候没有和他相亲，和他相亲是别的门当户对的姑娘，是不是又是另一个故事？这种失落和不相符，让苏恬觉得自己和秦牧嫡很不匹配。
“如果仅仅是因为你暗恋过我，我觉的-”
秦牧嫡红着脸就从床上起来，他也和自己母亲说过这事。他觉得自己妈妈不该把这件事说出去！
而且他还生气自己妈妈调查自己过去的事这件事，再就是居然真的调查出来了事。
秦牧嫡一直觉得自己的暗恋埋的很好，却原来只是极少部分的人不知道。大部分的人却都能品出些什么来。
可自己妈却说：“我要是不知道她那么特殊，我怎么会低下架子去找她吗？原本我还想给你介绍其他女孩子，知道你认准了她，我不是帮你吗？”
理论失败。
自己本来也不是个怎么会说话的人，即便是未来矫正过来，阿斯伯格综合征痊愈，秦牧嫡也肯定，自己不会是一个善于沟通的人。
这会又被鞭尸自己的暗恋兼初恋，他从床上爬起来，弄的正在说话的苏恬也有些不明白的看他。
怎么了？苏恬眼神表达的意思。
“你既然知道我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一下我？”
“啊？”
“我将就不来，会一直等你。”
“等不到呢？”
“那就继续等。”
“你现在都会说情话了。”苏恬埋在枕头里，松软的枕头让她情绪舒缓了些。“我就是想以后你不用常到我单位去。惹人闲话，我觉得工作和生活还是分开的好。”毕竟同事只是同事，而秦牧嫡一家人带来的压力，真的是有点大。
“嗯。知道了。我能亲亲你吗？”
苏恬摇头：“不早了，睡觉吧。”
“我晚上要开个跨国会议，会不会吵醒你？”
苏恬探出脑袋，瞅了一眼他。
“那你亲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改主意了。”
淋浴间的水声淅沥沥的，苏恬已经洗好，躺在了床上，时间有点晚了。
果然，他出来后，就换了上身的衣服，说要去书房。
“多长时间的会？”
“一个小时。你困了就先睡。”
“嗯。”
苏恬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发现秦牧嫡已经起床了，还准备了早餐。不是买的，是他自己做的。
苏恬抱着就算不好吃也要鼓励他的想法，但吃了第一口就发现挺好吃的。
“我最近看到一个词。”
苏恬有些好奇：“什么词？”
“先婚后爱。”
苏恬呛住了。“秦总从哪儿看的这个词？”小说吗？
“徐济给的资料里面写的。”其实就是徐济打包的他女朋友发的那些小说里瞅的。秦牧嫡看了一些，觉得有些还是很有借鉴意义的。
苏恬就笑：“那咱这都离婚了。”
“不急，慢慢培养。以后再复婚就是了。”
“那明天的早餐我能点餐吗？”
“你说，我学。”秦牧嫡表示可以。
秦牧嫡到公司的时候，人事部门把招聘资料递了过来。
“交到我手上？这些事不归我处理。”大事小事都要他一把抓的话，那公司基本离破产也快了。
人事部长额头冒汗连忙解释：“秦总，是因为有个高管子女，按照咱们公司亲属制度的要求，这事需要向您汇报。”
秦牧嫡这才接了过去看了下，是蒋董事的外甥女。他没有什么意见，通过之后就把东西还了回去。
随口问起这一批春招的人数。
人事连忙汇报，春招计划招聘630人，已全部招满。投递简历人数超七千人，公司春招的宣传在六个城市同步开展如何如何。
秦牧嫡打断他，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早上一个视频会议，中午和一个经销商去吃饭，下午没有安排，他打算早点下班去接苏恬。
苏恬昨天说的话，他也记得。他停在稍微远些的地方就好。
结果，苏恬今天开车去的单位。最后秦牧嫡是跟着苏恬的车，两个人前后开车回来了。
停车位倒出来了，苏恬的车，就停在秦牧嫡的车旁边，对比显得格外朴实。苏恬锁了车，问他：“就这么想下班接我？”
“如果你的假期多一些就好了。”
“我现在双休，法定节假日除了排班值班，已经是够多的假期了。我之前在别的城市上班，可是996福报呢。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一周7天工作6天。”大概是有了对比，所以对自己考上的这份工作，苏恬一直放不下。
毕竟，男人是流动的，但工作是稳定的。有稳定的收入来源-饿，虽然她现在也挺有钱，但就是思想上还是想继续这份工作。
这是她斟酌之后的选择。
秦牧嫡皱了皱眉，好像苏恬说的这样的工作制度，在他的公司里就存在。现在的研发部门，别说是996，已经是997。
但他最初并没有想他们会这样，只是给出的筹码太高了，所有公司里的一部分人就废寝忘食的开始研发技术，为的就是秦总承诺的首次研发成功的团队，工资4倍，年底还会按劳所得，分5千万的年终奖。
而秦牧嫡让他们研究的技术，就是光刻机技术。
电子科技的核心在芯片。而在芯片发展无法更进一步，那么能够在这枚芯片上，刻上更多的信息，就是大家追求的。
但这事同样发展缓慢，一方面的投入高，回报少，另一方面是配套的很多技术都是被垄断，在发展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举步维艰。
但秦牧嫡不怕。
他能打破这样的垄断，已经有了几个合作的伙伴原因分享自己的技术，甚至是加入到秦牧嫡公司的研究，去攻克光刻机的难关。
而等到成功的那刻，他想，自己的公司也会是进入另一个高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