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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张御医旁观,见状大喜过望,用女子侍药果然极有效,瞧瞧,王爷咽药顺畅,舌头且越来越灵活,得寸进尺呢。
      章兰亭慌乱之间,手臂向下一沉,脑袋向后仰,唇舌推拒,终于把那半截舌尖推拒出去。
      不待张御医说话,她便移动手臂,把晋王搁到枕头上,脸红耳赤下地,抓着床柱稳身子,忙忙套了鞋子,话也顾不得说,撑着一口气绕出屏风外。
      玉音和玉姿忙上来搀住她,扶着去漱口喝清心茶。
      晚霞和抚琴也忙来服侍。
      直至回到落霞院,章兰亭犹自心如擂鼓,脸颊桃花红半点不消褪。
      肖娘子侍候她沐浴,见她艳若桃李,神态迷离,少不得试探一句道:“章姑娘,侍药辛苦么?”
      章兰亭怔怔答道:“倒不算辛苦,只是王爷他……”
      她话没说完,突然醒神,吁口气道:“王爷今晚咽药,比昨晚更顺畅。”
      肖娘子便恭喜章兰亭道:“章姑娘有功呢。”
      章兰亭把头趴在桶沿上,歪头朝肖娘子道:“肖娘子,跟我说说王爷和王府的事好么?我怕自己无知,会得罪人。”
      肖娘子度着章兰亭以后或者会是晋王身边侍妾或侧妃,当下倒是愿意透露几句,便道:“咱们王爷跟先太子一母同胞,皆是先皇后所出。先皇后去后,皇上一直没有再立后。现下诸多皇子中,也就咱们王爷是嫡皇子。”
      她顿一下,“王爷身份贵重,也因此,招了嫉恨。”
      肖娘子有些怅然,“若是先皇后还在,咱们王爷……”
      她吞了后面的话,再不肯说,另叮嘱章兰亭道:“咱们内室里悄说两句倒也罢了,在外间不可妄议王爷。”
      章兰亭点点头,另问道:“听闻王爷的姨母赵夫人以前常来王府,因何这几日不见?”
      肖娘子道:“因天热,赵夫人带着儿女在京外避暑,王爷昏迷时,程长史早使人送了信给她,料来这几日就回京了。”
      两人说着话,章兰亭脸颊的桃花红终于消褪了一些。
      待躺到床上,章兰亭不由自主又忆起侍药的情景,脸颊再度红了起来。
      她闭着眼睛,不许自己再想。
      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章兰亭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被囚于一处宫殿中,一位老嬷嬷正教导她“媚人之术”,桌上摆了十只盘子,上面放满红枣儿。
      老嬷嬷说:“兰亭儿,你今儿须得用唇舌卷掉这些枣儿的皮,待你卷啊卷啊,只把皮卷掉,不伤半点枣肉时,今儿就过关了。”
      章兰亭开始卷枣儿,卷到第五盘枣儿时,皮卷掉了,肉也卷掉了,舌头麻了,忍不住哭了起来,看向老嬷嬷,大着舌头道:“嬷嬷,不卷了行不行?”
      老嬷嬷严肃道:“不卷会死,要么卷,要么死。”
      章兰亭一边哭,一边继续卷枣儿。
      卷到最后一盘时,终于只卷掉皮,枣肉无损。
      她的舌头又麻又肿,含糊道:“可过关了。”
      话音一落,便醒了。
      章兰亭睁开眼睛,只觉舌头发麻,梦中卷枣儿之事,仿若亲历,无比清晰。
      她身子发颤,心口如擂鼓,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是梦还是醒。
      今晚守夜的,是抚琴,她听到动静,忙掌灯进屏风后,问道:“姑娘梦魇了吗?”
      章兰亭怔忡,大着舌头答道:“做了一个噩梦。”
      抚琴放下手中灯盏,给章兰亭倒了一杯茶,又问道:“可要给姑娘点一支安神香?”
      章兰亭摇摇头道:“不用。”
      梦境太真,她有点害怕,便道:“抚琴,你过来陪我说几句话。”
      抚琴闻言,过去坐在床沿,笑道:“张御医提过,说姑娘侍药后,纵然喝了清心茶,夜晚入睡时,恐会梦魇,果然如此。姑娘不用慌,若真害怕,我就在这儿守着姑娘。”
      说毕又好奇,“姑娘梦见什么了?”
      章兰亭有些不好意思,“梦见卷枣儿,现下舌头还麻着呢。”
      抚琴失笑道:“姑娘说话都大舌头了。”
      章兰亭有些疑惑自己舌头肿了,便含糊道:“抚琴,你瞧瞧我舌头,看看是不是肿了。”
      她伸出舌头,抚琴忙掌灯来瞧,瞧毕道:“看起来并没有异样,可能是上火了,要不,我给姑娘涂点龙舌散?”
      章兰亭点头,待抚琴给她涂了龙舌散,一时觉得好些了,便道:“我没事了,你下去歇着吧。”
      抚琴到底是帮她点了一支安神香,方才下去。

      章兰亭嗅着安神香,依然没有睡意,脑子全是梦里发生过的事。
      她在床上辗转片刻,便喊系统道:“点睛,你睡着了吗?能帮我解惑吗?”
      系统懒懒回答道:“我们系统,二十四小时醒着,全年无休。你想解什么惑?”
      章兰亭便把梦境的事说了,又道:“这个梦怎么这么清晰呢?像真的卷过枣儿一样。”
      系统问道:“哪你现在会卷枣儿了吗?”
      章兰亭卷了卷舌头,有些奇怪的感觉,喃喃道:“应该会。但这不是做梦么,竟像亲历。”
      她停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形容。
      系统点睛:嘿嘿,咱家小兰亭,就如一页白纸,现下才开始染墨。
      章兰亭困惑片刻,翻个身睡了。
      天大亮,肖娘子掀帘子进房,见章兰亭睡得香甜,问了问守夜的抚琴,得知章兰亭昨晚做噩梦,一晚睡不好,现下是补眠,便不忍心叫醒她,只叮嘱众人好好守着。
      这当下,程长史却正和张御医说话。
      张御医整理医案,一边道:“这两晚章姑娘侍药,王爷整碗药都喝完了,下半夜出了许多汗,更衣了两次,今早,我给王爷诊脉,脉息已较之前平稳些,脸上青黑之色也消褪了不少。”
      程长史压着声音道:“张御医,你且说实话,王爷还要多长时间才能醒来?”
      张御医道:“若府中侍候的人皆牢靠,且再无意外……”
      他止了话,只看着程长史。
      程长史神色一肃,自打先太子没了,朝中局势大变,楚王那一派人……
      王爷纵然谨慎,还是中了毒箭。
      王爷是嫡皇子,不争,便得死,争不过,也得死。
      现下王爷昏迷,就怕王府有宵小之辈,趁机生乱,再补一刀。
      张御医另问道:“章姑娘父兄之事,可有眉目?她侍药得力,若王爷醒了,她有大功劳。”
      程长史道:“王爷昏迷着,晋王府不若之前有脸面,我求见大理寺卿,他根本不见。昨儿求到长公主跟前,长公主遣了管家去大理寺问了问,方得了一句话,说事涉郑天锦。”
      他嘴里的郑天锦,是郑太后的侄孙,也即楚王的亲表哥。
      郑天锦很会孝敬郑太后和郑贵妃,在宫中很得脸。
      程长吏说到这里,脸色很难看,“幸亏早前在庆公公身上使了大钱,他倒肯多说几句。”
      原来几个月前,工部侍郎设宴,郑天锦在宴席间多喝几杯,便去灌章时景喝酒,还胡言乱言,说听得章家有女国色天香,不如与他作妾,章时景被灌得几杯酒,有了酒意,不知深浅,便当众斥郑天锦好色。
      第二日两人酒醒,皆忘记当日之事,不想有好事之徒,却特意去跟郑天锦描绘他当日被一位小官儿面斥好色之事。
      郑天锦一听,怒上心头,开始设局。
      郑天锦只一句话,就有人为他办事,调换御制织品陷害章家父子,让章家子父子下狱。可怜章家父子在狱中,犹且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得罪了人。
      那批被调换的织品,也被郑天锦送到宫中,献给了郑太后和郑贵妃。
      郑贵妃还挑出其中一匹织品,亲手绣了香包呈送给皇帝。
      事情牵涉到皇家,程长史小小五品官,自然无能为力。
      他说毕,脸上全是郁色,“纵然王爷醒来,也未必能为章家父子翻案,章姑娘,说不定要继续受委屈。”
      张御医也沉默了,他的性命也系于晋王身上,这把晋王若醒来,他医治晋王有功,必被楚王那一派人嫉恨。
      郑家一起人,仗着郑太后之势,这些年横行霸道,欺男凌女,张御医的姐姐,也是死在郑家子弟手中。
      他跟程长史一样,痛恨楚王和郑家。
      程长史道:“此事且不必让章姑娘知道,免得扰了她心神,影响侍药。”
      张御医点点头,叹口气道:“别的做不到,章姑娘说想见见状元郎,倒可以为她安排。”
      程长史道:“这个容易,我叫人打听状元郎的行踪,自安排章姑娘见他一见。”
      两人正说着,却有侍女进来禀报,说宫里来人了,要见晋王府诸人,问问晋王病情。
      晋王病了,宫中隔日有内侍领旨意来问病情和送补药。
      程长史问道:“今日来的是哪位公公?”
      侍女答道:“是太后娘娘跟前的郑公公,同行的,还有郑公子。”
      程长史和张御医异口同声问道:“哪位郑公子?”
      侍女道:“郑天锦公子。”
      程长史和张御医互看一眼,脸色微变。
      郑天锦这是替楚王来看晋王如何了么?
      两人收拾心情,跟着侍女出去大厅。
      外间,方管家已迎了郑公公和郑天锦进厅,请他们上座,又去请诸人出来拜见。
      待众人到齐,郑公公宣了皇帝口谕,大意是让晋王府诸人好好服侍晋王。
      宣毕口谕,递交宫中赐下的补品,郑公公便要求见一见晋王。
      张御医早打好腹稿,当即上前道:“郑公公,王爷病得厉害,实在不宜见客,若因见客,过后加重病情,谁也逃不了责任。”
      郑公公也不勉强,点点头道:“如此,你呈一份医案与咱家,咱家好面呈皇上。”
      张御医早备好了,当即把一份医案递给郑公公。
      郑天锦今日过来,其实不是要看晋王,他要看的,是章兰亭。
      他让人动了手脚,把章家父子陷害进狱,本要借此把章兰亭弄到手中,恰好那几日要陪楚王去庄子,就搁开此事,待他回京,方得知章兰亭进了晋王府当侍药人。
      他听闻章兰亭绝色,但至今未见着人,今日,是一定要见见章兰亭如何绝色的。
      他在旁边看着郑公公拿了医案,便使了一个眼色。
      郑公公知机,看向张御医和程长史道:“听闻晋王新得三位侍药人,这三人可妥当么?还要请他们上来见见,咱家回宫,还须得禀报皇上与太后娘娘知晓。”
      他狐假虎威,借口皇帝与太后,张御医和程长史哪敢违抗,只得喊人去请章兰亭三人上来。
      很快的,章兰亭和谢玉墨并冯雪青到了厅中。
      三人上前见过郑公公和郑天锦。
      三人一进厅,郑天锦的视线,便只在章兰亭身上了。
      章家女,原来真这般绝色!
      待她出了晋王府,定要把她弄到手中享用。
      他没忍住,上前一步,用扇子去托章兰亭下巴,轻笑道:“你是章时景的女儿?”
      章兰亭本来恼怒郑天锦动作轻薄,听得他的话,却压下怒气,退后一步,问道:“公子认得家父?”
      郑天锦视线定在章兰亭红唇上,只恨不得马上揽进怀中,细细品尝。
      他回过神,答道:“自然认得,听闻章大人调换御制织品,事发下了狱,我素知章大人忠直,此事定有内情。”
      章兰亭一下惊喜,抬头道:“家父家兄是冤枉的,不知道公子……”
      郑天锦比了一个手势道:“此间人多,说话不便。”
      他转向程长史,理直气壮道:“程长史,我有话要单独与章姑娘说,你安排一间静室罢。”
      进了静室,自要好好品尝一番。
      他一时心痒难耐,片刻也等不得了。
      冯雪青是认得郑天锦的,也知道郑天锦的品性,当即幸灾乐祸。
      章兰亭要是跟郑天锦进了静室,别想完整出来。
      谢玉墨虽是第一次见到郑天锦,但他也曾听闻郑天锦的花名,当下脸色微变,章兰亭到底曾是他未婚妻,若当着他的面,她被人糟蹋了,过后,他该如何自处。
      他看向程长史和张御医,只希望他们能有法子阻止。
      章兰亭这阵子已学会察颜观色,当郑天锦说出要单独与她说话时,她就察觉一众人神色不大对。
      未等她说话,张御医便开口了,“这会子,正是王爷喝药的时辰,需要章姑娘侍药。”
      张御医一脸为难,“且待章姑娘侍毕药,再与郑公子说话罢。”
      说着,又朝章兰亭道:“章姑娘,请!”
      章兰亭视线悄悄扫众人一眼,抬步就跟着张御医走了。
      郑天锦“哎”了一声,正要去拦下章兰亭,却听郑公公“咳”了一声。
      他一下回神,虽则晋王昏迷未醒,但这儿毕竟是晋王府,他不能太过。
      遗憾遗憾。
      郑公公也怕再待下去,郑天锦会惹出事来,因带着他告辞。
      张御医带着章兰亭进了瑶仙殿寝室,寻思了一下,觉得郑天锦陷害章家父子之事,还得跟章兰亭提一提,免得这傻姑娘不提防,到时落入郑天锦的魔掌中。
      章兰亭听毕张御医的话,脸色刷一下惨白起来,原来父兄是被陷害的,且还是因自己而起。
      她朝张御医行礼,正要开口问计,却被张御医拦住了。
      张御医摆手道:“求我没用。郑天锦有太后娘娘罩着,谁能动他?”
      章兰亭一下红了眼眶,“就没天理没王法了吗?”
      张御医冷着脸道:“皇家,便是王法,便是天理。”
      章兰亭喃喃道:“难道,就任由父兄被冤枉?”
      张御医叹口气道:“待王爷醒了,你求一求王爷看看。”
      很快的,程长史也进来了,一见章兰亭神情,便知晓张御医已跟她说及郑天锦之事。
      程长史道:“章姑娘,王爷若醒,你父兄或有一线生机。”
      章兰亭定了定神,若多吸几口,多辗几下,能让王爷尽早醒来,她倒是愿意。
      晚膳后,章兰亭沐浴毕,随肖娘子诸人,往瑶仙殿而去。
      进了屏风后,如前两次那般,脱鞋上床,开始侍药。
      一回生,两回熟,第三回,虽然还是羞涩,却已镇定不少。
      渡完最后一口药,章兰亭正要撤唇,晋王半截舌尖猛然强攻而进。
      下一刻,她的唇也被含住了。
      张御医激动万分的声音道:“章姑娘,你回应一下,回应一下啊!”
      章兰亭很慌张,只想推拒,却听张御医的声音还在道:“章姑娘,你回应了,王爷或会醒得快些。醒了,才能救你父兄。”
      章兰亭闻言,硬起头皮,小小回应了一下,瞬间感觉对方的唇舌热烫起来,越加灵巧,需索无度。
      舌尖有淡淡药味,苦涩尽褪,只余一点甘。
      晋王呼吸重了起来,手指尖且动了动。
      张御医紧张观察着,待见晋王手指尖微微一动,大喜过望之下,再度喊道:“章姑娘,章姑娘,王爷的手指动了,你再回应一下,再回应一下啊!”
      章兰亭俯头,桃腮赤红,耳根热烫,闭了眼睛轻轻一卷,一阵烫热的呼吸扑面而至,她有些禁不住,不由自主仰头避开。
      张御医眼见晋王呼吸越来越重,俊脸漫上一片红,便道:“好了,章姑娘歇一下。”
      章兰亭忙撤唇,把晋王搁到枕头上,轻轻抽手,正要下地,不想手指被一物勾住,一瞧,却是晋王的手指紧紧勾住她的手指不肯放。
      张御医激动了,想也不想,一把拉了章兰亭的手,塞进晋王的手掌内。
      晋王一下紧紧握住章兰亭的手,再不肯放。
      章兰亭抽了一下,没抽回,不由看向张御医。
      张御医一脸严肃,“章姑娘,王爷喝毕药,嘴里苦,还得劳动姑娘侍他一颗蜜枣儿。”
      章兰亭:“……”
      张御医说着,端起案边的一碟去核蜜枣,递到章兰亭跟前。
      章兰亭一瞧蜜枣,脱口道:“怎么只去核,不去皮?”
      张御医一怔,答道:“皮薄,不须去。”
      章兰亭不同意,“再薄的皮也是皮,须得去掉。”
      张御医:“王爷还等着蜜枣,来不及去皮了。”
      章兰亭昨晚梦里卷了一晚的枣儿,一见有皮的枣儿就忍不得,当即伸手,拈起一颗放进嘴里,卷了起来。
      一忽儿,她就把皮卷掉了,吐出枣皮渣。
      接着,她扶起晋王,抱在怀内,开始侍枣。
      张御医看一眼碟子里的枣皮渣,非常感叹,章姑娘太会卷了。
      章兰亭把蜜枣渡进晋王嘴里时,舌尖再度不由自主的卷了卷。
      晋王的舌尖也卷过来。
      两人共卷一颗蜜枣。
      蜜枣很快被卷成枣泥。
      晋王不费力就咽下去了。
      舌尖全是甜蜜。
      张御医旁观,不放过每个细节。
      晋王的手指又动了动,晋王脸上似乎有迷醉的表情,晋王……
      等章兰亭把晋王放到枕头上,抽离手臂时,张御医用商量的口吻道:“章姑娘,再侍王爷一碗水好么?”
      章兰亭转过脸朝着张御医,带点哭腔道:“嘴唇肿了,侍不得了。”
      张御医一瞧,章兰亭的嘴唇果然又红又肿,嗬,怪不得晋王适才一脸迷醉,他是在卷这姑娘的嘴唇呢。
      张御医医者父母心,怜悯道:“章姑娘辛苦了,快去安歇吧。”
      章兰亭这会双腿发软,连床也下不得。
      还是玉音和玉姿进来扶她下地,侍候着漱口,喝毕清心茶,又和肖娘子诸人合力,搀扶她出殿上步辇,抬回落霞院。
      这一晚,章兰亭继续做梦,梦里依然被囚在宫殿中。
      这回,不是卷枣儿了。
      老嬷嬷在教导她扭身体做各种怪动作。
      扭了一晚,第二日醒来,全身酸痛,差点下不了床。

  • 作者有话要说:  增加了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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