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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魔王和魔王见面了 ...

  •   山崖之下,一道倩影迎风而立,少女的面容在浩荡辽阔的月色下闪烁着霜雪般动人的光泽。

      “呀,是小紬啊。”五条悟有几分讶然。

      其余几人也大吃一惊,最为吃惊的要属野蔷薇,不同于悠仁半路出家修行尚浅,未觉出不对,伏黑惠早有准备,她此时自然看出来花山院的状态分明是咒灵,“小紬……她真的是小紬吗?”

      她不太确定地看向五条悟,有「六眼」的老师不该认错人吧?

      “是哦,她就是紬酱,只是变成了咒灵。”五条悟给了野蔷薇一个明确的答案。

      野蔷薇的大脑顿时混的像洗衣机打转,她先前十分坚信花山院没有死,理由就是她不是轻易会死掉的角色,但她万万没想到花山院会变成咒灵。

      变成咒灵……

      好像是被强烈的执念所诅咒可能变成咒灵,咒术师死掉以后尸体没好好处理也可能变成咒灵……

      花山院这是什么情况?

      野蔷薇按少年漫定律找不到答案,开始套邪典漫定律,仍然摸不着头脑,这种坏女人也好开局剧情杀?

      众所周知,自由的邪典漫里一般只有两种女人:坏女人和死女人。

      当一个坏女人变成一个好女人,她会很快变成一个死女人。

      可是自诩为好女人的野蔷薇这边还没挂呢,坏女人花山院怎么可能先挂。

      好吧,花山院现在也不算挂了,可能人家只是挂一遍玩玩。

      但是,野蔷薇还是不明白,野蔷薇依然不理解,野蔷薇怎么也想不通。

      悠仁也想不通,他还大为震撼。

      他一张嘴张的老大,脑子还处于死机重启状态。

      阔别几天,同学就人外了这是什么鬼。

      五条悟仿佛被渣女负心了一般的模样,以可怜兮兮的语气说:“小紬~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少女笑了笑,圆圆的猫眼完成了月牙,“有苦才有甜呀,五条老师。”

      花山院近期沉迷开支线剧情无法自拔,差不多推断出来事件发展的可能性,她就专心搞她那边的事情,懒得咒术师阵营一方的人,纯放置play了。

      #男人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老师可以把地上那个还给我吗?”花山院指着地上漏瑚的脑袋说,“这个火锅,不是,这个漏壶我有用。家里烧开水离不开他,他这个头就蛮适合做火锅的。”

      花山院还一脸认真的比划着。

      漏瑚:“……”

      还被踩着的漏瑚登时泪奔。

      主公,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火锅吗?!

      “老师不关心火锅,但老师想和紬酱吃火锅~”五条悟以甜腻腻的声音说。

      “噫……”花山院神色微妙,“老师你这是大庆油田挖石油回来了吗?”

      漏瑚这时才反应过一件事,“主公,你们认识?”

      主公?

      悠仁与野蔷薇内心同步地腹诽,好中二啊!

      “其实吧,这个羽毛球男就是你师祖。”花山院轻飘飘地说。

      漏瑚:???

      悠仁呐呐地说:“啊这,这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吗?”

      野蔷薇只觉得自己dna动了,莫名补了句台词:“不去偷人,难道还在家为他守活寡不成?”

      花山院:“……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野蔷薇。”

      五条悟一旁奥斯卡影帝上线,不知从哪掏出小手绢作嘤嘤状,“小紬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有了我还不够吗?”

      伏黑惠:“……”

      他是按了skip键吗,为什么一下子剧情就发展到他不懂的地步了。

      就在这时,才和大家开着玩笑的花山院突然出手了,纤手翻腕,她飞快甩动手中黑绳,绳索如同龙蛇狂舞,毫不留情地袭向五条悟。

      风声震荡如雷,月色随着一连串清脆的破空声被切割如琉璃碎片。

      长绳“砰——”的一声落在五条悟脚旁,如闪电般迅捷、如海啸般汹涌的咒力从地面穿刺而出,他们落脚的地方登时山崩地裂般轰然炸开,碎石在反作用力之下向四周激射。

      被黑绳咒具大加干扰了咒力、术式的五条悟,自然只能带着学生们跳离原地。

      野蔷薇心有余悸的拍着胸,看着脚下的山石如蛛网般弥散开深深的沟壑,石块在咒力的余波中化作齑粉。

      悠仁也为之惊叹,“好强!”

      “多谢夸奖~”花山院扬唇一笑,眨了下右眼,给可爱的少年抛了个wink。

      她也没闲着,就趁着他们被迫滞空、不得已疏于控制漏瑚这一空挡,黑绳犹如一条灵动的巨蟒,紧紧缠上漏瑚的脑袋,将他成功带了过来,被花山院收进了储物咒灵中。

      “笨蛋!这种时候有什么好夸的!”野蔷薇斥了句悠仁,转头她凝视着花山院。

      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为什么?”

      这样的疑问包含许许多多的问题,为什么会在横滨那次任务后长期不回来?为什么会变成咒灵?为什么现在护着咒灵?

      伏黑惠也想问这样的问题。

      他们与花山院的相处时间并不长,谈不上说感情有多么的深厚,只是咒术师的生命如露珠一般短逝,命若琴弦,不知何时这琴弦就被无常崩断,因此,少年们都比寻常人能够更加直白地表诉关心的情谊,更加珍惜与同伴相处的时光。

      他们屏息想要等待一个答案。

      “这种事情嘛……我想做就做就是了。人走着走着,本就会散。”花山院微微笑了笑。

      野蔷薇顿时了然了,眼前的少女是天空中的一朵云,不会长久为谁驻留,只偶尔投影在波心。

      五条悟的嘴角依然噙着笑意,“不到一个月,小紬就变强了很多啊。”

      “因为我已经是特级了啊。”花山院慢条斯理地拖起黑绳,也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

      不是特级咒灵,而是处在咒术师评级系统中的特级。

      花山院看起来很悠闲,实际上不比007的咒术师来的悠闲,平常空暇时间是会给咒灵们列文化课课程表、和咒灵们联机打游戏、撸真真子猫猫,但作为时间管理大师,她仍然没有停下接取祓除咒灵的任务。

      依靠刷任务,她现在已经步入了特级咒术师的门槛。

      五条悟紧盯着花山院问:“为什么会想到成为咒灵?”

      “因为我讨厌无聊啊。”花山院回答的答案和她的表情一样漫不经心,而她的动作却并不像表面这样散漫,相反带着明显的杀机。

      卡牌人物图鉴中只有「两面宿傩」她未曾点亮,但是少年院的取巧对决显然也没让系统判定她胜利,把「两面宿傩」变成她的卡牌。按照这个系统基本完全复刻游戏的性质,那显然只有游戏中那样真实挑战人物并将血条打到零也就是让对方死亡才能取得卡牌。

      这就意味着,她必须杀死两面宿傩才能达成目的,而现在的宿傩也并非完全体状态,搞不好杀死了也没用。何况,虎杖是承载宿傩的容器,目前来说要杀宿傩只能连他一块杀了。

      花山院没有杀虎杖的兴趣,更确切的来说,她也并不想杀虎杖。

      她这张脸就是证据。

      会把游戏账号借给朋友,朋友用完后,她没有第一时间改变捏脸,而是干脆使用朋友根据官方cg动画里虎杖悠仁的脸推算出的捏脸数据,就已经证明了她并不讨厌虎杖悠仁这个角色。

      哪怕花山院自觉离虎杖身上的拥有的善性十分遥远,她也很难想象出会有什么人讨厌虎杖悠仁。

      只是看着屏幕上的粉发少年,明明是一代主角,却参与二代主角团的故事,总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上一代有上一代的故事,上一代的故事已经结束了,新世代也会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的故事都无可取代。

      哪怕这个故事似乎是黄昏最后的余光,会在瞬间没入黑暗。

      于是,后来的花山院切换了游戏账号性别,系统会保留原有的捏脸数据,在此基础上依据性别特征对容貌进行调整。

      一句话,花山院放弃了两面宿傩的卡牌。

      但是,少女是横恣的暴君。

      暴君就是会扼杀他人自由,却又把自由留给自己的人。

      俗称,没有道德底线的双标怪。

      哪怕这个少女并非乞求权力的暴君,但与暴君一样可以心安理得的为了乐趣去侮弄人。

      仅仅为了践行突生的奇妙思想,没有章法的肆意索求。

      花山院想尝试把这只教师悟变成她的所(卡)有(牌)物,她的心中由此涌升起一股冷静的杀意,这杀意是表层的、克制的、不带恶意的,或者说停留在情感表层的东西,杀意与慈悲心在外表上并无区别。

      少女敏捷而灵巧地变换着身形,一同变幻的还有黑绳的状态,黑绳上开始闪烁着紫色的电光,噼里啪啦的闪电在空气中穿行抽打,世界仿佛都被鞭笞出了裂痕。

      五条悟的「六眼」也在这时捕捉到了一个诡异的情形,本身应该不具备「术式」的花山院,身上突然出现了「术式」,雷电的效果就是这个「术式」的显现。

      “有趣……”五条悟轻啧了一声,“小紬还真是全力以赴呢。”

      也不知道是花山院「术式」特殊,能够在某些时候化整为零般隐藏起来,还是说花山院能够自如地「生成」「术式」。

      长绳险之又险的插过五条悟,其身后的草地,在一阵惊雷般的巨响后变成了深深的坑陷,紫色的落雷摧枯拉朽地击出一片焦黑。

      随着效用的施加,手中黑绳在不断变短,而同时,又有源源不断的新的黑绳出现在花山院的手中。花山院完全把控了黑绳扰乱咒力的频率,她此时的「术式」作用更是巧妙加附于黑绳之上,有序的力量变为无可预测的无序,力量也如飓风般狂暴,也就是说,她能够在扰乱的间隙伤害到五条悟。

      花山院本身或许足够精湛的格斗方式,对于绳鞭的使用技巧也一般,但经过成百上千的连续战斗的锤炼,她的战斗意识锋锐如尖刀,精准的预判力、充沛的咒力、纯属的咒力操纵……其个人本身的优秀能力,配合可以干扰他的咒具,使得这场战斗花山院一点也不落下风,甚至略上一筹。

      悠仁担忧地看着两人的战斗,惠想要做手影。

      野蔷薇按住了惠,她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战斗级别了。”

      花山院朗声笑道:“因为真的很想赢一次。我曾经挑战过两百七十三次,每一次都失败了。”

      官方给的五条悟的血条、蓝条都高的过于离谱,但是她和空白兄妹在轮番挑战这位最强之后,都会对一些战斗进行复盘,直接计算各项卡牌的数值,推算最佳组合数值和公式。

      游戏中的五条悟无法被打败,并不单在于npc本身各项数值的优越性,还在于「术式卡牌」的冷却和切换消耗的时间,会大大耽误玩家攻击上的时机。从游戏角度上来说,cd是数值策划平衡游戏战斗机制的一种方式,可以增加游戏的难度或者说趣味性。

      而在真实的战斗中,这就是在延误时机。

      如果只会依靠卡牌,那花山院不过是个装腔作势的废物。

      如果只能依靠卡牌,在完美复刻游戏系统的局限下,她永远没有可能战胜五条悟。

      就比如现在所使用的「术式」与咒具黑绳的叠加使用,在游戏中是无法做到这种1+1>2的效果。

      少女脸上浮现出五条悟至今为止从未见过的认真表情,面庞仿佛寒霜覆盖了的娇嫩花瓣,整个人的气势也似出鞘之刃坚定的剑指前方。

      五条悟回想起那一次的问答游戏。

      -紬酱是来自未来吧?

      -是。

      从少女的只言片语可以看到未来一些碎片般的光景,想必夜蛾退休,他接任成了高专的校长,野蔷薇留校成为了老师。

      只是……挑战未来作为校长的他两百七十三次?

      他这收进来一个什么怪物?

      或者说,未来的他为什么会真的和花山院打这么多场?

      不说别的,照他本身的性格来说,他兴头上来可能会和学生来几次正常的陪练,但是两百七十三这个数目……真要有学生天天不懈挑战他,他会鼓励几句,并让对方意识到自己的弱小,以及作为最强的他是无可超越的,如果这个学生还继续这样,他早该绕着人跑吧。

      与上次跳舞一般,五条悟开始提问。

      只是这次并无弥久芬芳的玫瑰,只有纷飞烟尘的战场。

      “做咒术师会很无聊吗?”

      花山院顿了一下,接着是坚定的回答:“无聊透顶。”

      “紬酱的话喜欢的不是HE吗?”

      花山院笑了,她喜欢HE不错,可她是个挑剔的人呀。

      她不是烂片烂故事的受众啊。

      她不喜欢成为云端神明所执的行棋。

      「被施加了过多暗示与强迫创造出的HE就是「糟糕透顶」的「烂故事」。」

      祂选花山院做主角,可花山院只想夺过墨笔做书写者。

      法自然,求本真。既然是她执笔,就该随心所欲自由挥洒,结局也该符她心意合她心境。

      何况,在这巨大齿轮掌控下的世界,咒术师一切的胜利都只是暂时性的,只要根源性的问题没有解决,永远都会发生令人疲惫的「回战」。

      苦夏结束后,是可以令水仙僵折的寒冬。

      又一轮的盛夏开始,温和的秋日来不及留恋,凛冽的冬雪与风刀霜剑联手逼杀美好又脆弱的生灵。

      以游戏思维来说,高专咒术师路线是无趣的简单模式。

      因为是大部分人们会共同(conmon)选择的路线(place),所以是庸常的(commonplace)。

      同时,这对于花山院来说,不够ture ending.

      骰子的正面和背面加起来永远等于七。

      花山院曾经玩过一款游戏,游戏一共有六个女主角,每个女主角对应一个骰数,六个骰数就是六个章节,只有每个骰数(章节)达成虚假的he,才能开启第七章,也就是挖掘出真相,得到真实又有趣的好结局。

      假若游戏变成现实,单独取骰子一面,无论哪个骰数,都只是云里雾里的障眼法,也是无聊透顶的表面。只有正面与反面两面相合才能得到真实的答案。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有趣即正义,HE即伟大,两者兼有是灵魂所向。

      从容不迫地接受命运的安排,经过她选择乃至创造出的有趣旅途,通向她想要的结局,这就是花山院心中的终极美学。

      *

      五条悟想起了少女曾经的答案。

      花山院曾经回答。

      她不喜欢看人哭。

      她不喜欢BE。

      他问,“紬酱的话喜欢的不是HE吗?”

      花山院顿了一下,似在认真思考。

      “是啊。我喜欢HE。老师,你会喜欢外面鲜艳亮丽内里蝇蛆横生的橘子吗?我讨厌潜水钟,就像死水一样死掉了,我也不喜欢维持虚假庸常的日常,指鹿为马这是真正的HE。”

      橘子。

      蝇蛆横生的橘子就是烂掉的橘子。

      死水。

      死水是腐臭的。

      能用这种词指代的还能是什么?

      只能是高层啊!

      五条悟突然悟了。

      花山院来自未来,如果她真的挑战过他那么多次,那她和未来的自己关系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会如此耐心的和花山院对练。

      那么……花山院会使用和他相同的语癖也不奇怪啊!

      要说的话,现在正是她所指的“虚假庸常的日常”,学生们一切安好,肆意挥洒青春,可是实际上呢?

      少年院一事,五条悟就有调查出特级任务的派发是高层的授意,如果没有花山院在,很可能三人都会全军覆没。

      硬是将少年们眼下这暂时生命鲜活、生活安稳点状态,称作HE,那当然是指鹿为马。

      破案了,是高层的缘故,让花山院无法再待下去。

      五条悟的头脑飞速转动。

      HE的背面是BE。

      一直有强调自己讨厌BE,喜欢HE的花山院,在现实中应该也是遵循这一逻辑的。很可能是高层在未来搞出了什么大事情,那种「人类史上最大罪恶绝望事件」,这种又蠢又坏但是身居高层的人最易滋生他人的悲剧。

      再不然就是花山院认为呆在高专,高层会对她想达成的结(计)局(划)产生阻碍。

      离开的根源是高层!

      五条悟一边深思着,一边将攻击的黑绳毁去。「无下限术式」在黑绳的干扰下时灵时不灵,但并不代表最强就会因此手无缚鸡之力,「六眼」能够看得见咒力的流转变化,花山院制造的无序在他眼中又成了有序。

      被五条悟消耗掉的黑绳,再度暴涨激射,又有数根黑绳在眼花缭乱之际悄然显现,黑绳随着花山院周遭涌动的咒力飞舞,空气中交错穿梭着无数黑蟒般的长绳,长绳罗织成了一个密闭的网如海潮般打向五条悟。

      「术式反转-赫」

      五条悟手中立刻汇聚出了红色的光球,他抬手一指,凶险的罗网竟未被毁去,数把「天逆鉾」不知何时显现,在花山院的操纵下作为前锋抵消了「赫」的力量。

      原来如此。战斗恐怕不是从打招呼时打响的,而是更早之前。

      紫色的闪电也噼里啪啦的再度显现,法拉第之笼成功的锁住了名贵的白鸟。

      绳笼在不断收缩。

      法拉第笼的内部是无恙的,但若是笼中人将手指伸出笼外,就会面临致命的危险,享受死刑犯才有的高压电椅待遇。

      这情况……

      真是糟糕啊。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有第二波的「天逆鉾」吧。”五条悟冷静的分析道。

      五条悟话音刚落,天上密密麻麻的尖利的短刀如倾盆大雨般落下,以一往无前的雷霆万钧之势直直的扎向五条悟。

      花山院有先让「天逆鉾」升天到一个足够高的高度,当攀升的动能消失,自然「天逆鉾」就会在重力作用下下坠,并不断加速,动能会到达一个相当可怕的焦耳数。

      黑绳能干扰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和咒力,当绳子触碰到五条悟时,他就会像是没有任何防护的婴儿。

      头上是如达摩克利斯之剑、能够破解一切咒术效果的「天逆鉾」。

      无解的危险之境。

      从这个坠落速度就能推算出花山院是从何时布置了这剑阵,约莫是他对火山头咒灵开启领域之时。

      优秀的策略。

      “啊……好久没有动真格了呢。”面对这样危险的情景,五条悟还有闲心去分析花山院的战术。

      他仰着头看着几乎连成一片越来越近的电光,嘴角却勾起了弧度,带着几分疯狂。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绳笼拢上了鸟儿的白羽。

  • 作者有话要说:  知言知语:
    花山院玩的游戏是叫《冷血症骰子》。
    五条老师这波是要自我攻略啊hhh
    未来的你不仅会接受无数玩家成千上万次的挑战,你衣柜里的25万元衬衫还被许多高玩偷过n次啊hhh
    能够耐心和学生对练无数次的关系(×)
    能够让学生摸进你卧室拿你衬衫的关系(yes!)
    战斗写的孩子脑子快没了,整个人疯狂在死线边缘敲字。
    呜呜,卖萌打滚求小天使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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