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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生活就是狗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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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在她咬了一口那个人之后，那个男人捂着头很久？”
“对，在那之后他时不时就会停顿一下，啊对了。他还能看见咒灵了。”天内理子回想着那场战斗的细节说道。
五条悟：“她是把咒力输给那个天与咒缚了吧。”
他们从天内理子的描述里讨论不出什么，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天内理子作为一个没有修行过的只是拥有咒力的普通人是看不出你那一下的门道的。
你扳着手指头数着敌人数量碎碎念着：“盘星教还是个隐患要解决一下，还有诅咒师在里面捣乱。啊，我记得还有那个叫罗索的对夏油杰虎视眈眈。嗯……先去解决盘星教吧。”
你失踪了，距离灰原雄死亡夏油杰叛逃还有一年。
你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再去逞强了。你也不能保证在这一年里会不会暴露。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你决定躲在暗处为他们解决一切的隐患。
潜入盘星教一个月。
“想不到小晴乃年纪轻轻也信奉天元大人呢。”一群慈祥的老婆婆围着你说道。
你脸上挂着和他们如出一辙的微笑说：“天元大人是那么伟大，怎么可能会有人无视这样的伟人！我生是天元大人的人！死是天元大人的魂！”
他们纷纷鼓起掌来。
……
真是快受够了，每天都变着法来问你是不是真的信仰天元。那个复制粘贴的微笑也是，看着也太渗人了。难怪夏油杰看了就忘不掉。
“说起来，我最近和家里的奶奶发现一项饭后娱乐活动呢！很适合在为天元大人祷告后放松放松身体呢！”你笑眯眯地说道。
没错，你不打算动用武力，也不打算像夏油杰一样用好口才去洗脑他们管理他们。
你潜伏在盘星教的目的就是用娱乐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试问哪个老年人能够拒绝广场舞和麻将呢。
“这不好吧……”他们犹犹豫豫地说。
“哎——怎么会呢，天元大人也希望我们能够健康开心的吧。”你搬出天元果然让这群信徒动摇了。
底层信徒只要用娱乐慢慢地麻痹就行，高层还是解决一下。你来做这个发号指令的人才能更快地歪曲底下那种病态的信仰。你笑眯眯地背着手躲过巡查来到了高层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进来。”
在走进办公室的一瞬间，小咪就一口吞下了他你连他的脸也没有看见。
你把他的座位翻了个底朝天：“保险柜，民众资料……嗯？夜总会小姐名片？”
手腕一甩你把那张名片精准地丢到垃圾桶里，扒拉了一下小咪吐出来的衣服残片找出了他的钱包和手机，一打开钱包是一个女人抱着孩子的照片和一些钱。你把钱都装到口袋里，又打开了手机，看完了手机短信，你有些唏嘘。
这个男人因为车祸失去了他的妻子和女儿，不知道在哪里听来天元能够让他们再次相见加入了盘星教。从底层到高层，权利的增加让他迷失了最初的目的，只有纯粹的天元才能够实现他的愿望，为了天元大人别人的生命怎么样都好，天元大人就是神明。
他的手沾染上别人的鲜血。
这种着了魔的信仰，让你想起自己世界那个害人无数的□□。
你不理解。
因为信仰就可以这样杀害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吗？
少女的生命是那么轻飘飘的东西吗？
小咪变化成那个人的面貌，除了全黑的眼珠和发间冒出猫耳朵一切和常人无异。只是它一开口还是软绵绵的猫叫。你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开始吧，改革计划。”
*
“呐呐，小晴乃，有没有觉得最近上面的指令有点不对劲啊。”
“这不是挺好的吗，麻将很好玩啊。”没等你说话，边上的老婆婆就抢着说话，她高兴的一推：“哎—糊了！”
“啊，婆婆好厉害~”你笑眯眯地掏钱。
“哎呦，最近我的手气好赚了好多钱，还有那个什么健身舞跳了身体都感觉好使不少呢。”老婆婆笑呵呵地收钱：“我看最近的上面的指令都很好呢。”
你撑着脸歪着脑袋看着大厅里沉迷打麻将的老人们笑了出来：“是啊。”
第一步用娱乐麻痹他们作战成功。
在盘星教第二个月，你成为了演讲人，主持日常会议。潜移默化地改变教义，对待民众越发苛刻，只有能够全心全意奉献自己的人才能信仰天元大人。比如要完成捡1000个矿泉水瓶保护天元大人生存环境，拯救流浪小动物宣扬天元大人的仁慈心善等才可以继续呆在盘星教。
在盘星教养老的一年后，你彻底改变了这个疯狂教团把它变成了老年人团建中心。
你也不打算在待下去了，最近这个时间是灰原雄即将战死的剧情，你得牢牢地盯着他。
高专。
这是个烦闷的咒灵频出的夏天。
在那次被刀插进脑袋后，五条悟学会了用反转术式治疗，他成了真正的最强。
在消失前，你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始终在夏油杰心里挥之不去。
“杰只要一直往前走就好了，不管有什么阻碍，我都会让他们消失的。”
比起去思考什么人类究竟值不值得他去一次又一次的拔除咒灵，夏油杰在每一次吞咽下苦涩的和腐烂抹布一个味道的咒灵的时候更多的是想着藤川晴乃在哪里，究竟为什么要消失不见，你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次又一次，就像是谜语一样。
你的话语，你触摸咒灵球改变它味道时期待的表情时不时的就出现在夏油杰的脑海里，困扰着黑发少年。
夏油杰刚洗完澡，披散着头发坐在售货机旁。他又想起了你，无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饮料瓶。你已经消失一年了啊……
为什么要消失不见呢，为什么连消息都不肯给他发一个呢……
“夏油前辈！”灰原雄活力满满朝他打招呼。
从思绪里脱身，夏油杰扬起笑和他交谈起来。
“喜欢的女人是什么类型？”陌生的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夏油杰的脑海里蹦出了你的脸。
“我喜欢饭量大的女生。”一旁的灰原雄说道。
“我先回去，明天还要出任务。”灰原雄朝他们招招手后就准备休息了，回房间的路上总觉得有一股视线盯着他，可回头空空荡荡一片也没有藏人的地方。
他挠了挠脑袋：“好奇怪啊，是错觉吗？”
早上，灰原雄收拾好自己，那种被人看着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七海，最近我老是觉得有人在看我。”
“是吗？”七海建人扫视一圈周围，没有咒力的波动“是错觉吧。”
“嗯—或许吧。”灰原雄揣摩了一下下巴回答道。
…
七海建人看见那个咒灵的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这不是个二级任务吗？为什么出现的会是一级咒灵……
像是知道的疑问，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因为高层什么的，完全就是吃白饭的东西呢~”
“藤川前辈？你怎么在这里？”灰原雄捂着受伤的地方震惊地看着你。
你看着对面攻击过来的土地神咒灵叹了口气：“嘛，说来话长。”
小咪轻而易举吃掉那个咒灵后，你就打算这样走人，七海建人拉住你的手臂：“你不打算回高专吗？”
你背对着他们，谁也没看见你脸上不带一丝情绪的冰冷，你温和地开口：“今天就当没看见我吧，七海后辈你们也快回高专治疗吧。”
“藤川前辈，大家都很想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吧！”灰原雄拦住你的去向，看着他脸上那种坚毅的表情，你忍不住软下心来。你对他好像没办法冷酷起来。
但是，你已经不打算回去了。
“抱歉，灰原。我该待在的地方已经不是高专了。”
小咪那双金色的眼眸透露出几分战意，它守在你的身后，尾巴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地面。
灰原雄明白了你的意思，他退后几步让出路了，看着你毫不留恋的背影他还是喊了出来：“不管前辈回不回高专，我都觉得你是我们的同伴。”
这就是热血少年漫里的牵绊吗？真的很美好啊。你轻轻的笑了一下，没有回应。毕竟下一次见面就是对立面了吧。
这也是你的命运啊。
已经解决了灰原雄的死亡，还有那个村庄。虽然还有一个半月，但是先去看看吧，说不定美美子菜菜子已经被关起来了。
高专。
“这个任务被报错，然后晴乃她出现了……？”夏油杰看着正被硝子治疗的灰原雄对着身边一脸疲惫的七海建人说道。
“是的，如果不是藤川前辈出现的话，也许我们会死在哪里。”
“她有说什么吗？”五条悟说。
“藤川前辈说她该待的地方已经不是高专了……”灰原雄耷拉着脸没精打采地说。
看着手机里从一年前就没有被回应过的短信，夏油杰握紧了拳头。
五条悟转身离开了这个压抑的环境给你拨打了电话，出乎意料的是你接通了。
“有何贵干啊，五条少爷。”少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完全没有自己已经一声不吭消失一年的自觉。
五条悟狠狠地磨后槽牙，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对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哎呀，我来事情了，下次聊~”
挂断电话，你看着倒在笼子里的两个女童深深地叹了口气，边上的村民还搓着手讨好的笑“哎呀，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解决，这位小姐还真是年轻呢。”
“是啊，我很年轻哦，现在15岁呢。”你笑眯眯地回答道，你从栏杆的缝隙里安抚地摸了她们的头，在触碰到他们的一瞬间，手下的脑袋颤抖了一下。
“您怎么碰怪物，会被传染不幸的！！”
“所以说，我才讨厌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小咪像一阵烟从你的后颈冒出逐渐凝实。
无论生活多久你都无法发自内心地认同这里。
“哎？”
你转过身指着村民的脑袋笑的天真可爱：“代表月亮惩罚你~”
你没有杀死他们。
这样的愚民即使死掉也没有意义，他们永远也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菜菜子牵着美美子亦步亦趋跟在你的身后，看着你把那些村民一个个打晕丢在笼子里。
“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菜菜子好奇地看着你身边的黑色巨兽，你见她好奇拉着她的手摸上了小咪的毛。
“在被那些人关进笼子的时候，害怕吗？”
两姐妹一听这个话题，脸上就出现了恐惧的神情，你看着那些狼狈的村民笑了出来：“现在就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哦~”
你把一些食物丢了进去，把铁门焊上，就满意地离开了。
至于他们能不能撑到夏油杰来，那个隐藏在村庄里的咒灵会干什么。那就不是你考虑的事情了。
“现在是要去干什么大人？”菜菜子一手拉着妹妹一手拉着你的衣角。
你挨个把她们抱到变成公交车的小咪身体里微笑着说：“现在吗，回家哦。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妹妹了哦，所以不要叫大人了，叫姐姐吧。”
你掏出早已写好的信递给美美子。
这样，在你不在之后，藤川妈妈也不会太伤心吧……
你在手臂上割了一刀浇在她们受伤的脸上。
“哇——大人，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治疗你们啊。”你歪歪头。
菜菜子和美美子：这个治疗方法稍微有点可怕。
“好了，到了。去吧，那就是你们以后的家。”你摸了摸两姐妹的头。
“姐姐……不和我们一起去嘛？”
“不行哦，我还有事情要做，把那副信给那个家的主人他们就知道哦。”你替她们敲门后迅速跳上小咪的背离开了现场。
“来了。”藤川妈妈一打开门就看见两个应该是双胞胎的身上有血迹的小女孩，她蹲下身子温柔地问道：“怎么了？需要什么帮助吗？”
在看过信和两个女孩扭扭捏捏小声的描述后，藤川妈妈心疼抱住了她们：“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
……
“接下来，是谁呢？”你在两个纸团随手摸了一个“啊~罗索呀~运气真好呢，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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