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卡卡西]春天的孩子》葵苳

63、一些短打

　　止春｜谁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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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是矮她一截的小不点也长的比自己高了。

　　春生靠在门边注视着少年，仰着的脖子有些发酸：「有什么事？」

　　「春生姐，后天的夏日祭一起去吧！」止水微笑，「那天是我成为上忍的日子。」

　　本想出口的拒绝再也没能说出口。

　　止水笑起来会坦率的露出牙齿，眼睛也因此弯的像狡猾的狐狸。

　　春生盯了一会，叹了气：「好吧、好吧...真是败给你了。」

　　「那就约好啰！『谁违约谁是小狗』。」

　　「你啊——」

　　伸出去的手将将停在半空中，发现这个距离和高度勾不到止水的发顶。

　　正打算收回手，少年的动作比她更快，主动走近几步并低下头。手心底下传来有些毛躁的触感，春生感到讶异：头发居然这么柔软。

　　明明以前揉起来像一团毛躁的稻草。

　　这一次换成止水仰着看她。被专注的盯着，此刻少年的眼中唯有自己的影子。

　　「虽然已经长高了，春生姐还是能揉我的头发。」

　　「这是我的荣幸？」春生打趣。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这样对待「瞬身止水」的。

　　「哈哈。」

　　春生手上用了一些力，将那头发弄的更乱，笑意在眼中扩散。

　　「谁违约谁是小狗」

　　明明现在这里，就有一只正等着人顺毛的大型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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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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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时候，琳偶尔会邀约她一起到水门家里度过悠哉的午后。水门家里的冰是自制的，搬出好大一块冰后并用机器唰唰挫出雪花一样的冰片。
　　春生喜欢吃甜的。和带土两个人各加了一半左右的炼乳，坐在檐廊边感受头发被风吹抚著。卡卡西捧著一碗清水一样的雪花冰，吐槽两人根本是蚂蚁。

　　「当蚂蚁也总比某个要吃冰还老遮著脸的别扭笨蛋好吧！」
　　「哈？别扭这点你没资格说我吧。上次任务，明明都快死了还顾著面子不让我救……」
　　「要你管啊？！」
　　这个旗木卡卡西！不是和她说好不提这件事了吗？
　　春生气的鼓起嘴。
　　她可是大人家两岁的「前辈」，老让卡卡西救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喂，你的冰要融了。」
　　「啊！」
　　「……好甜。」
　　「你——谁让你吃我的冰啊！」
　　卡卡西不咸不淡睨了她一眼，好像在责怪她的大惊小怪。
　　「你也可以吃回来。」
　　「不是这个问题吧？——嘶，你的冰根本没味道。」

　　看著靠在一起渐渐分享起雪花冰的两人，水门露出微笑。

　　明明对其他人都别扭的要命，却对彼此意外的坦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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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春｜驯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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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见过几次春生驯鹰的样子。

　　春生驯鹰的兴趣源于父亲，技术也由炎川手把手教导。她练的勤，几年下来学了个□□成，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的驯鹰人。
　　七月溽夏，光线穿过浓密树冠在两人身上打下点点光斑，行进间有如翕动的鱼鳞。
　　卡卡西跟在春生身后，两人穿越森林，不久来到一处山坡，往更远看还连接着几座小山丘。
　　春生站在坡顶，预备好后才将鹰头上的鹰套拿下。

　　「喝！」
　　「咕—咕—」
　　短促发出一声鹰唳，黑鹰展翅往高空飞去。
　　振翅引发的躁动气流吹乱了春生的头发。她没有伸手将头发拨开，眼神一瞬不瞬紧盯着黑鹰飞行的路线，并在适时的时候发出讯号，诱发其攻向猎物。

　　卡卡西偏头凝视了春生一会。
　　偶尔在战斗的时候，她也会露出类似的表情。
　　卡卡西说不上那是什么，就像有一道光忽然摔进了春生眼里，让她整个人迸发出一股蓬勃的活力。
　　她不像是站在这里的驯鹰人，更像是那只天空中的黑鹰。

　　「驯鹰的关键是什么？」
　　「有手段，有胆识，也要够专注。最重要的是，你要将这片自由的天空还它。」
　　黑鹰越飞越高，直到变为远处的一抹剪影。春生高擎起手等待黑鹰飞回，彷佛要将眼前的天空连同黑鹰都纳入怀中。

　　「它是属于这里的啊。」

　　……

　　他也正在驯服一只鹰。
　　那只鹰比其他的老鹰都要骄傲，只会依循着心之所向展翅上腾。
　　为了让鹰飞得更远，他决定放弃驯服的机会。

　　——并且，成为这片容纳一切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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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春｜不发生kiss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年少春x年少卡】

　　双方你看我我看你，毫无意义的僵持了很久。

　　反正也没有要求要亲哪里吧？春生露出视死如归的脸，将额头上的碎发拨开。

　　「喂，快点啊。」

　　架势活像要和卡卡西打上一架。

　　只要春生一前进，卡卡西就退后。

　　来到墙边退无可退，背后是冰冷的墙面，而前方是面带不耐烦的少女。

　　「你你你你等一下！！」

　　以春生的视角来看，自己就像个逼良为娼的人。

　　卡卡西比她高了一些。原先总是借着这点优势睨她，现在却只能带着发红的耳尖与眼睛，极力将自己往墙角缩，像只受惊的兔子逃避着让人害怕的凶禽猛兽。

　　不过，这家伙才没有兔子那么可爱吧。

　　她戳了戳他的耳尖，得来卡卡西不可置信的怒视与更严实的戒备后，坏心眼的想。

　　卡卡西的反应这么大，反而让春生的一点不自在烟消云散。

　　「你明明带了面罩，还捂着口鼻干嘛。」

　　「说的你没有扒我面罩的前科。」

　　「你到底想不想出去啊？」

　　「当然想啊！」

　　「真是的……你不上的话，我要主动了。」

　　她伸出手推开卡卡西的护额，用嘴唇飞快碰了一下额头上的一块肌肤。

　　只听少年微弱的发出一声惊愕的短音，接着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好了、好了，结束了啦。喂你不是要哭了吧卡卡西，大不了我让你亲回来啊……」

　　「才不用！！」

　　【年少春x教师卡】

　　「啊，真是麻烦呢。果然还是得做了才能出去吧。」

　　卡卡西微蹲身体好与春生平视，食指压上了面罩边缘。

　　「那，准备好就开始了？」

　　春生闭上眼睛，主动拨开额上的碎发。

　　她的手被人握住了。那是一双指尖温热，掌心则被布料包覆的手。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落到额头上，随后耳边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

　　她惊喜的睁开眼，这时感觉到后背也贴上一只手，将她推向他的怀中。

　　力道相当温柔，让人一时间忘了抵抗。

　　额头、鼻尖、侧脸……细密的吻将她包覆着，太阳炙烤后的衣料味道窜入鼻腔，她忍不住放松下来，使得男人有机可趁，趁机占领了未有守备的堡垒。

　　她被逐渐上涌的窒息感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退开，背后的手却斯文不动，温柔的陷阱开始收紧，强迫她留在他的怀抱中。

　　「用鼻子呼吸。对，就是这样，好孩子。」

　　晕晕乎乎的，他说什么她便照做，在激涌的水流里只能用尽全力攀附着眼前的浮木。

　　任由双腿发软的孩子将全部重量倚在身上，带着余裕的大人甚至还要坏心眼的靠在她耳边说话。

　　滚热的气息灌入耳道，她忍不住战栗着呜咽一声。

　　「比起有天赋，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你这种努力的孩子呢。」

　　（注：出去之后卡卡西被成年春暴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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