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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日常9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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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那罗姐姐，你要留下来吗？”
菊末抬头抱住紧那罗，她满怀期待的问道。
“慕人太无聊了，紧那罗姐姐留下来好不好？”
她开始蹭着紧那罗的手臂撒娇，一旁被嫌弃的慕人不声不响地走回屋子，关上了门。
“我不会留下的，至少现在不会。”
紧那罗推开粘糊在她身上的菊末，拍了拍她的小脑瓜无奈道：“我和哥哥在地面还有一些事情，你好好呆在这里，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菊末的表情变得委屈，她嘟起嘴哽咽了半天，憋出一句：“好吧，再见，紧那罗姐姐。”
“嗯，再见。”
紧那罗和因陀罗重新回到了地面，紧那罗望着夜空中的月亮，此时感觉格外亲切，而辉夜也正在月亮上回望着地面。
“哥哥，接下来是要吞并阿修罗的忍宗么。”
“是的。”
因陀罗果断地回答道，他的语气坚定自然，“让阿修罗归顺我们。”
“我知道了。”紧那罗感叹一声，带着似有若无的怀念，想起小时候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
而今，胜利的天平已经倾斜向因陀罗，羽衣的力量变得无关轻重，吞并阿修罗的忍宗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你要去见一见他吗？黑绝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吧。”紧那罗知道当时黑绝的所作所为多少还是让俩人的关系尴尬起来。
“不需要，到时候他自然会明白。”
“嗯，他会的。”
毕竟阿修罗就是那种笨蛋，哪怕因陀罗一个字都不解释，他也会悄悄地相信因陀罗。
夜晚在寂静的风声中倏然流逝，时间像一条不会逆流的河，在匆匆不停的日月流转间穿过四季的风景，到达了现在。
“父亲他去世了阿。”
“是的。”
因陀罗脱下身上沾染了落雪的披风，摘下斗笠，紧那罗趴在桌子上将热茶推给因陀罗。
“阿修罗呢？什么时候来。”
“几天后吧，他很难过。”
“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让伊泽去迎接他。”
几天后，阿修罗带着原本的忍宗弟子们一起来到了紧那罗他们的驻地，伊泽将他们尽数安排好住所，而紧那罗望向了阿修罗旁边的女人。
“你舍弃家乡，跟着阿修罗过来了。”紧那罗问道，“你爱他？”
玉子对紧那罗的问题感到好笑，这应该是很久前她就知道的事实才对。
更何况当年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的人，也是紧那罗。
“是的，我爱他，我离开了我的亲人，我的爱胜过亲情的羁绊。”
“当然，如果我思念我的亲人，我也可以回去，这并不冲突。”
紧那罗似乎懂了，又好像没懂，她没有回答。
她看到了某些未来的模样，在那片生长了一棵桂花树的土地上，辉夜，紧那罗和菊末生活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
傍晚，因陀罗见紧那罗一直恍惚不安的模样，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在想哥哥有一天会不会有爱人。”
“......”因陀罗支着下巴，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有，你会怎样。”
紧那罗望着屋内摇曳的烛火，眼神忽明忽灭，她顿了顿开口道：“也许我该回到月亮陪辉夜，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情了。”
因陀罗轻笑一声，他额前的发翘起，眼神间流淌着宠溺。
“就算我真的有了爱人，你也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我没有呢，你会留着吗？”他的话锋一转，目光紧盯着紧那罗。
紧那罗挠了挠脸颊，神情有些窘迫，她思忖了片刻，“或许吧。”
“不过我还是希望哥哥的力量能够传承下去。”
她托着脸颊，叹了口气，“哪怕是我们，想要达到永恒也需要依赖这种方式么。”
“用子嗣的传承来将查克拉流传下去，以期许一次又一次的转生。”
“是因为父亲的死，让你凭空多了这么多念想吗？”因陀罗问道，于他而言，他这一世活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而紧那罗至始至终都没有自己的追求，她只是想随心所欲的活，而今天，她莫名多了一些念想。
她不想因陀罗死去，这让她觉得难过，就像心脏突然被挤压成了没有气泡的方盒子，只让人觉得窒息。
“你知道为什么辉夜不会死亡吗？”
“她的肉身和我们不一样，不会腐死。”
“而我们的幸运在于有着她的部分力量，至少我们的灵魂可以依托这种力量存续。”
紧那罗指了指身后的镰刀，“就好比，我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封印在那里。”
“当然，也有些奇怪的东西不需要寄体就能生存，比如黑绝那家伙。”
“只不过那样的消耗很大。”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寻找永生的办法吗？”因陀罗打断了紧那罗滔滔不绝的举例和解释。
“是啊，超过常理的生死道。”紧那罗将双手举过头顶，神情兴奋的叫道。
“就像你所说的黑绝，这种问题其实你拜托一下辉夜，应该就可以解决。”
“那么，哥哥你愿意成为永不消逝的存在吗？”紧那罗满怀期待地看着因陀罗。
“你会允许我的不愿意吗？”
“......”紧那罗沉默了，许久问道：“为什么。”
“我这一生所期望的都已经完成，如果有一天我的生命延续到了无穷的未来，我会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我现在所能感受到快乐。”
“紧那罗，永生于我而言，并不快乐也没有意义。”
紧那罗见因陀罗眼神坚定毫不动摇的模样，她知道了他的选择，不过她也有她的办法。
“我知道了，晚安，哥哥。”
第二天，紧那罗消失了踪影，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有因陀罗隐隐猜到了什么。
他的房间凭空多出了一把镰刀，安静地躺在团扇旁，因陀罗伸手抚摸着狭长的刀柄，低声呢喃了一句。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