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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Black tower's evil zero22 ...

  •   放在把手上的细手慢慢的垂落下来,看了一眼一排排站立的银杏树,不知道多久它才可以再次变黄。
      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那栋别墅里面,当他回神的时候人已经在里面了,原本洁白无瑕的墙面上全被浓烟熏黑,屋里面的家具也都被烧成了一片渣。
      不知道是那个公司里面买来的,这么经不住烧,唯一还剩下的也就是一些铁质东西还在地板上躺着,大理石做出的茶几和餐桌因为没了腿的缘故,就这样斜靠在地上,就用那么一条腿支持到现在,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尽职。
      拿出放在裤兜里面的白色手套,戴在手上,一只手拿着手机照明,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去,里面的家具大多数都被熏黑了,小物件经不住那火焰,早就已经化成了灰。
      越往里面走滕遇秋越觉得奇怪,若说这火烧起来的时间也不是很长,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东西都烧光了。
      滕遇秋走到一个被烧的只剩下一半的毛织地毯上,才跨出一步,就听到脚下发出“咯吱”的声响。
      听到声音后,弯腰一只手拿着手机,有手敲了一下,是木板的声音,戴着手套的手掀开那毛织地毯,就看到了一个块暗红色的长方形木板,这房子里面的地板都是白色瓷钻铺成的,唯独这个位置不一样,徒手摸了几下,果然在旁边一侧摸到了一个可以伸进去四根手指的凹槽,用力一拉,就被拉开了。
      顺便还带起了一地的灰尘,呛得他手机落了下去,后连忙捂嘴咳嗽几下。
      很显然这是一个地下室,从四周来看,这地下室就刚好建在楼道口的左侧,这个位置又放着一张针织地毯,很难被发现。
      现在手机掉下去了,房屋里面的线路早就被烧坏了根本就没有电,哪怕是有也不可能会亮,跪在地上伸手摸黑往里面摸了又摸。
      “碰”的一声,疼的他直吸一口冷气,他的手背撞到铁做成的梯子上面。
      一手揉着另一只手的手背,他这辈子还真的没受到这样的伤,尤其是被这梯子给整了一下,味道好极了,感觉到松了一点点,就借着楼梯往下爬。
      他感觉到底了,就从梯子上面跳了下来,捡起落地碎片的手机,不过还好,虽然手机屏幕坏了,但是还亮着。
      拿着手机,往四周照了照,里面什么也没有,有的也只是一张上面全是墨水的木桌,那木桌还是好几年前的学校里面用的那一种椅子和桌子连在一起的那一种
      桌子下面不仅仅有一大摊已经干涸的墨水,还有一只弯了的钢笔,桌子上面还绑着一条细绳,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再往四周走了几步,脚尖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清脆的声音。
      听到声音用手机往一侧一照,这才看到了那个没多大的地下室里面有一大堆的玻璃瓶,随手捡起来一个,上面的标签早就没了,用鼻子凑近闻了闻,滕遇秋这才知道,这东西的工业酒精。
      不过这地下室里面为什么有一大堆的工业酒精,还有那一张破旧不堪的书桌呢。
      上面的标签很明显应该是被人故意撕下来的。
      当时房子着火的时候,若是没有听错的话,应该还听到了砰的一声声响,随后整个房子就燃了起来,据解伊他们说,这房子是因为……等等,他好像还没有问过房子着火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当时刚好在那个时间沈淑就在酒店里面死了,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理解错误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声东击西,而是环中环。
      若是用地下室里面的酒精洒在房子里面的每一个角落,再加上某些东西来铺助,那么就可以形成一个定时燃烧的现象,而沈淑当时出了一趟酒店,时间刚好就够。
      若是烧房子的人是她,可是她为什么要烧了自己的房子,还是这房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能被人发现不成。
      在地下室里面转了几圈后,滕遇秋就看到了那一张书桌,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把手机揣在兜里面就往上爬去。
      一出地下室,就在各各房间里面寻找着某些东西,关于那个声响的东西怕是找不到的了,若是有人帮忙的话,那么就是找不到了,找了没多久就找到了一块沾满灰尘的蜡状物质。
      其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又从兜里面拿出手机,手机里面的电量还剩下百分之二十,点开电话簿,就打算给司空打电话,让他重新来这里重新搜查一遍,当时注意力全都在沈淑的身上去了,早就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地方没有仔细查看了。
      若是为了保护这里,那么也就可以解释的了为什么连续出现了那么多的尸体了,直到今天才被打破。
      电话才拨出,一只手就从暗处伸了出来,那手上拿着一块白布,飞快的摁在了他的嘴和鼻子上,另一只手就抱着他的腰,见要滕遇秋要挣脱开了,暗处又走出来了三个人,一人摁在四肢上,没多久滕遇秋就感觉到自己的眼皮特别的沉。
      眼睛的注意力全都在落地还在显示拨通中,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执着,其中一人也看到了已经播出去的电话,立马松开了手,给他挂断了。
      还在现场勘查的司空只感觉裤子里面的手机抖了一下,后就没了,认为是信息也没在意。
      滕遇秋看到那被挂断的手机,心里面油然而生出一种很熟悉的触感,那种感觉就和世界崩塌了,城市里面陷入了一片黑暗,同时还伴随着心碎的声音,在内心深处萦绕不散。
      可他却并不记得自己失去过什么东西,可又觉得自己失去了,随后又失去了一次,直到手机被其中一个人拿着什么东西用力的砸碎了,他只感觉深处的河坝经受不住洪浪的打击,直接崩塌开来,在闭眼的最后一刻,一滴带着温度的水滴落了下来。
      耳边只听到“咔嚓”一声,手腕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反扣在身后。
      当他再次苏醒的时候是被一滴滴水滴敲打着脑袋上醒来的。
      那水滴少却很冷,缓了缓神,可以清晰的听到四周传来小声的抽泣声,其中还包括孩子的叫声,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抬头动了一下,全身都没力气,用手指摸了摸手腕上被带的已经附着余温的铁子圈,这摸心里有一种打算去抽人的举动,这下有些东西不用找了,这不一直在找的手铐不就在他手上带着的吗。
      不过是那个存货扣的,操特么的,你光扣一个手铐不就行了,非要把人连同铁栏杆一起扣在手腕里面,就闲挤吗,哪怕是你不挤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滕遇秋甩了甩还有一点涨的脑袋,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坐在地上,抬眼看向前面那些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那群人。
      他就想不明白,虽然这里面的女人和孩子毕竟多,但是这里面也有男的,为什么他们就没有和自己一样的特殊待遇,滕遇秋可以确定加肯定,这和性别歧视可没有关系,一丝一毫都没有。
      滕遇秋忍住脑袋的昏沉,他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情了,那几滴水滴把他滴的发烧了,其他人都在干燥舒适的地方坐着,为什么就他一个人要被水滴,还有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还带漏水的,豆腐渣工程都比这漏水工程好了不下一倍之多。
      靠在墙上,躲开了那滴水的地方,顶着嗓子又干又疼感问道:“各位先生女士们,还有小朋友们,问你们一些事情可以吗?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随着他这问话,其中一个年仅六岁扎着四个小辫子的小丫头直接不给他面子的哭了起来,那声音真的是得用惊天地泣鬼神来述说,果然古人诚不欺也,半夜儿啼如鬼。
      “小朋友,我没让你哭,去你爸妈怀里面哭,我问其他人有一点事情。”
      见他又开始说话,其中一半的人都往后退了几步,有孩子的就抱紧孩子,没有的随随便便拉一个抱在怀里面,他有不是牛鬼蛇神,又不是他黑白无常来锁魂怕他干什么。
      “我靠,躲什么,劳资我都被拷上了,又奈何不了你们什么,要退也是我退好吧,要躲也是我躲,我就问问你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要是不说我先说,我是被迷进来的,其中还带三四个帮凶,怎么样公平了吗。”说的话太多了,扯的他嗓子特难受,火辣辣的疼,就好比在上面到了一杯辣椒水一样。
      “和你一样,”其中一个男的小声说,“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普通人。”
      “普通人也被绑进来了。”
      “怎么搞歧视。”见他不说话了,滕遇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个一个的说,那群家伙把我拷着严实呢,根本就跑不了,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要担心也是我一个人担心。”
      “我是收到了一份外卖就进来了。”
      “收外卖也能进来?”这回问道一个有难题的问题了。
      “我怎么知道哪里是加了料的,”那个女的哭着脸说,“我明明记得自己没有点外卖的,以为是外卖小哥送错了,就拿来吃了,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已经好几天了,待在这里好几天了。”
      感情这家伙是自己把自己做进来的,滕遇秋一阵无语,最后还是耐心的对她说:“现在cos多了去了,是个人都有能力买一件衣服穿在身上,还有不是你的东西干什么要去接,他外卖小哥送错东西的概率怎么说也是很小吧。”
      见她哭的越来越凶了,哽咽着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就别哭了,这次长个教训。”
      “嗯。”
      虽然是点头了,可没多久,依然没有停下来,滕遇秋问道:“知道错了为什么还不收收,等着淹了我们这里的所有人吗。”
      “我家里面的门恐怕被他们给翘坏了,东西怕是也没有了。”
      这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没了的,别人总不可能给你把门修一下,若是他,他就拿个胶水把门给粘住,沾老实了,就算是你回来了也进不去。
      “回去自己修一下吧。”
      一连问了十几个,其中大多数都是被迷进来的,他就纳闷了,这年头的迷药是大跌价了,跟用水似的用。
      不过还好,其中一个是被用□□送过来的,所以这表示那群傻子们还知道用电这回事情,还没有把现代科技给忘了。
      全部问完了也不打算再开口了,只是想着司空那个傻子什么时候来接人,不然他非得渴死在再这里。
      市局里面,司空一只手拿着手机,不停的在原地转圈。
      “咚咚咚。”
      “敲个屁啊,我在再说了,找不到人劳资不去,什么时候找到了才去解决。”说完一脚踢在了门上。
      那声音大的躲在隔壁的解伊和顾云川两个人都不由得往里面一缩,小声道:“又是那个找死的去敲他门了。”
      “我那里知道,你问我我去问谁。”
      “那是不是那些不知道情况的人去了。”
      “去救不?”
      “要救可以,你们自己去,我可不去。”顾云川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刚刚那一脚我可不想尝试。”
      最后几个人商讨后,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戏,昨天晚上滕遇秋回去后,三天都没有回来了,一直到现在,去给他的秘书倩夕打了电话才知道,自己家老板根本就没有去公司里面,他一个挂名老板,其实最后还是他哥才是真主。
      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只感觉里面特别安静,一看,才发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帅哥,那帅哥身上穿着一套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而司空则站在他面前低着脑袋。
      “这大哥到底是谁啊,挺有本事的。”林息问,“等会儿他出来了和他拜个把子,到时候老大要是再生气了就去找他。“
      “重点不是这个,”解伊揪了揪他的头发说,“重点不是这个,看他那样子,应该不是我们局里面的人吧,难不成是分局那边的。”
      几个人在外面小声探讨这人是谁,里面的人头一扭就看到了隔着门缝往里面看的几个人,只是笑了一下才对司空道:“我弟弟丢了的这件事情你得负责吧,把人交给你,你居然还搞丢了,没个道歉可是说不过去的。”
      “对不起。”
      这让他说道歉还真的道歉,一下子滕默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回了他一个笑容说:“这次从龙城那边过来一是为了看看我那个怎么样了,二是看看你把人照顾的如何了,毕竟……你是知道的。”
      司空缩缩脑袋笑着说道:“那,龙城那边是不是不不太忙啊,那天我也去好了。”
      “想去啊,想都别想,人找不到,你就把自己交代在我这里好了,”滕默一咬紧牙关说,“这事情我也是给你放水了的李局哪里还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时间最好要快一点,懂了吗。”
      司空纳闷了,他李局都不知道滕遇秋失踪了,那他滕默一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局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是去问的倩夕,倩夕告诉我说她也很多天没见了,所以我才确定人是失踪了的。”
      他拿出之前放在桌子上面的纸袋子,递给他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后来有人把这个塞到了我家里面,回去后才知道的。”
      接过纸袋,很明显那纸袋已经开封了,打开的人不用说也知道到底是谁,里面放的是几张照片,还有一封打印纸。
      纸上面写着沈淑家这三个字就没了,照片是一张手铐还有几张废弃的房屋图。
      “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就先去那个叫沈淑的家那边看看吧,之前的事情我都听倩夕说过了,不过我觉得还有有一堆的疑点,若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就当我发个牢骚好了,毕竟我可不是干你们这一行的。”滕默一看着窗外的落叶说道。
      “嗯。”司空搬过身旁的椅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倩夕之前就和我说,你们的第一起案子是从沈淑家里面开始的,先是发现了“化石”第二次又是沈淑死了,同时她的房子也被烧了,最后又是死了一个在大河路那边,紧接着就是现在的一个死在巷口,死因是失血过多,伤口不在脖子上面,脖子上面的是人死后补上去的,证据就是那条血道,紧接着又是我弟弟失踪了,后就没了对吧。”
      司空看着滕默一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背后有一点凉。
      紧接着他又说道:“其实这件案子并不难,可难就难到这一连串的死者,一个隔一天死一个的,就把你们给勿扰了,所以这其实是三波人,第一波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沈淑本人,第二起也是他的目的不是沈淑,只不过是为了利益交换而已,而这第三起又是一起,只不过却把我弟弟给拉进去了,前面两个手法一样是为了把你们引导在一波上面,却没想到又多出来了一个变数,所以现在还是去沈淑家里面看看好了,当年我可是记得一件事情的,当年送给王时的那个房子里面有一间密室,想来应该还没有拆,在里面应该会发现很多的东西的。”
      说完,他们两个人就起身往外走,司空转身去叫人,滕默一就在门口守着,手里面拿着一枚钢蹦在手里面转着。
      听到脚步声,就知道人已经来了,转身回了他们所有人一个笑容,对他们礼貌的道:“很久之前就听宋局说过,京门里面也是有很多人才,现在一见果然如此。”
      说话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出于礼貌,他们都对滕默一打了一个招呼,介绍自己叫什么名字,滕默一点了点头,把钢蹦收回回道:“滕默一。”
      “滕默一?”有着好奇心的解伊走上前道,“你和滕遇秋是什么关系。”
      “我弟。”
      “你弟弟,怪不得……”解伊撇眼看了一眼司空对他小声说,“救世主。”
      滕默一听了后说:“我不是什么救世主,只不过是回来看看我弟弟而已,所以走吧。”
      几个人到了沈淑家门口,下了车,弯腰钻了进去,一进去滕默一就如走到自己家里面也有,走到楼梯口,掀开那张被烧的只剩下一半的针织地毯,用力一拉就卡开那张木板,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借着楼梯就往下走。
      到底就拿着手电筒往四处照着:“这地下室还真的是越来越破旧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地下室的。”司空问。
      “很简单,这里的房子原来是打算给我的,可后来去了龙城,时间长了,老爷子就送人了,”滕默一看着周围说,“因为我跑去了龙城,老爷子应该是被我气着了,就把我这套房子送人了,却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往四周看了看,里面的那一堆的酒精瓶子也早就不见了,唯独只留下那张被暴力砸坏了的旧书桌。
      滕默一惋惜了一声道:“太可惜了,有一大堆的东西都不见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够他们搬的了,先上去好了,去看看其他的地方,还有你们当时是怎么检查这栋房子的,一大堆的东西都没有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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