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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Black tower's evil zero16 ...

  •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群人你扶着你,我扶着我的,嘴里面还含糊不清的嚷嚷着,“滕爸爸就是好,出手大方又得体,谁有了他谁幸运。”
      走在最后面的就只有滕遇秋一个人了,他前面的就站着三个人,两个人扶着喝点酩酊大醉的胡凛,那小弱身板儿的扶的那是书文翊和他的那个小想好满头大汗。
      打了个招呼,几个人就分开了,直到把人塞到了出租车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报了个地址,他自己也上了后面那一辆出租车,向背对着的方向驶去。
      天空已经慢慢的亮了起来,就好像有人点燃了位于城市顶端的灯光一样,唤醒了还在熟睡的不知什么是危险的人们。
      而有一个地方却漆黑一片,哪怕是拿个手电筒也不知道前面五米之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抬脚在湿哒哒,又翻着腐烂恶臭和青苔味道的直线道路上走着,因为墙壁盛水的关系,这里的灯也早就坏了,哪怕是修好了,也管不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那还不如不用修它,面的浪费,这对这里的主人而言,恐怕也是省了一大笔开支费。
      皮质鞋走在长满青苔的石板道路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再往前走几步就可以明显的听到那杂乱无章的狗吠声,若是再往前走几步仔细听一点,或许就可以听到那里面还有有人凄惨的叫声,只不过他却没有继续往前走,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水滴落地的第一百二十下,才离开了这里。
      铁质大门关闭的声音,在整个走道里面回荡着,出去后,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地下室,那个地下室建在游泳池的正中央,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里面会有那么多水的原因了。
      耳边是一道道让人烦不甚烦都手机铃声,还在床上趴着睡的滕遇秋拿去手机看了一眼,一个不小心手一滑,直接掉在脸上,刚好砸在了嘴巴上。
      这次砸的位置特别的让他满意,昨天晚上砸在了左边,今天早上砸在了右边,这手机心肠还不是一般的好,知道给他来个什么叫对称。
      尝到一嘴巴的腥味,滕遇秋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管穿不穿鞋,直接冲到了厕所里面,看着镜子里面破相的自己,以鼻子为对称轴,现在左嘴唇肿起,右嘴唇放血的,他现在只想说漂亮,干的真的是太漂亮了。
      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杯水就开始漱口,漱出来的水都是淡红色的,忍着痛,把牙齿个简单的刷了几下,现在这是比牙龈出血都还要痛,不就砸了个嘴,现在还上火了,一个字疼。
      一年四季不想出门的滕遇秋翻了翻家里面的柜子,从楼上翻到楼下,总算是找到了还未开封的一盒降火药。
      正打算吃的时候,又想到,他这是手机砸出来的,迟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想了半晌也没有得出个答案,最后还是一口干吞了下去。
      还道了一句,“这东西还挺甜的。”这也是没有谁了,吃药还觉得甜,那疼起来的时候,他为什么就叫疼呢。
      掐着时间点去了局里面,守门的大爷一见他又来了,就从门卫室里面走了出来,手里面抱着一保温杯道:“小伙子又来了,你这检讨都学了那么多天了也没有见好的,到底还要写多长时间啊?”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些天来警察局里面来的有一点勤快了,比那些上班的人都还勤快。
      只能干笑了一下道:“写完了,就是丢了东西在里面,没有拿回去,这不今天刚好有空闲时间来拿东西。”
      门卫听了听,才点了点头把人放了进去。
      一进去,左拐右拐的走到了办公室里面,轻轻的推开了们,就看到一脸寡妇脸的司空,嘴里面叼着快燃尽的烟,头一抬就往门口看去,布满血丝发肿的眼睛让人以为那天得一个不小心就猝死了。
      滕遇秋啧啧了几声,面带嫌弃的坐在了远处:“大爷,你这是晚上搞科研去了,把自己整成这幅鬼样子,要是你那天在这里嘎嘣脆了,那还不得哭死他们。”
      司空揉眼道:“我还想着那天猝死得了,天天加班的,一大堆事情,就你整天游手好闲的,也不知道来帮个忙。”
      两手一摊,“我也想啊,但是你是知道的。”
      好吧,能让他进局里面都算得上是一种服气了,还想着他来帮忙,得了,靠他还不如靠自己得了。
      “我睡一会儿,你自己看到办,别弄出太大动静了就可以了。”
      “知道了,”滕遇秋点了点头,补充道,“加班人的愤怒我可不想体会。”
      本以为他不会睡,只是说说,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睡了,听着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滕遇秋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百般无聊的拿出手机,插上耳机开始打游戏。
      连输了几局,也没有心情继续打下去了,收起手机,推开门就往外走,打算去找解伊聊聊天,既然他司空在这里,那么也就代表着解伊也在了。
      沿着走道走过了几间房间,越往前走越可以听清前面的吵闹声,什么大大大,胡胡胡了的,还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拍掌声,还有些叫的比他哥现在养的那条狗还难听的声音。
      滕遇秋一推开门,就看到之间打他的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人正一条腿踩在椅子上,用力的往桌子上扔出四张牌,大声道:“炸弹!”
      “好家伙,你还有这鬼牌,不出。”
      “不出”
      “不出”
      滕遇秋走进去,关上门,走道那穿白衬衫,两个衣袖卷再胳膊上的人身旁,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牌,每扔一张牌,他都感觉好像少了一点。
      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打了一局全胜,滕遇秋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感情是在玩儿老千啊,平时怕是在宿舍里面没有和其他人少打,这技术虽然不是炉火纯青,但是骗骗些傻一点的人还是可以的。
      往里探头看了一眼,打麻将的有一桌,打牌的有两桌,玩儿手机开黑的有一大群。
      就是没有再里面找到解伊的身影,找了一个人问道:“帅哥,问一下,解伊在什么地方?”
      那人扭头看了看滕遇秋道:“找她有事情?”
      “嗯”点了点头。
      “出门左转,一直都到底,看到一栋刷着红墙的三层楼,她人就在里面和崔法医研究解剖艺术。”
      滕遇秋点了点头,正打算出去的时候,那人一只手拉着他的衣服外套道了一句憋忘了关门,后就像赶苍蝇一样,把人赶了出去。
      出去后的滕遇秋对他们摇了摇头,这俗话说得好,逢赌必输,十赌九输,虽然出老千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还是值得表扬的,出了门,就给他来了几个小声的掌声。
      一进去就看到里面有两个人正站在外面聊着天,滕遇秋挠了挠头,才走出一步,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一只黑猫个吓得刹住了脚,平时刹车没这时候那么准确无误,平时刹车最起码也得往前走一点点,这刹脚的那是丝毫未动。
      那白猫扭着一身的赘肉,摇着尾巴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道穿白衣的崔扬脚边,扒了着裤脚跳到了他的肩膀上,崔扬感觉到肩膀上一重,拎着它的后领毫不犹豫的扔到了草丛里面:“肥猫重死了。”
      说着还拍了拍肩膀,最近这猫脱毛有一点厉害,这些天都没有让它进房间的,都是关在外面,这猫也有脾气,关了几天以为自己失宠了,打算去讨好自己的铲屎官,可却忘了,他的铲屎官可不是崔扬。
      崔扬没去搭理它,同时也屏蔽了那猫齿不清的猫语,头一抬就看到一个穿着整齐,脸上架着一副金色眼眶,面带微笑的滕遇秋,要不是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就连他都以为这家伙该不会是某某戏子了。
      滕遇秋嘴角一勾,走上去问道:“那肥猫是你养的,不错啊,有本事。”
      崔扬摇头道:“不是我,是顾云川养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的什么疯,平时闲的没事干了,也不知道味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每个几天就养的一身膘,减也减不下来。”
      “这样啊,”滕遇秋只感觉灵感一闪说,“那下回给他个意见,别养些不在生肖表上的东西,免得到时候它最馋,一嘴叼了个东西走了也不知道。”
      崔扬摆手:“你自己给他说吧,平时他飞刀练的也不错了,刚好给他找个试验品练练手。”
      “来我这里干什么?”
      “哦,有事情问问你,”滕遇秋这才想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昨天本想去一趟江黎那边没想到居然在市中心被崽崽们给截胡了,不小心探听到了一点点事情,打算过来问问你。”
      崔扬疑惑了,那他那几年未消的黑眼圈看着他问道:“平时不是都是问司队的吗,来我这里能问些什么?探讨一下人体解剖艺术,还是来现场观赏。”
      滕遇秋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往后退了一步,总感觉他那黑眼圈是拿眼影画上去的,他这一生阅人无数,总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人背后其实有很多的秘密没有被挖掘出来。
      就像你打井一样,只有你一直往下打,才可以打出水,若是你放弃了,那么你永远永远也不可能打好一口井。
      最终还是解伊走上来打破了这零尴尬,没办法,理了老远她都觉得空气变得稀薄起来了,不出面是不行的了。
      “滕遇秋来这里蹭饭了?”小声的问这崔扬。
      崔扬一副平静的样子,也没有回答解伊的话,表示他也不知道,他一个和死人打交道的能知道些什么,平时都是司队照顾这个大少爷的,哪里有时间来排查后宫。
      “问个问题,”滕遇秋说道,“最近市场上征战不休,昨天在那群崽崽哪里打听到了一个东西,所以特意过来问一下,司空在休息,也就只有找你这第二把交椅了。”
      “市场上征战不休,你来找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解伊解释了前面的话,“那你要打听的那个东西又是什么。”
      很明显滕遇秋并不想告诉解伊他们两个人关于胡凛找他借钱,去买这个东西的事情,撒谎道:“红珠子,昨天无意之间在酒吧里面听到了有人再谈这个东西,所以过来问问。”
      他们两个人一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要是没记错的话在一个月前缉毒队副支队长队长打了一通电话过来,问的也是这个东西的事情。
      陵城那边跑了几个毒贩,那毒贩在陵城偷偷贩毒十年之久,贩的毒好像就是红珠子。
      还听他说,那毒贩好像是带着三十七个人跑到了京门市这边,陵城市和京门市之间只隔了三个小时的路程,同时京门市这边多树山川河流,躲在这里是最好不过的了。
      同时得到消息的司空还大肆的夸赞了那群人,说他们脑子特别的灵光,也就只有了解到的人才知道这怕不是夸赞,怕是另有含义。
      最后还是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的,就是不开口,见他要生气了,解伊才叹气道:“这事情我们的确有一点消息,不过这消息都是陵城市那边发过来的,和我们来说可是八竿子打不着边,同时也不管我们刑侦队的事情。”
      滕遇秋点头应道:“知道了,你尽管说就是了,我知道什么是轻重。”
      解伊把知道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后又想起来了什么道:“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一个哥哥,名字叫滕什么一来着?”
      “嗯,是有一个哥哥,”滕遇秋点头说,“不过名字是默一,不是什么一。”
      说道这里,他才想起来,刚刚解伊说的位置好像是在陵城市吧,应该没错吧。
      “你,刚刚说的位置是在陵城市没错吧?”
      解伊点头:“对没错是在陵城市。”
      “啪。”滕遇秋直接一巴掌啪在了额头上,陵城市,怪不得这名字听起来那么的耳熟,当年为了避免肩上扛起公司大业,滕默一直接拍拍屁股的从京门跑到了陵城去了,把这烂摊子直接扔给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过一次。
      既然那红珠子是从陵城散播出来的,那么也就代表着滕默一恐怕会回来,只是不知道他那脾气到底改了没有,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副老太婆唠叨样,不过他还是确定加肯定一点也没有变。
      “陵城那边要是来人了记得给我提前打电话,记住一定是提前。”
      解伊:“为什么?”
      “之前找大师算个一次,本人和那边的人八字不合,一但遇上,必定有学血光之灾,不是断骨就是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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