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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Black tower's evil zero10 ...

  •   “挖墓,我觉得你还是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再说吧,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宋老头拿着一保温杯气呼呼的往你这边走,看样子应该是找你有事情。”语毕,哪里还看到司空,这时门也被打开了。
      滕遇秋头一转,就看到拿着保温杯的宋文远,火冒三丈的问道:“司空那个兔崽子去什么地方了。”
      滕遇秋一脸淡定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他司空去了什么地方关他什么事情,所以不晓得。
      宋文远咚的一声,将保温杯放到了桌子上,道:“你不知道,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这总可以了吧。”
      察觉到有什么在拽他的裤脚,滕遇秋低头一看就看到,堂堂刑侦队副支队队长居然弯腰躲在桌子下面。
      一只手挡着嘴小声道:“我去,他宋老头有那么可怕吗,至于躲到桌子下吗,你好歹也是个队长。”
      “你忘了之前我骗他的那一次了。”司空小声说,“这家伙八成是新帐旧账一起算,更何况,重点是他地位比我高,想个法子,把人弄走,这下面躲着太挤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翻窗出去。”滕遇秋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这让他怎么编。
      “你也不看看这是几楼,我还多想活蹦乱跳几年。”
      滕遇秋一只手敲着桌子,慢慢的往司空身旁移过去,用腿给他挡了个严实,很快的就调整好情绪,在这里就得用上他和那些老家伙们谈判的手法了:“宋局是吧。”
      宋文远听到声音,也坐到了之前他睡觉的那个一人沙发上,点了点头应道是。
      滕遇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身体往回一仰,道 :“司空队长他现在不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等他回来了再说,或者,拿放在你身旁的纸写下来也是可以的。”
      很明显宋局完全不吃他这一套,怎么说也是混了社会几十年的人了,他也想起来这人是之前没打狂犬病疫苗的那个小伙子,反问道:“这是不可能的,用纸写下来那还不如发微信,或者给他打电话。”
      见他掏出手机,要发微信打电话,滕遇秋尴尬的笑了一下,一只手伸了下去,让他把手机交给他。
      手机一到手,就立马从胸前放着的胳膊下面,轻轻一推到了桌子上,这时手机铃声也响了。
      滕遇秋看着桌子上不停震动的手机说:“宋局看来你的办法到是不太行啊,他没有带手机。”
      说完还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当着他的面摇了摇几下。
      这带挑判的语带,还真的是不怕死啊,果然都是群活生生的奸商。
      看他露出这个表情,气的宋文远当场血压直飚几十帕,差一点点就要叫救护车了。
      躲在下面的司空捂嘴偷笑,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西装裤,小声说:“滕总要尊老爱幼。”
      滕遇秋动力几下小腿,将那手甩了下去,说:“可以,尊老爱幼谁不会,把你躲着的位置告诉他,这样岂不就是尊老爱幼。”
      “不不不不,放心他还可以多活几十年,你还是多给他续续命好了。”司空往里面钻了钻,不再开口,以他的性格是绝对说得出做得到的。
      滕遇秋背靠着椅背上,特假的揉着眉心,故作头疼的样子:“所以宋局你来这里就真的打算一直等下去,万一他司队掉厕所里面了你也不去看看,或者帮帮忙。”
      宋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冷哼了一声,后拿起保温杯就打算离开,这时门就被推开了,来的人是江黎。
      江黎飞快的站在门口扫了一眼,看着滕遇秋问道:“滕总,怎么你在这里,该不会又是打架斗殴被老大捉回来罚写检讨书吧,还有老大他不在吗?”
      站起身的宋局这才想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几天前这不就见过了吗,听司空说是因为不打狂犬病疫苗才被带到这里的:“你不是局里面的人。”
      “他不是。”还不等滕遇秋开口,江黎就率先打断,“他是剧新的老板,怎么可能会是局里面的人,宋老头你怕不是老糊涂了。”
      滕遇秋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一只手放在桌子下方,比了一个中指,小声道:“这江黎怕不是脑袋短路了。”
      司空抬起头:“你现在才知道他神经衰弱,晚了。”
      宋文远目光落在滕遇秋的脸上,正打算将人赶出去,却没想到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了看来电显示人是谁,他也没有说什么,拿着手机就往外走去,还不忘关上了门。
      人走红,江黎就和那脱缰的野马差不多,直接趴在了他的面前,一张光滑白皙的脸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咧着嘴,笑容满面的看着滕遇秋。
      “老大现在不在这里吧?”江黎说,“不在就好,他要是再我还不好说话,关于之前的那个案子我想先和你说说,你帮我排查一下那些地方不太对。”
      滕遇秋没有动,只是道:“告诉我,我一个外人你打算让我来帮你排查,就不怕上面的来找你麻烦。”
      “他都不怕,我还怕什么。”江黎将手上的文件袋放到他面前,“这个可是大事情,所以求你帮帮忙,同时也是救我们命的东西。”
      他一听,将文件袋推到了一旁,单手点着桌面道:“你们该不会是惹了什么麻烦出来,打算让我给你出出主意吧。”
      见被猜猜出来了,江黎也不在藏着掖着,反正宋老头也走了,司空也不在,就滕遇秋一个人,还不放心吗:“昨天晚上遇到劫匪了,东西丢了。”
      “你是个警察,还会遇到劫匪,甚至还丢了东西?”滕遇秋一听,胃里面顿时抽疼抽疼的,“什么地方遇到的劫匪,还有丢了什么东西。”
      桌子下面藏着的司空早就紧紧的拽着他的裤脚,原本崭称的西装裤都被他给拉皱了,要熨回去还有些难。
      滕遇秋两条腿交叉,挡着他要冲出去的身体,这怎么可能让他出来,出来了还问些什么,下回在问他们,早就编号怎么忽悠人的骗词了。
      滕遇秋道:“说吧,丢了什么东西,在哪里丢的,要是太严重了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也没多严重,其实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说着还拿手比了比,“位置是在中杉路丢的,丢的是……是警察……手,手……和证”这下越说越没声音了。
      听到这里,滕遇秋的脸早就黑的不要不要了,好了,这下他也不用说了,看来应该是猜出来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随手就抄了个东西丢了出去:“滚!这些东西你自己去找回来,这忙我帮不了你。”
      他话音刚落,江黎就已经躲得老远了,挎着脸道:“你帮我看看还有救吗?”
      滕遇秋气的脸都黑了,直接道:“救,救什么救,等死吧你,早日买口好的棺材,那天我叫人帮你埋了,没有棺材我给你烧了拿个菜坛子装好。”
      江黎也知道他恐怕会死的很惨,本来还想和死鱼一样摆两下,这下他也帮不了,就直接拿着那袋子里里面的检讨书走了,走的时候还扒拉着门不想放手。
      见人都走后,滕遇秋一条腿低着桌子,一用力,人连带着椅子都往后划去,躲在下面的司空也从下面爬了起来。
      站在他面前道:“这件事情你打算这么看。”
      滕遇秋摔着腿,推了推眼睛框,道:“你能怎么办,这一看就是有人搞的鬼,打算把我们引到中杉路里面去。”
      司空皱眉头道:“江黎那小子为什么去中杉路。”
      滕遇秋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叹气道:“就他那缺根筋的样子,哪里知道中杉路的事情,八成是有人引他过去的,后才把东西给偷了,目的很简单是我们。”
      “中杉路的外围图我们是有了,只不过那个路线你也看过,就是一个迷宫,时隔多年也不知道变没有变。”滕遇秋唉声叹气的道,“这会打事情牵扯的时间太长了,你我都反应不过来,回去后我会找她打个电话,试试能不能接通,只要她接通了,那么我也不用畏首畏尾了,中杉路的事情你和我一起去,不要独自行动,这几日先把他停职几日。”
      司空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也只能点头答应了,先把他停职,或者让他待在局里面哪里也不要去,最好还是让人看着比较好一点,免的到时候出事。
      这当下一捶,敲的两个人是猝不及防。
      离开后的滕遇秋,一上车就打了个电话过去,耳边是挥之不去的英文,连打了十几个依然如此,听的他都快背下来了。
      将手机扔到了副驾驶座的位置上,用力的踩了几脚刹车,才将车开了出去,一路开到了公司。
      一到公司,滕遇秋也没有什么心情去调戏那些新来的美人,进了点了按了到顶楼的按钮,解下领带就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到倩夕站在电梯门旁,道:“老板你让我找的关于中杉路的地图我找了,只不过只有那化妆品公司的位置图,其他的什么也找不到。”
      “知道了,你先下去帮我泡杯咖啡,”滕遇秋趴在沙发上说,“之后你继续去翻翻,我到是不相信王时那个家伙就只留下了这么点东西。”
      看着倩夕离开的背影,滕遇秋那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要是江黎有倩夕一半的办事能力那可就太好了。
      倩夕办事情他是最放心的了,只要他说吃一个字,倩夕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事情,打算干什么,哪里还要这么费神。
      中杉路,一个存在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地方,年纪大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是金门的禁忌之地,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去了的人从来都没有回来过,这也是唯一的灰色区域。
      知道的不知道江黎那个家伙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还有到底是谁让他去的,早知道就不让他滚了,现在后悔也没有办法了。
      是夜,位于中杉路的外围区,一个穿着白色短衬衫的人从半人高的地方走了出来,没走一步都可以听到脚踩枯叶的声音,还有东西摩擦地面的声音。
      静还是静,安静的只能听到这个声音,惊蛰早就过去很长的时间了,在这里就连一只虫子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那摩擦的声音响了一会儿,又走了三个人出来,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看不清脸,手上拿着的电筒都是快要坏了的那一种,一会儿没一会儿的闪两下。
      穿白衬衫的人看到有人来了,用力的将麻袋甩了出去,声音沙哑的道:“这是这个星期的肥料,可以验验货。”
      那人弯下腰,打开麻袋,麻袋里面还有一层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是鲜红一片,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血腥味,那人看着里面的带血的东西,嘴角往上一勾:“这次的货不错。”
      那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里面有三个人的量,其中一个人还有两百多斤,当然不错了,为了达到你要货的质量,我也是筛选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这点你也是知道的吧。”
      穿黑衣的人点了点头,身后的一个人甩了一个脏兮兮的帆布包出去,白衣服的人兴奋的打开帆布包,那手电筒王往里面照着看着里面一张纸红纸,完全不嫌弃那包有多脏,抱着就是猛亲,这东西那可是钱啊,他辛苦赚过来的钱。
      卖花肥赚的钱,这花肥卖的价格可是外面的好几十倍。
      将帆布包从新拉上后,抱在怀里面,还不忘对前面的那个人道一句下回要货就来找他。
      人走后,那穿黑衣的人也第从身后招呼了二人过来,一个提着一个脚,就往深处走去,直到发出铁质物品摩擦发出的声音,这里又重新安静了下来,静的可以听到外面雨滴滴落在黑色泥土和枯草断茎上的声音。
      第二日一早,躺在床上的滕遇秋动力几下,“艹,他奶奶的,眼睛痛死了。”原来是看着电脑,看来晚上的时间,眼睛现在发肿了。
      走到厕所里面,心里面是一万个不想出门,就他这样子,出去也是被司空笑一顿,那家伙早就想看他出丑了,这总算是等到了一个好时机了。
      在厕所里面洗脸一把脸,这才感觉清爽多了,含着牙刷点开手机,第一条信息就是某某地方又有个地方死了个人,发出来的照片上面不是马赛克就是黑光,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索性就关了上了手机,吐出嘴里面包不住的泡沫,看着放在面前的墨镜和眼镜,这下又是进退两难了,戴了墨镜就不能带眼镜,戴了眼镜就不能戴墨镜,家里面又没有隐形眼镜,这下惨了。
      最终滕遇秋还是磨着牙拿上了眼镜放到了眼镜盒里面,顺带还不忘带走墨镜。
      才走到门口,口袋里面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滕遇秋从口袋里面翻出手机,接通。
      “滕遇秋起床没有?”
      听听这声音,不用猜也知道到底是谁了,他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其余两个人都不经常给他打电话呢,不明白。
      滕遇秋懒洋洋的打着哈欠道:“起床了,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生什么大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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