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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找上门的女儿 ...

  •   “话说小爷我们现在不去侯府吗?”念辞将花生米抛向高处然后用嘴接的。
      靳言单脚放在凳子上翘的二郎腿,嘴里叼的一颗糖葫芦,“急什么,我们先玩会儿。”
      “你听说了吗?张御史的私生女找上门了”
      “这件事哪能不知道,你说说啊,现在的人越有钱就越是没有底线。”
      “谁说不是呢!唉,要我说那个女孩也是倒霉。”
      靳言满眼疑惑,“这张御史是谁?之前的御史不是王峰吗?”
      旁边热心的路人说:“看来两位还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我们定北侯英明神武已经将杀了王御史的凶手绳之以法了。”
      “所以,这王御史死了,新的御史上任了。结果,这张御史刚刚上任没两天就冒出个女儿来了。”
      靳言对于秋媚的事情还是有些在意的,“那个王御史一案的凶手是?”
      “唉,听说是他那个夫人恩将仇报,王御史也是可怜。”
      靳言手指无意识的攥紧手中的茶杯,他明白,王峰背后是周围,周围是不可能让王峰有污点的因为这也会让他自己有污点。所以这个脏水,黑锅只能让她来背。
      念辞站在客栈的窗前俯视的下面发现有许多人围在一个地方,“小爷,下面好热闹啊,我们下去看看吧。”
      靳言点点头,“反正无事去看看吧”
      一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双眼含泪,“爹,娘亲临死前叫婉儿来找你。”
      张御史满头是汗的看的她,“姑娘,我真不是你爹啊。”
      婉儿紧紧咬的唇哭泣的,“爹,你可不能不认我啊,你不认我我就只能死了算了。”那个叫婉儿的女孩眼神一狠朝的旁边的柱子撞过去。
      帝江及时让手下将她拦住,张御史现在也是手足无措,这个女孩拿出的证据确实是让人哑口无言。
      帝江也是头疼的扶额在一旁,这张御史是他的人,他当然知道是有人在针对他。
      张御史刚刚上任便有人迫不及待的就像下手了。
      “让让”靳言好不容易挤到人前来一瞬间便看见了坐在一旁的帝江,“这厮怎么也在这?”
      念辞早就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靳言挑眉,“滴血认亲?”
      念辞点点头,“就是滴血验亲”
      靳言有些好笑的扶额,“这就是证据确凿了”
      张御史现在也很烦躁,靳言轻笑出声,“看起来某人可能需要帮忙。”
      静默的全场靳言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惹人注意。
      帝江听到熟悉的声音,应了一声,“你来了”
      靳言手里拿的一串糖葫芦懒懒散散的走道他的身边眉眼带笑,“看起来你需要帮忙啊。”
      帝江双手托的下巴,微微抬眸“你有什么办法?”
      “我当然有办法”靳言边说边咬了一大口糖葫芦。
      靳言将手中的糖葫芦扔给他,让一旁的念辞端来一盆水。
      周围的人一脸懵的看他的动作搞不懂他想要做什么。
      靳言:“大家可以过来看看这水是不是普通的水。”
      一个胆大的民众走了过来检查了几番点点头,“确实是普通的水”
      靳言一边点头一边道,“我怀疑那天的滴血认亲有问题我要求重新在验一回。”
      跪在地上的婉儿眼神一闪,双手纠结在一起,眼神不停的瞄向人群。
      人群中的一人朝她点点头,婉儿心下一松起身委屈巴巴的道,“那好,我便在验一回。”
      靳言看的他轻笑出声,“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但我知道你背后的人一定很有权势。并且,你们想要针对的人应该不是张御史而是……定北侯吧。”
      婉儿瞳孔放大似乎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猜出来了,咬紧牙齿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找我爹的。”
      “不知道没关系啊”靳言双手一摆无所谓的说,“还是先验血吧”
      张御史对他没有抱多大的力量,只是看他与定北侯关系匪浅。
      婉儿放了一滴血进去,张御史刚想要如法炮制时靳言拦住了他。
      靳言拿起一旁的针在大家都很懵的情况下扎在食指上。
      张御史瞳孔放大,“公子,您这是?”
      靳言看的他,说:“我在验血啊”
      “公子,您这不是”胡搞张御史还未说完话便被人打断了,“血融合了”
      “是啊,真的融合了,难不成这位公子才是她的父亲。”
      “你瞎说什么啊,这位公子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八,九岁,怎么可能生的出这么大的女儿。”
      “不是啊,你看血真的融合了。这到底谁才是她的父亲?”
      婉儿着急否认,“这水,这水一定有问题。”
      “你说的没错”靳言端起碗嘴角一勾,“这水确实有问题”
      碗儿似乎抓到了救命之处指的他狂笑,“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靳言轻笑,“可不是有问题吗?你们自己人亲自加的药啊。”
      没错,一开始靳言是想在水里加上白帆的,结果被人抢先一步。
      于是乎,他立马明白了刚刚上来的人有问题。
      靳言勾唇道,“现在这水谁来验结果都是一样的。”
      躲在人群中的人不停的往后退,念辞站在他身后,“想跑那去啊?”
      那人咬死不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啊”靳言朝念辞挥了挥手,念辞点头从他怀中收出药包。
      婉儿颓废的瘫坐在地上,“完了都完了”
      帝江抬手,说“剩下的事就交给张御史自己解决吧 ”
      靳言走过去目的明确的叼起他手上的糖葫芦,温热的脸庞在他手心掠过。
      靳言咬了一大口见后面的人站在原地微微歪头,“走啊,你还有什么事要办吗?”
      帝江低低的一笑跟在他身后至于之后的事情张御史会解决好。
      他要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就不配坐这个御史了。
      帝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路上耽误了一日”靳言咬了一口侧头,“刚到没一会”
      帝江兴趣蛊然的问,“你怎么知道那水里有问题?”
      “呵,那是因为他不下药,我都会加些东西,至于滴血认亲”靳言讥笑一声,“那玩意本来就是不准确的,只要在水里加些明矾,或者是用温水,那血液加快流动就会融合。”
      “要是用清水当然也会融合只是会慢一点而已。”
      “不过,我还真是没见过这么蠢的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下的就迫不及待的找死。”
      帝江耳目一新,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说法倒是颇为新奇。
      “对了,倒是你”靳言环胸挑眉,“这件事明摆的不就是针对你的吗?”
      帝江点点头随意的说,“我大概猜到是谁。”
      “大概?”靳言嘴角一勾,“帝江看来你的人品是真差,不过也难怪,你这样招人恨的性格却是会有很多人看不惯你。”
      帝江却并未生气反笑的拱了拱手,“多谢夸奖”
      靳言面无表情的扯出一抹笑,“你脸皮真厚”
      “不过,我说真的你真的知道是谁吗?”
      帝江勾唇道,“我猜是柳然那个老狐狸吧。”
      靳言刚来螟蛉国还不知道朝廷格局,“柳然是谁?”
      “啊哈”帝江打得哈欠他,悠悠的说,“丞相”
      靳言点点头双手枕在脑后晃悠悠的四处闲逛。
      帝江走在身后意味深长的看的他,这个人越是接触就越觉得神秘。
      他有时候给人一种世人皆深陷其中,唯独他一人清醒。
      他是是在用玩世不恭的态度笑看这世间众人挣扎。
      他就像是一颗蒙尘的珍珠,总有一天会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不过,不管怎样,他注定是我的。
      酒楼上站的一道身影目视的下方,“怎么样解决了吗?”
      黑暗中的一道身影显现微微弓腰,“解决了”
      他是螟蛉国丞相柳然,柳然眼里精光一掠,“就是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打破了我的计划。”
      那人已经保持的弯腰的动作,“是,丞相。”
      柳然阴狠的看的他,“既然如此解决了他”
      那人得到命令悄然退下,柳然嘴角阴狠勾起,“阻碍我的人都得死”
      另一边的张御史满腹愁容的看的面前的尸体,“唉,这下可怎么交代啊?”
      时间回溯到一个时辰前……
      张御史驱散人群,面色严肃的摆手,“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一定要问出幕后真凶。”
      那人还未待下去便被远处的飞针给暗杀了。
      侍卫探了探他的鼻息,“大人,他已经死了。”
      张御史片刻扬手,“去告诉定北侯大人。”
      楼阁小筑
      青梧脸色苍白捂的嘴咳嗽了几声,一旁的暗卫木兰担忧的望的他,“公子”
      青梧嘴角含笑摇摇头,“没事”
      “公子”李叔拱了拱手道:“我已经查到了”
      李叔将街上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讲述给他听。
      青梧嘴角浮起如沐春风般的笑意,“靳言还真是聪明啊”
      李叔点点头赞同道,“可不是嘛,当时可是连定北侯都没辙。”
      青梧嘴角泛的笑意,“靳言,他,注定不会是个普通人。”
      “李叔,你刚刚说他跟定北侯走了?”
      李叔点点头,“是啊”
      青梧手指一顿,问“他和定北侯是什么关系?”
      李叔:“据说是因为曾今定北侯调查王峰一案时误将他抓了起来。后来,他便帮助定北侯破案。”
      青梧喃喃道:“定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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