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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系统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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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突然沉默了。
“你说话呀！”路飞焦急道。
“我……”系统终于还是变回了以前的那个样子，他慢悠悠地飘到路飞肩膀上，“我做不到！”
这话说的笃定。
路飞黯然低头吗，他失神道：“不能改变？你以前不是告诉我可以改变剧情吗？”
“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了？”
倒在地上的那具身体好像完全丧失了生机，路飞颤悠悠地伸出手指，细细地描绘着地上那人的脸庞。
昔日温暖的热度消失了，冻人的冷气从手指传到掌心，路飞低头看着沾满鲜血的掌心。
视线逐渐模糊，愣愣地伸着手指，掌心的红色仿佛要淹没他一般。
世界太安静了。
路飞觉得此刻这个世界好像就只有他一人存在。
良久，路飞嘴唇动了一下。
他道，“狗蛋啊——”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当海贼王吗？”
“现在我答应你了，真心的。”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他的手背上，“但我有一个条件——”
“帮我救活艾斯，”路飞绝望地望着系统，“好吗？”
语气卑微而又可怜。
系统看了都有些动容，“我……”
路飞期冀的眼神望向系统，“你可以的，是吗？”
系统抖了抖他的小黑翅膀，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上面好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很细。
黑色的翅膀在空气中不断震动着，系统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叹气，不知从哪拿来了一个黑色的圆球，放在了路飞眼前。
“最后再帮你一次。”他把那黑色圆球往前放了放，“你碰一下它。”
“小心一点。”最后还非常不放心地提醒了一句。
圆球在路飞触碰的那一瞬间亮了一下，然后又消失不见。
路飞觉得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他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在路飞那圆球之后，系统早就把它收了起来，听见自家宿主的话，他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完这句话，便消失了。
消失了？
路飞愣愣地盯着对面，“狗蛋？”他试探着发出声音。
静止的世界一下子恢复了鲜活，声音再次回到这个世界。
熟悉的打斗身影也再次回到了路飞耳边。
站在炮火轰鸣的中间，路飞茫然了。
这一幕他好像看见过。
对了，艾斯呢？
路飞低头想要找那具身体，却发现他不见了。
“路飞……”
有什么熟悉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路飞愣愣地抬头，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影。
一个被绑在看台上的、被迫跪在地上的男人。
狂喜瞬间席卷他全部的身心，他惊喜出声：“艾斯？”
他还活着？
路飞眼角湿润，他盯着高台上的那抹身影，用了平生最大的声音喊道，“艾斯——”
“回去——”
路飞得到了艾斯的回答。
听到这话，路飞脸上额笑容更大了，他扯着嗓子大喊：“我来救你了，哥哥——”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路飞的声音。
那声音，既认真，又充满着朝气。
高台上面的卡普听见了，艾斯同样也听见了，他眼睛泛着泪，那声“你为什么要过来”被淹没在炮火声中。
站在他身旁的两人都听见了，尤其是卡普，他神色复杂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艾斯。
所以，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们了吗？
海军的身份可以保住你们的生命。
可偏偏，一个个都选择当了海贼。
现在这个境况，就连他不能出手了。
高台上的那个身影到现在也没有消失。
胸膛上面没有灼热，掌心也没有温热的红色液体。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还有挽回的余地。
所以，系统给了他一次改变的机会吗？
是让他亲手阻止这一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