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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 哪个庸医 ...


  •   言凊不知道,自己为之可惜的那个买家,这次可是平白无故赚了几万块。那单买卖是她那个中介公司受压,单方面取消了那个合同,而赔给买家的全额定金是由令廷出的。只要言凊喜欢,几万对于令廷来说不算什么。当然,令廷已经交代过中介公司,不许让言凊知道这些。

      “那么,要开始找装修公司了。”令廷装作不在意地喝了一口茶,说。
      “嗯,不过我工作最近比较忙,等我有空了再找吧,反正我也不急着搬。”现在言凊公司忙成那个样子,她实在没时间找装修公司、搞装修的事。
      “我可以帮你找人设计,当然对方需要上现场看看。你没空的话,可以把钥匙给我,等设计图出来,你看了觉得可以的话,只要找个时间和对方签合同就可以开工了。那家公司的出品不错,你可以安心交给他们做的。”令廷体贴地建议道,很想为言凊分担一部分麻烦。毕竟,当时看到是毛坯房言凊也想过打退堂鼓,是他自告奋勇说过可以帮忙的。
      “额,这样可以吗?你应该也很忙吧。”言凊想拒绝,可自己实在抽不开时间。新项目一启动,真的不知道何时才能忙完的。现在有人自告奋勇,她自然是求之不得呢,不然装修的事真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等下吃完饭,我送你回去,顺便去拿钥匙。”令廷笑着一锤定音,不容言凊再退缩。
      “那好,不过今晚这顿饭必须让我请,不然以后我都不敢找你吃饭了,有事也不敢再麻烦你了。”言凊眨着眼,长长的睫毛忽闪着,语气坚定地说。

      每次都是令廷请客,她觉得不太好。大家既然是朋友,本来就应该礼尚往来的。令廷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周末都还要辛苦加班的,言凊实在不好意思每次都由他请客。

      看言凊那么坚持,为了自己的计划,令廷这次只好让步。

      饭后,两人又在那小坐了一下,继续聊了一会儿天。然后,令廷才开车送言凊回到她小区楼下。

      当言凊正要上楼去拿钥匙,令廷叫住她。

      “你家有没有药箱?”令廷客气地问,“突然想起,我家的药箱好似没有纱布了。而且,自己换药好似不太方便。”他还故意举起受伤的右手,晃了晃。
      “有,云南白药、酒精什么也都备齐了。”

      言凊眼睛一亮,终于自己也有可以帮到令廷的地方了。

      用钥匙打开了门,言凊伸手在门边的开关按了下,开了客厅的灯,说:“你先坐一下,我去拿药箱。”

      令廷走到沙发前坐下,他打量了一下客厅。尽管言凊最近加班比较多,可屋子还是收拾得非常整齐和干净。他收回目光,安静地看到言凊正背朝自己地蹲在电视柜前,拉开抽屉拿出小药箱,然后走到自己面前蹲下。

      令廷配合地伸出手,言凊则熟练地解开了他手上的纱布。

      “怎么还在流血,多久了啊?”看来伤口很深,而且完全没有要愈合的样子。言凊仔细看了一下:“里面还有瓷片碎啊!”

      她拿出镊子,用酒精消毒后,小心的夹出两块碎片。忘记了顾忌,她用手捧着令廷的手,在灯光下仔细检查还有没有瓷片。

      令廷感觉到,从她手指触摸的地方传来一股电流,让他的心不由微微的颤抖。差一点,他忍不住想反手覆上言凊的手。

      言凊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令廷的异样,依然认真察看着他的手心:“哪个庸医帮你包扎的呀,这么粗心,拖这么久伤口都有些发炎化脓了。”她皱着细长的眉,说。

      令廷没有回答,一直很安静,看着她给自己消毒、上药、包扎。镜片后面的双眼,流淌着点点星光,及无限温柔。

      那天晚上从餐馆出来后,令廷不是没有想过冲过来找言凊,告诉言凊自己喜欢的人是她,而不是随便什么其他女人。可想想后果,那只能让言凊避开自己。离婚后的言凊,对男人都怀有戒心、刻意远离。如果言凊知道了自己对她别有用心,她肯定会推开自己,然后避得远远的。所以,令廷忍下一时冲动。

      后来再冷静下来,还是觉得按原计划,慢慢靠近她的好。令廷不能忍受被她推得更远了。

      “好了。”言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令廷的手包扎好后,她还打了个小蝴蝶结。
      “过两天可以来找你换药吗?之前是我自己包扎,不过居然连里面还有碎片都不知道,难怪一直痛。”令廷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其实很好听,“为表示感谢,我请你吃饭。”
      “那倒不用,原来是你自己包扎的啊。”

      言凊抬起头,两人此时的距离有些近,近得令廷有些情不自禁。

      不过言凊却没有注意,她在想,刚才还骂那个帮令廷包扎的人是庸医,原来是他自己包扎的。她觉得有点尴尬。

      “不过你要注意不能碰水,现在伤口还有点严重。”言凊低头,边说边将药品一一放回药箱里。
      “看你那么熟练,你学过护理吗?”见她又低头了,令廷有些失望。不过,今晚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令廷觉得值得了。

      伤口,是他今天再次撕裂的;有瓷片,也是他今天来找言凊之前放进去的,就是个苦肉计,为的就是让言凊帮自己包扎伤口。吃饭时那一点点痛,算不了什么。

      言凊摇头:“也不是,我读大学时参加过一个培训,学了一些皮毛。然后,曾经有过那么一次机会,照顾了一个伤者。他的伤可比你的严重多了,还发了高烧。不过我也不知道后来他怎么样了。对了,回去你可以买些鱼腥草煮水喝,消炎的。或者吃些消炎药。喏,我这有消炎药,你带上吧。”

      言凊其实对那次照顾伤者的事已经不是很有印象了,更不要说那个人的长相。毕竟那是很久远之前的事,而且那次不久后,发生了父母离婚的事,把其他什么都冲淡了。

      令廷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也没有再说什么,拿了言凊新房子的钥匙和消炎药就告辞了。反正,后面还有机会到她这来换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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