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9、第 9 章 ...
-
Part 9
在屋子里闷了好几天的斑终于还是坐不住了，暗搓搓一个人跑去老远的地方。忍者本能作怪，他习惯性地又想研究新的忍术，就算用不上。都说火遁烧不死人，他很生气了，这可是宇智波除了写轮眼以外最自豪的忍术。
斑玩着手上的火，想着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回头一看，竟然是水户。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有点尴尬。
当年柱间和水户的联姻，婚礼他自然是去了。说实话，他一直心不在焉。那时候他已经注意到了村子和宇智波之间的问题，甚至开始策划怎么带着宇智波人离开木叶。只是觉得柱间是太过天真，以为村子建成了，梦想成真，没有后顾之忧，于是悠闲地开始结婚生子了。
他却没有那份悠闲。在婚礼上，说完恭喜的话便独自开始喝酒。对于柱间成婚，他心里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天柱间似乎很高兴，难得地好好装扮了一下。
稍微没有那么土气了。
水户也是大美人，看上去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说的祝福是真心的。
只是，柱间……
“柱间一直很喜欢你。”
水户走到了他身旁，美人笑了笑，天地失色。
“当初他只是看中了漩涡一族的封印能力，怕其他村子和漩涡一族联盟，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婚事我在和他碰面之前就已经达成了。”
斑知道水户是在解释当年的一切。
有点想骂柱间是渣男，但是转念一想，那自己就成了小妖精了。
啊呸。
“我记得你们当年感情很好。”
水户依然微笑着说，“一生相敬如宾。”
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是，有那么点心虚的感觉？
“感情太过礼貌便是疏远。我们彼此都很清楚联姻的真实目的，自然也没有什么争吵。”
水户看着斑，神色似乎是淡淡的，又有几分认真。
“你对柱间来说一直是特殊的。他对你的耐心是超出了他对所有人的忍耐总和吧。”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所以……”
斑想否定，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否定什么。”
“你知道这不是理由。” 水户望着远方，“女人嘛，这方面很敏感的。当年我其实注意到他对你的不同，没有点明，也算是我的一分自私吧，当然也有一分希望自己是错的。”
水户转头对着斑笑了笑，“但是女人的直觉大概就是人类最高智慧吧。柱间死前最后的话，依然是关于宇智波，关于你。其他人只觉得是作为火影的职责，关心着村子未来的情况。可我知道并不是这么简单。闭上眼睛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的名字。”
水户能察觉到，柱间对斑而言也是特比的，只是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
“扉间虽然在外人眼中觉得他针对宇智波，防范着，但其实他对宇智波也是频频让步，重要职位依然会重用宇智波家族的人，只要他认为对方对村子没有恶意，他并不在乎出身是哪个家族。反而除了宇智波，木叶再没有哪个家族那样将家徽放在如此显眼的地方。宇智波非要让警务部的标志上加上宇智波的家徽，扉间也默许了。要知道日向家可是被约束了，不得在服饰公共场合上标上家徽，只能在家族内部。后来被安排在村子边缘区的家族也不是只有宇智波，所有大家族都被安排在了村子相对边缘的地方，日向家族，奈良家族，并不是单独针对宇智波。”
斑抿住嘴，他也知道当年族人不愿意和他走，只是因为暂时厌恶了战争，也觉得当下对上千手没有胜算，才选择暂时在木叶住下。
他是族长，怎么可能不清楚族人真正的心思。
宇智波是极其骄傲的一族，因为写轮眼的力量，让他们充满自信。要不是柱间实在强得离谱，宇智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宇智波的自尊心，不允许让他们的命运被别人摆布。
“你后来不知道呢，当初划分给宇智波的区域，在后来，几乎完全独立，其他人只要进入，便会收到质疑甚至带着敌意的目光。柱间当初建立忍者学校是希望忍者们可以消除对家族的执著，作为木叶的忍者长大，唯独宇智波一族，就算和其他人在一个班上，也都会时时提着自己是宇智波一族的精英。这让扉间怎么能放心。”
水户看着沉默的斑，继续说道，“柱间太过理想化，走的时候留了一大堆烂摊子给扉间。你弄来的九尾，也一直是心头大患，我快不行的时候，也是找来了漩涡一族的后代，继续封印九尾，结果好像还是搞砸了。”
“你做的这些事啊，换别人，柱间必然是厌恶至极，绝对不可能原谅。而扉间每次对宇智波有点想法，柱间就像被冒犯了一样发脾气。你再想想，他什么时候对你说过一句重话，总是想劝说你。你要对他下死手，他依然想嘴遁试试。”
“表面上是他为了大义杀了你，其实难道不是你逼得他毫无退路，一点选择权都没有，最后郁郁寡欢离世。”
“柱间，真的很喜欢你。不是朋友那种喜欢。”
水户说完，便也直接离开了。只觉得自己够意思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只能帮柱间到这里了。
直到水户离开许久，斑才缓过神。他下意识拿起了河边的石头，掷向对面，便被闪现的柱间接住。
柱间他娘什么时候学会飞雷神了？
“斑，你怎么在这？”
斑心想，我还想问你呢。
柱间将刚刚接住的石子打水漂一样扔给斑。
转眼已经百年过去。
“为什么？”
柱间知道斑的问题，“你又为什么？”
斑有些迷茫。
只是在一起玩了几次的玩伴，为什么他当年可以背叛父亲，透露消息给柱间让对方赶紧离开？
“你还开写轮眼了。”
斑听到，又有几分恼怒。他也没想到写轮眼就这样糊里糊涂开了。
柱间轻松来到斑身边，再次吻上了斑，只是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
斑呆呆地任柱间吻着，水户的话和过去的种种在他脑中飞快闪过。
“既然你也不讨厌，那为什么不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