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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五章 序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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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止水帮着收拾桌子。空则是早就跑到院子里看小猫，前几天不知道他在哪里捡的小猫，求了清和好久才允许他养在家里。现在，空恨不得24小时一直和猫呆在一起。只是清和嫌小猫太脏，在能洗澡之前都不允许那个小家伙在家里多呆。所以，空一有空就往院子里跑。
见一知道止水这么晚过来大概是有事，没说什么就回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
止水手上拿着盘子，看着见一慢慢地走进房间。他皱着眉头顿了好一会，才转身把餐具拿进厨房。
清和正挽着袖子洗碗，见止水拿来了餐具还站在一旁就问：“怎么了？”
止水没有看清和的脸，他盯着清和在白色泡沫中若隐若现的手，有些迟疑地开口：“见一叔叔怎么住到一楼了？”
清和手上的动作不停，语气也没什么变化，“他身体不好，上楼太麻烦了。”
止水想立刻接上一句什么，可脑海里空荡荡，一时间厨房里除了些微水声就这么安静下来。
等到清和洗完了碗，止水仍旧站在一旁满脸纠结。
清和擦干手终于看了眼呆立着的止水，“想说什么就直说。”
止水伸手挠了挠头，“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清和简直被他逗笑了，“你这么大了，总不需要我来安慰你了吧？”
“我也没那么过分。”止水小声地说了句，他的视线飘到一旁空荡的客厅，终于想到了要说什么，“空哥他，他也会难过吧？”
清和不知道止水是只有在他面前会有这样唯唯诺诺的时候，还是无论对谁都有。在涉及到当年换眼一事的后续问题上，止水和他的谈话都会变成这样根本进行不下去的样子，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一味地小心讨好。
清和猜是他唯一一次对着止水发火的那次让止水有了阴影。
“止水，我不是瓷器。你也不是。就算我们会有争执，也是正常的，我们不会因为一场争吵就分道扬镳。”清和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厨房。
止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呼出。他很清楚这是他自己的毛病。他执拗地认为当年的那些事情中，他自己做的实在是不好，甚至觉得很多争端和祸事都是他惹出来的。
虽然止水也知道这样去想完全就是在苛责自己，但是很多时候内心的想法根本不由本人控制。一遍遍地回想，一遍遍地看着弱小的自己，只会有怨恨和自责不断地冒出来。就算没有人怪他，他自己就能毫无底线地迫害自己。
而这种矛盾的心境出现地越多，止水也越能明白当初自己要清和用自己眼睛的举动有多扎人心。这种给人脖颈上带上枷锁的举动，几乎逼迫着清和做出了换眼的选择。
最可气的是，好几年过去他才明白这一点。这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尖锐的情绪早就过去，那些痛苦早就埋在时光中，想寻也寻不到了。他现在的自责都会成为清和的困扰。
还好清和基本不管他这种庸人自扰的问题，不然他真是要难堪到不敢踏进这个房子一步了。
止水冷静下来之后才走出厨房，他见清和坐在客厅，就也坐到一旁，“在客厅里说吗？”
清和点了下头，然后在止水开口前他突然说道：“我哥对重视的人不会特别迟钝。”
“啊？”止水茫然。
“我是说，他会难过。他的感情很纯粹，对于父亲日渐虚弱这件事怎么可能不难过？”
止水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在回答之前他问的蠢问题，他想道歉，又立刻紧闭起嘴。最后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清和第一次在止水身上感受到了这个男孩子的笨拙，这种细腻的心理问题他实在是不擅长处理。想了一小会，清和说道：“所有人都需要我哥开开心心地活着，他慢慢地就自己也习惯了。可我们不应该认为他这样的表现是理所当然的，对不对？”
止水艰难地点了点头，清和口中的“我们”还是安慰到了他。止水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些年，他还是这样容易说话踩雷！
清和见他点头就当这件事过去了，他严肃起来问起了正事，“发现什么了？”
止水也下意识地认真起来，终于说起了正事，“队里那个会木遁的家伙，上次居然没再拒绝，而是接受了卡卡西的邀请，和我们一起吃了顿饭。”
“打探出他的目的了？”
说到自己的任务，止水明显自信了很多，他重新轻松下来，“哪有那么快？虽然那家伙明显一副没接触过太多人的样子，但他也不是傻子，循序渐进还是懂的。只是他接近卡卡西的样子太明显了。”
“这是他的自主意识还是团藏的推动？”清和相信亲自接触过对象的止水的判断。
止水却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回想了一下身材单薄像个女孩子似得的新队友。“我觉得团藏的因素更大一点。”说着止水轻笑了一声，“不过，之后也许就不一定了。”
“毕竟，好奇心往往是迎接巨变的开始。卡卡西身上也是有值得深挖的东西的，对那个家伙来说应该是有巨大吸引力的。”
清和对止水的推测没做过多的评价。他不太了解叫天藏的少年，不知道是在根部听别人说了什么，这个会木遁的少年第一次见到清和的时候僵硬的就像是一块木头。那副害怕的样子，就像清和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一样。
“团藏已经不算什么大威胁，你不用这么警惕。”清和对这件事的发展只有这样一个评价，然后他转而问道：“你透露了自己的万花筒被我封印的消息了？”
“说了。”止水颇有些可惜地摸了下自己的眼眶，“卡卡西的写轮眼不就是差不多的封印嘛，团藏应该也是想打探这个的。当时说到这个，我就提了下自己的眼睛。”
清和注意到止水的神色，立刻严肃地警告，“别想随便滥用万花筒！”
止水差点举双手投降，清和在这种问题上总是严防死守，止水开眼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没搞清楚须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就连他自己万花筒的能力，止水也只会纸上谈兵，实践机会那是一次都没有。
怀里揣着个大宝贝，自己却不能使用，是个忍者就会心痒痒的。止水能规规矩矩这么多年已经是很听话的乖宝宝了。再说了，眼睛上的封印毕竟不是假的，他就算是想用也得掂量着被清和发现后会有什么后果。
“我那就是下意识地动作！我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止水立刻为自己辩解。
清和板着脸没有任何松动，“以前那是你根本没有足够的查克拉支撑万花筒，想用也用不了。封印上有我的查克拉，你一解开我就知道，你最好别有侥幸心理。”
止水虽然脸上都是不情愿，心里却是开心的，被亲人关心这种事情是他最喜欢的了。他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听话，才觉得清和不再揪着万花筒的事情说他。
“既然团藏不是大问题，那这个消息是要透露给谁啊？”止水在接任务的时候就问这个来着，可那时候清和没回答。
如果不是自己实在是扮演不了趁虚而入中的虚弱角色，清和怎么会让止水做这个诱饵？可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对写轮眼或多或少有些执着，有分量的人就那么多，止水已经是最好的人选了。
“团藏只是一只在木叶蹦跶不了多久的蚂蚱，重要的是那些和他交易的村外势力。如果他们一直躲着，对我们来说那才真的是养虎为患。”清和简单地说了一下止水想知道的消息，然后提醒道：“你还记得六尾暴走的那个任务吧？”
说记得真算是太谦虚了，止水那是太印象深刻了，“你骗我那次嘛，我当然记得。”
清和有些无语地看了眼强调这个的止水，然后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了下去，“那次任务里面出现的神秘人后来还策划了九尾事件。”
在止水震惊的目光下，清和接着说道：“这两个突发的事件，要做到他那种程度，光有武力是不可能的。可他一个恐怖分子，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木叶内部的情报？”
“团藏作为高层出卖木叶的信息？”止水不敢置信地问着。他一直以为清和想拉团藏下马是因为政治目的，现在看来，两个人简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清和说这些只是想让止水保持高度的警惕心，他从没想让止水为自己做什么，因此这类话题点到即止，“过几天我会带鼬出去执行任务，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时刻警醒着。对方大概不会大张旗鼓地做什么，动些小手脚却很方便。”
止水很快知道了清和的意思，敌人大概是他现在所难以抵挡的，要不留痕迹地小心观察身边的不和谐事件才行。
清和在木叶的时候，木叶的结界不开都没关系。而因为战争后的百废待兴，清和已经两年没做过任务了，这两年木叶就像是个安全堡垒，那些敌人的手丝毫伸不进来。这次，想必是对方渴求已久的机会。
佐助闷闷不乐地看着鼬收拾新任务中所要用到的东西，这次鼬回来还没到一个礼拜呢，居然就又要执行长期任务，几乎日日陪伴佐助长大的哥哥成为忍者之后分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这次是和清和一起去的，肯定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完成任务的时间也应该不会太长，佐助就安心在家吧，我会再带礼物给你的。”鼬当然也看出了佐助不美丽的心情，只是安慰的话之前已经说得够多了，小孩子还是不开心。
“我又不是为了礼物就忘了哥哥的人！”佐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他不是自己不开心就闹旁人的孩子，这会只是想抓紧时间和哥哥呆在一起，不舍的情绪浓郁到让人难以忽视的地步，有点可怜兮兮的。
“唉，小孩就是小孩。总缠着哥哥也不像话呀。”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佐助吓了一跳，他看了眼鼬，确认对方刚才没在关注他的表情，佐助才放下心来。他立刻不满地在脑海中回应：“我不是和你说过别在我哥面前和我讲话吗！”
“在你爸面前都不见你这么紧张。”
佐助不高兴地皱了下眉，“百分百的关注和一半的关注度本来就没有可比性，而且哥哥比爸爸更敏锐。”
轻佻的男声笑了一声，“你也很早慧啊，看得挺清楚嘛。”
佐助并没有因为这个人的认同而感到高兴，他少爷脾气上来了，“你好烦啊，这种时候别来打扰我好不好？”
“不行。”自称天才宇智波的男人第一次提出了交易，“你不是很想学好手里剑术吗？我可以教你。”
佐助立刻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他为难地在原地站了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和鼬说了一声，回到了自己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大概要谈恋爱了？不不不，小孩子谈什么恋爱，培养感情、培养感情！感谢在2020-08-15 10:52:31~2020-08-31 02:39: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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