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种田生活Ⅳ》风上辞

12、第 12 章

　　不管高厂长那边是怎么和书记说的，书记那边会不同意，周笑笑还是做了没有去的准备，因为周笑笑也清楚，高厂长出马书记那边也不能一直强迫着让自己过去。
　　周笑笑看着高厂长回来了，对着高厂长说道：“领导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事情怎么样了？我还用过去吗？”
　　“小周啊，你就这么不想过去，当初的话怎么突然就答应了呢？”
　　周笑笑想了想说道：“其实当初也没有想这么多，觉得能过去也很开心也很荣幸，工作上的事情只要能安排好，过去也没什么，但是现在的话这个项目正在成立之初，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自己盯着，而且自己也很有可能不在这个县城里，要多多的向外面跑，这样的话自己可能没有一个统一的时间在县城内，所以才想着说把那边的工作失去，总要有一个舍得。”
　　“还舍得呢，你一个小姑娘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感慨，我看了也不用担心那么多，事情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不过该说的我还是要说，你错过了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认为这两件事情哪个对你最有利最好你就选择那件事情，我也是比较支持你的，就不说这些其他的什么了。”
　　“领导您能支持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这个项目最开始就是我提出来的，我希望能一手让他站起来，也能成为咱们厂里面的经济支柱，咱们厂里面其实不仅仅是反驳，最重要的是还有那么多工人啊，现在一点点的经济日益不景气，如果我们不想办法，自己提高，自己去创新的话，那就要落在别人的后面，这就是为什么商场上的东西，我们的永远比不上外汇的，比不上其他国家的东西，因为我们一直在固步自守，没有说进步，让很多人对比起来就觉得，国内的东西并不好。”
　　“小周啊，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觉得很开心，但是呢，你要看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自己要做什么？不能一味的只做这样的想法，因为这不简简单单是几句话，这中间涉及到的内容也很多。而且有很多东西都是需要你亲力亲为的。”
　　“这些事情在之前答应书记的时候是我没有想清楚，但是现在不一样，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了，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在哪里，接下来想做的在哪里？所以我才拒绝了书记那边，也希望领导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证明自己，我不想做井底之蛙，简单的做一点文职工作，我想走出去看一看，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和我们这个小县城有什么不同，外面的世界他们的东西是怎么样的，我们不是封锁自己，是我们的东西把将我们锁住了，所以现在我希望能打破这个枷锁，打开这个结局。要不然这样的结局真的是一眼可以忘记，就可以想象到以后，国内的很多东西都是来自于国外。”
　　“好啊，好啊，小周啊，你有这样伟大的志向啊，我真的是除了欣慰之余还有开心，现在很多人都看不到这点，我们这些老人啊，除了担忧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我们老了年轻才是计成本，才是未来发展最有力的力量，但是听见你这么说，我就知道我们的国人是势必要觉醒了，一代又一代，不会停下来。”
　　高厂长觉得，这是她最近听到的最好听的话，最伟大的志向，作为老人，他们都立志于希望能够给这个国家带来什么，但是却苦于没有办法没有心里，他们却要面对自己的老去，如今有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有自己的面前，告诉自己，愿意为国家的努力出一份力，愿意用身体去想实践将改革进行到底，高长长相，这是社会的进步，新一代年轻人的进步。
　　“小周，你要经常给我做一下你的工作汇报，你的项目应该有一个总的一个目标或者是时间上的进程吧，具体什么时间段完成什么样的任务，我是建议你给我这边汇报一下，我好做一个统计。”
　　周笑笑想了想这是应该的，而且确实是因为自己没有做这个事情，而且自己前世也没有做过这个事情，现在不光要从头摸索，还相当于在领导面前也立了军令状。
　　“领导，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我回去就整理一个。到时候把这一份时间报告提交到您这边。”
　　“行，到时候给我一份就可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别这么紧张。”
　　对于周笑笑来讲，自己现在走的每一步都让其他人看着，也不是没有听过嘲讽和不自量力，但是周笑笑都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误的，自己一定是可以做这些事情的。
　　周笑笑下定决心讲，打算自己做出一份事业来，自己的家事和梁瑞已经差这么多了，唯有在这事情上周销是可以努力的，周笑笑也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领导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梁瑞那边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这边是没听说这些事情，所以想问您一下，他那边怎么样了？”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行啊，如果接到了他的消息在任务过程中的话，那说明要不就是受伤了，要么就是有危险，家属才能接到这样的消息，所以现在来看没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一个消息，说明人不仅健康任务可能还比较顺利。”
　　周笑笑没有高厂长那么的乐观，在周笑笑看来，就算是有不好的消息，两个月只要还清醒，肯定会瞒起来不让其他人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就不说了，想瞒也瞒不住，但是自己相对于而言，可能就没有那么重要了，绝对不会让自己知道的，不知道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看着周笑笑不说话，高厂长继续说道：“要对你们两人有信心，你要知道他没问题的，他一定能够顺利圆满的完成任务。”
　　“周同志，你好。我是这次和你一起出差的刘红。”
　　“刘同志您好，我是这一次跟你这边一起出差的周笑笑，你叫我小周就可以了，这也是第一次一起出差，咱们一起配合一下。而且您和张建国同志都已经是非常有经验的老同志了，这次的话也是希望二位能够多多帮忙。”
　　刘红是个女同志，看上去也很骄傲的样子，尤其是对于周笑笑说的话，很骄傲的抬了抬头，张建国不一样反而很谦虚，低着头用一种平视的视线，看着周笑笑说道：“周同志还真是客气，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可是厂长面前的红人，还需要您多帮忙，这次确实也是为了厂里面的发展，我们也是义不容辞的，你可千万别说这种客气的话了，让我们两个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哪有哪有感觉，还是您更客气了一点。”
　　周笑笑和两个人寒暄之后发现了两人的不同之处，也明白了该如何和这俩人打交道。张建国为人是老练一点，也更圆滑一点，所以算是比较好打交道的，如果有共同的利益也更加的方便，而刘红是个女同志，可能是同性排斥的原因再加上周笑笑，本身年纪又不大，刘红骨子里就天然的带有一些的轻视。
　　周笑笑也不想和这些人来来回回的打着官腔，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不如就直接奔向主题，于是对着张建国说道：“张同志厂里面我们这次出来的工作任务，我相信您这边提前也比较清楚了，这次呢想先去几个机械厂去走访一下，关于机械厂的资料也之前再发给您的那个文件中有的，因为护士这个地方我并不是很熟悉，所以这次的机械厂走访就多多的仰仗您了。”
　　“哈哈，周同志真是太客气了，沪市相对于一些地方来讲，我确实是比较熟悉的，这次你就跟我走就可以了。咱们之间也别这么张同志和周同志叫的这么客气了，你就叫我一声张哥，我叫你个小周，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啊，只要张哥觉得我不是在乱攀亲戚，我是没什么问题的，再说了我早就想这么和张哥称呼了。”
　　“行，那咱们就先这么称呼着，我先简单的给你讲一下护士的环境，上面的领导也交代了，你这次是第1次出差出远门，也让我对你多多照顾，这个你放心，就算领导那边不说的话，我对你也肯定会多照顾的，尤其是女同志和咱们糙汉子还是不一样的，每次出差呀，肯定也会多加照顾的。”
　　“行，张哥，先感谢你的照顾了，其实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能吃苦，毕竟我家是农村的，在农村吃苦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刚才您说给我讲一下护士的环境，这还是很重要的，我也怕自己遇到什么地头蛇，到时候，不经意间触了人家的眉头倒是那就不好了，不如您跟我说一下我们去接触的地方或者是我们住的地方，有什么需要避讳的，到时候我一定多加注意。”
　　张建国想了想说道：“其实正常该避讳的也就弄了一些事情，就算我不说该明白的我觉得你也明白，看见那些红袖标啊什么的人记得要离得远一点，因为那些人可能看见人觉得不像是好人，可能像是投机倒把，就会抓起来，带你去问一下，咱们地方小其实还好，而且上面领导也还不错，并没有查的那么严格，但是护士就不一样了，而且你要随时把你的介绍信带着，以免有人查看，毕竟我们这次是公干的，他们也不会太过于为难，如果要是实在为难的话，你就给他们一点好处，小姑娘也别怕抹不开面子，其实这没什么的，你也别觉得这是什么糖衣炮弹，人情世故往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周笑笑一想，还真是现代社会这样的人情往来其实也并不少，只不过这次换成了这个特殊的年代，想一想这样应该是从什么时候就一直都存在的，并不是指单纯在这个时候存在，周笑笑想了想之后心里就平衡很多了，特意准备了点钱，打算息事宁人，但是周笑笑又不想白白的把钱拿出去，打算后续等有时间了再找这些人算账，吃了自己的总要给自己吐出来，要不然心里面怎么都不太舒服。
　　“行，张哥，你说的我明白了，如果真的要碰见的话，到时候我会注意的，我其实自己也多准备了一些零钱啊，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到时候走的时候也能方便一点，这事情其实我之前来就有准备，领导也有和我说这个事情，穷家富路嘛，多准备一点总归是没有什么错的。”
　　张建国笑了笑说道：“你这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看着你年纪也不是特别大呀，成家了吗？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了厂长的左膀右臂，还真是厉害呀，看你说话的样子也觉得你是个麻利的人。”
　　“张哥，这你可是夸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麻利，就是看着还算麻利，但其实啊也有小姑娘骨子里的慢性子。”
　　“行了行了，你就别谦虚了。”张建国是真的对周晓晓还挺有好感的，觉得这个姑娘性子也不错，能力也好，怪不得能受到领导的重视，这次这么大的项目就敢让他一个人出来闯荡也是厂里面最信任的人了，不愧是厂长的左膀右臂，而自己这个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才混到现在这个样子，说来也很是惭愧，张建国也不愧是在人堆里混了这么多年。看着笑笑的样子，就觉得周笑笑以后能有大的发展，决定以后都好好的跟着周啸一起混了。
　　周笑笑而不语，刘红看着两人聊得这么愉快，心里面有说不出来的嫉妒，于是说道：“小周同志啊，听说你是走后门进来的，和厂长关系还不错之外，还认识厂长家的亲戚是吗？”
　　周笑笑看了一眼刘红，严肃的说道：“刘红同志，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可是自己正正经经考上来的成绩当时都有做公示的，我也不认识什么厂长家的亲戚，也单纯只是给厂长工作而已。”
　　一路上周笑笑和张建国聊的还是很开心的，除了偶尔刘红冒出来几句话很不招人听之外，其他都没有什么。
　　周笑笑也不打算和刘红计较，而且这次让刘红出来，也是后勤部实在是没有人手能够腾得出来了，要不然以刘红的资历还是不能够出来的，刘红就是当初和周笑笑一起考试进来的人，其实相比较后门而言，刘虹的后门算是比较强的了。但是让刘红诧异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去厂长身边，有的时候刘红也在想，如果自己当初能够去厂长身边的话，现在这么风光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做了几天的火车，终于到了沪市，和前世的繁华相比，现在的沪市还是很破旧的，但是依旧和前世一样的是，就是人有很多，不愧是繁华的大城市。
　　这次来到沪市，周笑笑已经有很多想要带回去的东西，还有朋友亲戚托自己带回去的东西。
　　“小周啊，这几天你就先歇息一下，后天的时候我们再去几个厂家走访，等走访结束了，大概可能会有个三四天的休息，你可以在沪市好好的逛一逛，因为我还有工作，可能没有办法，每天都陪着你，所以到时候你有哪里想去的地方，你可以先提前做好功课再问我，或者是你可以再问问其他人。刘同志也和你一起过来的，你们两个女孩子，也可以一起搭个伴儿，在呼市多走一走。”
　　周笑笑的内心十分拒绝，如果和刘红一起走的话，还不如自己走呢，而且一路上刘红都十分的不友好，周笑笑也不想顶着一张脸去讨好别人。
　　“张哥实不相瞒，在沪市我也有同学的，之前的同学考到了这边的工农兵大学，所以也想去看看他，可能会和同学一起玩耍几天，到是不方便和刘同志一起了。”
　　对于刘红一路的表现，张建国也是看在眼里的，也能明显的听出来，周笑笑这番话就是推脱，但是张建国也不打算去劝周笑笑，而且和刘红这个人相比，张建国觉得周笑笑更加的可交，于是顺着说道：“那行，那你有朋友的话，我就更加放心了，我也不用找其他同事，没有什么太多工作的帮忙，陪你们在这里玩耍一下了，你自己多多注意安全就好，每天有什么问题记得和组织说一下，打个报告，至于，刘同志的话，我就按照刚才说的找一个其他不太忙的同事，带你在这沪市周边转一转，您也别去太远的地方去太远的地方的话，可能来回时间就比较久，我们的时间也比较紧，没有那么多时间放在游玩上面，我们这次主要还是工作原因。”
　　刘红倒是想生气，对于张建国的差别对待，刘红想说什么，但是又不敢说，毕竟自己在异地他乡又人生地不熟的，可不敢太过于嚣张，但是刘红在心里面悄悄的把这事情记下来，打算回去的时候就和自己叔叔把这件事情说一下，以后总有机会能找到法子去制止张建国的，现在是没有办法动周笑笑，但是也不代表以后都没有办法。
　　想通了之后，刘红脸上堆着虚假的笑容对着张建国说道：“那麻烦你了张哥，我们这么远跑来你还这么费心费力的安排，这真是太感谢了，我叔叔是后勤部的主任，你放心，回去的话我一定好好和她表扬表扬你，说你工作认真尽责。”
　　张建国听出来，刘红话语里的威胁，但是张建国却不在意，张建国自己本身也比较有人脉，再说了副厂长和他家里面也是亲戚，一个后勤主任张建国还真不看在眼里，于是笑着对刘红说道：“刘同志那还真麻烦你在后勤主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了，但是你放心，我过后也会在我叔说张厂长那里，替刘主任美言几句的。”
　　刘红顿时间大受打击，好像突然间想起来，他出门的时候，刘主任确实是嘱咐他，张建国确实也比较有背景，是副厂长的侄子，让刘红一定好好照顾着，如果有可能的话，两个人还可以想看想看，刘红一路上光顾着生气，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现在突然想起来觉得，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刘红的脸顿时间煞白，周笑笑在旁边看了一出戏，虽然没有给门票，但是却挺有意思的，周笑笑也没有打算幸灾乐祸，毕竟这事情是刘红和张建国的事情，两个人两两相厌的，高厂长临出发之前也让自己帮个忙，看看两个人能不能凑成一对，不过看刘红的表现，周笑笑觉得还是别坑人家张建国同志了，张同志还真的是给周笑笑的印象还挺不错的，是一个可靠的朋友。
　　这事情也没有谁再提起，当然了，就算没有人提起几个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周笑笑打算回去和高厂长好好说一下这个事情，看看他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啊？感觉刘红完全是配不上张建国的。
　　路上，张建国和周笑笑还聊了一些其他的，反而在别人看来两个人更像是朋友或者是想看对象的人，刘红就像一个幽魂一样在旁边走路都没有声息，脸色刷白，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当时我听见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就觉得能想出这样想法的人应该是很优秀的人，今日一看果然是这样，真的是太优秀了。”
　　张建国说的是当初看到周笑笑的这份报告的时候，每一条每个内容都写得很清楚，包括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情以及后面事情发展的走向，对每一个内容都有一个清晰的概括。
　　“其实我这个也都是一些理论上的东西，实际上没有进行相应的考察，所以这次也是对这事情考察之后，肯定会在具体的内容上也有一定的调整，根据这个项目进展的一个进度，张哥我觉得在这方面我还需要你多多帮忙呢。”
　　“那你就放心吧，我对你这个项目还真的很感兴趣，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你就说我肯定是义不容辞的。”
　　“那我就多谢你了，等回到县城那边的话，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