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司书今天也要努力活下去》爱吃砂糖的夜猫子

9、所谓炼金术

　　「泡澡吗？」两人同时发出了疑问。

　　「是的！您看，不是有句话叫『泡澡是在洗涤生命』嘛！泡澡不仅能够消除疲劳，而且能够舒缓压力。两位之前跟侵蚀者们战斗，应该都很累了吧。 」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能够为他们做点什么。

　　「不过泡澡啊……」芥川先生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

　　「那个，怎么了？」

　　「泡澡很麻烦呢……」芥川先生的眼神飘往远方，似乎在想些事情。

　　「什么意思？」

　　「你看，要泡澡的话就要换下衣服的吧，光是那个就已经很麻烦呢。」

　　「啊，那没问题的！」我拍下手掌，再次将大家的衣服更换，这次是方便穿脱的浴衣，「这种衣服的话就不麻烦了吧？」

　　顺带一提，我换回了司书的工作服。

　　「但是要调节水温的话要等很久时间……」

　　「我到时会帮忙的，只要有炼金术的话，这种事情一瞬就可以完成了。」

　　「等等，炼金术连这些都能够做到吗？」这次换太宰先生提出疑问。

　　「正确来说，由于这间图书馆的大部分东西都是由炼金术构成的，所以要改变内部构造对于炼金术师来说，也算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那些食材也是用炼金术弄出来的吗？」

　　「咦？」虽然我发出了惊呼，但是这不是说太宰先生的问题有多奇怪，而是我发现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那些食材是由炼金术制作出来的可能性。

　　虽说炼金术能够把认知转化为实物，但那绝不是从无中生有，是确确实实有一个转换过程，从力量转化为物质。所以即使是由炼金术生产出来的食材，也是可以让人饱腹的。

　　搞不好这是个盲点。

　　「难道不是吗？」

　　「那个，两位可以先在这里等着我吗？」

　　「我是不介意啦。」太宰先生回答。

　　「我也不在意。」芥川先生回答。

　　于是我快速地跑回厨房，并且拿起了在食材堆里的其中一个苹果。

　　虽然光是肉眼所看的话，炼金术所制作出的物品基本与现实中的物品无异，但是还是会残余些许的波动在那里。当然作为炼金术师的人可以感应到那股波动，但是作为刚开始踏入「这边的世界」的我来说还是有些困难。

　　所以接下我要验证的方法十分简单。

　　虽说炼金术能够从力量转换成实物，却不能够将原本是实物的东西转换成力量。即是说如果这些食材原本就是这样的姿态的话，就不会出现任何变化。

　　于是当苹果化作光点消失的时候，我就立即理解到这些食材也是由炼金术所生产的东西。

　　「真的非常抱歉！」我回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是做土下座。

　　「呜哇！突然怎么了！」

　　「其实是这样的……」

　　听过我的解释以后，太宰先生似乎得出了结论，「总括而言，就是其实你可以用炼金术变出料理，只不过你忘记了这件事？」

　　「真的非常非常的抱歉！我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仅要麻烦到两位帮忙，而且还做出了那么那么难吃的咖喱！」一想到那段沉默的时光，我就更加沮丧了，最后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我不配做这里的司书！」

　　「啥？」太宰先生一脸呆掉的样子看着我。 「不不不，这也太夸张了吧！」

　　「一点儿也不夸张！明明两位都冒着生命危险来拯救文学的危机，可我却……」

　　「没问题的！虽说那盘咖喱的味道是有点独特，不过我有这个调味料！」随即太宰先生拿出了一瓶写着「味精」的瓶子，「只要有这个，大多的食物都可以变得很好吃的！所以瑠璃小姐并不需要介意这种小事！而且既然瑠璃小姐已经明白了制作料理的方法，那么下次就能够做出好吃的料理了，这不是好事吗？所以根本就没有辞职的必要。」

　　「太宰先生……！」

　　「而且我们也拿到贵重的体验，像是三人合作做咖喱的事不是随便可以遇到的，可以为创作文章一事增添灵感。」芥川先生上前把我扶起来。

　　「芥川先生……！」

　　没错，正如太宰先生所说，能够及早发现制作料理的方法是件好事。而且如果就这样辞掉工作的话，无论是对太宰先生他们或是馆长先生他们，都是极为不负责任的。与其为了这些错误而纠结烦恼，不如想办法如何补救才是。

　　于是我把两人都带到澡堂里。

　　「哇！好大的澡堂！这里的话就算二三十人也能够容下来吧？明明从外面看的话，倒是看不出来有这么大。」

　　「是的，这也要归功于炼金术。要是不想跟其他人一起洗的话，在自己的房间也有属于个人的浴室。」

　　「话说我们就这样走进来真的没问题吗？」太宰先生指的是我们还没有换上浴巾一事，实际上我们三人都保持着原先的衣服就进来了。

　　「没问题的。在更换成理想的澡堂设备之后，我会用炼金术清理这里的，所以不用担心卫生的问题，保证之后会闪闪亮的。」而且如果换成浴巾的话，我会不知道应该将视线放那边的，那样的话会降低工作效率的。

　　「话说回来，我也不知道原来澡堂是露天的呢，感觉好像露天温泉。」太宰先生如此说道。

　　「是呢，不过可以在竹林里赏月也是颇独特的体验呢。」芥川先生如此说道。

　　「要是两位想要的话，我还可以将澡堂的景色转换成其他的。」

　　「例如呢？」太宰先生问到。

　　我把双手合十，随即光芒流泻而出，包裹了整个澡堂。

　　「喔！是开满花的樱花树呢！」

　　「嗯，挺好的呢。」

　　我再把双手合十。

　　「喔！这次是满满的红叶！」

　　「嗯，很漂亮呢。」

　　我再来！

　　「连雪景都有！炼金术真是什么都能变出来呢！不过……」待我注意到的时候，太宰早已双手环抱着自己，「这个就真的有点冷了，能不能换成其他？」

　　啊！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起来了。真是的！瑠璃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不好意思！」在我鞠躬道歉之后，就把手再次合上。

　　「啊，这次变回了普通的室内澡堂。」

　　「那么，两位有想要看的景色吗？」

　　「维持这样就好了，这样比较让人安心。」

　　「我也这样子好了。」

　　「那之后就是调水温呢。芥川先生，拜托您了。」

　　「就这么穿着衣服进去吗？」

　　「要是介意会弄湿衣服的话，我之后可以把衣服瞬间弄干的，所以没问题的。不过如果您想要的话，也是可以换回浴巾的啦……」只不过视线呢……

　　「那我去去就回。」

　　「啊！那我也去，老师，等等我！」

　　然后两人回来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两人吃惊的发出「咦」的一声。

　　「请问瑠璃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太宰先生如此问到。

　　「啊，欢迎回来，太宰先生，芥川先生。问我做什么是什么意思？」

　　「因为那个……眼睛……」

　　「啊，是说用布条蒙着眼睛的事吗？没问题的！因为完全看不见的关系，就算在我面前也不用担心！」

　　「不！看不见才担心好吗！待会儿出去要怎么办！」

　　「我会凭着感觉回去的。」

　　「要是撞到的话怎么办？」

　　「凭着气势的话总会有办法的！」

　　「这不是凭着气势就能够解决的事吧！」

　　「嘛，再这样站着也不好，总之两位先进池子里吧。」

　　「不用先洗身体吗？」芥川先生问道。

　　「这个池子会自动净化的，所以不用担心会弄脏水。不过要是芥川先生想洗的话，就请便吧。」

　　「欸，这个池子也挺方便嘛。」芥川先生感叹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着水「刷啦」一声，大概芥川先生已经进到水里去了，我也将手伸进水里去。

　　「这样的温度如何？」

　　「嗯……再稍微高一点，对，就是这个温度。」之后芥川先生感叹道，「好久没像现在这样享受着泡澡了，果然炼金术就是很方便啊。」

　　「您能够喜欢是我的光荣，那么之后就请两位在这里慢慢放松吧，我先失陪了。」

　　我凭着之前的记忆加上感觉，开始慢慢地向着出口移动。不过因为蒙上眼睛的关系，感觉走起路来都不太踏实。

　　「啊，那边是……」

　　还未搞清楚芥川先生想要说的话，我的脑门就先碰上了硬物。

　　「嗷呜！」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不经意发出小小的悲鸣。我顿时蹲下身子，捂着发痛的额头。

　　「我刚想说那边是墙壁……你没事吧？」似乎可以从芥川先生的语气中感受到担心。

　　我尽可能提起精神的回应：「没事！没事！没问题！那个，芥川先生，出口在附近吗？」

　　还没等到芥川先生的回答，忽然有只手把我拉起来，让我吃惊地发出「哇」的一声。

　　「真是的，再这样下去恐怕你又要多个肿包了。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出口。」

　　「麻烦到太宰先生您了，真是不好意思。还有很感谢您！还有，芥川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要拜托您，在泡完澡之后可以来司书室找我吗？有点事想要跟您谈。」

　　「我明白了。」

　　在芥川先生说完以后，我就在太宰先生的辅助下，顺利平安无事地离开了澡堂。

　　「那么我就把更换用衣服放在这里了。」在临走前我把两人的衣服放好。

　　「我知道了。你也快点去更换衣服吧，一直湿着的话，很容易感冒的。」

　　「我知道了。」

　　在听到太宰先生离开了以后，我把裹着眼睛的布条解下来，然后用炼金术把衣服弄干。

　　要是两人能够多少消解到身上的疲劳就好了。在这么想着的同时，我开始向着司书室的方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