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fgo]御主好想切莫问》万通鲸骨开

316、великий идеал

　　富丽堂皇的室内，壁炉里的火焰燃烧着，优雅的贵族、如同寒冰化身的金发皇室，总是压迫自己的魔术师坐在一起。

　　抱着玩偶的少女坐着，在面前的纸张上写下优美的字体，聆听着贵族传授的知识。

　　“在过于平和的时间里，他们是不能接受相互间的平等对待，除非出手结束掉这一连串平庸的年月……”科西切在书案前侃侃而谈，他身上凝聚着时光锤炼出来的智慧。

　　两个世界极为相似，一个沙俄一个乌萨斯。沙俄末代王朝最年轻的女大公对这辅助乌萨斯统治的黑蛇产生了好奇。

　　在被召唤，并且听闻科西切的第一天，她不可遏制地产生了好奇。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在皇帝的授意下，这位公爵成为了她的老师。

　　“科西切……这个名字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卡多克看着两人的交谈在心里小声bb。

　　在俄国的传说中，确实存在着一位科西切，被称为“不死的科西切”，那是俄国民间故事中的恶魔。

　　据说，他将灵魂从身体里拿出来，藏在一根针头里，针头藏在一个鸡蛋里，鸡蛋藏在一只鸭子里，鸭子藏在一只兔子里，然后锁在一个铁制的或水晶箱子里，埋在一座岛上的一棵绿橡树下。

　　简直比套娃还套娃，那是有多畏惧死亡才这么布置呢？

　　不过这里的科西切可和俄国传说的科西切不同，他将那些可怜的感染者集中在一起，给他们安定的住所。

　　这个行为和政策在卡多克刚接触感染者这样的存在时，显得多么不可思议，这个地方的所有人都看不起感染者。

　　他们痛恨、鄙夷感染者，并且认为他们比冻原和荒野上的盗匪流民还要下贱。卡多克是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真的会有地方将唾弃某类人根植到日常生活，甚至是文化层面。

　　然而在他个人因为感兴趣而乔装来到他直辖的切尔诺伯格时，卡多克才明白，贵族就是贵族，怎么可能真的对感染者仁慈啊？！

　　他走过城市中的贫民窟，再来到感染者最繁华的地段，两者根本没有区别。

　　感染者和城市居民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税吏和官僚靠掠夺市民过着奢华的生活，而居民通过欺压感染者和居无定所的外来者找回自尊。

　　他宁愿面对基尔什塔利亚，也不想面对科西切，龙和蛇根本就不是同样的东西。

　　“在我们有更重要的目标时，我们会不可避免地会在道德和资源上做出牺牲。”科西切说着，向皇女指出切尔诺伯格。

　　殿下如同海绵一样吸收着科西切所讲授的内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殿下某些时候给他的感觉，就像这条毒蛇一样。

　　“必须要小心还有劝谏殿下才行。”卡多克在心里默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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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尔诺伯格，城市地下管道。

　　这里是被压迫到无处可逃的感染者们能暂时喘息的地方，在这地方的某处，存在着一家绝对能称为仁慈的地方。

　　阿萨兹勒诊所，唯一愿意帮助感染者的一处小小医疗点。

　　诊所外是横七竖八倒下的尸体，身高达到一米九的老年男性收起大太刀，就在刚才，如同新月般的刀光轻易夺走了这些追猎伊里奇军人的生命。

　　头上有着淡黄色类似鸟翼的耳朵，他只是履行了诊所老板的命令将伊里奇救下。

　　伊里奇知道这里，那是为了让他逃离的感染者说出的地点，这个诊所有他需要的人。
　　而诊所内正发生着激烈的对话。

　　“你的观念确实非常震撼，我承认我被你的思想所吸引，但是呢？你有多了解我们？红幽灵，你的事迹我们从我们的渠道了解了，你确实想颠覆这一切，可是换来了什么？背叛，追杀。

　　你想教化我们感染者，可是你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外来者，我们在这里生活得太久了，这根深蒂固的习惯连我也无法摆脱。”猫耳的诊所老板深深抽了口烟，烟气进入喉管带来一阵呛咳。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有多少感染者对你的理念感兴趣。他们跟着你，为了什么？从你这里能得到面包、土豆、净水和篝火吗？

　　虽然你一无所有，却有本事得到这些物资。可饥饿时，第一时间只会想餐食你的躯体！”

　　“你是不是对大多数感染者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有，你一定会憎恨的！”老板说着，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从肋骨间长出来的源石结晶隐隐作痛，那里以前被人用源石扎穿过。

　　“我似乎没有什么筹码让你们出手，但有一样东西你们会认可吧。”

　　看着老板的神情，伊里奇掀开上衣，露出的皮肤上，长有反射着无影灯光芒的黑色结晶。

　　“你！！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明白这个规模的状况意味着矿石病的最后阶段，老板歇斯底，他赶紧找出止疼的药物。

　　“不，我没有疯。”伊里奇平静地笑笑，灵基发出结晶折断的微响。

　　“你们不缺乏斗士，但是他们缺少一种东西，为了最终搞清楚这一点，我成为了你们。最终，我明白了，你们给出的美梦并不是他们想要的好结果。”

　　“作物不会生长在荒芜的土地上，阴暗的土地只能开出腐败的花朵，我需要做的，是成为一颗火种去点燃什么。将阴霾烧尽，露出富饶的土地，结出丰硕的果实。

　　单纯为了果腹也好，不想忍受与死亡相伴升起的太阳也好，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需求，当需求被满足后，还要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昂首挺胸。”

　　“哈哈哈，我是个贪婪的人吧，贪婪到想点燃你们所有人心里隐藏的火焰。”伊里奇笑着笑着，咳出了一些血。

　　“草！所以我才不希望接触你这类人，你们太危险了，我会让将军跟着你，他算是爱国者为数不多在世的老友，还有40多年的战争经验。”老板说完，急吼吼地走了。

　　“啊……谢谢。”伊里奇在老板走后，从怀里拿出一面染上血的旗帜。

　　“伟大的理想惟有经过忘我的斗争和牺牲才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