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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五条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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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辉会长，你是来解决这个的吧？”
斋宫千鹤指了指“手舞足蹈”的大树，微笑着询问道，她的脚边还躺着被进一步吓到昏厥的无辜同级男生，抛开人物地点，少女的笑容可以被称作是赏心悦目。
也仅仅是在其他时刻而言，少女毫无畏惧的身姿搭配上这样的怪谈场合，怎么看怎么违和。
源辉第一反应倒不是斋宫千鹤是那个世界的人，他是记起了校内流传的一种说法，广度不比各类怪谈要小——三年级的斋宫千鹤是不良。
……什么表面看着文弱的三年级学姐能用棒球棍或指虎把小混混揍得跪地喊爹之类的。
源辉本来对这类说辞没什么感想，可他现在是有些信了。
他解下了背后的武器，并让斋宫千鹤带着不知名的男生离得再远一些，千鹤点点头应下了，大力拖着男生又退远了几步。
那棵疯了魔的树仍孜孜不倦地朝她这边伸出枝蔓，苦于树枝的长度问题以及开始向它进攻的那位驱魔师，大树在少年驱魔师的频频攻击下发出哀嚎，不多时便失去了庞大的形体变为一棵小树苗。
唔嗯？本体只是这么小一棵树吗？
千鹤的视力很好，越过少年躯体的阻挡，她目睹到了树木由大变小的过程。
也不知道是多大的流言和传播度才能把树苗影响成那样。
她脚边昏迷不醒的男生身上传来了难闻的气味，大概是吓尿了，字面意义上的。
千鹤捏着鼻子离远了几步，思索着要如何脱身的她忽然扭转了视线，她的目光落在了几米外的一簇树丛上。
低矮的灌木丛上星星点点开着几朵小白花，乍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
而就在灌木丛的后方躲了一对少男少女，半漂浮脚不着地的那位捂住女孩子的嘴低声嘘了一下，他让女孩子千万不要出声。
男孩压低了嗓音：“学校里原来还有这么棘手的存在吗……”
千鹤眯起了眼，她刚迈开脚步准备去一探究竟，学生会长解决了怪异后的呼喊紧随而至，“斋宫学姐。”
千鹤有点能猜到这位本职驱魔师的学弟要找自己说什么，她了然地朝对方摊开手并眨眨眼，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说的。
“……斋宫学姐？”
“啊，我知道的，干你们这行的有很多秘密。放心，我是被卷入怪异事件的普通人，刚刚我也晕过去了什么都不记得。”千鹤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手势。
她的反应过于体贴，一时间源辉原先准备好的话全都用不上了。
——斋宫千鹤这个人……
学生会长蹙起眉头，有关音乐教室的疑惑又浮上心头，没等源辉把疑问说出来，今日学校里又一件麻烦事找上了门。
“源学长！！”喊他的是今天放学进学校处理他所涉及的领域之外——诅咒的他校学生，同时杵在他跟前的学姐也继续开口了，“那么源辉同学我先走了？这位同学能麻烦你带到医务室吗？我不是很方便……”
紫发的少女面露难色，她真的不想碰地上的男生，趁着金发学弟犹豫之际，她很快离开了那是非之地。
驱魔师是也是麻烦的代名词，特别是这种根正苗红的驱魔师，如果被他盯上……还是……的确还是五条先生更好沟通。
千鹤换了一条偏僻的路，从这条路可以通往校门口，把十分钟前同级男生的告白事件当成一天的调剂，可她距离校门还有一栋楼的时候，她又被拦住了。
千鹤歪了歪头：“五条先生，您这是不打算让我回家了吗？”
“这不是，打算事后请你吃个饭，在此之前先吃点开胃菜？”遮着眼的白发青年指了指自己背后的方向，他面容带笑，“出了点小意外，没想到那个诅咒有点点难缠，不破坏建筑要把它解决掉……唔，没那么简单呢。”
千鹤听着五条悟的话无动于衷，她甚至从包里摸出手机翻了翻自己的Line。
“诅咒的话，都很难吃。”紫发少女口中带着嫌弃的口吻，“如果能够殃及到我们上课的教学楼的话，请务必让诅咒努力一点。”
五条悟苦恼地耸耸肩，这里有别的领域的人他才想得多了些，要摆在普通的学校，他早就让手下的学生放开来打了。
“千鹤桑真不喜欢上学呢。”
“谈不上喜不喜欢，同样的事情经历两遍都会觉得无趣。”
千鹤敲了敲手机壳，在与五条悟的对话之间她便听到了不断接近的闷响声，而引着那声音前来的清脆言灵也不绝于耳。
咒术师把诅咒引离了旧教学楼，偏僻的树林里会被殃及的只有无辜的树木，咆哮着的风从千鹤的头顶卷过，少女与对面的男性皆没有动作，就这么平静地站在那。
丑陋的咒物直挺挺地冲到了不知何时赶到的虎杖悠仁面前。
“五条老师！我已经找到那位驱魔师打过招呼了！”他一面大喊一面冲着咒物挥出了拳，配合着[落下]的言灵，那怪物被一拳击碎。
飞溅的血沫洒到了少女的脚边，就差这么几厘米的距离就会沾到她的皮鞋上。
——暴力、太暴力了。
完全没有立场职责其他人的斋宫千鹤转过了身，面对着更大块的朝她飞来的躯体组织，千鹤伸出了手。
从虎杖悠仁的角度只能看到凭空乍现的白色字符以及一大片深色的阴影，片刻之间，咒物的躯体与阴影相碰下一秒便消失不见。
——咕嘟。
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楚可闻，虎杖悠仁闻声望去，他看到了叉着腰向他的老师抱怨咒物不好吃的少女。
“五条先生这就是你说的还能入口的诅咒吗？难吃得想吐，就像是把已经过期的奶酪浸到下水道里用那里的臭水重新泡发三个月那样恶心。”
“就算看在狗卷君的份上，我也要生气的。”
千鹤眼中暗光浮动，被她敌视的成年人连连摆手，男人一把将狗卷拉过站在他身前，嘴里岔开话题，“诅咒已经解决了，按约定请你吃饭吧，要去的那家店草莓大福味道不错哦。”
“明太子？”
“啊……真是的狗卷君，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帮这个人说话了吧。”千鹤微叹一口气，前倾的身子缓缓挺直，她比了个四的手势，“四个草莓大福，至少的。”
“OKOK，刚好还想找千鹤桑问点事情。”
五条悟说的店是位于池袋的一家居酒屋，老板是个日文说得不怎么利索的俄罗斯人，勉强要了个单独的包间坐下，千鹤等草莓大福端上来后才把视线分给对座的五条悟，在此之前她在和人打电话。
“对，我要晚点回来，烛台切你帮我把草莓蛋糕放到冰箱里吧……诶？也可以，安定想吃就给他分一块，但最大的一看要留给我！”
挂了电话，斋宫千鹤那略显放松的语态消失不见。
“你不会平白无故请我吃饭的，你想问什么？”嘴里还塞着白色糯米的少女含糊不清地说道。
五条悟扬起唇角，跟聪明人沟通就是省心，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最上面拍摄的是一张焦黑不祥的手指。
“想问问，你之前有没有吃过这个东西。”
撩着碎发并用小勺子往口中送甜糯馅子的千鹤目光微微上挑，在瞥到那倒人胃口的图片后，她嫌恶地低下了头。
“我没有吃过这么恶心的东西，拜托，我在五条先生你的眼里难道是个什么都收的垃圾桶的印象吗？”
五条悟摊摊手收回了最上面那张照片，而边上的虎杖悠仁摸着自己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虎杖悠仁：那我就是不小心吃了垃圾的垃圾桶了吗……？
剩下的几张照片是五条悟顺便加进去的，重点问完了，接下来的照片可看可不看。
但千鹤在吃完第三个大福中场休息的时候还是把剩下的照片捞在手中，那基本都是些宝石之类的东西，再不济也是水晶。
有红色长得像吉他拨片的，也有菱形颜色各异的，还有的带着小翅膀的戒托，反正看着就像能量满满。
她吃过，也没吃过。
斋宫千鹤认真地想了会，然后她把照片全都推了回去。
“记不清了，大概吃过，也大概没吃过。”轻飘飘的一句话作为回答，千鹤是不肯详细说了，“反正，你要找的那个手指我是绝对没有吃过，绝对没有！”
双手交错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叉，千鹤后半段就没怎么跟五条悟说话了，她与狗卷你一句人类的话，我一句饭团配料，听得一旁的虎杖悠仁一愣一愣的。
等结账分别时天都快黑了，五条悟礼节性地询问要不要送千鹤她回去，被拒绝后也没强求，直接带着自己的两位学生离开了。
“五条老师？放斋宫桑一个人是不是不大好？我听说池袋有些——”
“虎杖，你觉得那孩子是需要人保护的样子吗？”
刺猬头的少年回想了一下黄昏午后，那吞噬了小半咒物的骇人黑影，他果断摇了摇头。
“不……应该不需要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五条悟真的很帅，安利一下咒术回战！
我比较喜欢的是狗卷，但狗卷在前传里的发型乍一看以为这是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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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14修bug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