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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恶意后的救赎,送给周楚的礼物。 ...

  •   陈黎听到卡莉的话,心潮涌动,心脏扑通声跳的极快,呆呆的望着台下大家对着他鼓掌,为他欢呼,雷鸣的掌声好似前几天的闪电,晃动到他心中最深处,他的心脏已经被大家的掌声淹没,他不自觉的摸着胸,压住心里的欢喜,

      站在舞台中间,整个身子弯下去,对大家鞠了个躬,“谢谢你们大家,你们给了我舞台,给我勇气,能第一次在舞台上完成这幅作品,我为这幅画取名为小镇的烟花节。”

      下面沸腾了,无一不是为陈黎欢呼雀跃,可不是该高兴吗?他们小镇头一次出现一位画家,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作好了一幅画,就是这胆子太小了,刚才悯旋跑来说艾温尔认的儿子会画画,说他画画的时候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看,让大家不要太过于关注他,人比较害羞,还把他以前的画作给大家瞧了,他们一群人互相轮流着看他的画,的确是好画,你们说说都是相同的双手,怎么别人就能将一张白纸变成很有意趣的画来。

      陈黎从台下走来,他的表演终于结束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呆在舞台上的实在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在舞台上没感觉有注视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反而是站在舞台上让他有一股压抑感,不管怎样都是不舒服的。

      好在他不是最后一个表演的,鞠躬完之后就立马走下来了。附近的一拨人都在为他鼓掌,他挨个道谢,他走回自己的位置上,见陈郦拉着他坐下,对他眨着眼,欢快的说,“哥,在舞台上画画,感觉怎么样?”

      “不自在,也不舒服。”他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炳颜和仰首伸眉的容覃。他想翻白眼也翻不成,心里太不痛快了,只能郁郁的坐下。

      卢熟出来圆场,制止了大家一系列的问题,“好了你们就别打趣他了,陈黎从小到大都这样,你们还没看习惯吗?”

      炳颜扬起笑脸,揶揄着,“我还是头一次看到陈黎羞涩的一面,倒是很难得。”

      陈黎没来由的闹了个脸红,略显不自在的说道,“看节目吧。”

      他们也不闹陈黎了,把视线放在舞台上,舞台的工作人员快速把场景换成了一个迷你版的街景,一个红头发的女人躺在街边,旁边的暗黄色路灯打在她身上,像一束光把她笼罩着,红发如锦缎般铺在地上,像一滩血静静地淌着,身上穿了件雏菊花瓣的旗袍紧紧包裹着她,

      过了几秒,有三个男生莫约十七八岁的模样,身上耷拉着黑色的双肩包向远方匆匆跑来,最左边的男生绊下了脚步,停在原地眯缝着眼大量着前方,用眼角示意自己的伙伴,“嗨,那边躺了个女人,她为什么要躺在地上?”

      “游善,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吧,别管别人的闲事了,我们自己都难保了。”

      “这大晚上的,怎么还有人不回家啊?她一个女人躺在这里太不安全了!曾修远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杨天宇!”曾修远剁了剁脚,怨嗔了一声,动作上还是同意了杨天宇的说法,三个人互相挽着,亦步亦趋的向前迈着步子,

      他们站在离女人三米远的侧面,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打量着,游善跟伙伴们对视了几眼,不顾曾修远的阻拦,蹲了下来,问她,“这么晚你为什么不回家?”

      舞台下坐他们旁边的一个嫂子,坐在他们空位坐下,跟卢熟介绍道,“他们是一家人,五年前来到这里,一个姐姐带着三个弟弟来到这里,这场舞台剧他们排练了很久。”

      他们听到热心的嫂子跟他们说着,有点诧异,那个姐姐看上去有30来岁了,带着三个弟弟生活,这个嫂子说他们五年前来到小镇,那岂不是20多岁的女生就带着才13,4岁的男生谋生?怎样的生活让他们摈弃家人来这里生活?

      他们把目光再度放在舞台上,陈郦坐在容覃旁边,因舞台上没有旁白,怕她融入不了其中,向她描述着舞台上面的故事,容覃点点头,没有说话,她心里满是疑问,却没有说出口。

      舞台上的女人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睁开眼斜瞟了一眼,又闭上双眼,如果仔细观察,她闭上双眼后,眼皮一直在蠕动,游善注意到了,他大胆的蹲在女人身侧,重复着问,“你怎么在这里不回家啊?”

      女人仍然闭着眼睛,张了张嘴,张开的嘴巴一直在颤抖着,嘴巴口型啊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她自己也发觉了,最终合上了嘴巴,无力的翻了个身侧躺到一边,女人咬着自己的胳膊不住的打着颤,最终眼角的一颗泪珠滑落在嘴边,忽然,那道暗黄色的灯光换了位置,打在她身上,像一个即将垂死的人,迎来最后的告别。

      本来想回家的曾修远,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转身后又落泪,他带了满肚子的疑点,坐在女人旁边,迟疑了一会,用食指碰了碰她的身体,曾修远刚碰到她,躺在地上的女人用手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对曾修远张开了她的嘴巴,

      曾修远瞪大了双眼,吓的扶着地面往后倒退了两步,用手指着她,支支吾吾的大叫,“她、她、她的嘴巴都是血...”

      他的叫喊声引来了伙伴的关注,他们看到女人的嘴里满口都是血渍,本该存在在口腔里的舌头被割了一半,血淋淋一片还带着反光的像是玻璃碎片,随着女人的张嘴,污红的血渍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杨开宇见状忙拉着她起身,女人高他们一个头,无力的倚靠在他身上,曾修远扶着他俩,问道:“她要怎么处理啊?”曾修远看着女人靠着自己伙伴身上,红发垂在肩上,她咬着嘴唇,血丝顺着她的嘴角往她脖颈落下,像一个被人遗弃的洋娃娃。

      杨开宇说道,“先送到我家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你们家都有家长在,把她放你们家,到时候肯定会被赶出来。”

      曾修远凝眸望着伙伴身上的女人,迟疑的说着,“这样...好吗?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之前经历过什么,就随便把她带回家?万一她是犯了什么事的人呢?”

      女人听到他说这句话时,张开了眼死死的盯着曾修远,用尽了浑身力气推开了杨开宇,踉踉跄跄地往前奔走着,刚走没几步就被游善拉住,看见女人眼里的呼啸的海风怒斥着他,他吞咽了下口水,“你别...你别听曾修远说的,他就是害怕无意说这句话的,我们带你回家,帮你医治伤口,好...好吗?”

      杨开宇不顾伙伴的警告,从包里拿出本子和笔,递给她,“你...你会写字吗?我们是附近的学生,不是坏人的,我们家就在附近,我们是没有恶意的。”

      女人接过笔和本子,一道红色的液体滴在她手上和本子上,杨开宇去看,是女人嘴角里流出的血丝,杨开宇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打开的纸巾,抽出一张纸,生涩的为她擦拭着,

      女人盯着杨开宇,眼里有惊骇、悲戚、她讶异过后接过杨开宇手中的餐巾纸,往纸巾上吐了一口血水出来,血水瞬间打湿了纸巾甚至还透过纸巾缓缓流下,杨开宇忙把手上的纸巾全部给了她。

      她清理的好一会,才抬眼看他们,看曾修远的时候,眼里满是愤懑,从鼻间呼出大量热气,曾修远接收到她眼神后,缩在游善背后不敢再和她对视,

      女人这才打开本子开始写起来,她手上的血渍顺着笔流在了白色格子的页面上,此时舞台上的摄影师给了他们一个近景,让坐在舞台下的人能看清楚:

      我被同事毒哑了,不能说话。

      我信你。

      女人没再写了,停了笔,她伸出手指了指杨开宇。

      杨开宇懵懵的点头,嘴里说着:“哦哦好好。”他弯起了嘴角,抿嘴笑了,“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信我的对吗?”

      女人点点头。

      “那你叫什么呢?别人为什么把你弄成这样了?”游善闪烁着眼光看着女人,女人沉思了一会,才继续在本子上写道:

      我是一个配音员,除了这个嗓子什么都没有了,几个同事嫉妒我赚钱的本钱,在我临上台前,合伙用刀子割断了我的舌头,他们还摔碎了玻璃杯,残渣倒进了我的嘴巴里,用胶带缠着我的嘴巴,让我有苦难言。

      公司也不需要我了,我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我也不是坏人。

      女人写完后停笔,用手指向游善身后的曾修远。游善顺着她指去的方向,他搂着曾修远,强行拖着他面对女人写的字,在他耳边说着,“你冤枉这个姐姐了,她是被人陷害成这样的。”

      曾修远看完也不敢抬头看,缩着脖子藏在了游善的背后,声音有些颤栗的说着:“我头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害怕也是...有的啊。我为我的...猜想,为你道歉。”

      女人没有为曾修远背对着她道歉而愤怒,任杨开宇拉着她走了。此时灯光打在了右边,出现了一间日式关东煮店,他拉开了店门口的灯,对女人说道,“姐姐,这就是我家了,平时我不上课的时候就会开店做生意,你可以安心在我这里住下。”

      女人缓缓歪着头打量着面前的关东煮店,日式的红色推门打开后,呈入眼帘的是,左边玻璃罩下的甜品小食,右边的关东煮锅洗的干干净净,往里走就是榻榻米,有两张方桌,桌下是几个坐垫,游善扶着她坐下,杨开宇从里间端来温水,洗脸盆和痰盂放在方桌上,“姐姐,你先清理清理,明天我再带你上医院看看。”

      女人在本子上写下:不必了,反正我的舌头已经救不回来了,也不需要浪费钱,我也没这个钱消耗。

      写完她就放下笔和本子,拧干洗脸盆中的毛巾,温热的毛巾覆上脸颊,慢慢擦拭着,又倒了好几杯漱着口,她揪着脸颤抖着漱完,脏水吐进了痰盂中,杨开宇整理了这些脏物,又端来一壶温水放在她旁边,“姐姐,这个水留给你,晚上要是嗓子难受,你就漱漱口,明天我们学校放假,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你这样不治疗肯定是不行的,你放心治疗的钱我还是有的。”

      女人摇摇头,在纸上写下:不好,你我本是陌生人,你能收留我,我已经很感谢了,还要让你花钱,等我休息好后,我就离开,不能让你破费。

      此时曾修远已经不害怕了,坐在她斜对面,对她说道:“姐,您可以在这里住下,平时我们上课忙,也很少顾到关东煮店,您认为这样不好的话,可以留在店里帮开宇看看店做些关东煮赚钱,这样也不算浪费他的钱了。”

      她望向杨开宇,杨开宇搔搔头发,无奈的说道:“这间关东煮店是父母留给我的,不忙的时候他俩会来帮我的忙,如果你能留下帮我,就算是弥补我的钱财了,你认为怎么样?”

      女人沉默了许久,才闷声点了头。

      她在纸上写下:目前只能这样,你给我医治的钱,我会慢慢补给你的。

      舞台的几束暖光打在他们身上,三个男生乐呵呵的笑了,倏然,曾修远站起身大叫起来,抖着身上的双肩包,“完了完了!刚才我们跑出来玩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又折腾了这么久,爸妈肯定要打死我的!”

      游善忐忑的望向挂在屋里的时钟,时针已经转向12,“妈呀!我的天!”游善伏在桌上,抓着头发哭喊:“呜呜,我不敢回去了!都12点了,我妈妈肯定在到处找我的怎么办呐?”

      女人快速在纸上写下,将本子递给游善,示意给他看。

      游善接过本子,上面写着:店里有座机吗?给你们家里人打个电话报平安,说你们在他家写作业忘记了时间,你们快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汗味洗掉,把家里打造出狂写作业的情况,即使你们爸妈找上门来,看到你们如此拼命的做作业,也不会多说什么了。

      曾修远恍然,“对对对,姐姐这个办法好,我们来分配下,我们一个个先去洗澡,然后赶作业,快写完的时候再给家里人打电话!”

      其余两人点点头,三个男生在房间里逃窜。

      女人微微笑了下,看着他们忙碌的背影,抱着痰盂吐下了少许血丝,盯着痰盂垂下了眼。

      舞台上的场景又变换了,关东煮店的布置暗下来了,在店的左侧亮起了临时搭建的医院,蓝色的装潢,顶上挂着黑白色的圆钟,杨开宇牵着女人的手走进了医院,杨开宇快速对医生说了几句,医生就把女人扶进病床上,关上了隔开外面的帘子,拉近手术灯,带上医用手套为她取出里面的玻璃渣,把细管深入她的口腔,出了一道水,“这是生理盐水,会有点疼,你要忍几分钟才吐出。”

      炳颜认出来了,舞台上的医生,就是陈薛宁!那天在宠物医院看到的医生,她转头对身边的人说,“他们这都友情客串啊,恰好演起了医生。”

      于丁对容覃转述着,容覃笑道,“这就是平日说的,术业有专攻吧。”

      陈郦望着舞台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个舞台剧看着很眼熟呢?”

      陈黎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讶异的问道,“他们抄袭了?”

      陈郦摇摇头,“不是抄袭别人的,只是这样的剧情,我好像在哪见过。”

      旁边的嫂子接过话头,哀叹了一声,“你们觉得很熟悉也是应该的,这出戏本是想给周楚看的,可惜他不在,也看不到了。”

      容覃惊呼了一声,“周楚不是迫害过你们吗?你们还为他这样着想。”

      旁边两个女生同意她的说法,“是啊,如果我是你们的话,断然不会原谅他,他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活该,身边也没有人愿意去医院陪着他!”

      有人听到炳颜说的话,插了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嫂子旁边,笑呵呵的对他们说,“你们之前肯定去看望过周楚了吧,不然不会这么了解的。”

      陈郦点点头,对突然插话的中年男人点点头。“啊,是啊。之前他帮我们修缮庄园,我们觉得也该为别人做点什么,正好听别人提醒周楚去医院做手术,我们来这里之前就去了医院看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听医生说,我们来之前他还发低烧呢。”

      “可不要在周楚面前说,他最好面子了。我们这里有怨恨他的,也有想让他好的。谁也不是无情的人,看他折磨大家也折磨自己,我们就商量安排了这出戏,舞台上的姐姐,就相当于周楚,被人陷害,被几个男生收留了,慢慢治愈她的心。我们也是想借这出戏让周楚明白,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他,让他不必折磨防备大家。”

      旁边的嫂子对中年男人说,“可惜他看不到,我们心思白费了。”

      中年男人拍拍嫂子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别灰心啊,你看舞台边上的摄影师不是都拍下来了吗?到时候传给他看就好了。”

      “那谁传给他啊?他那个性子谁敢去啊!”

      卢熟自告奋勇:“我们传给他,目前他已经不排斥我们了,等他身体稳定之后,我们传给他看,把你们的心思告诉他。”

      中年男人点点头,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小伙子,好样的!”他们不再聊天了,继续看舞台上,

      舞台上的女人点点头,鼓起腮帮子,让盐水在口腔里转动着,她颤抖着身子再也忍不住,张大嘴巴吐在了旁边的池子里。

      医生看了一眼她吐出来的血丝,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会有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法对你,那人也下得去手啊!”

      医生见她已经躺回病床上,又往她口腔里打了一针,才收回手,“这是止痛针,等你舒服点了,我再给你做手术,你这个创面太大了,待会就要给你做手术,”

      女人点点头。医生继续说道,“费用问题,你不用担心,刚才开宇跟我说了你的情况,等你有钱了再给我们医院,”

      女人低头握紧了手,医生看到她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在发抖,安抚地说道,“我说这些没有恶意,你不要多想,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的,你就放宽心的养伤。”

      女人平稳了气息,闭上眼躺在床上,没再看医生了。医生温柔的笑笑,他去准备做手术的事情了。

      瞬间,舞台的灯光熄灭了,在医院的右侧,关东煮店亮起来了,女人披着头发,带上了口罩,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站在关东煮锅前为排队的客人们捞关东煮,舀汤。

      来买关东煮的是一些放学的学生,上班族,接过女人手上的关东煮乐呵呵的结伴走了,杨开宇他们三个男生从背着书包回来了,看着女人在店里忙碌着,煮关东煮、收钱、卖小食。

      杨开宇笑着对曾修远说:“你这个主意好极了。”

      曾修远扬起脸庞,得意的笑了,“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游善从后面插进队,“臭屁!”他们笑着打闹了一阵,准备走过去帮忙,发现队伍里骚动着闹着,排在队伍的中间,有个高大的男人不耐的叫喊着,“怎么是个哑巴啊!那群孩子哪里找的服务员,怎么找了个残障人士!”

      “陆高畅!你的臭嘴一天不说话他也不是香的!”

      “人哑巴怎么了,人家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人手脚麻利着呢,碍着你什么事了?不像你,排队买吃的还在这里叭叭叭的,做个鬼样子给谁看呢!”

      “我看你就不应该来吃关东煮,下水道比较适合你!快滚快滚!”

      “快走快走,别打扰我们买关东煮了,影响别人的心情!”排队的路人们看不过眼,纷纷骂着陆高畅,说话的这人还高声喊着女人,“小姐姐,这个臭虫说的话,你别放心上,当他是个屁!”

      陆高畅愤怒又说不过大家的不满,准备抬脚遁走了,却被这三个男生拦下了,游善挺着胸膛怒斥着陆高畅,“你骂了我姐,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你算哪门子男人?”

      “嘿你这个小屁孩!我的嘴长我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陆高畅本被人骂了一通,都准备灰溜溜的走了,结果还被小孩子羞辱了一通,顿时脸上涨红,对着游善三人骂道,口水从牙缝中喷出,在半空中洋溢着烟草的臭味。

      刚才骂陆高畅的路人,此时也不排队的了,站在了三个男生面前,纷纷指责指责道,“你说说你,文不成武不就的,骂了人家姐姐,他们出来维护有错吗?倒是你自己,说错了话不道歉还想打人吗?”

      “陆高畅!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道歉,就休想离开这里!”

      “你想打人吗?来我们哥几个就奉陪到底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欺负女人和小孩,说你不是个男人还算是便宜你了!”

      “对...对不起!”陆高畅说完逃窜了出去,转角就不见了踪影。

      大家见陆高畅心虚的跑掉了,转身对三个男生说道,“你们别害怕他,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那种地方出来的,还是改不了好,这里有我们在,不用惧怕他!”

      “说的对,你们和你姐姐就放宽心,他要来找茬,大家就把他往死里揍,千万别怕他!”

      “开宇他姐啊,那痞子的话你别记在心里,我们都在啊。”

      杨开宇和两个男生悄悄商量了会,对他们半鞠了躬,“谢谢大家,大家今天排队买的关东煮,免费送你们品尝!下回来还有折扣的!”

      游善和曾修远连连点头,“是啊,大家帮我们赶跑了痞子,我们应该感谢大家的!”

      “可别可别,你一个小孩,身上肯定没什么存款,我们这排队的有一大票人呢,让你请万一你没钱开店了,我们上哪吃关东煮呢。”

      “这孩子也是好心,不如这样,你送我们一些关东煮就好,免费就不必了,你们还要生活呢。”

      “也行也行,不能占你的便宜的!”

      杨开宇再次鞠躬,“谢谢,谢谢你们大家!”

      杨开宇像女人投去眼光,对她眨了眨眼。女人收到他的眼神,向排队的路人赠送了四五串关东煮。她低着头在碗里添着汤,她抽了抽鼻子,眼角划出一颗眼珠砸到了地上,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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