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远方》龟龟不哭

9、韩国仁川聚会

　　这次在上海港口下船了5个人，只上来了大眼夫妇和一个能说流利日文的芊芊。船将要去走日本航线，日本的游客不会像中国的游客那样疯狂购物，所以公司相应的减少人手以节省成本，合同到期下船的人员就没有按人员补数。由于黑包公快下船了，刚好在韩国仁川没有货，红红仁慈了一次，带着商店的工作人员到烧烤店聚餐团建。
　　一群人坐上穿梭巴士往市区方向开去，周围的景色慢慢的由荒凉的海岸线到幽静的公园，再到楼房拥挤的市区。丁雨在青春期的时候，很喜欢看韩剧；当时韩国的电视剧在亚洲都很流行；优美的风景，凄美的剧情加上剧中的俊男美女，让人对韩国向往得很。丁雨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免有点失望，热闹的街道和国内的二线城市差不多，街上同样摆满小吃摊；林玲拉着丁雨兴奋的看这看那，一群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当地有名的烤肉店。
　　原先22人的编制，现在只有18个人，去日本航线前会再下3个。丁雨看着他们，大部分是这两个航程才上来的新面孔，只在晚上开会的时候碰面，平时也没机会交流。红红，范生，大眼和小眼坐一桌；丁雨和程程，艳儿，Challot坐一桌，林玲和芊芊还有新来的同事坐一起。他们的到来把店的位置占了一大半。
　　红红站起来举杯对大家说：“今天是为了给Peter(范生)送行的，感谢他对我工作的支持。”
　　范生忙站起来说：“应该的，希望大家在红红的领导下，赚更多的钱。”
　　大家都站起来，朝着两位领导的方向举杯。
　　Challot也举杯对着红红开玩笑说：“感谢你让我免费蹭饭。”
　　红红没好气回他：“那没办法，你是领导。”
　　Challot 回她鬼脸，大家都被他逗笑了，气氛没有刚进门时的拘束。
　　艳儿今天精心打扮，开心地坐在Challot的旁边，全程花痴的盯着他，Challot穿着自己的私服，帅酷有型。
　　“宝贝，你吃这个，好好吃哦” 艳儿夹了块烤肉给Challot，嗲嗲地说。
　　“谢谢宝贝，你也吃” Challot把烤肉卷进生菜叶，加上酱，细心的喂到艳儿嘴边，两人旁若无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宝贝长宝贝短亲热的叫道，兴致浓了亲一会。
　　丁雨后悔死了跟他们坐一块，和程程不停的尴尬对视。
　　艳儿吃饱喝足后起了兴致捉弄丁雨，她亲了一口Challot，指着丁雨说：“宝贝，我的好朋友还是单身呢，你帮她介绍男朋友吧，她那么漂亮单身多可惜。”
　　Challot宠溺的看着她说：“我的宝贝请求的事情当然要答应的，可是你不应该是先问问她的意吗？” 丁雨感激的合掌感谢Challot。
　　“她愿意的，宝贝”艳儿不依不挠。
　　Challot看着丁雨，无奈的耸耸肩，拭探的问丁雨：“你觉得娱乐部的Charlie怎么样？”
　　“不用，不用，谢谢，”丁雨急得直摆手。
　　坐在旁边一直不出声的程程这时揽过丁雨，对闹得正欢的艳儿说道：“丁雨是我的人，你敢动她。” 丁雨惊讶的看着程程，见他朝自己使了个眼色，配合的笑笑不说话。
　　“哟，程小姐下手真快，可不要欺负我冰姐啊” 艳儿见此作罢。
　　丁雨知道艳儿爱闹，性格如此，日常对自己蛮好，蛮照顾的，所以偶尔也会陪着她闹，今天虽然有点过份，也没法跟她计较。程程的手搭在丁雨的肩上并没有挪开，丁雨僵硬着身子坐得很是不自在。其他人吃得高兴，难得有机会上岸，也是放脱了闹腾，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发生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开店后， “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丁雨诚挚的对程程说，
　　“你要怎么谢我？”程程看着她，眼睛有些东西丁雨看不懂。
　　“你说怎么谢？”丁雨问他。
　　“以身相许？”程程把手靠在货架上，摆出自以为是最有型的姿势。
　　“滚”丁雨翻着白眼推了他一把，转身忙去了，并没有注意到程程受伤的眼神。
　　丁雨对杨阳是敬佩的，仰慕的，对程程则是像小弟弟一样，程程比她小几岁，日常举动幼稚如小孩般。有天不知道从哪弄来只蜘蛛追着丁雨要给她玩，吓得丁雨跑到对面珠宝店找艳儿保护，艳儿差点打电话给PA，要求安排人来杀虫，他才说是假的；或是躲在角落里跳出来吓她，这招屡试不爽，每次都把丁雨吓得哇哇大叫；有时候在收货的时候藏起来一只表，让丁雨急得要死，又是在店里拼命找，又是重新核对来货单，程程在旁边看着焦急的她偷乐，半天后拿出藏起来的表邀功，气得丁雨追着他满店跑，逮着一顿猛打，程程一边求绕一边认错，下次再换新花样捉弄丁雨，丁雨常常被他整得又好气又无奈。
　　有天晚上丁雨和林玲躺在床上聊天。
　　林玲试探的问丁雨：“冰姐，你和程程在一起了？”
　　丁雨在看着手上的资料，不在意的回她：“没有的事。”
　　“程程人又帅，又温柔，你们在一起工作久了会不会日久生情？”
　　丁雨转头看着她，即使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清其脸色腓红，眼睛闪闪发亮。
　　“你是不是喜欢他？”丁雨逗趣的问她。
　　“没有啊” 林玲红着脸否认，丁雨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他跟我是老乡，”林玲继续道，“他家的房地产公司是我们那的知名企业。”
　　“是吗？”丁雨不信，她经常被程程拉着要请喝饮料，帮他刷卡买水，那小气鬼是富二代？看不出来。
　　“嗯，因为我家与他家有点生意来往，前几天跟我妈联系说起来才知道。”
　　丁雨看着林玲，她确实是有富家娇小姐的气质，从她平常在宿舍不太顾虑别人感受的行为可以看出；而且刚上船就在商店买了几个古驰包，巴宝丽包，一块欧米茄的表，上岸也是大包小包的买买买。
　　“你为什么选择来船上工作？”丁雨不解问道。
　　“我之前在家乡里的重点高中教英文，家里管得严，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还成天逼着我去相亲，听说在邮轮上工作可以去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国家，我就跑出来看看罗。”林玲用手卷着头发，闷闷不乐的说道：“船上还有几个家庭都不错的呀，芊芊，还有文文。”
　　“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丁雨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选择来船上工作呢？”林玲反问她。
　　“赚钱呀” 丁雨说。
　　“船上的工资确实要高些，不过也太辛苦了。”林玲叹着气：“老布在时还好玩些，红红太恐怖了。”
　　“谁让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要早几个月来就好” 丁雨也叹道。
　　“是，可是要是早几个月上来就没办法走日本航线了吧。”林玲说。
　　“也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丁雨认同，把手上的资料放下，“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两人关上了灯，互道晚安。
　　珠宝店较小，店里只有艳儿一个人，当她需要离店的时候由程程或是丁雨去替她。这天下午店内没客，程程，丁雨和艳儿正倚在门口聊天。艳儿拉着程程教他跳探戈，艳儿是在大学的时候学的探戈，还声称是有教学资格证的，看其舞姿确实专业，程程跟着学得有模有样，两人跳得开心拉上丁雨，三人正嘻笑玩闹着，红红从远处走了过来，三人吓得赶紧站直尴尬的跟红红打招呼，红红并没说话，笑了笑走了。三人松了口气，以为这事过去了，结果晚上开会的时候，红红笑咪咪的看他们。
　　“坏了，红红笑成这样肯定没好事。”艳儿在旁边嘀咕道。
　　果然，红红开口说：“我今天下午欣赏了非常精彩的一场舞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相信他们也非常乐意跟大家分享的。”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丁雨三人面色红一阵白一阵，相互交换眼色。
　　“来吧，朋友，下午的时候跳得不是蛮好，蛮开心的” 红红坏笑的看着他们，带头鼓起掌来。
　　众人见此带着看好戏的心情跟着起哄鼓掌，空出前面的位置。艳儿牙一咬站了上去，程程也跟了上去，红红盯着丁雨，丁雨无奈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在众人的嘻笑起哄声中，艳儿豁出去扭了起来，一边跳一边用动作勾引大家；程程自顾自跳也蛮开心的；只有丁雨躲在边上，手足无措，尴尬的看着红红，红红也没为难他们，让他们下去了。
　　后来林玲回宿舍跟丁雨说，看到她站出来大家都惊了，平时是那么冰冷的人居然有这一面。
　　“我很难相处吗？”丁雨不禁问她。
　　“不是难相处，是你平时一副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让人不敢靠近，我刚上船的时候可怕你了，慢慢了解后觉得你人还蛮好的，”林玲说道。丁雨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她确实是不爱交际，平时在店里交流最多的就是程程和艳儿，店里其他人没说上几句话，就是同住一起的林玲也是最近因程程，交流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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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情节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为方便读者，文中的外语全部用中文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