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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这讨厌的他使我充满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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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安慰过我，下一次，会没事的，
然后作为了祭品，微笑着被黑暗囚禁。
我曾陪伴过他，到达那看不见的约定之地，
也许他尝试过去理解，但是却永远不会明白。
也许他是因为【爱】而在最后拥住了我，
致使了魔法的消逝永远没有机会停止。
所以我留守在这战场上，
为了那样一个能被称为朋友的人。
***
我和森鸥外的相遇是个意外，起码在我成为见习魔女后的各种相遇中算是最为没有目的性的一次相遇了。
但其实在正式见到他之前，我对他倒也不能算是一无所知。
对他最初的细致了解还要追溯到我还在太宰首领手下当秘密执行者的时候，那时的我从太宰提供的资料中了解了作为织田作一大死因的，原本该坐在港口Mafia首领这个位置的那位森鸥外。
“小咲乐你不生气我放了森先生一命吗？” 太宰坐在仿佛被黑暗的实质包裹住了的首领位子上，轻笑而随意地如此问着，虽是疑问的语气和表情，但眼底倒是看透一切似的毫不意外。
“你这是想把调教中岛敦的那一套用到我身上吗，还真是不得了的趣味啊你。”我当时刚结束和一位难缠的异能者的死斗，听到这种试探性的问话也没和他打太极的兴致，一把将资料册合上丢到了一边，可惜着这办公室里没有火炉，否则销毁资料还能方便一点。
我心不在焉的将一直留在身边的那把小刀上的血渍划痕一点一点清理修复干净：“你把他留下自然是有你的用意，以你的性格，不是因为他接下来还有利用价值还能是因为什么，而我自然不会随便对布下的棋子动手，还是说你指望着激怒我杀了你后好让我继承你那庞大到瘆人的计划吗。”
我斜眼瞥了一眼笑眯眯坐在那的太宰，嘲讽一样的嗤笑了下：“难不成你指望我说出你是因为念他抚养过你的旧情所以想放他生路这种鬼话吧。”
“当然不，这种恶心的可能即使是听到也让我有种想要自杀冷静一下的冲动呢。”旁人不在时的他倒是不会费力去维持首领的形象，露出了一脸不加掩饰的嫌恶，“不过小咲乐你最近还真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啊，难道是你的青春叛逆期终于要到了？我可没有那个萝莉控那样哄小孩子的能力啊，头疼了。”
“青春期那种东西我就算有也早就过了好吗，首领你要真累傻了不妨让你那系着这世界命运的脑袋停一下如何，成天想东想西的迟早有一天要爆炸的，我可不想受波及。”
“啊啦~小咲乐这是在关心我吗？”
“…你这是想恶心回来吗，有什么话直说，我现在没心情和你扯东扯西试探。”
“哎~怎么说都算是我带大的孩子，怎么老爱学着蛞蝓那一套？”
“首领你这样的心眼和诡计太多就太累人了，更喜欢中也先生这种坦坦荡荡的性格不是理所应当吗，都像你这样的话人们基本上也可以放弃社交了。”我将保养好的小刀至于眼前细细地看，我的面孔也映在了刀面的冷光上，显得更加锋利而无机质。
“虽然这么说着，但首领你其实也只嫉妒着能过得坦荡又强大，无所畏惧又有着强大心灵的，明明不是人类却比任何人都像人类的他吧。”
“……”
“要加深对合作伙伴的认识我不介意，但就像这样，太过深入的话就有些过头和失礼了，对彼此来说都是。”我转过头去看向沉默的他，脸上像已经被冷漠冻结了似的没有一丝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鲜活，“这份森鸥外的资料你并没有必要给我，我也不感兴趣，只要这一次能达到那最优的结局就足够了，我要关心的也只有如何去达到罢了。”
说完我从那高档的沙发上起身，顺势收起刀子往暗门走去，“我的心情和想法和你一样只会是常量，而不会是变数，你不必去考虑，也最好少来探究。”
只是在与太宰擦肩而过的时候，太宰突然伸出腿来横在了我的面前，我猝不及防绊了上去，瞳孔被这变故惊的骤缩，还没来得及从战斗状态恢复过来的身体就像是生理反应一样动了起来，【决心】附上刀子在倒下的那一刻迅速扭过身子划向身边之人。
滋，刀子划进肉里的声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像一口巨型棺材竟也清晰的回响。
我回过神来，有些慌张地看向用手挡住那锋利刀口的太宰，鲜红的血液从伤口缓缓渗出，一点一点染红了手掌处缠着的绷带，晕染的如盛放到将要凋落的颓靡玫瑰。
“太宰！”
“冷静下来了吗？咲乐”，他还是那样什么都能预料到的模样，笑得温柔，完全不在意我的攻击和他手上的伤口，轻轻将握住的刀刃松开，拇指和食指夹住刀尖，将它从愣住的我手中拿下，搁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看来这次的任务比想象的还要艰难啊，这次就再多休息几天吧，辛苦了，咲乐。”
明明应该是听习惯了的毫无意外的敷衍安慰，我却总想着其中可能带着的几分真切的歉意，他却依旧假笑得没心没肺，随手将备用的绷带再次缠上了手掌，
“而且就像我教过你的那样，要说服别人，比起威胁，微笑要更为有用吧，情绪太过外露也是小咲乐你的错误哦。”
“…太宰你果然是个讨厌的家伙……”我的声音多了几分颤抖。
“嗯…很多人都这么说呢，”他无所谓的回着，再次扭头看到我的表情时却愣了一下，随及苦恼的挠了下头，终于在我要顶着那强撑着不让泪落下的红眼框起身离开时，他才终于像是要投降了一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十分别扭地轻轻抱住我。
他一下一下学着他记忆中织田作那样拍着我的头，语气中带着嫌麻烦地不习惯，但说出来的话倒还能称得上温柔，“行了行了，不哭啊…小小姐你不管到几岁都是个爱哭鬼啊，别哭了…会没事的…”
“你做的很好了。”
我强撑着的泪终于滚落下来，滑过脸颊时竟比我想的还要滚烫。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把自己愧疚后悔的表情遮住，生怕被太宰看出什么来。
“…对不起…”我的声音细不可闻，还带着几分哽咽，“…我没想伤害你的…我只是…”
“嗯？小咲乐是指这小伤口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也知道你的【决心】不会对我生效吧，我原谅你了。”
“……不对，不是指这个…”
“无论是哪个我都原谅你哦，”他的话我总是不懂，却总觉得他好像总是知道了那些他不可能知道的事，但却总是不以为然，
“好了别哭了，小小姐笑起来比较好看哦。”
“…说到底是你绊倒我的，是你的错…”
“对对，是我的错…小咲乐能原谅我了吗。”
“…我才不要…”
“真狡猾啊小小姐…”
在后来的某时，我曾听到他像呢喃一样轻轻说着什么：
“果然…不管是被他教出来的我，还是被我教出来的你，都已经算是同一类人了啊…但幸好，小小姐和我们完全不一样…”
——
现在想来当初我好像应该算是被这家伙PUA了吧，果然当年的我还真是单纯信了他的鬼话，搞得现在累死累活。
这师徒俩没一个好东西！
但也幸亏曾了解过港口Mafia过去的资料，否则现在会更麻烦吧。但别看我现在这样作天作地的嚣张劲，我做的每一步其实都要小心慎重得和给米粒裱花一样繁琐的恶心，特别是在一开始魔力不足没法掩护我行动的时候，不然我也不会连那个告我密的叫白濑的贪便宜小子都彻查一遍，还对着几个小混混飙戏。
而让我有这种谨慎意识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森鸥外这家伙的功劳。
当年只是协助着前代首领那个糟老头子四处扩张，但毕竟不能事事亲为，我只是插混搞点经验，真把他养废了世界线也要崩的。所以我会时不时去那种混乱却又充满着悲剧的地方转转，用游戏的方式来说，就是刷刷副本多攒经验，而最为合适的地方，就是战场了。
我不太了解当年的异能大战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即使是上了战场拼命厮杀的人也不会有几个了解的，像工具一样麻木的战士们本身便处在了世上最绝望的地方，而我那次见到的，那个森鸥外组建的‘不死军团’饶是我也不禁被那份深深的绝望所吓到了。
天地良心，我当初只是想稍微介入一下这份因果，和那位姓立原的小哥来场魔女交易的，他虽命不久矣，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因果牵扯极其复杂深远，即死之人的因果即使介入我也不会牵扯的太深，要是搞定这一单我就可以休息上一会了，当然关键是这人一看就比森鸥外要好糊弄。
在我看来，这个最为天真的家伙也是最为脆弱的，不死的不断战斗我熟，这样还会拿一块小木板把濒死次数记下来的小哥，估摸着也撑不了多久就会自暴自弃的求死吧，就像我要是真把死亡一次次记下来早崩溃了。
这可怜的小哥居然还感谢着那一次次让他继续活下去的女孩，甚至还怀有希望，在我提出可以进行交易时，拒绝的相当果断。
但我知道他会后悔的。
而我也没预料错，在进行交易过后，我在一旁看着吊死的他，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
带着金色蝴蝶发饰的女孩崩溃尖叫，我隐去身形在一旁看着她的哭泣，想到了和立原小哥的交易。
“你要死了哦小哥，现在还要交易吗？我可以让你忘掉这一切，也可以让你永远离开这里哦。”
“…啊，魔女小姐…你还在啊…”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出现问题了，毕竟灵魂的伤害是没法消磨得，但他还是强撑着露出了一个微笑。“你说的对，这种战争就是个正确的噩梦，太正确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笑很微弱，“你能帮我，让晶子明白吗？”
“成交”
——
要是真这么顺利下去就好了，但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露了马脚，总之，我被那森给老狐狸发现了。
但法则并没有惩罚我，这也是我第一次察觉到了法则的漏洞，算是因祸得福吧…
他没有打算让我介入他的因果，甚至在我看来他接受的也太平淡了吧，那冷静的像看透了一切的微笑一度让我觉得在和太宰首领对线，
中间也发生了一些事但过多赘述也没意思，总之我本着反正我辅佐的港口Mafia首领迟早会是他，以及发泄一些私人情绪的渠道，我和他还是保持了长期的交易，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偶尔也会摆出老师的姿态教导我些什么，我闲的无聊的时候也会替他做些事情。
话说能让仇人做到这种地步那老狐狸还真是能耐啊，不过我对杀了他也没有兴趣了，只要一切顺利就好…
“啊…你好，我是新来的…嗯？！你不是之前咖喱店的那个小老板嘛！你怎么会在港口Mafia？！”
“啊，中原你来了啊。”我收回追忆往事的思绪，看着眼前这位熟悉又陌生的橘发男孩，他的头上带上了我曾看习惯了的帽子。马甲二号约为15岁的面庞上浮现出笑容，“嗯…中间兜兜转转发生了很多事呢，现在是港口Mafia的一位微不足道的底层人员，不过说都过了五年了中原居然还记得我啊，难不成是迷上我了，这可真是麻烦了啊…”
“…你这家伙过了五年也还是那副怪样子啊，”他可能没想到会在港口Mafia碰到以前认识的人，有些尴尬但也有些重见的开心。“不过你居然来港口Mafia工作了，你还是个小孩吧没关系吧？”
“中原大人你虽然强大但也请不要忽视你和我以及太宰大人同岁的事实比较好哦。”我有些不爽的提醒道，“至于为什么加入…”，想到这个我拼命压住身上忍不住想爆发的杀气，
“被一个垃圾骗了后又被另一个更大的垃圾套路了…”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略有僵硬地重新挂上职业性微笑，“仅此而已”。
“不，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课去了，没话说
对了，没诚意的求一波收藏评论啊
接下来还有英语考试吗.....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