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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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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察察随着程凤台去给商老板道喜，却看到水云楼的人一半忙前忙后的，一半站在门口发愁。“出什么事了？”二爷立马问了下十九。
“是。。。陈老板。”
“他怎么了？”察察一担心，话就脱口而出了。
“他被打开花儿喽，”大圣在旁边吆喝了一句。
“。。。啊？”
事实上，陈纫香那天早上刚出门，就被姜登宝撞上了。他被迫去了姜府，跪在了姜荣寿面前。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没过多久那大板子就一下一下的打在了陈纫香的背上。几十板子后，人终于被放了出来。姜登宝看的都有点儿难受，但也不想说什么，就帮他叫了辆黄包车。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陈纫香就到了水云楼，而他没走两步就倒在了门口。那时候，正好赶上杜七进门。杜洛城一看这架势，被吓了一跳，立马把他蕊哥喊了出来。“这还有气儿吗？”杜七问道。“瞎说什么，当然有。陈老板？陈老板？嘿，陈纫香！”商细蕊叫了半天，见人没反应，便逼着杜七帮他把人抬进了屋。这一抬，商细蕊就看到了他背后的血。
二爷和察察听着杜七和商细蕊讲完了故事，不免心里一紧。这人，不容易啊。
察察心里比他们任何人都难受，因为。。。这不是剧情的正确走向啊！陈纫香应该被剃头，不是被打爆头。站在察察旁边那位生性多疑的二爷问了句，“确定是姜荣寿打的？” 这要是是，倒没什么，可要是有人当街殴打戏子，可就是大事儿了。
“应该是吧。。。哦对了，”商细蕊跑到床边拿出了个东西，“这发簪，陈纫香他手里一直攥着。”
察察一看，差点被自个儿口水呛着，“这是。。。我的。”
众人齐刷刷看向了她，二爷瞪着大眼睛问道，“他怎么会有你的发簪？”
察察被瞪的都心虚了，回答道，“昨晚我溜出去玩，碰到陈老板聊了聊，走的时候可能掉了。”
二爷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她就喊，“大晚上你一姑娘家自己跑街上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了。。。”
二爷叹了口气，指了指榻上的陈纫香，“我给他请个大夫，总不能让人死这儿。”
没过多久，老葛就带了个人进来，给陈纫香上药。那天傍晚，察察求着哥哥让她留下，程凤台见这架势，也没辙，只好一起留下来。后来，商细蕊陪二爷到门外抽根西洋烟，屋内就剩察察和陈纫香了。
屋外：
“商老板，这要是陈老板醒了，我把我妹妹自个儿留里面我有点-”
“二爷放一百个心，先不说陈纫香不是这样的人，就算他有那念头，也没力气干啊。”
二爷叹了口气，“唉，我这妹妹啊，怕是被迷住喽。”
商细蕊笑了笑，“这陈纫香啊，我打小就认识他，其实他人不坏，就是被他舅舅给困住了。他也是个可怜人。” 二爷抽着烟，陷入了沉思。
屋内：
在察察还想着剧情走向的时候，陈纫香就醒了。“三小姐。。。”他唤了一声。
“诶，你醒了！”
“这儿是。。。”
“蕊哥屋里。”
陈纫香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什么。
“陈老板，你怎么成这样了？”察察问道。
陈纫香叹了口气，“还不是我那舅舅，输个戏跟输了命似的。”
“知道会被打，还不躲着点儿。还有，你为什么来水云楼啊？”
陈纫香似乎有话说却又不想说。察察把发簪拿了出来。“难道是因为这个？”
陈纫香看到发簪，脸明显红了点儿，嘟囔道，“我看这挺贵的，就想着给你还回去，可你们程家也不好进啊。我记得商老板现在和你们走得挺进的，所以就想着让他转交。”
察察看着发簪，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要是没有这个，你是不是就不会出门，也就不会被打了？”
陈纫香摇了摇头，“话不能这么说。”
察察又想了想，其实她觉得，一定是陈纫香和姜荣寿说了什么他在原剧里没说的话，姜荣寿才打他的。可他到底。。。
察察突然想到，昨晚她与陈纫香说过的一句话：
”商老板改词儿，创新是为了京戏能随着时代的变迁而变化，因为这样京戏才能更长久。他是好样儿的。”
察察想，这陈纫香不至于把她的话。。。她也不敢问啊。。。但是不管是什么事儿，这剧情偏离轨迹肯定是因为她。这次是小事儿，可将来。。。
“程小姐？三小姐？察察儿！”
察察听到陈纫香叫她，才回过神来。
“啊？”
“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你的伤。。。”
“这算什么啊，我们这行经常挨打，我都习惯了。”
“。。。你经常挨打吗？”
“我皮糙肉厚的，打一顿第二天就好了。”
“学戏很辛苦吧。”
“其实喜欢的话，学什么都不辛苦。”
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触动了察察。，她想，如果她在原来的世界学的是自己真想学的专业，或许就不会觉得那么累吧。那时候，她一辈子都在学习，最后也差点死在书桌上。。。说起来，陈纫香的命和她自己有点像呢。但是，她并不希望他如此。。。
“陈老板，瞧我都陪你这么长时间了，给我来一段儿呗。”
陈纫香笑着答应了。那晚，北平名角儿陈纫香免费唱了半个晚上，闹得周围邻居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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