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欢喜同人]小情绪》叶松竹芜

16、小甜蜜

　　仙林校区志学路上的银杏叶子已经金灿灿的了，方一凡赶在电影开拍前来见英子。英子看着校园里金黄的梧桐叶，争先红透的枫叶，想起了大一时和方一凡去栖霞山红叶谷的情形。不由得想起香山，忍不住和方一凡说，“你还记得咱们高一秋游的时候去香山了吗？”
　　“记得，记得，那山下的馆子羊蝎子可真不错。”方一凡只怕引起英子思乡的情绪，连忙岔开话题。
　　“你说的我都饿了，”英子忽然说。
　　“好，好，好，一凡懦夫今天请客。”方一凡语气充满谄媚。
　　饭桌上，方一凡说明了来意，原来这次电影有他的亲密戏，要和女演员在镜头前亲吻，想提前和英子报备一下，怕她生气。果然英子听了，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我怎么会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姑奶奶，你这还不是生气啊！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演戏嘛！假的嘛！不是…”方一凡急的额头上都是汗。
　　“除了接一次吻还有什么？”英子不满地问。
　　“再有比较亲密的戏也就是拥抱一次。”方一凡如实交代，只怕今天很难交代过去。
　　“还，还拥抱，她还要你的初吻。”英子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别介，姑奶奶。去年的中秋礼物你不都把我初吻都拿走了吗？”方一凡想起那情形耳朵都有点发烧。
　　“那你不都闭着眼睛，不都没看见嘛？那个不算，不算啊！”英子大哭，声音很大影响到了周围。其他的食客都把目光投射到这里，方一凡心里直呼糟糕。周围人都议论纷纷，“一看就是渣男，又不知怎么欺负人家小姑娘了。”“我还听见演戏什么的，肯定是见异思迁的渣男一个。”
　　“乖乖，这可怎么办？我还想着先向她坦白，被她打一顿，骂一顿都好，这怎么哭上了，这可不像她？”方一凡看着英子头大的不行，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件事。紧张之下连杯子都碰倒了，连忙扶起。方一凡这时忽然情急生智，直接坐在英子旁边，做出了这二十几年来最大胆的举动：“闭着眼睛的初吻你不要，那睁着眼的你要不要？”说完也不顾英子刚吃完，就吻在她的嘴唇上。
　　英子原本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感情和眼泪不受控制。但被这么一弄，搞得意乱情迷，哭声立马就停了。心跳的很快，就像要从胸腔里出来一样。方一凡吻了几秒，也没胆子停留，立马撤下来了，心里甜丝丝的。见英子终于消停了，略显得意，“我这个补偿够不够啊！睁眼的初吻…”
　　英子银牙一咬，心一横，还是觉得不够公平，不够划算，“不够。”
　　方一凡又感到头大，“还不够？你还要什么？”
　　英子脱口而出，“要抱抱。”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放肆和得意。
　　“在这儿，不好吧…这还有人看着，”方一凡感受到了英子的白眼，只怕后边不好哄。“好，好，抱抱啊！”连忙拥她进怀里，紧紧地抱住，感受到了英子的曼妙躯体，心跳速度飙升，很甜蜜，感到天旋地转，眼前都是花的。英子放肆地搂住方一凡，只觉得幸福极了，只想永远这么下去。
　　周围一阵嘘声，“我靠，还以为是感情纠葛，合着当众秀恩爱呢？”
　　“就是，就是。”不少声音纷纷附和。
　　方一凡和英子听了这话立马搂不住了，尴尬极了急忙结了账灰溜溜地走了。出门了，方一凡才发现嘴角油油的，想起自己和英子还没擦嘴，连忙抽出一小包餐巾纸，先递给英子。英子抽了两张出来，顺手给了方一凡一张。看方一凡对着自己痴笑，英子面红过耳，“刚才被人取笑，都怪你…”
　　“怎么能怪我？”方一凡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说，“好，都怪我。”还不住奇怪，从小到大，还没发现英子这么磨人，真是让人头大，却又忍不住的欢喜，眉目间又不自觉洋溢出笑容。英子随手挽住方一凡的胳膊，两人并排行走。方一凡嗅着这湿凉的空气，只觉得这南方的天气也逐渐可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