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思子矜》雨知愁思

5、冤枉

　　从门口进来了多个拿棍的侍卫，前面还进来一个趾高气昂的丫鬟，是王氏的丫鬟，那丫鬟瞟了一眼女人，发出冷笑：“哼！拿着偷来的布料，还光明正大地缝衣服，不要脸！”女人站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人掂了掂手里的红布：“这是老太拿给我的，何来偷？”
　　那丫鬟发出冷笑：“真是好笑啊！老太拿给你的？人家老太亲口指正是你到我家夫人屋里盗取布料，好啊！要不是你是这的大夫人，老爷为了颜面，会让你在这呆着，在这五指大的破屋子里里，连个丫鬟都不如，还真以为自己是夫人了？连个男孩都生不出来，怎么？要布料，还要做着下作的事，你还配！”
　　女人捏紧拳头：“你说我是偷？何来证据？只是说老太说的，她人呢？！”
　　丫鬟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还要老太来指正？这是还嫌自己的劣迹不够多？！”
　　“你什么意思？”女人抬眸。“什么意思？你怎么教育自己的孽种的？还真以为自己孩子是小姐了？好笑，那玩意儿，把我家夫人最喜欢的，从西域带来的丁香弄折了，摘了一大把，还说是送给她/娘/的，嚯嚯嚯，她/娘？配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女人眼中满是血丝：“你们把她怎么了？！”丫鬟挺胸：“我家夫人贤淑，没把她怎么样，念她一片孝心的份上，给她留了一命，就是啊，嘴巴如此之倔，和她娘一个样，啧。”
　　女人滑下两滴滚烫的泪珠，她抓着丫鬟的袖子：“她在哪儿？快告诉我！求你了！她在哪？”丫鬟甩开袖子，一脸嫌弃：“真脏。怎么心疼了？不是要证据吗？把她带上来。”
　　女人转头看着老太跪下来，她缓缓抬起头，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丫鬟，“说，把你那天看到的都说出来。”丫鬟轻瞟了一下老太。老太低下头：“是大夫人，她，她那天说要做衣服给小姐，没有布料，想找我来借，我哪有啊？我就没给，后来，我去给老爷送茶的路上，发现了大夫人轻手轻脚地遣进了了二夫人的屋里，出来是，就是拿着那布。”说着又是抬手指着女人身后的布料。
　　女人瞳孔收缩：“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老太，你怎么能污蔑我呢？”她蹲在老太的前面，摇着她的肩膀，老太不敢出声，“哟，还不是这样的，难道老太这么老实的人是撒谎了不成？”女人瘫坐在地上，眼里无神，怎么会，连自己最信任的人都会背叛自己，这是怎么了？
　　而现在，自己的女儿又在哪里受了什么皮肉之苦？什么都不知道，还被冤枉偷了布料，女人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她无力地支撑着自己，拉着丫鬟地衣服，苦苦央求着：“求求你，我求求你，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好不好.....”丫鬟甩开女人的手：“肮脏的东西。”一脸骄傲，翘首道：“你要你的女儿？害，来人啊！把那畜生给我带来！”
　　从门外拖来了，衣服被打的支离破碎的小女孩，鼻青脸肿，从鼻子里吐出微微的气息，似乎在一用力，这女孩就没了命。女人用力抱着女孩，大滴泪珠落在女孩的脸上：“乐儿！乐儿！我的孩啊！”抱着这小小的身躯，女人颤抖了，她朦胧的双眼，瞧着小女孩模糊的身躯，身体颤抖着。
　　女孩缓缓睁开眼，瞧着泪眼朦胧的女人的脸，缓缓抬手，替女人擦去眼泪：“娘，别哭，没事的，只是，孩儿没能为娘送来那好看的花，还让娘为我担心了。”
　　丫鬟一个白眼：“现在还不是两人触景生情的时候，偷了布料就要遭打，来人啊！把这女人给我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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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天气转冷，一件单薄的衣服是抵挡不住的，女人趴在两根长凳上，家夫们拿着大板在女人的后背上，打出一道道长印，衣服已经支离片碎，露出的是紫红的皮肉，丫鬟露出冷笑，看着这女人越来越虚弱，便是心中欢喜，旁边的小女孩泣不成声，看着自己的娘，却无能为力，无助。
　　从旁经过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是老爷，是小女孩的爹，而旁边挺着大肚的是王氏，得知自己怀孕时，那整个府上可谓是喜气洋洋，两人有说有笑，男人对王氏的关心，那是让整个府都知道，不管是行动还是表情，那都是让所有人羡慕的。
　　两人见了这场景，男人皱了皱眉，指着挨打的女人道：“这是怎么回事？”丫鬟奔来，道：“老爷，这大夫人偷了我家夫人的布料，那可是上品，还有证人，可大夫人就是不承认，还硬是不肯认错。”说着，丫鬟又指了指小女孩：“还有小姐，她今日折断了我家夫人的花，那可是贵重的稀物，小姐就给糟蹋了，还不肯给我家夫人道歉，直说自己没有错，我家夫人怀了孩子，本就虚弱，还出现这些事来气她，我家夫人便教育了一下小姐.....”
　　男人听了，看了那伤痕累累的两人，斥道：“哼！，畜生不如的东西！品行恶劣，行为不端！没废了你，让你们在这有一席之地，你们真是为所欲为了？！”
　　王氏拉了拉男人的手，“老爷，你别生气了，我想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这都深秋了，可能她想着给自己做件衣服，自己没钱，便偷了，”说着王氏那温柔的大眼露出垂怜的神色，转向小女孩，“乐儿也不是故意的，她说她想送给姐姐花，可能是她不小心，便糟蹋了花，害，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没控制好自己，让乐儿受这么重的伤，怪我没有关心姐姐，让姐姐去偷盗，让老爷看到这一幕，姐姐和乐儿其实很好的，老爷别怪她们了，都是我的错，老爷，老爷。”王氏伏在老爷的胸膛上。
　　老爷用手摸了摸王氏，用温柔的语气道：“行了，就你最善良，还要替她们两求情。”
　　女人被放了下来，不停地喘着粗气，小女孩跑到女人身边，抱着女人，用哭丧的语气：“娘，我错了，我再也不去摘花了.....”女人抚摸着女孩：“没事的，不是你的错，以后啊，你不要接近二夫人，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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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布料便是拿给你了。”王氏叫丫鬟把布料给了老太，老太很是高兴，想着帮大夫人求得了布料，小姐便是有了新衣裳，直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可是，布料哪有那么容易，王氏用茶杯敲着桌子：“还不用你谢，听说，你有个儿子，整日事事不做，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近日，他伤了个人，被送进了衙门，正待处理，你说这事，害。”
　　老太，笑容顿时僵硬了，手紧紧地握住布料，抬头，王氏瞧着她，轻笑道：“我可是很想救你儿子的，可是啊，需要你办件事......”
　　“行行行，夫人需要我办件什么事？”老太神态激动。
　　“没什么大事，就是需要你能给我作个证。”
　　“作证？”
　　“对，你把这布料交给那女人，到时候，你就指正是她偷的布料，这样就行了。”
　　“这......”
　　“老太，你可想清楚啊！那可是你地儿子，什么事没有比儿子更重要的事情呢？对吧？”
　　老太紧握住拳头：“好，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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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丫鬟踏进房中，拿出一只药瓶放在木桌上，对着床上的女人说：“这是老爷念旧情赏给你的，让你擦擦你的伤。”
　　“哼！给我的？告诉他，他的东西，我死也不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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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还给她了药？！”
　　“是的。”
　　“好啊！看我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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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你，更文了！害，是我太慢了，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