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明日方舟]博士在本丸里偷懒》三条圣研

47、46：他们未曾知晓的过去

　　“您好，感谢您的加入，这会对我们的研究大有益处。”负责招待的人领着他，带他进入了研究所。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
　　“很抱歉，我们从未接触过这些，我们只能从一些传说里找到一点点东西。”负责招待的人带着歉意说道。
　　他叹了口气，道：“没事，你们在此之前还是普通人，能有这份心意已经不错了。”
　　“……”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问道，“你是在担心吗？别担心，至少，还能坚持到你们去世。”
　　“别这么说，太悲伤了。”
　　“行吧，我们谈点别的，你们有想好组织名吗？”
　　“巴别塔。”
　　“你们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吗？”
　　“我们知道的。”
　　“……希望你们不要和它的结局一样。”
　　“……我们会努力的。”
　　一位研究人员路过，她看到了他：“您已经到了？”
　　“你好。”他看着那位研究人员。
　　“您好。”研究人员回了一声，然后看着对方和另一位同事离开。
　　“他就是……”
　　——
　　“这里是您的房间，明天开始您就要参与研究了，今晚请好好休息。”
　　“我明白了……可以和我聊聊天吗？”
　　“当然，我很乐意。”
　　“我有一个疑问，你们应当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对你们来说，我应当是怪物，为何你们愿意与我合作？”他看着对方，语气平淡。
　　对方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半响，才给出回应：“比起您是怪物这件事，我们更害怕没有未来。”
　　“哦。”
　　“不过我们依然会对您的身份保密，除了核心成员，不会有人知道您的身份。这是为了人心更稳定，希望您能谅解。”
　　“这个处理方式很好。”
　　“所以，也请您好好阅读您的身份档案，同时，我们会给您安排一名学生，以便更好地保护您的真实身份。”
　　“听上去很麻烦。”
　　“呵呵，还请您理解。这样，明天就要叫您博士了，神学博士！”
　　——
　　他在参与研究几日后，见到了他所谓的学生。
　　他的学生有一头微卷的短发，黑色的眼睛里隐藏着一丝疯狂。他当时未曾在意，因为这丝疯狂让他的学生更深的投入到研究中。
　　他们的研究越来越深入，已经开始进行实验了。
　　虽然他告诉过他们，这种实验不比一般的实验，如果出现意外，有可能会让情况更加严重。
　　但是实验依旧进行着，因为除了前进，他们别无他法。
　　好在他们一直小心谨慎，虽然进度缓慢，但从未出现意外。
　　“您回来了？”一位早在秘密通道里等候的的研究人员递上湿毛巾。
　　他接过毛巾，并将一个金色的东西交给对方。
　　“又疯了一个。”他脱下染血的衣物，将身上的血迹擦掉。
　　“……”对方沉默，“会有好转的。”
　　他换上新的衣服：“会吗？你应当知道，走出一条全新的道路是多么困难的事，学术如此，更别说……”
　　“您别这么悲观。”对方叹了口气。
　　“好吧，听说你谈恋爱了？”
　　“啊？”
　　“是叫……普瑞塞斯是吗？”
　　“您是怎……算了，这点事也确实瞒不过您。”
　　“我还记得我来这里的第一天，你领着我走在研究所里，然后碰到了那个小姑娘，你们当时是不是已经有一点感情了？”
　　“……”对方的耳尖发红。
　　他轻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两人离开这里，在他们离开后，一个微卷短发的青年从阴影中走出。
　　“原来老师还藏着这样一副姿态啊……实验材料，他是怎么获得的？”
　　——
　　他从秘密通道离开，然后再次回来，与往常一样，清理血迹，换掉衣物。
　　当他与前来接应的研究人员离开后，微卷短发的青年再次走出，，他捡起换下的衣服，取下了一个小型摄像器。
　　“老师的秘密还真是让人好奇。”
　　要快点离开，销毁衣物的人马上就要来了。
　　当青年回到房间后，他立刻迫不及待地读取了摄像器的内容。
　　画面是第一视角，青年注视着内容跨度十分大的画面，心中越发激动。
　　“跳跃，空间跳跃！”
　　画面最终停在一只巨兽身上，那是一条巨龙，它发疯似的吼叫着，画面逐渐靠近它。
　　它似乎发现了入侵者，巨大的龙尾向入侵者扫来。
　　一道黑色的光划过，龙尾变成肉块。
　　巨龙惨叫，然后拍打翅膀飞向高空。
　　画面升高，迅速靠近巨龙，黑光再次划过。
　　巨龙用龙爪挡下，青年得以窥见那黑光的真面目。
　　那是一柄剑，形状扭曲，半透明的质感，似乎介于虚实之间，带着终焉的气息。
　　“好漂亮……”青年呢喃。
　　他看着那柄剑逐渐切入坚硬锋利的龙爪，然后穿过龙爪，直奔巨龙的心脏。
　　那条巨龙爆发了最快的速度，瞬间升高，让这次的攻击落空。
　　不过，那柄剑却是稍稍停顿后便再次追向心脏。
　　躲避，追击。不过短短几次交锋。剑刃便穿透了了巨龙的鳞甲，鲜血喷涌而出。
　　镜头不免沾到了一些血迹，不过鲜血很快滑落，不影响后面的画面。
　　只见那把奇特的剑滑动，然后抽出，一只苍白的手顺着伤口进去，然后掏出一个金色的，大概两个拳头大小的东西。
　　“这就是实验材料的来源吗？”青年近乎痴迷的看着那金色的物体，“巨兽的心脏……”
　　他的老师居然可以狩猎这种怪物……
　　——
　　“我们有个好消息告诉您，我们发现了一种特殊实验产物。”一个研究人员跑过来。
　　他有些迷茫，特殊的实验产物？
　　他跟着那个人走，匆忙来到了防护严密的实验室。
　　一颗带有奇异切面的半透明物体被封存在特殊的容器里。
　　那个物体带着宝石质感，有着奇异美感。
　　“我们发现这个东西可以记录……不，应该说可以容纳精神意志，可以作为精神载体。接下来，只需要找到可以承担它运作的东西就可以了！”
　　“……”他注视着那个被封存的石头，“这个东西是怎么产生的？”
　　“是我们在回收剩余实验材料的时候偶然发现的，不过我们已经找到所有实验数据，下次，整个实验材料都会进行同样的实验过程。”
　　“为什么？”
　　“这个东西杂质太多，虽然可以容纳精神意志，但比较破碎，不完整。”
　　“你们要提高它的纯度？”
　　“是的。”
　　“实验材料呢？”
　　“还有几颗。”
　　“尽量节约一点。”
　　“我们明白的。”
　　在这之后，实验不断进行着，几次失败后，他们终于得到了一颗纯度极高的实验产物，实验材料也只剩下一个。
　　他再次看到了那些奇异的物体，同时，他的注意力被正中的透明容器吸引。
　　不同于其他的失败品，那是一颗十分规整的，有着二十个面的半透明石头。
　　它的光彩很奇妙，他无法形容，只是隐约的感到它有着隐隐的恨意。
　　“这只是初版，恐怕很多地方还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你们还需要改进。”他收回目光。
　　“当然，对了，您要不要给它命名？”
　　“我？这不是你们的工作吗？”
　　“啊……我们确实定下了一个名字。但是不知道您怎么想。”
　　“说来听听。”
　　“我们打算叫它源石，未来的起源之石。”
　　“挺好。”
　　——
　　“我最近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了？”
　　“总感觉手臂有些痒，不管涂什么都不管用。”
　　“要不你去休息一下吧，今天的实验没什么太重要的，在没有实验原料的情况下研究进展的很慢，就去休息一下吧。”
　　“嗯。“
　　……
　　“原来你还有感染性啊……”微卷短发的青年看着容器里的半透明物质，“看来要多多研究你了。”
　　会与血液结合，具有传染性，有巨大的能量，可以增强身体素质……
　　当青年越来越了解这个所谓源石的东西时，第一个出现异常的人已经被发现了。
　　黑色的结晶在那个人的手臂上蔓延，并伴随着剧痛。
　　远离实验室后，出现了一定程度的自愈。
　　“它有感染性，以后的实验必须更加严格。”
　　“……”他沉默着，注视着那群依旧怀有热血的普通人。
　　他心中总有不太好的预感。
　　那个东西其实无法自愈，是他在那人每天喝的药里掺入一滴自己的血，这才使其有了自愈的迹象。
　　他和那些核心人员开了一个机密会议，并且告诉了他们可能的风险。
　　他的建议是，销毁这些源石。
　　但是没有成功。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警告，警告！有人入侵B级核心材料区，有人入侵B级核心材料区。”
　　“已经甄别入侵人员，身份认证为卡尔博士。”冰冷的机械声音响起，“卡尔博士已取走编号B-017材料，目前正在赶往A级核心材料区。”
　　B-017，是那个纯度极高的源石！
　　在场所有人立刻发了疯的赶往材料区。
　　他则在众人之前，第一时间赶到了A级核心材料区。这个区，只放了一颗金色的物体。
　　黑光闪过，一只将要触碰到那个东西的手掉落到地上，鲜血流出。
　　“啊……很疼啊，老师。”青年看着自己断掉的手，忍住了痛意，“老师的剑真的很快啊。”
　　“卡尔，源石呢？”他问道。
　　卡尔微笑：“老师是指什么？”
　　“……”
　　卡尔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老师，我见识过你斩杀巨兽的实力。我想，那是比肩神明的力量。我看的出来，您的剑，绝非人类可以握住的东西。那是意志的体现，我说的对吗，我的怪物老师？”
　　“你看到了那些档案？”
　　“是啊，我也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们打算创造一个真正的神，而不是那些伪神。不过让我更好奇的是，我都翻到这种程度了，却还是没有您真实身份的信息，只知道您和那些伪神或许在一个级别上。”
　　卡尔看向那个金色物体。
　　“它是那头巨龙的神格对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他有些诧异，“也是，你应该看到了除我以外所有的秘密文件。”
　　“是啊。”
　　“所以你更应明白，你今天的下场只有两种。”他说道，“继续忠于研究所，或者死亡。”
　　“为什么没有第三种呢？”卡尔笑着反问，“听我说完吧，我亲爱的老师。”
　　“相比神格，那些核心人员更喜欢称它为神之心。而那颗源石，你知道吗？它是整颗神之心转化的。”
　　“你想说什么？”他皱眉。
　　“我啊，想成为神……”卡尔扯开了自己的外套，里面的衣服上有明显的血迹，“既然要造神，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他睁大了眼睛：“你与那颗源石融合了？”
　　“是啊，我感觉得到，它在改变着我的身体……”卡尔的表情有些陶醉，然后便身影一闪，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迅速后退，但是，身上已经出现了伤痕，鲜血流了出来。
　　卡尔舔着自己的手指上的血，那里已经异变：“这还只是伪神的力量，就已经这么棒了，要是成为真神……”
　　他的眼睛变红，黑色的不明物质在他的头上形成冠冕，在其身后形成扭曲的羽翼，手中已经握上了剑。
　　“老师，还是别轻易和我动手哦~”卡尔取出一个按钮。“算算时间,应该也快了。”
　　卡尔打开一个显示器，门外，那一群研究人员正在砸门。
　　“我更改了权限，他们进不来，但是外面还有一些源石碎片，只要我按下这个，那些碎片就会炸开，他们，都会成为我的同类……呵呵，哈哈哈他们将会成为神之子。”
　　“然后，我们会颠覆这个世界，创造一个独属于我们的世界，是的，我们需要毁灭。”
　　他看着显示器，目光毫无波澜，耳边带着癫狂的声音有些吵闹：“说完了？”
　　“那就长眠吧。”他手中的剑指向卡尔。
　　卡尔闪躲，撞到了放置神之心的柜台，那颗神之心掉落到地上。
　　卡尔立刻捡起那颗神之心转身，准备逃开。
　　黑光追来，卡尔的双腿分离。
　　“我说了，你今天只有两种下场，而你选择了死亡。”他带着从容，缓缓走向卡尔。
　　“等等——”
　　剑刃洞穿卡尔的胸膛，那颗源石在强大的外力下炸裂开来，在卡尔的胸口处炸开了一个大洞。
　　“呵呵……”卡尔笑了，他的血不住的涌出，“你不管外面人的死活了吗？”
　　“……”他垂哞看着卡尔，“延时播放。”
　　“他们已经感染，外面的源石碎片与你身上的源石产生了共鸣，你催化了他们，他们或许有几个已经不在了……对吧，卡尔。”
　　“还真是冷淡的反应，您不愧是怪物。”卡尔闭上眼，“可惜……”
　　想说的话已经无法再说出，失去的生命不会再回来。
　　那只是一瞬的事。他切开封闭的门，外面伫立着几个晶簇。
　　“恨……毁灭……”
　　“抱歉。”他斩向浑身覆满黑色结晶的人形非生命体。异变发生了，但他并不想去细究那些过程。
　　他得找到还活着的人。
　　……
　　“您怎么来了？”一男一女的研究人员站在一个巨大的，独立的设施上，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人。
　　他送出三管血液。
　　“两个幸运儿，呵。”他笑了一下，“你们分别注射这两管血液，不用担心血型问题，至于这管……你觉得谁能承担，就给谁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副躯壳快撑不住了，这个里面封存我的意志，快走，我给你留了信，别问了，快走。”
　　那天，他们驾驶着原本用来转移研究所的巨大陆行舰，离开了最初的研究所。
　　他拄着剑，看着满地破碎的结晶，嘲笑一声。
　　果然，起了个不吉利的名字。
　　他的血洒在研究所的每一处，尽力减少那些东西带来的影响，随着他在研究所里游荡，他的身体一点点散开。
　　要结束了吗？
　　这次睡下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来。
　　——
　　A级核心材料区
　　所有的血液汇聚在卡尔手中的神之心上，它在血液中融化，然后顺着卡尔的手臂进入了他的胸膛。
　　源石碎片与这些液体结合，重新形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多面体。
　　它生出一些血肉组织，与已经断裂的血管链接起来。
　　许久，早已失去气息的青年恢复了心跳。
　　——
　　在已经远航的陆行舰上，幸运的两人阅读着那人留下来的信。
　　幸运儿们：
　　也许这就是注定吧，刚进入研究所的时候遇见的是你们，离开的时候，送走的还是你们。
　　那两管血液可以让你们免受感染，你们应该发现了我给你们的一小块源石碎片。我的力量不能完全消除它带来的影响，我已预见，苦难会发生在这个世界上。
　　这次沉睡，我不知多久才能清醒，我也不知道醒来后，情况会变得多糟糕。第三管血液，是我意志的载体，我不清楚人类注射它会造成什么后果，唯一肯定的是，注射的人会变成我的载体，至于是否注射，又注射给谁，那由你决定。
　　另外，如果要重建研究所，还是别叫巴别塔了，不吉利。
　　传说古人类妄想与神比肩，招来神的怒火，于是神降下诅咒，巴别塔也被摧毁。
　　闲谈就到此结束吧，很抱歉，姜漓秋，普瑞塞斯，在巴别塔覆灭后，还要你们背负这些。
　　世界无法庇护那些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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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好久的事了……”博士晃晃脑袋，推开了房间的门。
　　“姜漓秋博士——”凯尔希拉长的声音响起，“希望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会昏睡这么久的原因。”
　　“凯……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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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段剧情其实太长，懒得打字，你们意会一下就好，有什么不懂的话可以问，我尽量解释。
另外，巴别塔的传说有改动，故事剧情和方舟的也不一样，就图个快乐，是我自己关于一些东西的猜想，逻辑比较混乱，不要太在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