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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第 18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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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获。
几个大家族转下来，又过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商湄看着满墙的纪录，满满的挫败感压倒了戒断反应，让她换了个方式继续难受。
不应该啊，她的想法也没错吧？不是大家族，谁还有这样的能力操控这样的事？
视频对面reborn捏了捏鼻子：“彭格列这边的情况基本稳定了，阿纲也清扫了总部，现在总算安稳下来，你那边不查也没关系。”
“我就怕现在不查出来，以后会出更大的问题。”商湄脸色极差，拼命在脑海中回忆自己的行动检查自己是否有遗漏：“彭格列稳定了很好，但那边的人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这点reborn也明白，“毒品走私那条线查过了吗？”
“要么碍于面子不敢出头，要么已经出头被摁回去了。”她知道的都查过了，没有半点异常。
“那就奇怪啊。”reborn也有点糊涂了。
两个人各自反思了一下，reborn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商湄抽神出来，低头笑笑：“这次的反应比之前小了很多，时间也短。感觉再有一周就结束了。”
“阿纲很惦记你，埃博思也是。”reborn看了眼视频外眼巴巴的二人组十分不情愿的带话：“查不到就尽快回来，总要看到你才能放心。”
“有什么好惦记的，我一个人在外面晃的时候只怕你们都没出生呢。”她点了根烟似笑非笑的跟他对了个眼色：“话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怕我完不成任务吧？”
“费什么话让你回来就赶紧回来！”这是被话激得暴躁的埃博思。
“任务不急于一时，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这是下意识反驳的阿纲。
商湄笑眯了眼：“这就是了，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对我说吗？reborn先生多辛苦啊。”
两个人合力对reborn发起眼神攻击。
reborn视若无睹：“云雀有帮上忙吗？”
“求你快把他带走吧！”终于找到组织的商湄控诉了一下这位大佬惨无人道的行为，眼巴巴的看着他：“再跟他待下去我怕你们会失去他，我说真的。”
“云雀实际上很好说话的，只要你满足了他的——战斗欲。”reborn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实际上我正想着这事结束后把你调到并盛辅助云雀，既不用杀人也没有太辛苦，很适合你哦。”
“不了不了不了。”商湄拒绝三联，转念一想又诚恳的请求：“其实在一起工作还好，但住在一起实在是太难为我了……不然你先请大佬回宫，等我忙完了在过去？”
reborn收敛笑容：“想的挺美啊，不如你自己跟他说？”
…………她要是能说，还用忍到现在嘛？
不是害怕云雀，只是怕影响心情耽误工作。商湄现在完全把云雀和草壁当成透明人，白天尽量不出书房或不进家门，晚上尽量在人家休息的时候出来活动。即使偶尔倒霉到极点不得不碰面，她也权当自己是瞎的什么都看不到。
“算了，我再查一周，实在查不到我再回去。”
“一言为定。”
关了视频，她看了眼时间过了十点于是出去找吃的，刚开门就碰到本该休息的大佬。
“…………”商湄直接绕过他去厨房，漠视了摆在餐桌上的食物。
云雀皱着眉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扯出一袋面包后冷冷出声：“那个也是草壁买回来的。”
无辜的面包嘭的一声砸到他面前。
商湄打开水龙头接了杯水喝下去权当充饥，无视他径直回房间。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
商湄……商湄认命的转过身，十分厚脸皮的诚恳求教：“哪有问题？”
云雀点了点她的书房门：“进去说。”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事多。
商湄的书房是这个房子里东西最多的房间，贴满一面墙的情报让人叹为观止。云雀十分好奇的站在那里一张张挑开纸详细查看上面的内容。
商湄站在门口耐心等了一会，见大佬迟迟没有说话的意思，“……您要是想看的话，要不我先回去睡觉了？”
云雀不做声，继续一张张翻看。
她真是脑子有坑！商湄哼了一声刚打算回去，却见云雀扯下一张纸直接递过来，言简意赅：“看。”
纸上是她查的第一个家族的财务报告，报告上除了家族的日常开销外，还特意标注了几条大笔的转账——那是转给一个新起家族的正常武器交易，商湄核实过确定钱到账武器入库。
“明天去查查这个家族——我是说帮他们运武器的这个——就能找到你需要的东西。”
商湄捂住肚子，最近几天她开始胃疼：“你既然知道，怎么不自己查？”何必多此一举交给她呢？
“跟我有什么关系？”大佬用眼神和表情生动形象的表达出“这难道不是你的工作吗”的嫌弃意思。
也是。
商湄上前扯开那些没用的情报，找到了纪录这个新兴家族的纸细细查看：“嗯？居然是垄断物流的啊，难怪查不出异常，都是正常交易嘛。”
“彭格列偶尔跟他们合作，但了解不多。”云雀点了点纸：“其实物流也是另一种洗白方式。”
对的，毕竟传递的东西到底是谁的，钱到底是为了什么，谁都不会去特意去查。
她眼前一亮，直接坐到书桌旁开了电脑，又被云雀一把拎起来强行带到餐桌旁。
“？？？”
“先吃点东西。”
商湄满脑子都是搜查的重点和延伸方向，根本没心情：“我不饿。”
云雀直接把筷子塞到她手里，“吃。”
好吧，人家也是好心。商湄随意夹了一筷子青菜塞到嘴里，但味觉一分辨出味道，胃里就忍不住翻江倒海。
她甩开筷子直奔浴室趴在马桶上狼狈的吐了起来，双臂撑着马桶，消瘦的蝴蝶骨撑起家居服突兀得支着，脂薄而骨现。
云雀盯着那片伶仃的背，认真的开始考虑她的承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商湄头晕眼花，什么都吐不出来但还是涕泪横飞，难受的一塌糊涂。转头看向云雀，咽了口酸水：“你那还有安眠药吗？”
“你想死吗？”
这不是狠话而是事实，不说安眠药本身有多伤胃，就看她现在的状态，十分让人怀疑她睡着了到底能不能再醒过来。
可是她现在真的不行了，吃不下也睡不着，再加上烧脑的情报层层堆叠，实在是撑不住了。
可能她也变得娇气了，之前年底的时候那么难都熬了过来没抱怨一声，现在却这样——也可能实在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诱饵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吊在钩子上。
“不然你把我打晕吧，这个样子再用妖力，我可能死的更快。”
云雀好心提议：“不然我们换个方式运动一下，说不定你能睡的更沉更快。”
商湄莫名的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还是不了，我肯定撑不过一回合。”她虚弱又轻柔的笑了笑，转头去洗手台洗脸漱口。
这是近一周来，她第一个笑容，还是对着云雀的。
她瘦得可怜，皮肤堪堪包裹着骨头，让人生怕她动作太大骨头便破皮而出。但她笑起来的时候，又突然感觉不到这些了。
云雀给草壁打电话，让他送点粥过来。
“其实你也没有那么……难接触吧？”商湄看着镜子里满脸水狼狈不堪的自己和上面云雀的背影，把嘴里各种可以脱口而出的形容词咽了回去：“reborn说之后可能调我去你那里，我能提前走个后门吗，云守大人？”
“比如先给我批上半年的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