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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五章 ...


  •   等到馥儿情绪好些了后涂月继续说道:“馥儿虽然努力的练习了,可是还是不够迅速,大抵上是并未找到方法,涂月初寻了时便是去章莪山的首兽,诚邀那如同赤豹的狰前来月宫陪同训练速度,那狰速度极快,起初涂月就算是用了十成力也只能是望其项背,慢慢的时间久了总算是能慢慢的看到那狰的五条长尾,等到你能够看到狰那独角的时候,便说明了你的速度已经能够赶上狰,甚至是超过了狰,等到那时,你在同别人比试时就会发现对手的动作皆是慢悠悠的,而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反击他找出他的弱点,馥儿可是明白了?”

      馥儿点头道:“这次回去就让曾祖父也给馥儿抓一只狰回去西方天,馥儿要同他练习,馥儿也想看敌人的动作好似慢动作一般的,也不知道那狰是否高傲,若是它不屑于同馥儿练习该如何呢?”

      涂月被问住了,是啊,自已当时也是去那章莪山许久才算是求得那狰出山,来月宫小住的,那狰脾气确实不大好初始时自己跟不上它的速度,那家伙竟然停在半路上懒洋洋的打着瞌睡,气的自己刻苦练习,等到能够见到狰那五条长尾时,那家伙还用五条尾巴抽打自己,要不是自己不服输的性子在一直坚持着,换作旁人早就放弃了吧,等到自己能够追上那狰并且碰到它那硕大的独角时,那狰才心服口服的称赏一句,为了这样一句话自己可算是费劲了千辛万苦,不过最终还是练成了的,想到这里涂月便对馥儿说道:“那狰兽确实高傲,故而馥儿不可以让曾祖父去帮你抓上一只,这样那兽定是要迁怒于你,不同你训练,那便是白费力气,不若馥儿前去那章莪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前去请上一只猙兽,这样那兽也不会多上怨怼,心甘情愿的同你练习,岂不是更好。”

      馥儿听着也觉得有理便点着头说道:“涂月姐姐说的对,既然要请人家出山,就要有诚意有礼数,不然哪兽定是会生气的,届时就算是曾祖父也无法勉强人家,说不定还会得罪了那一族的狰,杜绝了往来可就不妙了,馥儿记下了,到时候定会亲自去章莪山请那猙兽出山的,也不知道那猙兽可有什么稀罕之物,馥儿带上些好省些力气。”

      涂月听后笑道:“这个,涂月姐姐并不知道,那时候满脑子都是训练,并不记得那狰兽喜欢什么,只记得那狰兽记仇的很,有次赛跑时不小心踩到了它的尾巴,它竟然全速的跑走了,姐姐追了好几座仙山又是告歉又是赔礼的才算是勉强的将它劝服,跟着回了月宫,不过那兽好像也是十分喜欢那芙蓉花,等到馥儿去哪章莪山时,带着些芙蓉花去,显得比较有诚意。”

      馥儿点头称是,而涂月并不打算放过馥儿,又带着馥儿去了炼室,新教了一段剑术招法,馥儿自然是欣然接受的,涂月演示了一遍后就让馥儿自己去练习了,好在馥儿聪颖看过一次后就记得差不多了,舞上几次也就能记上七八成,涂月在一旁看着,有错的地方稍加提点便是了。

      就在涂月与馥儿醉心于剑术时,帝劬还在苦闷的挨个的寻找着见过鹳大人的侍女侍从,却不知道那九天上发生的事情,这鹳大人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不过帝劬还算是有了些发现的,虽然见过鹳大人的不多,可是在大祭司的祭从中帝劬见到了些不同寻常的事情,那大祭司自从见到了馥儿化形后,竟然时常的发着噩梦,常常在梦中叫喊,而后大汗淋漓的醒转,帝劬见状就将那些侍奉他的祭从统统翻看了一遍,发现那大祭司噩梦之中大抵上叫喊的都是些相近的话,而且多是指向馥儿的,可是帝劬不明白的是为何那大祭司会频繁的提到银龙,屡次说道银龙祸患高辛,王上定当注意,那银龙应运而生,是为了给高辛带来灾难,切不可留在身边,等一番大致相同的话,而且每次醒转都是唉声叹息的许久不能入眠,而有时他也会同那些祭从话上几句。

      就如同这一名祭从就听到了那大祭司说,那王上身边出现了妖异,可是王上竟然视如罔闻,亲见其化身成人,如同那噩梦中的一般,而后就算大祭司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自己的遭遇说着自己是孤婴,在那洪水中漂流的一个木槽中被上一任大祭司发现的,带回了祭司村养大的,而他自小就能力平平,而那大祭司却对自己十分的看好,常常教导他,也许是因着大祭司的影响,自己也成长成了大祭司喜欢的样子,忠厚善良豁达,可是他自小就能够梦到一些事情,有些是过去的,而更多的是未来会发生的,失算时少有,自己也常同大祭司说那些未来发生的事情。

      大祭司常常摸着自己的头说那些未来都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虽然我们看到了一些,但比较是凡人俗眼不一定可以解读的对,所以当那些预言要说出口时要三思,因为有些话不能够轻易说出口,可是关于王上身边那一妖异,他自小就有梦到过,漫天大雨中,那银龙搅水而起,淹没了亳都,又或者是那银龙横空穿梭着,将那些个太阳一个一个击落,大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世人无法忍受那种严寒,纷纷死去,亦或是哪银龙变得半红半白,在亳都肆意而行,吞噬着生灵,世人哀嚎不止,那些早已避世的异兽也都纷纷走出山林,横行于世,常常说着那大祭司还会泪流不止。

      可是帝劬却听的一头雾水,那馥儿的本身是一颗灵珠,只是团灵气,并不算什么银龙,而且就算是有原形也应该是禽鸟,因着自己就是三足金乌,除了那些凡胎,其余均是禽鸟的原形,那银龙是闻所未闻的,不过帝劬也将那些话全部记下了,等到时要讲给曾祖父听,等他老人家的判断吧,不过馥儿如此的娇小可爱如何能掀起如此的大祸呢,定是那大祭司杞人忧天了,而且馥儿在西方天待得好好的,并不会刻意下凡来祸患凡尘。

      可是帝劬忘记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事情就是在那不经意间,悄无声息的改变了方向,而等到察觉时通常已经大祸临头了。

      等那祭从断断续续的梦总算是看完了,帝劬也算是对那大祭司有理比较深刻的了解,也深知那人对馥儿有着非常深的偏见,日后也是要多提醒馥儿要远离那大祭司,也要多多提防才是,可是那人有是如此的忠厚,为何就看不出馥儿的好处呢?帝劬着实的想不明白,也只能是等到白帝那里去答疑解惑了。

      因着看了许多那大祭司对馥儿的诋毁,帝劬心情顿时沉闷了许多,想着出去透透气在回来接着看,而且快要到自己轮值了,这是不能错乱的,不然兄弟们会不满的,帝劬并没有同父君告别,就径直化了原形隐了身型,飞出了高辛。

      可是就在飞去旸谷的路上,帝劬又遇到了那名红谷曾与自己撞到一处的俊朗绿衣青年,帝劬因化的原形金灿灿的一团光辉,而那绿衣翩翩少年,手执羽扇傲然矗立在那云头,帝劬便以为那少年是在那里等待什么人,因着忘记了那少年的名字就不打算上前叙话,可是没想到那少年见了那一团金灿灿的光辉逼近竟然笑着迎上来说道:“竟然如此的巧合,在此遇到了旸谷的帝句力。”

      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差点让帝劬气的跌下云头,他踉跄的站稳身形摇身化为青年,脸都有些微红的说道:“不知道公子是在此处候着何人?而且本小爷是叫旸谷帝劬,并不是句力,这是一字不能拆开。”说着这话时帝劬都有些咬牙切齿。

      而那绿衣少年却不甚注意,只是微微躬身说道:“告歉,在下将兄台的大名记错了,在下红谷孔翎,却不知道兄台可有记住。”

      这样一说,帝劬就迅速的红了脸面,是啊,那青年虽然是记得有些偏差,可还是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可是自己若不是那青年自己说了名,怕是自己定是想不起来的,只能依稀得记得那是红谷的禽鸟,可是自己也不能输了声势,故作镇定的说道:“自是记得,只是在下适才在想着事情,并未注意到少年在此,不知道少年在此候着何人,在下就不多打扰了。”说着一躬身就要开溜。

      可是那少年也是不好糊弄的,他竟然抓了片帝劬的衣袖,将帝劬强留了下来,帝劬一脸的莫名奇妙,而少年也适时开口道:“孔翎在此,自然是候着兄台的,兄台送来红谷的那缕冤魂的情况,兄台就不想知道吗?”

      帝劬听着也是一头雾水的,想着那白桃将将送去,没有多久,能有什么变化,难不成让那红谷的禽鸟偷食了不成?不过那孔雀王答应了的,定是会照顾好那白桃应该不会食言,那这个少年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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