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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


  •   白帝听罢忙接着问道:“那你父君有说过那扶桑花他要用去何处”

      帝劬忙摇着头道:“这劬儿确实不知道,只是父君要了,我便摘了过来,不过停留期间劬儿还听说,父君还给月宫也带来口信,好像也是要了月宫的什么东西,而且很急切,涂月也是在那时见过馥儿的,为了跟那涂月争馥儿,劬儿还牺牲了一根最漂亮的尾羽才将馥儿笼络住的,不过现在想来好想确实是有些蹊跷的,父君以前从来没有说要那暘谷和月宫的什么东西,就算是那高辛连年灾荒也不曾借助于神力改变,曾祖父,你说那父君是不是做了什么,才让馥儿这么快就化形了,这样激进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白帝摇摇头道:“你那父君嘴巴严的很,上一次老夫那般严厉的训斥他都不曾透露这一段,劬儿,你无事的时候要去高辛多走动走动,老夫觉得你父君那里定是有线索的,不过那扶桑花为何会是朵并蒂的,老身未听说过有并蒂的扶桑啊,劬儿呢”

      帝劬也也摇着头说道:“劬儿也是头一朝见,而且那一枝桠上只有这一朵并蒂扶桑,其余的都没有了,劬儿也问过了兄弟们,大家都未曾注意过,所以那究竟是巧合还是有谁刻意为之,劬儿便不知晓了,但照理说那暘谷也不是寻常神仙可以无声无息闯入还能全身而退的地方,可是劬儿当时就问过兄弟们了,大家都未感到有何异样,但那一枝桠的花凭空的就剩下了一朵并蒂扶桑,着实让劬儿摸不着头脑,而且其他枝桠上都是寻常的扶桑,就连花瓣都不见多出一瓣来,凭空多出那并蒂的就显得奇特了,不过劬儿问过父君了,父君却不在意只要了那第十三枝的并蒂扶桑,依旧是没有告诉劬儿究竟是用去何处。”

      白帝听罢,思索了片刻道:“那劬儿可知道,就在你父君要那扶桑花的时候,他那凡间的地界可有什么奇特儿事情发生吗”

      帝劬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吧,劬儿去的时候也不是很多,不过是父君那有消息才去的,啊,对了,当时劬儿刚接了消息去到高辛的时候,父君愁云惨淡的,说是要选择那大祭司,但是高辛的名门望族都安插了人手,为了能够让父君称心之人顺利坐上那大祭司之位,劬儿也是出了力的。”

      白帝疑惑的问道:“这凡间的事情你插手了你小子便不怕那反噬你父君也真是的,你不懂你父君也是糊涂,若是你也牵扯进来,那便更加复杂了!怎么一个个都这般的莽撞,自己不明白不知道捎个消息过来,大家商量一下吗你小子出什么力了,好好的给老夫讲一讲。”

      帝劬见白帝他老人家脸上阴沉的,只能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劬儿没有做什么,初始只是化了个小侍从,跟着父君的,而且父君中意的那祭司也算是个中高手,并不需要劬儿出手的,可是哪知道父君那祭司对决候选之人中有个女巫甚是奇怪,她竟然是个能操控神力的,那女巫身手不凡,且一双干枯的而粗糙黝黑的如同鸟爪一般的手,十分的刚劲用力,出手便是杀招,劬儿有些看不惯才用了神力,不过那女巫中了劬儿一支神箭竟然没有死,还发觉了人群中的劬儿,这太过不寻常了,要知道劬儿虽然在曾祖父这算不上高手,但好歹也是太阳儿精魂我儿一支神箭续着火热的神力,就是被那箭气划过那凡人也是要被烧成灰的,劬儿亲见着那神箭穿过了那女巫的胸膛,可是她竟然安然无恙的还站立在对决台上,曾祖父你说,这还是凡人吗所以劬儿一直关注着她,随后便在那女巫的身边发现了一股徐徐升起的阴浊之气,而后那女巫竟然肆无忌惮的将她那如同鸡爪一般的手插进了一名备选祭司的胸膛,将那祭司鲜红的心掏了出来,站着对着劬儿的方向挑衅一般儿将那祭司的心生生的吃了下去,这让劬儿如何能忍,原本劬儿是打算显个形,将那女巫一击必杀的,可是这时父君传来了密语,说那女巫是个炼血的狂徒,这一役定是要将她诛杀在这对决台的,但不是此时,而且父君也警告了劬儿,不可莽撞,要审时度势,所以劬儿强忍下了想要飞去那对决台的念头。”

      白帝听到这里,不由地眉头紧锁道:“这凡世竟然如此的人才济济,居然有人习得了那炼血之术,不过那炼血之术不是早就被禁了吗?那术法太过凶残,而且涂炭生灵,那女巫是何处习来的,你父君可以追查清楚,这事可不算是小事,而且她都已经修炼的可以运用气了那女巫是何来历”

      帝劬挠了挠头道:“劬儿也不过是听父君提了一句,说那女巫原本是游历世间的,不过正赶上高辛的大祭司为了探查启示而献祭了自己,高辛大祭司之位空缺,父君就昭告天下寻那些有能力的祭司巫师前来高辛,想从中选上一名有能力的祭司承那大祭司之位,这女巫便留在高辛的祭司村,听父君说,选拔持续了许久,最后那一日对决的也不过是九名祭司,不过父君也说了其中有七名是那高辛名门之后选送的,真正有能力的也不过是那女巫与另一位祭司,那一位便是父君属意的,说是上一任大祭司推选的,不过能力还算是不错的,在九人中也算有上一席之地,而那女巫便是个意外,在层层的选拔中能够坚持着走到最后的对决,而且那日对决女巫甚是狂妄,仿佛那大祭司之位便已经被她收入囊中了,不过若不是劬儿当时在场,父君确实难办啊,父君定是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动用神力的,而在人群中的劬儿就不一样了,趁人不备隐个身便也好出招,不过第一招竟然让那女巫逃脱了,她还对着劬儿的方向大放厥词道,她是百无禁忌之身,你们这些正统祭司也不过如此,等等,十分的狂妄。不过在她吃掉了其中一名祭司的心后,那笼罩在她身边的阴浊之气更盛了,气的劬儿当场想下去与她比试上一番,不过父君的提醒,让劬儿不敢轻敌,父君说那女巫身上有着神迹,不可贸然行动,就在劬儿忍耐的时候,劬儿也发现了,那女巫的腕间有着一样莹莹泛着灵气的物件,不过那腕饰应是被那女巫炼化了的,虽然不凡但泛起的都是些阴邪之气,大概那女巫生灵残害的多了,那腕饰都跟着冒着红光,虽然那女巫中了劬儿一箭,但并没有影响她对那对决台上的人放招,不过都是招招狠辣,很快那对决台上就只剩下两人了其余的人不是被那阴浊之气扫到台下就是受了重伤连起立都不能了,其中还算能继续打斗的便有父君属意的那名,那祭司还算是宅心仁厚,一直护着另一名已经受了伤的祭司,不让那女巫的杀招在伤到他,就在几轮女巫出招后,那祭司就将受伤的那一位祭司举起来抛到了台下,这样那祭司就算出局了女巫便不能杀死他了,而对决台下有着不少的祭从和医司,也能得到即使的医治。”

      说道这里帝劬感到一阵阵的喉咙发干,他想也不想的就拿起榻几上白帝的酒盏灌了那一口下去,‘咳咳’没想到那酒竟然这般的烈,帝劬被呛到了,一直不停的咳着,本来帝劬觉得,他都呛成这样了,那曾祖父也定是要心痛一下的,哪里知道,白帝咳了一声说道:“这酒也喝了,也咳的顺了气了,继续说罢。”

      帝劬没有办法,在白帝他老人家严厉的眼神中,磕磕绊绊的继续说着:“嗯,那女巫着实厉害,而且若是有鲜血供应给她,那她当真是无敌了,不过还好,那祭司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他在躲闪这女巫的招式的同时把台上还昏迷着的备选祭司通通都推到了台下,就连那被吃了心的祭司,也都推下去了,这时的对决台便只剩下两人了,那女巫嘴角轻蔑的笑刺痛了劬儿,一个炼血的术士,这般残忍的肆意妄为,又怎能当选一族的大祭司,当然有了上一次失败的经验,劬儿也更加谨慎了,想来想去,还是应该把那注意力用着女巫手腕上那诡异的腕饰上,而且那女巫长相着实的有些可怕,而刚吃了一颗人心,整个脸上沟沟壑壑的皱纹缝隙里都浸着血液,头发乱七八糟的蓬松着,还夹杂着干草,那双眯缝眼如同老鼠眼一般,在低垂的眼皮深处藏着,一张血盆大口,不时还露出那一口参差不齐的尖牙齿。”说道这里帝劬还是不禁的打了个冷战,白帝则皱着眉头,盯着帝劬,帝劬自然是知道白帝在等着下文,可是一回想起那女巫儿模样,帝劬这个爱美之心还是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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