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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

  •   馥儿不解的问道:“那难道是着富贵竟然能抵得过性命,赔了性命,那富贵还不是别人去享的”

      帝劬为馥儿解答道:“这能够被选出来作为攀爬的人,自然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不过他们也都是有亲人的,他们一直都在苦练着攀爬的技术就是为了能够给亲人们带来富贵,说的白了,不过是一群年轻人为了家族的利益赌上性命罢了,如若成功摘到了几枚帝休的果子,那便是整个家族的荣光了,而且也将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若是不幸陨了性命,也会有族中其他的年轻人替补而上,这样的家庭从来不会只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不过就算是不幸殒命了,他的亲人族中也自然会代为照顾,不过,对于他的至亲怕是要伤心欲绝了,这凡尘有时候也非常的有意思,哥哥常常会找一处细细的观察着,我发现这群凡人虽然神智未开,但城府极深,尤其是一些大的部族中的名门望族,表里不一,这是非常寻常的,就如同哥哥曾经给你讲的那一次与你第一次见面时,正是我帮父君的解决些问题,那些望族就煞费苦心的,想要将自己家族的祭司推举到父君身边,虽然过程非常的艰难,不过结果还算是令人满意,父君最喜欢的可鞑蓟成功的登上了那大祭司之位,不过若不是哥哥在那恰当的时机出手,恐怕那可鞑蓟坟头的草多要有二尺高了。”

      馥儿想了想说道:“哦,就是哥哥自拔尾羽那一次嘛,馥儿记得的,不过有些模糊不清了,大抵是那时太过年幼吧,不过那尾羽现在还在西方天呢,父君特意交代鹳大大给馥儿带过来的,哥哥的尾羽是世上顶美的了。”

      帝劬拍了拍馥儿的头道:“就你这小机灵嘴巴甜,世间美丽的东西何其多,哥哥的尾羽算不上的,这点哥哥心中是有数的,就连那住在平丘的孔雀一族的尾羽才算是顶美的,日后有机会哥哥带你去看一看,那孔雀一族各个都是顶美的人儿,也算给你开开眼界,那孔雀一族尤其以男子美貌上呈。”说着还不怀好意的,撞了撞馥儿,馥儿则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帝劬。

      帝劬即刻就败下阵来说道:“哥哥也只是开个玩笑嘛,馥儿看这天色已经晚了,那阳光已经西斜未冥了,想必已经是渊虞了,那青年已经到达了树冠之下了,现在留个他的时间不多了,待太阳入了悲泉,夜色笼罩时,就会有无数的变数,他只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爬到树冠上安置好自己,如若不然,待夜间起了风,怕是要他逃不过陨落的命运了。”

      适才一直在听着帝劬说话,馥儿放松了对青年的关注,在这段时间里,他还是在谨慎的攀爬着,而且离那树冠越来越越近了,馥儿好奇着他会用什么样的办法爬到那树冠上,就又无心与帝劬说话了,任由帝劬在一旁絮叨着,馥儿则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是专注的看着那青年,帝劬见状也觉得无趣闭上了嘴巴。

      那青年很快就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他先是看来看天色,而后一气呵成的将自己拴在了树上,解下了身上的那捆细藤条拿在手中,先将一头打上了一个结,而后开始放开了几圈,将那打了结的一头在树下缓缓的荡了起来,馥儿的心也跟着激荡起来,在那么高的树上,随便一动都是万分危险的,那青年竟然还在荡着藤条,不过转瞬即逝的一瞬之间,那青年将手中荡着的藤条高高的抛起,那藤条即刻飞了出去,竟然如有神助一般的绕过了那一根粗壮的树冠后又垂下了来,青年马上将打结的那头也紧紧的攥在手中,然后在调整着藤条,调整了半晌后,将那藤条也系在了身上了,那青年还谨慎的用力扽了扽那穿过树冠的藤条,确认安全后,才将那树干上那根一直陪伴他爬树的藤蔓解开,绕了几圈后挎在了肩膀上,馥儿还不是很明白他的意图,只能密切的注意他的每一步动作,时至如今,太阳已经快到了悲泉,西边的天空中火烧云,映红了整一片,正在一点点的消退,那青年此刻只依靠着那一根不甚粗壮的藤条,而那青年的竟然是还壮着胆子站到了藤条上,馥儿当真是为他捏着一把汗的,就如同刚刚三哥说过的,待那夜幕降临,夜风吹起,还没安置好自己的青年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那青年自然是训练有素的,他一点点的收紧着手中的藤条,让整个人尽量的靠近树冠,待那青年的手能够摸到树冠的枝桠时,他竟然荡着藤条整个的旋转了一圈将自己牢牢的捆在了树冠上了,馥儿都被惊出了冷汗,不过看那青年还算沉稳的亦步亦趋进行着,他将原本挎在身上的藤蔓解下来,绕着粗壮的枝桠,同时也将自己加固了一层,一点点的挪动着。

      就在太阳快到虞渊,只能朦朦胧胧的看个人影时,馥儿终于将看到了那青年到了树冠上,现在已经看不清楚青年的面容了,只能隐约的看到那青年将自己捆在树冠上,摊在那许久,都不曾动弹,树下他的同伴们则是一直在叩谢天地,而后才是跳起来族中庆祝的舞蹈,周边的其他人也是都走上前去,表示了祝贺,因着夜幕笼罩大地,树下的人大多都是席地而卧,顶多的就是去一旁的树林捧上些干叶子堆积起来睡在上头。

      可是馥儿还是发现了一点不同,那个没有同伴的带着斗笠的青年,也将斗笠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副枯木做的假面具,馥儿有些不解,为何这人这般的小心,带了斗笠还有在这带上一层面具,馥儿指了指那个面具男对帝劬说道:“三哥哥,你看那个人好生的奇怪,带来斗笠还要加固一层面具,这般的恐惧见人,而且他居然没有带同伴,馥儿之前就看到他是独自一人的,原本还以为是个看热闹的人呢,可是他竟然还睡在这里,那便也是觊觎那帝休果子的亡命之徒了,可是他独自一人如何能够保证上得了树呢,而且就算是成功的摘了果子,哥哥不是说过吗,那果子不能落到地上,不然就会顷刻腐坏,那他不是白费力气了吗?”

      帝劬也是觉得奇怪,便仔细的观察了一会那个馥儿的口中的面具男,只见他躺在巨石之上仰望星空,身边放着他的斗笠和一个小背篓,那背篓中有些什么此刻已经看不清了,不过帝劬觉得这个面具男应当不那么简单,独自一人就敢来到着帝休树下,也算是勇气可嘉了,要知道,这个地方向来都是有着专门训练人看守的,要想上这少室山已是不易了,着棵帝休树是要世上唯一的一株,虽然是能者而得,可是在凡尘中从来都不缺少欺行霸市的人,馥儿不知道这一片帝休树的范围早就被些望族控制在手中了,来的大多数都是他们培养的能人,面具男能在这里,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是望族中人,其二便是他是个能打之人,他将看守打败也是可以进入这帝休树的圈内的。

      帝劬又思量了片刻道才对馥儿说:“那青年的也许还在等着他的同伴罢,独自一人确实风险极大,反正哥哥是从未听闻有人能够独自就摘得了帝休的果子,而且这果子大多都是卖给贵族的,你看那一座笑的茅草的房子,就是给收购帝休果子的贵族家丁准备的,此刻还没有人上山,大概是觉得果子还需几日才能成熟吧,或者那面具男就是来的收果子的,嗯这样就合理一些了。”

      馥儿还是将信将疑的,不过听到了一个重点,那果子大概还要几日才能顺利成熟,可是那早早上去的青年人该如何,总不能说是记错了时间吧,馥儿有些疑惑,不过还好身边有个还算精通的人,就扯了下帝劬的衣角说道:“三哥哥,你说的果子还要几日才能成熟,可是那青年为何这么早就上去了呢,难道是记错了时机,这讲不通嘛。”

      帝劬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看着自家儿妹妹说道:“自然不能是记错了时机的,他要早点上去做准备,待果子成熟了便能第一时间采摘,这样的果子的自然价格也是最高的,而且那一队也是为了预防这青年登不到位树冠上,也来得及换下一个人上去,不耽误这一年的果子采摘罢了。”

      馥儿还是有些模糊继续问道:“可是这几日他在树冠上如何生活呢难道几日都不用进食吗,不是说凡人日日都必须进食,不然会脱力吗?可是他独自在树冠上,也不见他带着吃食,难道他是生嚼了那帝休的树叶吗?”

      帝劬微笑着卖着关子道:“馥儿明日在待一天不就知道了吗,今日已经没有看头了,哥哥先送你回去,明天早上你悄悄的从后门到这里等着哥哥,我们在看一天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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