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劣等星》幻视苍

348、无法认同的觉悟

　　一走到御田城的深处，就发现这不是所有人都已经在了吗！！那为什么非得要锦卫门出来吓人啊！你们这些家伙是故意的吧！！
　　马修看着在破败的城中毫不客气的扎营的同伴们，暂时把吐槽放在心里。总算是能做点‘主线任务’了，还是别自己先跑偏吧。
　　“有香妹妹~~~啊啊啊！！这件衣服简直——绝了！！！”
　　不过这里有着不论如何都会先跑偏的人。只见山治前一秒还在空地临时搭建的大锅那里做饭，下一秒就已经呈现出旋转的姿态转到了有香跟前：“你平安无事啊！！太好了~~~饿了吧？饭马上就做好了！你先在这边休息一下~~~”
　　“山治~~娜美！！你们都在啊！”太好了~~路飞笑了起来，然后他就闻到了饭香味，“啊好香~~~山治！可以吃了吗？”
　　“还要再等一下啦！不准直接上手！！”山治一脚‘薅’住直接就要开吃的路飞，他说，“你们也太慢了吧！啊，萨博已经恢复了吗？那还挺顺利的？白骑士被干掉了？”
　　“那老爹在什么地方？！”马尔科猛的来了精神，他带孩子已经带累了，他需要冷静一下，“老爹他——”
　　“喵呜。”
　　“啊……”
　　看到了被有香举起来的爷爷喵，马尔科的目光再次失去了光茫：“怎么、怎么还是这样啊……”
　　“不知道是为什么，爷爷他一直是这样没有变回来。”有香解释了一下，她说，“不过，萨博也是最近才恢复的，也许只是需要再等一下，马尔科先生不用太担心哦！”
　　“哎……我知道了……”马尔科沮丧的垂下头，爷爷喵用小爪子摸摸他的脑袋，仿佛在说：这点小事不用在意！
　　这边已经开始跑偏了，马修无视掉了这群人，然后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边，小菊和锦卫门光速相认，关系看起来相当好。怪不得小菊说要一起来御田城。这么一来就全都说得通了。桃之助身为御田的儿子，身边有护卫，国内有接应才有道理嘛。
　　只不过……现在和之国的情况，光靠一两个人接应也无法轻易改变吧。
　　就在这时候，又有声音传过来，只见香川等人有说有笑的从森林深处走来：“你们果然都在这里啊。顺带一提，火光太明显的话会让山下的人看到哦。”
　　“只是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这么糟糕啊……嘛，光靠音乐果然是拯救不了大家的。”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都告诉你了不是来玩儿的。”
　　“可是！我们身为偶像也有着沉重的使命！必须要让这里的人们也露出笑容！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这个词从偶像嘴里说出来真的没问题？”
　　这伙人看上去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不过重要的是，为什么……马修那不存在的脑神经开始幻痛了，他说：“索隆先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好奇怪啊我这不是跟上你们了吗！索隆一脸不爽，他说，“我在路上碰到他们，就把他们带来了！”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我不是拜托你去博罗镇的吗……
　　“是我们碰到了迷路的索隆先生，然后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云雀团长带着无害的笑脸，他说，“还必须牵着他的手才能确保他不会走丢哦！虽然他不想被牵！”但我还是硬牵了，不愧是我。
　　“你、你不要多嘴！”
　　“原来如此。这样才合理嘛。”
　　看着难得不好意思的索隆，马修叹气都叹不出来，而山治因为闻到了美女的‘气味’所以又冲了过来：“噢噢噢噢~~~~超级可爱的小姐们！！！我真是太幸福了！！这里是天堂吗？！”
　　你对天堂的标准也太低了吧！乐观的人可真幸福啊。算了。马修越来越觉得自己如果是个人类，那现在一定已经得了什么脑梗之类的病症危在旦夕了。人类可真是厉害，这都能顶得住吗？
　　“只要不要考虑那么多，就会轻松一些。”此时，香川仿佛已经熟练了一般的来到马修身边，他说，“或者说，马修你应该放松一些吧？”
　　“开什么玩笑……我要是放松一秒钟，这些家伙们就能立即被凯多斩草除根。”他们已经开始习惯性的依赖我了。这是我的锅，所以我得负起责任来。马修摇摇头，他说，“而且，这是人工智能的职责。不如说，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类像是这样放松的，这就是他们制造我的目的。”
　　“就算是机器也需要休息吧，马修？”
　　“不。机器不需要休息。它们的制造标准就是在有能源的情况下一直运作下去。如果不行了，那就说明它们已经没用了。”休息这个词，是属于有机生命体的。马修垂下眼睛，他说，“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我放松吧？”
　　“如果是有香小姐这么说的话你会不会试着放松一点？”
　　“这和谁说没关系。”
　　“至少你嘴上会说好。”
　　“你真是烦死人了。”
　　马修不打算理这个人了。他叫起其他人来准备开始说正事。至少到了现在，锦卫门他们也该表明自己的身份了。最起码，在二十年前光月一家就全都死了的情况下，如果桃之助真的是光月御田的亲儿子，那他怎么可能只有八岁的身姿？
　　既然所有人都来到了这里，全都有着让和之国开国的最终目的，那么锦卫门等人也没有任何必要需要隐瞒了。在都准备好之后，锦卫门与桃之助亲自向大家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大约二十多年前，本应该成为和之国将军的‘九里’大名光月御田惨遭背叛。与凯多沆瀣一气的黑炭大蛇将御田处死，并将忠诚于御田的家臣们逼入了这座御田城当中。那时，光月家大势已去，御田城只剩下一直都效忠的‘赤鞘九侠’也就是锦卫门等人与光月的妻子时和两个孩子。
　　虽然赤鞘九侠奋力抵抗，但却奈何寡不敌众，御田城被放起大火，时与桃之助以及桃之助的妹妹也被困城中。当时在他们身边的锦卫门、小菊以及堪十郎等人本想带着三人鱼死网破，却被时阻止。
　　时利用自己的恶魔果实能力，将他们送往了二十年后的现在，并在临死前留下二十年后赤鞘九侠将归来推翻大蛇的统治的预言。
　　借助时神奇的能力，锦卫门等人顺利的来到了二十年后，也就是现在。碍于和之国的各种无法挽回的状况，他们身兼重任，不得不着手重聚已经失散多年的赤鞘九侠，企图光复光月家。而与路飞他们相遇的时候，正是锦卫门带着桃之助一面躲避国内的危险一面去寻找同为赤鞘九侠的猫蝮蛇和犬岚的路途中。
　　“情况就是如此，我等正是从二十年前的过去穿越至此，为实现御田大人的遗愿，拯救和之国，让和之国开国而来！”锦卫门说着就呈现出跪拜的姿势，他抬高声音，“正因如此，我等才不得不请求各位的帮助。二十年的时间已经让人们忘记了光月家，失去了希望，要想打败凯多和大蛇，只有我们是做不到的！”
　　“嗯……原来是这么回事。”路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了，反正他露出了认真的表情，“我不是说了嘛。以后不要再下跪啦。我已经答应了桃子要帮他，打败凯多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嘛！我们会帮忙哦！”
　　“非常感谢！路飞！”桃之助也和锦卫门同样的姿势，他说，“虽然国内已经有很多人都失去了希望，但我们多少还是召集到了一些仍然愿意相信光月家的人，如果能把他们聚集起来的话……”
　　“啊没错。我们有一个计划，只要能够团结起我们昔日的盟友，那不论是凯多还是大蛇——”
　　“那有什么用啊？”
　　突然间，锦卫门说到一半，就被马修给打断了。他略有惊讶的抬起头来：“马修阁下……？”
　　“大蛇暂且不论。凯多可是四皇吧。我说，锦卫门先生，桃之助先生。你们是到过德雷斯罗萨的吧？那个国家，可是仅仅被一个‘七武海’就搞成那副模样，要不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的情况下都不可能翻身的哦。而‘四皇’凯多，就连多弗朗明哥那样的人都在害怕着。”
　　马修没办法的摇摇头，他说：“你们的故事的确很让人动容。但是啊，光是凭着一腔热血就向前冲，最终就只会落的更加凄惨的下场。这一点，你该不会还不明白吧？”
　　“唔……可、可是——”
　　“没用的。”马修的表情变得冷漠起来，他微微仰起头来看着锦卫门他们说，“你的同伴就算全都到齐，也不过九人。而全国上下，能够为了光月家这一消失殆尽二十年的‘传说’拼上性命的又有多少？我们要对付的可是就连海军都避之不及的‘四皇’，靠着几个平民百姓，你觉得能做到什么地步？”
　　“马、马修……”是不是说的有一点……太、太过了？有香不知道要怎么劝说，因为马修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为光月家的故事感到遗憾是一回事，现实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况，退一万步讲，在路飞先生等人的帮助下，我们真的能够打败凯多和大蛇，那又如何呢？你们有想过之后的事情吗？”马修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说，“你们的目的究竟是复仇还是开国，就连这一点都没能想清楚的话，我可绝对不会帮忙的。”
　　“…………”复仇还是……开国？锦卫门有一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马修，其他人也都有些惊讶，却也跟着开始思考了起来。
　　如果目的单纯的只是复仇，那么打败大蛇或者凯多就可以了。然而如果目的是开国甚至是复国的话，那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马修阁下，我们想要、我们想要拯救现在的和之国！！”桃之助突然开口说，“你也看到了吧！大家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
　　“那你认为如果打败了大蛇和凯多，这种情况就能好起来吗？”马修微微歪头，他说，“人们会自然而然的开始重新信任被以讹传讹了二十年的光月家吗？会立即获得食物，获得温暖的家吗？被污染的空气和土地会立即恢复原状吗？和之国的国门难道想开就开，不用考虑外面的侵略者吗？”
　　“——天真。你们的计划天真到让我觉得对山顶洞人抱有期待的自己是个笨蛋。但我不是笨蛋，我才不会纵容你们天真的计划。”
　　马修一脸不爽，他说：“路飞先生要怎么决定与我无关。但如果你们只有这点觉悟的话，就不要浪费所有人的时间了。到底还要任性多久，让这个国家的人们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明白呢……真是麻烦。我最讨厌这样的人类了。”
　　马修好像相当生气，怎么办……有香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又觉得气氛尴尬，看上去锦卫门和桃之助他们并不知道究竟是那里不太对，应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如果只是倾尽全力打败了眼前的敌人，那最后很可能会被其他接踵而至的麻烦吞没。毕竟，治理一个国家和海贼冒险是两码事。海贼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但这个国家里……还有各种各样的人。
　　有的人可能安于现状，有的人可能已经再也不想抱有期待，有的人可能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如果现在，桃之助他们仅仅是按照他们所预想的结果来做的话，恐怕会相当的不顺利……并且可能还会把更多无辜的人卷进来，牺牲为数不多的盟友。
　　“……简单来说就是，锦卫门先生……不，应该说是桃之助先生。”就在这个时候，香川突然开口，他说，“桃之助先生。你刚刚说，你想要拯救这个国家的人民吧。你不想让大家再受苦，想要让人们过上正常的生活，这一点在下是明白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相对的，此时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也可能希望日子能够正常的过下去。可能是拼尽全力才成为了城里人，终于能够和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了。而你们的到来，也可能将他们的人生毁于一旦。”
　　“咦……？”这……
　　这也许对桃之助来说太过复杂了，他愣在了原地没说出话来。
　　“当然，你们的经历在下也能够理解。凯多和大蛇无疑是盗国者，应该接受他们应有的制裁。只是，你们是否能够承担这‘制裁’所带来的连带责任呢？作为领导者，作为一国之主，不论如何，都应该有着背负所有国民以及追随者的痛苦的觉悟。”
　　“悲伤也好，快乐也好，还有懊悔，憎恨，甚至是罪孽。也许你作为独立的人的时候，这些都是别人的事情与你无关，可当你成为了人们的王，这些也就再也不是与你无关的事情了。就像是现在，大蛇背负着和之国的一切一样。”
　　“人们的疾苦，凯多的罪恶，他全都知道，并且全都接受了。所以就算是他被你们憎恨着，他也仍然有着追随者和拥立者。承担所有的这一切的觉悟，桃之助先生，你也可以做得到吗？”
　　“我、我不会让人们继续活在这种状况下！”
　　“话是这么说，在下也相信您是个好人。可是，治理国家并不是随便说说就行了的。人们会有不同的想法，你不管做什么，都会有反对的意见。会有说你是明君的人，也会有说你是昏君的人，甚至还会出现你还不如大蛇的声音……你有做好准备接受这一切吗？”
　　“等、等一下！”锦卫门似乎是突然回过神来，他打断了香川说，“这不是桃之助大人的错！而且，只要我们能打败凯多和大蛇，推翻他们的统治的话，日后再思考治理国家的事情也可以吧！”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啦，但是……要怎么讲呢……”香川露出了苦笑，“在下只是个生意人。只会投资风险小且有所回报的工作。而现在看来，就算在下信任各位能够击败凯多和大蛇，在那之后的和之国究竟又会如何，也风险太大了。”
　　“风险？”
　　“哎……真是麻烦啊。”奥路实在是受不了香川婉转的语气，他不高兴的点上了一根烟然后说，“马修和老板的意思是——你们压根儿就是一群连大蛇都不如的领导者，就算帮你们也完全看不到希望。就是这么简单！”
　　“说的也太直接了吧奥路阁下！！”锦卫门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说，“在下、在下也……事实上，在御田大人还在的时候，也经常有人说御田大人并不适合做和之国的将军（国主）。并不是质疑御田大人的能力或者人格，只是认为并不合适而已。在下那时也不是非常明白……”
　　“光月御田如何……我没怎么见过他，所以就不评价了。”奥路吐出一口烟来，他说，“但是，就像是老板说的，就算是以前的和之国，也不可能没有穷人，没有人挨饿。犯罪也随时都存在，生活疾苦的人也并不是一个都没有。而事到如今，这个地方就连干净的水都没有了，觉得仅仅只是拼上命打败凯多和大蛇之后，和之国就能变成天堂——也的确挺天真的。”
　　“如果你们的目的仅仅只是打败凯多和大蛇，那么有路飞先生他们就够了。”马修再次开口，他说，“并不需要我或者有香小姐、曼斯菲尔德先生参与其中。讲道理，有香小姐在这里还有不少重要的事情要做吧。我们也有我们的目的。”
　　“那个……”啊要怎么办，马修说的虽然没错啦，但是说的这么直接……桃之助还只是个孩子啊！！有香已经开始不知所措了。
　　“是想要复仇还是想要复国……这是从本质上完全不同的目的，并不是‘结果都一样顺带就好了’的事情哦。”香川再次强调了一下，然后说，“虽然这对还是孩子的桃之助先生来说有一些太过沉重了，但是……”
　　“但是这是时大人的对你们这些家伙的期待。”奥路紧接着说，“时大人把你们送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们献祭所有信任着光月家的人的生命，然后去复仇的吗？时大人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她可是……她可是抛弃了本来能有的更好的生活，而选择把你们作为她的终点的人。”
　　奥路突然也生气了起来：“如果是她的话……不管选什么都行吧！她抛弃了她所有能够抵达的美好未来，而选择了你们。所以你们最好给我想清楚……究竟要做点什么好。”
　　“母亲……”桃之助的脑海中出现了母亲的脸，对他来说，这仅仅只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甚至有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真实感。就像是梦一样。然而……
　　然而自己确实承担着所有人的期待。这就算是八岁的孩子也能够明白了。它太沉重了，它实在是太沉重了以至于，父亲都没能好好的承担下它。而现在，这重担别无选择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要怎么做才好呢。这些人说的全都是对的。就算凯多死了，就算大蛇不在了，已经被污染的土地也是不会恢复的。已经死去的人们也是不会活过来的。和之国也仍然混乱着。也不会突然出现一个‘父亲’将人们再次凝聚起来。
　　所以，就算那些仍然还记得光月家，也还反抗着大蛇的人并没有来帮忙。虽然他们不是敌人，但是却也不能接受自己。这就是原因，因为……他们还是看不到希望。
　　人们看重的并不是血脉，并不是是谁在领导自己，而是每个人心中不同的期待。当初锦卫门他们追随了父亲，也一定是因为他们在父亲身上能够看到希望和光吧。母亲……她相信自己能够成为父亲那样的人，能够给人们带去希望，她是不是相信……
　　如果是父亲的话，一定能够拯救现在的和之国，一定能够突破所有这些阻碍，达成人们的愿望呢？
　　“我……我想……我想让和之国开国。”桃之助终于开口了，他说，“我想让和之国恢复成以前……不。是比以前更好的样子。比父亲在时还要好，让凯多那样的人不敢靠近，让大蛇那样的人无法得势。我想要把和之国变成那样的地方！所以，请各位帮帮我吧！！”
　　“那么桃之助先生……你做好觉悟了吗？虽然你现在才8岁，但实际上已经过了20年。如果我将你看成一个28岁的武士，也绝对没有问题吗？”马修挑起眉毛来，他说，“时间紧迫，已经没有时间让你循序渐进的成长。就算现在锦卫门先生血溅当场，你也要一个人战斗下去，做得到吗？”
　　（锦卫门：？？）
　　“是！！”
　　“就算要丢下同伴，看着人民死去，不得不对敌人卑躬屈膝，舍弃尊严，放弃身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去达成这个使命吗？”
　　“是！！在下已经做好了这样的觉悟！绝对不会反悔！！”
　　“忍受屈辱，遭受背叛，或者跨越悲伤。这对成年人来说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然而如果做到了，那不管你是8岁还是28岁，就都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桃之助先生。”马修露出了微笑，他说，“好。我就相信你说的话。如果你有哪怕一点没能做到，我可是会立即向敌人投诚哦？”
　　“马修阁下……”桃之助似乎明白了马修的用意。他刚刚说出那些话来，难道都是为了逼迫自己能够迅速做出觉悟来吗？是为了告诉自己……已经没有时间了。桃之助再次点点头，“是！！我明白了，马修阁下！”
　　他做出行大礼的姿势然后说：“我绝对不会辜负各位的期待！绝对会让和之国开国，成为比以前更好的国家！而在此之前，在下需要各位的帮助。凯多也好，大蛇也好，以及这个和之国的所有敌人，在下都会和各位一同面对！！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