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也没那么想跳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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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幸好马克戴着耳机，呈现对着笔电干入魔的状态。我赌马克在这个状态下、一个字都不会听见，他只会听见他耳机里放的……大概是贾斯汀·汀布莱克的歌吧。我猜。不敢相信这都公元几年了，居然还有人在听那首忄生感背影。
手机震了两下。我点开屏幕看。是彼得。人就坐在后边，偏要给我发短信。
──我开始担忧洛杉矶的犯罪率了。彼得说。
──祸害我们跟祸害别人，选一个吧彼得。我回答他。
彼得消停了，可哈莉没有。我还思考着、该用哪种方式逃避现实──显然直接说晕机想睡不会奏效，哈莉会摇醒我、逼我吞个一打的晕机药，然后让我陪她说话。或者我该喊两瓶威士忌，那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的装死，一路直到飞机降落在硅谷。
行吧。我决定就这么做。
可哈莉按住我要去拿酒的那两只爪子。
“哦不不，亲爱的，”哈莉对我，微笑摇头，“你得陪妈咪说说话。”
我回头，看着哈莉。现在我不想晕机，我想跳机。
“放过我吧，美人儿。”我忧愁地对哈莉说，“我爱你。”
哈莉满意地笑了，并且不把我的求饶当回事儿。
“哦我也爱你，我可爱的小梅芙。”哈莉使劲在我脸颊上吧唧一口，然后说：“让我们来讨论下红披风爱上你的这个事儿。哦亲，你怎么能不告诉我？我以为我们无所不谈！”
出于某种，我被整死了、那别人也别想好过──如此恶劣的想法，我在回答哈莉前，特别特别回头看了眼克拉克。
克拉克绝望地看着我。眼神里的灵魂跟死掉了差不多。
确认了克拉克的绝望，我回过头，感觉不是自己一个人死，好多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哈莉连环质问。
“因为我还来不及告诉你？”我试着给了第一个答案。
“狗屁。不信。”哈莉掐住我的脸颊，进入愤怒质问状态，“讲实话！”
“因为这很尴尬。”我就只好说了我的真心话。“你跟克拉克又不是一个阵营！我连自己要怎么办都还没想好。这太为难我了。”
哈莉睁大眼。哈莉停下来。哈莉松开手。哈莉歪过头。
“哦。对。你说到个重点。”哈莉咬起指甲来，“这倒是个大问题。”
我并不认为这样就能打发哈莉。
果然下一秒。哈莉突然亢奋。“但这有什么关系呢这超～～级～～带～～感的！了不起我跟你保证、在你跟克拉克交往的期间，我都不惹事不让你为难啰。或者我会加入正义联盟，谁知道呢？倒也不是说这不可行。平行世界也有我是执行正义的呀。主要是后来我发现、我的朋友们都跑去加入这个该死的联盟，那行吧我觉得这可以考虑下……”
不是，等等，真的假的？哈莉要从良？真的？？
“主要还是你跟小丑彻底分手了？”我很怀疑。我要发问。
哈莉怒视我，接着沮丧地垮下肩，忽然又振奋起来，板着脸告诉我：“对。没错。就是。那个烂男人居然敢甩了我！这都几年前的事了我告诉你梅芙乖乖，以后莫再提，懂吗？莫再提，不要再提，不许再提。”
“再说了现在可都Ｎ５２！”哈莉转变状态，进入有点儿狂乱的神神叨叨，“猛禽！平行！不同时空的我！玛格特·罗比！当我爱过！”
我谨慎地观察哈莉，说真的、她这样是比较吓人的。呃，不，我承受不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试着劝哈莉冷静，“亲爱的，放轻松。我们可是，嗯，正在搭飞机。”
不，其实我也没那么想跳机。
哈莉猛地回过神。
“啊哦，实际上是我先前在红头罩的某个酒吧、巧遇了个也是一身红自称是加拿大人的雇人亻用兵，他正烦恼着个什么破除真爱的魔法？我告诉他应该靠一个口勿去解决，一个不够就两个。反正我们就是聊了挺久，他跟我讲了很多我该知道可我先前不知道的事。爱你喔宝贝。”
说完话，哈莉笑瞇瞇地拿食指点了下我的鼻尖。
我决定：直到飞机落地前，拜托，我要装死。
说起来，关于我跟加州；
当年马克要发展他的ＦＢ时，曾千方百计的想把我打包来加州，跟他的员工们，一块儿放在一栋听说自带烟囱和泳池的别墅里。
我拒绝了。
租别墅的钱还他妈是我出的。因为爱德华多ＡＫＡ实际上的彼得．安德鲁．帕克，没钱啊。帕克家出品，基本上穷是必然的吧。
反正总之现在情况不同了。马克很有钱，爱德华多ＡＫＡ实际上的彼得．安德鲁．帕克也变得很有钱、因为他们创办了ＦＢ。而且我听汤帕克说、他们家大哥，彼得．托比．帕克，准备跟拿一部份由此得来的钱，去创业开公司，开个帕克工业什么的。也就是说利滚利。也就是说他们会变得更有钱。
不。我不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又不懂得如何开公司。
我是想说，我跟加州，完全不熟。
我听哈莉说她要去赌城耍个几把……
“你要来吗？我建议不。”哈莉确实问了我，在她一下飞机、迫不及待要跳上前往拉斯韦加斯的车之前，“不是说我不想带你诶宝贝，你可得仔细想清楚，那儿是你其中一个前任的大本营。”
我想起来了！丹尼尔。
见鬼的丹尼尔在赌城扎营了，每个周末黄金时段跟他的队友上台变魔术……
“我能信任你吗。我的爱。”我抓着哈莉的手，内心百感交集，核心思想就是我很不安。
“能。”哈莉说。
“能。”马克说。
我扭头去斜眼瞄马克。这关他什么事。
“华多会跟着。”马克解释，一爪子把帕克家老二给拎到前头来，“您纽约的好邻居，蜘蛛侠为您竭诚服务。”
彼得．安德鲁．帕克：“……行吧。”
彼得．汤姆．帕克：“……好险。”
克拉克：“真的好险。”
远在纽约、留在纽约的帕克家老大，事后要知道了这铁定百分百会庆幸他自己逃过一劫。
我替命运也就是马克．直男搏格对帕克家老二的不公、感到难过，不过谢天谢地，真的是好险，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丹尼尔、我觉得我跟丹尼尔之间应该停留在最后那美好的一幕，就，只是，别再增加会很画蛇添足。
况且不论怎么说，有个老练的蜘蛛侠能帮我盯住哈莉，哦，感谢老天。
那么哈莉就不大甘愿又有点甘愿的，拎着个蜘蛛侠去赌城了──主要是因为如此一来她就完全不必自己付钱？我有点搞不清楚马克跟哈莉谈了什么条件，这也让人挺不安的不过至少，呃，我应该是不用担心哈莉会拆了赌城吧。
八个小时后。
我要收回前面那句话。
我就是，入住个饭店、整顿个三只猫的吃喝拉撒、再洗个澡休息一下。
就这点功夫的时间！
怎么！哈莉！就！进局子了！！！
作者有话说第34章 也没那么想跳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