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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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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理综成绩出来了。
佟小暖理综比顾子毅稍微少了几分，综合下来，两人的总分打平，最后跟一班的成绩一比，她与顾子毅并列年级第一。
而同样是黑马的顾寒，理综稍微差了一些，只考了206，不过因为英语和语文分数不错，他的总成绩，竟然也排到了班上前二十。
月考排名一贴出来，震惊了无数人。
“这个佟小暖哪里冒出来的？”
“天哪，竟然把沈舒云都比下去了，可怜七班的李松竹，从万年老三变成了老四，我要是他，得心塞死。”
“我知道那个佟小暖啊，就是二班长得乖乖的那个女孩子，这段时间经常跟顾寒走在一起的，听说以前成绩很差，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开挂了。”
“不会是抄了吧？”
“你给我抄一个年级第一来看看？不过说起来，二班那个顾寒的成绩也进步了很多。”
……
大家讨论的很热烈，二班平均分因为这两人一下子拔高了不少，一举超过了死对头一班，这两天二班的老师在办公室觉得神清气爽，说话声音都变高了不少。
“老吴啊，你们班佟小暖和顾寒怎么回事？怎么成绩一下子进步了那么多？传授点经验啊。”七班班主任跟老吴关系好，一进门就开始大声发问。
老吴刚想回答，就听到旁边一班班主任李红艳一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回事，靠抄的呗。”
这话一出，办公室其他老师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了。
高三年级组的都知道，一班二班两个班主任向来不对付，不过通常都是一班压了二班一头，平时一班班主任看到老吴的时候，都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李老师，你说话可是要负责的，空口白牙就污蔑学生抄袭，这不是一个老师该做的吧？”
“你自己去学校贴吧和论坛看看，都传遍了，过不了多久，教务处的人找上门，可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
两个班主任在办公室吵了起来。
而另一边，刚刚上完上午的课，佟小暖与顾寒正准备去食堂吃饭，就看到旁边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脸上还一副鄙夷的模样。
平时别人的目光佟小暖习惯了，但是她总觉得今天那些人看他们不太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同学。”她悄悄扯了扯顾寒的衣角，“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看我们怪怪的？”
闻言，顾寒往其他人那边看了一眼，那些原本指指点点的人立刻怂了，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转过身去。
不怪啊。
还是一样怂。
“在乎他们做什么？走吧，去食堂。”
“好吧。”
两人一起去了食堂，吃饭的时候，那些窃窃私语的人更多了，佟小暖特意注意听了一下，关键字大多是考试、论坛、帖子、作弊什么的。
她放下筷子，从背包里翻出手机，飞快地点进学校论坛。
首页，带着“hot”后标的帖子高高挂在首页——八一八我们学校进步神速的那个谁。
进步神速？
他们两个就是这次月考进步最神速的人了。
佟小暖眉头微微皱起来，点开那个帖子。
主题上说的“那个谁”显然不是她，而是坐在对面的大佬。
楼主各种推理猜测，说的头头是道，却没有放一点实质性的证据。
偏偏这个帖子里回复的人当中，十个有九个都相信了，一个个都在帖子里声讨，甚至有些人说的非常难听。
越看，佟小暖肚子里的火气就越胜，忍不住啪啪啪在键盘上摁动起来。
——说别人抄，倒是把证据摆出来啊，没有证据，你就是污蔑，造谣要坐牢的知道不？
没想到她这条回复一出来，立刻就有很多人讽刺了起来。
——288楼是顾寒本人吧？正主跳脚了？
——288是不是来搞笑的？顾寒是什么人学校谁不清楚，他能考进前两百名？如果他能考进前两百，我就直播倒立尿尿。
——哈哈哈，一个上课从来都不听讲的人，他是神吗？能在一个月之内进步那么多？288楼别洗了，再洗就难看了。
……
平时看着挺好的人，披了一层网络外衣，嘲讽起人来，那叫一个厉害，气得佟小暖直跺脚，噼里啪啦的就跟他们理论起来了，顺便把那个说直播倒立尿尿的截了图。
“小矮子，吃饭的时候不要玩手机。”顾寒起身，非常突然地将她手机抽走，而那个手机页面，正是她还没打完的回复。
“顾同学，还给我。”
她还在战斗呢。
顾寒好奇，往手机界面瞄了一眼。
楼层已经盖的很高了，他大概看了一眼回复，就算是怼人，小矮子也软绵绵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相对比之下，那些与小矮子互喷的人就厉害多了，一个个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怪不得小矮子气成那个样子。
他伸手将屏幕关掉了，手机放进自己口袋里，然后用筷子敲了敲对面女孩子的餐盘：“先吃饭。”
傻子。
管那些人做什么？
他抄没抄还用那些人鉴定？
嗤，一群连站到他面前来说的勇气都没有的孬种，为那种人影响自己心情不值得。
佟小暖撇了撇嘴，还是有点愤愤不平，但是在大佬威胁的目光下，乖乖开始吃饭了。
吃完饭，顾寒就把手机还给了佟小暖，两人一起回教室，这会儿教室里的大部分人显然也看了那个帖子，于是，不少人暗戳戳的往后排瞟，在顾寒的长期威压下，又不敢真的当着他的面讨论，只能在网上八卦。
但越是这样，佟小暖就越是生气，气得连作业都做不下去了。
午休自习过去，第一节课上课前，老吴进来了，一脸沉重地朝顾寒招了招手。
“顾寒，你跟我来一下。”
这会儿还没有上课，顾寒一出去，班上的同学就沸腾了，刚刚被压抑的讨论声一下子爆发，所有人都在说顾寒作弊的事情，而且说得越来越难听。
“够了！”一向软糯的佟小暖用力拍了下桌子，噌一声站起来，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扫，“你们一个个的，连证据都没有，就污蔑同学，太无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暖：那些人敢污蔑大佬，骂死他们！
还有那个说直播倒立尿尿的，你等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