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娅”归来》庸人役

138、莫名出现的药剂

　　第138章
　　但这件事，却也动摇了曹瑛在联盟军里的地位，对于曹瑛是地球人，并且还以周涣姐姐的身份，参加了周涣的订婚宴，等等这些事情，成了攻击曹瑛的手段，最终曹瑛不得不辞职，她用了这么多年经营的联盟军，也不得不拱手相让，曹瑛的亲随无法接受，不少人都要和曹瑛一起离开，但曹瑛阻止了他们，毕竟每个人都有家庭。
　　曹瑛定好了和周涣他们一起离开的传送票，姚琐在这个时候向曹瑛提出，他要留下因为他从小就生活在新殊，所以他符合联盟法规定的所有要求，他说，有一天他要拿回联盟军的控制权，不让曹瑛的心血付诸东流，听完姚琐的话，黑甲也提出要留下，曹瑛将他俩托付给了亲随，自己跟着周涣他们离开。
　　回到一元城，曹瑛却发现，自己可能无法适应了，在新殊经营了联盟军很多年，哪怕周涣给她弄了块土地，她也人就觉得空虚。
　　回来后不久，周涣就发现了曹瑛不适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一元城没有军队。“她一直是那个状态，我去看了她好多次，她都是那样。”周涣给阿战讲了曹瑛的事，讲完了，就拿起桌上的一个桃子，啃了起来。“为什么不能让她继续练兵呢？”阿战问周涣。
　　“这里又没有兵，怎么给她练？”周涣两口吃完桃子，又拿了一个，阿战给他换成了柿子，“别吃太多，会闹肚子，吃个柿子吧，挺甜的。”周涣非常听话，接过柿子，这个柿子是真的甜，个头也不大，据说是一元城自己栽种出来的。
　　“其实没有自己的军队，也算是一元城的短板，总要有的，不如就让曹瑛去培养，然后再渐渐扩大。”阿战的建议周涣不赞同：“寿山不是也没有军队，不也很强大吗！”周涣觉得没有必要。
　　“寿山的每个人，都是再坚持苦修的，而且经常会参与各种斗阵的训练，所以不需要单独的去强化训练，这里不一样，这里的管理和能量训练，都非常松散，正是需要像曹瑛这样的人，来规制一下，这样才能增强战斗力，也能减少战斗减员，你觉得呢？”周涣虽然仍然觉得，这不是很有必要，却也觉得阿战说的不无道理，最终周涣还是去找了曹瑛，并提出了这个请求。
　　“真的会有人愿意来吗，我能弄来的机甲太少，也不知道够用不够用。”周涣通知了曹瑛，曹瑛就很积极的做了宣传，并且找来了好几架训练机甲，希望能有人听课。
　　曹瑛通知了今天，想要学习的人，都可以来报名，但是在这和周涣大眼瞪小眼了俩小时，两人还是一无所获。“会有的。”周涣安慰道。与预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这里却仍然还没来人。在等了一个小时后，周涣都说不出安慰的话了，两人只能离开。
　　两人回到家里，果果却带着老师找了过来。“你好，我是果果的老师，青叶。”老师进门马上做了自我介绍。“您好，是果果又调皮了吗？”周涣看果果的表情，不像这样，但是却想不到别的可能。
　　青叶轻笑：“不是这样的，我来是想问问，军事化训练的事情，之前听说只收成年人，但是咱们一元城的成年人，就那么九个，他们还都在王卢镇工作，所以我想问问，未成年人可以参加吗？”
　　周涣疑惑：“怎么会呢？咱们一元城成年人这么少？”青叶点头：“是呀，咱们城内60岁以上的，就只有九个人。”周涣一拍脑门：“对呀，咱们这60岁才成年呀！”
　　“曹瑛呀，今天这事我和你道歉。”周涣对自己简直不能更无语，但是他真的忘了，因为在他心里，总是觉得18岁成年。曹瑛也没表现出不开心，只是略过了周涣，直接和青叶谈起来，他们探讨，怎样才能给小朋友们，最好的训练。
　　曹沫没想到，去掉了成年人这个限制之后，城里竟然掀起了热潮，是否参加了训练，成为了人们评判这一天是否有意义的标准，甚至城里的小朋友们，也放弃了自由玩耍，开始跟着曹瑛，训练自己的磁力的使用，曹瑛在新殊的这些年，对于怎么锻炼自身的能量循环，很有心得。
　　哪怕在最开始，还不是特别了解磁力的时候，她也提出了一些基础理论，这非常有用的，阿泰斯也给他们运来了大量的仪器，用来分析和评估人们的能量运作，对于那些没有磁力，还停留在曾经的异能上的人，这些仪器也起到了，矫正能量腺体生长的作用。
　　城内第一次建立起了童子军，还出现了城防巡逻团，这件事情传到了王卢，王卢城内的人们也积极的申请参加，短短的时间内，曹瑛的城防巡逻团，竟然增长到了一万五千人，而没有加入城防团的人，很多却加入了童子军，他们不断训练自己的能力。
　　而城防团和童子军的开支，全部来源于城内的所有商人，这件事还是从阿周开始的，他主动发出了捐赠的提议，当他在乐谈茶馆提出这事后，不到两个小时，其他商家纷纷派人来找他，打算成立一个城防基金，并且成立商会，商会代管，城防也派专人加入商会，随时取用资金。
　　很快关于这个基金的事情，就有了具体方案，周涣就是那个被派去商会的人，曹瑛当时的说法是：“就你吧，省得你太闲，这是给你机会，多带着七宝和八宝出去逛逛。”
　　遇到谈判之类的事，周涣都会拉上阿战，不过这种事情很少，所以阿战基本每天，都是在家种地，只有周涣来来回回的跑，每次周涣回来，看着阿战坐在田地边上，闲适的啃着水果，他就想找曹瑛辞职，可是每次，他都会被曹瑛怼回来。
　　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周涣怀里抱着八宝，背上背着七宝，踩着自己的小匕首，摇摇晃晃的飞去商会，今天是要给童子军开夏令营活动，所以需要去商会，核对用品与看护人员数量。
　　八宝睡的特别香，七宝在后面薅周涣头发，周涣和阿战连着视频，阿战在那边，一边处理杂草，一边和他聊天。“明天把七宝留给你，他总薅我头发，要被他薅秃了。”阿战忍笑：“他那就是好奇，你把他抱在前面，他不就够不到头发了吗！”周涣看看旁边，发现没有人，他小声朝阿战喊：“那他会一直薅衣服！”
　　阿战正要说话，周涣转头就往回飞，阿战问：“怎么了？”周涣气呼呼的说：“我现在就把他送回去。”阿战问：“就因为薅头发？”周涣说：“他拉臭臭了！！！”阿战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种平平淡淡的小日子，有时候会甜得发齁，有时候，又让人觉得无聊。自从接下联络商会这个工作，周涣几乎每天，都要在两边来回跑，七宝和八宝也一点点长大，两个小不点长得很快，也很聪明，三岁开始，就能自己踩着小号的飞剑，跟着周涣来回飞了，也因为这样，周涣的头发算是保住了。
　　和每天一样，来回往返的周涣，今天突然看到了陨石，好大一颗陨石，滑落进大气层，在天上留下一条尾巴，那尾巴红艳艳的，很好看。
　　陨石这东西，现在算是稀奇物件了，自从炸掉那颗恒星，清理了附近的轨道，从太阳系边缘来的陨石，也大大的减少了，人们就很少再能看到陨石了。这件稀奇事被周涣录了下来，晚上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还放出来给了大家看，阿周看了看，他觉得：“这陨石还挺有特色，竟然是红色的，还烧了那么久。”
　　“这个陨石应该能落地吧？”阿金看着陨石的长尾巴，还比划了一下：“可能会落在这边。”“阿爸，你说的这个可能比较大呀，明天我想去看看，要是有的话，也能捡个陨石玩。”周涣以前也见过陨石，但是一直遗憾，自己不能拥有一个。
　　周涣找到这个陨石的时候，陨石已经被烧到只有巴掌大，黑色的表面下，隐约有些白色的物质。周涣拿起黑色陨石的时候，一些白色的粉末，落在了地面上。
　　“这是什么？”周涣捻起一些粉末看了看，这粉末看起来，就像有些潮湿的粉笔灰，摸起来滑滑的，像是石灰粉，周涣想闻闻，被阿战阻止了。“不管是什么，都先别动，拿回去分析一下吧。”周涣不解的问道：“你觉得这东西哪里不对？”
　　阿战摇头：“就是觉得，我觉得这东西很危险。”周涣再次捻了捻这粉末，没有发现异常。“那咱俩怎么把它带回去？”虽然周涣不清楚，这东西危险在哪，但他也相信阿战，他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种话。“装在这瓶子里吧。”阿战拿出了了一个塑料盒，这本来是给两个宝宝装奶粉的。
　　“撒在这的怎么办？”阿战抿嘴，地面上还撒了不少，留在这里还是很危险的。周涣用脚捻了捻：“没事的，咱俩不是也接触了这么久，只有这么点，散开之后，怎么还会有毒，更何况，这东西从天上落下来，也早洒了不少了。”阿战望望天空：“也对，不差这点了。”
　　带着陨石回来的两人，并不轻松，用手头的仪器，也并没有检测出异常，这让周涣更紧张了，虽然他们的仪器简单，但识别能力并不弱，然而这样一颗来自宇宙的陨石，却连应该有的辐射都没有，这粉末的成分，也不是很清晰，因此就显得太危险了。
　　“咱们去找阿泰斯吧，他应该还在仓山，那边的新殊基地还在。”阿泰斯在曹瑛离开新殊后，也离开了那里，他对新殊理事会的决策失望，不愿意再留在那里，因为这种失望，和无法改变的无力感，阿泰斯回到了仓山处的基地，开始投入研究，不再关心外界。听了周涣的话，阿战同意这么做：“阿泰斯会见咱们吗？”周涣低头叹气：“应该会吧，他只是觉得新殊对不起曹瑛，只有咱俩过去，他应该会见。”
　　阿泰斯确实见了他俩，只是阿泰斯的精神状态并不好，他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看起来病恹恹的。“这是我们想检测的东西。”周涣把装着陨石的塑料盒，递给了阿泰斯，阿泰斯点点头，没说什么，走向实验室。
　　滴滴，嘟嘟的仪器声，响了多久，阿泰斯就发呆了多久，周涣看着他没有打扰，周涣不知道，阿泰斯这个状态持续了多久，可是这种弥漫着悲伤的情绪，却在摧毁着阿泰斯的躯体，周涣能看到，阿提斯的身体在快速衰败，原来美丽的翅膀现在也黯淡失色。
　　“阿战，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挽救他。”周涣眼里全是泪水，他把头抵在阿战的背上，不想让泪水滴落。“也许你可以抱着他大哭一场，他现在需要发泄情感，他心里积压了太多东西。”阿战也想不到，要怎么劝阿泰斯，毕竟无数的失望，已经压垮了他，甚至因为这种强烈的情绪，阿泰斯身上的能量循环，也出现大面积阻塞。
　　但当阿泰斯转回脸来，周涣的眼泪，却再也落不下来，因为极致的悲伤，也许都是无言的。看到周涣脸上流过泪的痕迹，阿泰斯拉过周涣的手，两人坐在了曾经坐过的位置。
　　“不要担心我，对我来说，死亡也许是解脱，我厌倦了活着，从提尔离开至今，我失去了太多，也许是我太脆弱吧，可是这就是我，无力的活着，还不如死去。”阿泰斯是笑着说完这些的，那笑容里的阿泰斯，就像是要化作泡沫。周涣不自觉的伸出手，拉住他，周涣手中的磁力失控，笼罩了阿泰斯。周涣的意识也渐渐在消失，他忘记了一切，只能感受到身体里的磁力。
　　这似乎是周涣第一次，这么细致的观看磁力，这磁力乍看去像是蓝色，但又并不是蓝色，磁力循环的能量线上，隐隐的在发光，身体里的能量，在愉悦的在跳动，周涣感觉自己的躯体在更新，这种更新里，他感受到了身边有一个黯淡的生命，周涣的意识向那里靠拢。
　　靠拢过程里，周涣想起来这应该是阿泰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周涣感觉到了，在阿泰斯身体里，一直运转的能量，那种流转的能量，太过于依附在神经循环上，反而导致了，他的神经循环，非常容易受损，曹沫改变不了这种循环，却能够挽救那些受损的神经。
　　周涣和阿泰斯笼罩在了磁力中，阿战感受到了磅礴的外放能量，周围的所有东西都悬浮起来，然后又受到了周涣的能量排斥，都被贴在了墙上，像是在尽量远离周涣。阿战还站在原地，他站在一个空旷的位置，尽量不被漂浮物打到，谨慎的观察着周涣。
　　阿泰斯的翅膀，渐渐恢复了光泽，停止了衰败，这似乎也治疗了阿泰斯的情绪，再睁开眼时，阿泰斯不再提及死亡和解脱，他的脸上，再次带上了正常的笑容，他歪着头看着周焕：“为什么要救我？”
　　周涣歪着头，想了很久：“也许是因为活着很好。”阿泰斯轻笑：“谢谢你，我感受到了你想说的话，也重新感知了那段记忆，你是对的，没有什么，是值得放弃生命的理由，只有活着，一切不好的东西才会过去，而那些我自以为的绝望，不过是我悠长一生中，点滴的经历，适当的忽略外物，也适当的忽略自己，坚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以前我会反驳你，但是现在我知道了，遇到你，就是对这一刻的我，最好的安排。我的朋友，谢谢你，非常感谢，你救了我，让我能活下去。”
　　“你们新殊人，总是怎么爱煽情，你要是再说下去，我都要哭了。”周涣擦掉眼角的眼泪，假装这泪水是个玩笑，“你把我说的太伟大了，我想要的，不过是你好好的，我希望我的爱人，还有朋友，永远都在身边，这其实也算是一种自私吧，你要知道，我真的需要你们，你们的陪伴，让我有了归宿，不再孤独。”
　　分析仪器还贴在墙上，它不断地发出提示音，但因为被贴在墙上，这声音变了调，听起来闷闷的，仿佛是电流的滋滋声。阿战挥手，那一人高的机器，就落在两人面前，发出‘哐当’一声，打断了周涣和阿泰斯的对话，看到阿战有些黑的脸色，阿泰斯哈哈大笑，这笑容有些久违，那艳丽的脸蛋，和明亮的眼睛，让阿战也失了一下神，周涣看到阿战的表情，不屑的撇撇嘴。
　　“快看看结果吧。”周涣决定表现的成熟一点，至于阿战的失神，总有机会能和他算账。仪器落回地面，周围的悬浮屏也飞了过来，密密麻麻的数据，布满了十几块屏幕，看到这些数据的三个人，脸色冰冷，因为这些数据，显示出的内容，汇集在一起，就只有一句话，这是一种针对人类的，专门制造的基因药剂，遭到攻击的人类，在经历折磨后，会带着满身的伤口，狰狞的死去。
　　“这是一种基因病毒，看起来是在针对，拥有双螺旋基因结构的人类的。”周涣翻了翻屏幕，总结到。“这些基因，它真对的基因，和现在的人类基因，存在不少差异，有些位置的排列都不同，这个粉末，对现在的你们，是完全无效的。”
　　周涣看完数据的同时，阿泰斯也看完了，但他对周涣的观点有补充。“这一段，”周涣指了指其中一些片段：“这种白的粉末，对有这些基因的人，仍然有效。”阿泰斯确认了一下，说：“这种影响很微弱，就像感个冒就能好那样。”周涣拿起盒子，晃了晃里面的陨石，白色的粉末飘起，让人看得窒息：“做下模拟吧，我还是有些担心。”“那恐怕不能在这里做，要去一元城取样。”阿泰斯回答。
　　阿泰斯讲完，就要拆分仪器，阿战制止了他：“我来。”阿战一件件的把仪器收入储物袋，有些在撞墙时受损的仪器，也被分了出来，阿泰斯挑拣后，带上了配件。
　　“这是我第一次逛地球。”阿泰斯站在飞行平台上，跟着周涣他俩飞。“怎么样，这里美吗？”阿泰斯开启了平台上的防风板，“这里风好大，在仙界和新殊飞行，都没遇到这样的风。”周涣笑道：“因为这里的空气阻力大，不像你们那边，空气里的能力不足，就会这样，也会增加能量损耗。”阿泰斯点头表示明白：“那打算怎么改善？”
　　周涣轻笑：“整个地球这么大，哪有那么轻易就能改善的，慢慢来吧，靠近王卢城那边就好了，那边灵力充足，阻力会小很多。”果然靠近王卢后，飞行阻力就小了很多。
　　周涣在城主府里，给阿泰斯安排了一个房间，将这里布置成了研究室，阿泰斯不光人来了，他还带来了很多医疗设备，方便对比检查。
　　经过对比检查，最终确定，这种白色粉末是基因病毒，而且这种病毒生命力，以及致病能力极强，唯一的好消息是，这种基因病毒，只能杀死原生人类，对于经过基因改造的人，以及新殊人、仙界人，都没有杀伤力。对于现在的人来，这种病毒能导致的、最严重的情况，就是让人患上感冒。
　　“那新生人类应该也没问题吧？”虽然知道一定没问题，但周涣还是想确认一下。“当然没问题，新生人类的基因链，发生了改变，他们拥有外螺旋结构的基因链，是这样的三螺旋结构，而且有磁力外防护，所以新生人甚至不会被感染。”
　　周涣接过悬浮屏，一点点的核对了一遍数据，看到这样的结果，周涣很开心，虽然一切都在预料内，但可以确定，这里生活的人们，都不会受影响，就更好了。
　　“这东西是什么人投放的呢？”阿战皱眉，不能理解，投放这样的药剂的目的。“这看起来，并不像是新殊的技术。”阿泰斯拿着装有陨石的塑料盒，仍在仔细观察。
　　“会不会是改造人？也许他们一直藏在什么地方，所以不了解外面，看到一元城之后，认为这里是威胁？”周涣想起以前，那些进入地下防空洞的人，也许他们从地下出来了？
　　“如果是他们，那投放这种东西的意义呢？”阿战眯着眼睛，努力在想。“如果是那样，那可能是因为没有更多的选择吧，毕竟在防空洞里，他们未必带有合适的武器。”曹瑛推门进来，今天她收到消息，提早结束了训练。“他们想偷偷杀死这里的人，这样也太过阴险了吧，毕竟都是人类。”阿泰斯很气愤。“我也是猜测，”曹瑛摇头“可是我不认为这是人类的手笔。”曹瑛如是说。
　　阿泰斯听了曹瑛的话，迅速站起来说：“这绝对不是新殊科技，连虫族都不是。”曹瑛微笑看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有我们不知道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