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三国英雄传》东旭鹰

105、第二十一卷 第五章 舌战群儒

　　面对（张）子布开门见山的侮辱，（诸葛）孔明故作不解地请教是什么意思？
　　子布似乎都懒得正眼看孔明，依然面对议员们批评起“英魂”使者：
　　“各位都知道，我们扬星系是个实现梦想的地方，任何人只要肯舍弃一切、勇敢拼搏，就能获取成功。成功，是证明自己人生价值的唯一标准，只有成功者才有资格去强强合作、寻求更大的帮助。
　　可是，这位孔明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来自荆星系南郡星的一个小小村庄，没出过书、没经过商，在加入‘英魂’之前也没做过官，没有任何成功的业绩。却偏偏有那么一帮狐朋狗友，天天为他吹嘘，吹嘘到什么地步呢？说他跟另一个默默无名的丑八怪，两个人随便一个，就可以平定天下乱局。
　　于是，新野市市长刘玄德，就相信了这种无稽谣言，把孔明请去当参谋。这才多久啊！堂堂“英魂”失去了唯一安身立命的新野城，他们所守护的星系又被中央军所占领。这孔明只能引导一群逃难者，到江夏星避难。结果，江夏星现在也是岌岌可危，眼看“英魂”就要全军覆没！
　　这样一个名过其实的失败者，竟然还好意思来我扬星系求援……对，不是求援，美名曰‘联盟合作’。说白了，他祸害了荆星系还嫌不够，竟然又来祸害我们扬星系，想把我们也拉入到战争之中。这种人，站到我的面前，难道不是我的耻辱吗？他的无耻要求，我们能够答应吗？”
　　子布话音刚落，周围就纷纷响起了恶毒的辱骂声，当然全部是针对孔明，中间夹杂着“滚出去”“杀死他”等威胁的话语。甚至有人还将手中的钢笔扔向孔明，孔明不闪不避，任由钢笔在他雪白衣衫上留下墨渍。
　　主持人（张）子纲目睹此景，或许也觉得有些过分，立即重重敲下小锤，提醒众议员：“各位请注意，请注意！我们扬星系是文明的星系，今天是公开答辩会，你们可以不支持孔明的立场，但我们都有誓死支持他发言的权利。你们都是文明的上等人，应注意自己的言行！”
　　听了子纲的警告，辱骂声才平息下去，但也没有任何人为孔明身上的墨渍道歉。
　　孔明丝毫不在意，指着墨渍说：“多谢各位，我正嫌这衣服过于单调，你们就为它涂上了一笔。我将来回去，大可以炫耀说，这就是扬星系文明送我的礼物，多谢了！”
　　听孔明这么说，连子布都有些脸红，如果让孔明将来到处宣扬这墨渍，岂不是证明“文明”的扬星系议员跟街头混混是一个水平？想到这里，子布让秘书来到身边，轻声嘱咐，答辩会后去请孔明到子布名下服装店换套衣服，以示道歉。
　　这时，又听孔明说：“刚才子布先生，说我加入‘英魂’之后，就先让‘英魂’丢了新野，又将大半荆星系丢给了中央军。其实，我丢得何止是这些？
　　我在博望丢了一把火，击败了十万‘虎贲’；
　　我在新野城外丢了一套幻影设备和一些在博望缴获的武器，成功让五十万敌军到处奔波，让我几百万军民脱离险境；
　　我在南郡星当阳市丢下一批伪装成中央军的空军，打得孟德千万大军逃回襄阳，我军及支持我们的民众才成功逃到江夏星。
　　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英魂’与支持我们的荆军共同来完成。
　　在博望，我军是七千对十万；
　　撤离新野时，南阳星上敌军十亿，我军合计五十余万；
　　即便是在当阳，江夏军与我军投入兵力总共也不过是一百多万，而孟德则是以最精锐的数百万‘虎豹骑’、上千万中央军、百万襄阳叛军来围攻我们。
　　不过那又如何？他们非但没能消灭我们，反而被打得丢盔弃甲、死伤无数！
　　所以，并不是我孔明无能，而是我们‘英魂’确实兵力少、底子薄，荆星系又‘四人党’作乱，先是在背后给我们捣乱，最后干脆投降敌人。我军内忧外患，才只能被迫弃守新野，在江夏星凝聚力量抵抗强敌。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我依然脚踏实地、运筹帷幄，以微弱兵力让孟德不敢轻视我‘英魂’义军，振奋了我军心民心！
　　我知道，现在孟德给扬星系下了命令，让你们去江夏星消灭我们‘英魂’。
　　请各位想想，孟德在荆星系已经驻军几十亿，我们江夏军总共也不过两亿，他有必要找你们出兵吗？
　　他是不敢再和我军正面较量了！因为他非常清楚，我军兵力虽少，但军心民心巩固，人才济济，擅长以少胜多，所以他才想到用扬军来当炮灰。
　　即便你们扬军真的来攻打我们江夏星，说实话，我们也不怕打仗。怕只怕打完之后，两个星系再无力抵抗孟德的铁骑！那些不愿被孟德军国主义铁蹄践踏的两星系民众，将会彻底沦为‘虎贲’的奴隶。这是我们‘英魂’不愿看到的，想必也是你们所不想看到的！
　　你们既然追求成功、厌恶失败，那你们能眼睁睁看着无辜民众被孟德战争机器所奴役吗？身为扬星系的守护者、扬星系人民的利益代表，你们如果让这噩梦降临到人民头上，这才是最大的失败！辜负了人民对你们的信任，被万民唾骂时，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做‘耻辱’！
　　子布先生，我说得对吗？”
　　听了孔明这番话，子布并没有回答，而是走下了提问台，这无疑表示他无言以对。不过，答辩会才刚刚开始，另一位重量级议员（虞）仲翔与子布交换了眼神，走上讲台，继续向孔明挑衅：
　　“孔明先生，我是仲翔，刚才注意到你提到一个词‘脚踏实地’，这个词说得好！我们就是应该脚踏实地，才能全心务实，多谈些问题，少说些主义！如今我们面临的问题是什么？是孟德的中央军已经聚集了八十亿在荆星系。就在今天早上，我得到情报，这大军已经向乌林星转移，看来随时会强渡陨石河，进攻赤壁星！”
　　听到仲翔公布的情报，议员们顿时恐慌起来、议论纷纷。子纲不知敲了多少下小锤，高喊了多少句“安静”，才让嘈杂声平息下去。
　　仲翔见群情惊恐，知道自己敲山震虎目的已实现。这才得意洋洋地继续说：“孟德统领中央军灭了飞熊军、袁公路叛军、吕奉先徐军、袁本初讨逆军，可以说是无敌于十四星系。虽然刚才孔明将‘英魂’说得那么神勇，但你们最多不过是从孟德千万大军手下逃了出来而已！我看孟德不是害怕你们两亿江夏军，还是已经不把你们这些狼狈鼠窜的手下败将放在眼里。当然，他们让扬军去对付你们，固然是一种试探手段，但又何尝不是在制造进攻我扬星系的借口？如果我们不服从命令，岂不是将这八十亿大军引过来，自寻死路吗？”
　　听了仲翔这句话，议员们更是交头接耳、纷纷称“是”！
　　孔明依然不着急答话，只是微笑望着子纲。子纲终于明白了孔明的意思，又急忙维持了秩序。
　　现场安静下来，孔明才缓缓反问：“看起来，仲翔先生是对这八十亿大军颇有些害怕啊！”
　　仲翔：怎么，这么庞大的军队，我不该害怕吗？
　　孔明：那我先要请教了，您认为刚才所提到的被孟德击败的军队，都是些无能鼠辈，还是也非同凡响呢？
　　仲翔：当然都是非同凡响！这几支军队那么强大，都被中央军击败了，何况我们呢？
　　孔明：也就是说，那些军队都是硬骨头，既然是硬骨头，中央军一路啃过来，伤亡也不会小吧！
　　仲翔：（不屑）你这就是不懂军事了！中央军夺取下那么多地盘，自然可以不断再扩展军队，损失多少人可以再千倍万倍地补充上。要不然怎么现在有八十亿这么多？
　　孔明：哼，好一个八十亿，难道仲翔先生您亲自数过？
　　仲翔：（一怔）那个……就算没数过，按道理说也差不多吧！
　　孔明：好吧，那我就帮你算算，中央军的发展，基本是在消灭讨逆军后，从几亿发展到大约四十亿，其中新兵太多，还有不少原来讨逆军的降兵。现在打下了荆星系，又强迫荆军不到二十亿加入中央军，也就是说孟德的实际兵力应该在六十亿以下，其中的新兵、降兵大约就占了三分之二。这些部队都是被迫加入到孟德战争机器之中，一旦战局发生激烈变故，肯定会惊慌逃窜，所以敌人虽多，根本不足为惧。别忘了，当初中央军大战讨逆军也是以少战多，而讨逆军同样是存在成员复杂、人心不齐的原因，结果乌巢星被毁，讨逆军立即大乱。
　　仲翔：（略显慌张）那……那是因为孟德麾下英杰倍出，所以才能以少胜多。
　　孔明：难道咱们两军就不堪一击吗？江夏军出身赤羽军团，抵抗敌人经验丰富、意志坚定，我军除了在下的这点小聪明，还拥有关云长、张翼德、赵子龙、陈叔至一班高手！对了，当初孟德能战胜本初，还有我们关云长的功劳呐！至于扬星系的“紫鲸”，也同样高手如云，周公瑾文武双全，我更是自愧不如。连我军都能连连挫败孟德，你们有陨石河天险、有保家卫乡的强盛扬军、有人才济济的“紫鲸”，难道连迎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在孔明的训斥下，仲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立刻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跟他换了位置，对孔明指责说：“你倒是挺能夸夸其谈的，现在中央军已经不屑跟你们纠缠了，是要来攻打我们了！到时候流血牺牲的是我们，你们就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如果我们跟中央军合作，消灭你们是分分钟的事情，哪还有那么多顾虑？！”
　　孔明依然不急于回答，因为此刻响起一片鼓掌喝彩声。等到掌声渐息，孔明缓缓说：“请问这位不知叫什么的先生……”
　　指责者：（大怒）竟然连我都不认识，我是步子山！
　　孔明：（略略鞠躬）原来是子山先生，久仰久仰，虽然我没听说过……
　　小小的幽默，顿时让子山大怒，却逗乐了少数议员。其实子山一向待人和气、很有人缘，但他如今受人之托，也不得不忠人之事，做了回坏人。
　　孔明则继续说：“子山先生，你似乎根本不懂军事。你们要攻打江夏星，首先要穿过陨石河，而江夏星早就针对陨石河设置了防御工事，无论你们的扬军经受过多么严格的训练，我们不出一兵一卒，就能让你们承受重大损失。如果是打地面战，虽然‘紫鲸’高手如云，但论战斗力，未必能战胜我们的‘英魂’高手，再经过我的小小谋划，你们最好的结果就是与我们两败俱伤，让中央军渔翁得利！”
　　子山：哼，你就吹吧！即便我们不打你们，跟中央军抗争，那中央军是无法得利了，到最后还不是让你们捡便宜！
　　孔明：不对，扬军攻打我军后，一定会被中央军趁虚而入，扬星系也必将成为孟德的壮丁提供地与资源掠夺地。如果扬军与中央军开战，我们必然全力帮助扬军取胜，因为我们两者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具体来说，一旦中央军得胜，我们将独自抗衡中央军，虽然我军依靠人民无论如何都能继续战斗下去，但环境会更加艰难。至于扬星系，如果你们以陨石河天险正面抗衡敌军，我军发挥运动战优势袭击敌后，就会让中央军两面受敌，我们的胜算会大大提升。我军可以收复失地，扬星系可以避免被孟德践踏与奴役，将来更有机会拯救国家于危难之中。子山先生，你看起来是个学问专家，但军事与政治，确实不是你擅长的啊！
　　被孔明说得哑口无言的子山只能匆匆将提问台交给另一位议员，那人吸取了子山的教训，上来就自我介绍说：
　　“我是薛敬文，你也不必久仰，咱们直接说主题。孔明，你哥在我们扬星系任职，所以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风水宝地是商业王国，经商不仅要靠头脑，还要靠运气。我们永远站在运气好的那边，才能保证扬星系的安全与繁荣。
　　那孟德可不简单，当初先是从仲颖那里安全逃出，又曾在汉光第一高手吕奉先手下逃生。当初中央军与讨逆军大战，各方面的军事专家都一致看好本初，没想到赢家却是孟德。
　　再看刘玄德，先是当县长被免了职，好不容易掌握了徐星系又丢了。他协助孟德镇压了袁公路的叛乱，本来前程似锦，却又去造反，结果把自己的兄弟几乎都损失了。你看，他来到荆星系当了市长，本可以舒舒服服过日子，结果连累整个荆星系都丢了！
　　所以你说，我们为什么不跟运气好的孟德合作，而要跟运气差的玄德合作呢？”
　　这次不等议员们鼓掌喝彩，孔明便大笑起来。随后，面对众人质疑眼神，他笑声渐息，对大家解释说：
　　“各位，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我只是觉得这位敬文先生的逻辑，太有意思！如果说孟德死里逃生两次，赢了一场别人注定看来必输的仗，就算运气好！那我‘英魂’领袖刘玄德岂不是运气更好？
　　各位仔细想想，刚才敬文先生所说的刘玄德的大起大落，哪一次落不是让他陷入险地，可是他非但没有被打倒，反而很快又会创造出一次奇迹。
　　这不仅说明他的运气好，更说明他以及我军将士拥有百折不挠、坚毅不拔的信心与毅力，拥有广大人民的支持，才能奋战至今，越战越强，并让更多的人才与人民聚集在‘英魂’周围。
　　说到战争奇迹，我们的每一次败中取胜、每一次死里逃生、每一次以弱胜强都是在打造奇迹。尤其是在荆星系的每一次战斗，在别人眼中，不都是认定我们会失败和彻底被消灭吗？但我们却以胜利来回报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的目光，将孟德的战略意图彻底粉碎，让敌人纵然拥有优势兵力，也奈何我们不得！
　　若论以弱胜强、力挽狂澜，无论是运气、经验，还是谋略、毅力，我军都远远胜过狂妄自大的中央军。
　　如今要救扬星系于危急之中，你们需要的是可以并肩作战、抵抗强敌的盟友，还是需要一个将自己的运气建立在对他人的无情践踏上的战争狂人？各位既然都是成功人士，心中应该有答案吧！”
　　此刻，见议员们似乎有所动摇，在提问台下的一名议员迫不及待地与敬文换位，怒吼起来：“孔明，我陆公绩问问你！孟德昔日是墨羽军团长，是堂堂汉光总务长，汉光军的最高司令。你们‘英魂’都是些什么人？不过是些羽林军的小兵，如今也混得不伦不类，凭什么跟孟德相提并论！”
　　孔明：（神色立变）你是说比出身吗？好，那我问你，开创汉光国的英雄社各位前辈是什么出身，那些被他们击败的强敌又是什么身份？
　　公绩：（一时语塞）这个，这个……
　　孔明：你不敢说，我告诉你，英雄社开国前辈都是普通民众出身，他们敌人的代表反而都是贵族世家。那些贵族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强调出身而忽略德才，更不重视人民民心。而我们英雄社依靠广大人民，在人民的支持下，一次次从贵族血腥屠杀中站立起来，最终创建了今日的汉光国。我们“英魂”的骨干成员，包括我们领袖刘玄德，虽然出身羽林小兵，却始终为国为民战斗在第一线，他们的忠诚与能力在民间被视为传奇，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忠于祖国和信仰的英雄豪杰，追随“英魂”，不计生死。就连孟德的亲戚夏侯兰、昔日黄天教的刘辟和龚都，都投身我们的事业，甚至不惜与虎豹骑战斗到生命最后一刻！我们“英魂”这样的德与才难道不是比出身更重要吗？！虽然我们都是平民，但在对国家和民族的忠诚，以及抵抗强敌的能力上，绝对超越了任何贵族！
　　一番义正言辞的呵斥，让公绩也尴尬退下。又一位议员不甘心同僚们在舌战中的失败，又急忙上前“接战”：“孔明，不要嚣张！我严曼才问问你，你有什么资格跟在座的各位学者叫嚣？据我所知，你不过是个对数理化一窍不通、弥罗语都考不及格的大专生。这里每一位学者至少也是学士学位，谁不比你更有德有才？用得着你来教训我们吗？”
　　孔明冷笑回应：“好一个学历论，当初汉光国那些祸害国家的贪官污吏，其中不少人是高学历，无能官僚之中，也有很多人都是高学历。可见学历与德才未必成正比。
　　至于我本人，确实对数理化一窍不通，也确实连弥罗语都考不及格。但所谓术业有专攻，一个人一生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他面面俱到，必然是没有一处精通。我本人擅长文学、历史、政治、谋略，自然把精力都放在这些上面，而不愿在其他无关方面多花费工夫。
　　另外，在各位藏身高校、苦读书本的时候，我已经游历各方、探索实践、增长见识。
　　如今扬星系面临的状况，靠啃书本是无法解决的，如果不是迈足社会、见识广阔、脚踏实地、为民请命者，便不懂得怎样才对人民最为有利、怎样才能化解危机，书本里是找不到答案的！
　　再说，我们汉光国的教育制度长期存在问题，过分强调空谈，却忽略了实干，过分强调面面俱到，却忽略了因人制宜，结果导致少数学者是非不分，抄袭空谈比比皆是。
　　这种教育制度培育出来的毕业生不少，能为国立功的人才却屈指可数，大部分毕业生到了社会工作难找，找到了工作又以混日子等退休居多，这是教育的悲哀，也是你们这些学者的悲哀。
　　关于这一点，你们其实很清楚，但你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希望能够以你们的方式安逸地生活下去。但请你们睁眼看看吧！我们汉光国已经分崩离析、不再是一片净土，已经到了问题倒逼改革的地步！
　　你们怎么可以为了自己那点私心，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还不问德才、只论学历呢？人民的生死祸福与你们的安逸生活，到底哪个更重要？！”
　　又一个议员怒不可遏地蹿上提问台：“孔明，你不用满口民心道德，你算是有道德的人吗？据我程德枢所知，荆星系的蔡萍与蔡德珪是你妻子的亲戚，你应该管他们叫‘姨’、叫‘舅舅’！可是你却无视亲情，帮着外人对付他们。如果你有德有才，尽心尽力辅佐你姨和舅舅，也不会导致荆星系内部分裂、中央军有机可乘！可是你自己先是躲起来混日子，又贪图富贵加入‘英魂’，才导致了荆星系今天的悲剧！你这种连亲情都不顾的无情之徒，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我们又怎么能跟你这种小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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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
仲翔：对应孙吴集团的“虞翻”
子山：对应孙吴集团的“步骘”
敬文：对应孙吴集团的“薛综”
公纪：对应孙吴集团的“陆绩”
曼才：对应孙吴集团的“严畯”
德枢：对应孙吴集团的“程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