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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踏足二 ...

  •   天地骤变,突然之间周遭都是黑暗的。
      白字看到天慢慢变暗,他有些担心夏初,小声的道:“夏初,你怎么样?”
      其实夏初已经是有些不适用了,他听到白字的询问,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轻声安慰:“无事。”
      这次不同,周遭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和刚才不一样。
      傀儡是人依照自己的想法凭空变换出来你的,能力很弱,
      夏初谨慎的看到将他们越抱越紧的护卫,轻手一拂,变换出一把匕首,通体银白,他将匕首递给白字:“拿好,他可以保护你。”
      周遭的护卫已经是蓄势待发,静等主人的命令。
      愿安走到前方,手攥的极紧,一副似乎是要吃了他们的面容,厉声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踏足我的世界?!”
      “受人所托,无可奈何”
      夏初也很无奈啊,如果当初自己不是为了在与青口中得到更多关于父亲的事情,他根本就不会留下来,果然,好奇心害死人。
      “哼!受人所托,阁下可真是侠胆心肠,正义的很啊。”
      “不敢当。”夏初还是那样,笑的极其的欠。
      “那你们现在怎么打算呢?”
      “你怎么打算呢?”
      “我是在问你,你要知道,我要你们死,应该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哦~你,确实?”
      “哼!”愿安冷笑道:“怎么,你一个半妖,还想怎么对付我?”
      夏初还是一脸嫌弃的说:“你管我怎么对付你。”
      愿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阁下可真是有勇气。”
      说完那群护卫直接冲上来了。
      愿安以为一个半妖和一个几乎没有修为的人,后面又拖了两个毫无用处之人,怎么样随便一下也是会于死地了。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所谓的修为极低之人却是将他的护卫打的满地找牙。
      虽然如此,夏初明白,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他虽对付这些护卫绰绰有余,但是若是不停被进攻,肯定自己也是吃力的。
      而白字那面更别提了,房间内带出来的武器对付上外面的护卫竟是一点用也没有,只能拿着夏初给他的匕首,匕首只适合近战,他对付小喽啰还好,对付稍微有阶品的就会吃力甚至被打,幸好那匕首似乎有神力,可以帮他。
      一会儿的功夫,白字竟是率先受伤,肩膀处的伤口再次裂开,夏初顾不上自己这面也是险些被伤,苏梦虽然比白字好些,但是看到自己这个处境,最后竟是边打着边尖叫,最后还被打伤。
      一时间,夏初只得将浮尘挥出,一瞬间设起了禁制将几人保护起来,一时间护卫也是进不来。
      外面愿安看到这个情景,深呼吸,眼神到没有之前哪样厉色,命令着护卫停手,自己走上前去、
      他看着夏初几人受伤的、哭泣的笑道:“你看看,我都给你机会了,你们为什么不把握,非要和我打一下?何必呢?”
      众人不理,白字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轻声问道:“夏初,怎么办?”
      夏初也是回复不了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空这么黑,他其实事实也是吃撑不住了。
      白字看他许久不回复自己,上前看见夏初的额头不停冒出的汗珠,大概是和之前一样。
      他急声问道夏初:“夏初,你必须告诉我你现在的状况,不然怕是我们只能死在这里了!”
      夏初其实也算不是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了,他听着有人唤他,很急切。
      还是那个梦,群尸遍野,不停的冲他哭泣追着他,那面依旧是有个人在喊他阿初,但是这次他犹豫了,他想起上次那个无脸男,害怕了。
      但是后面的尸体越来越近,夏初被逼无奈,一咬牙还是义无反顾的冲向声音的终处。
      “阿初,阿初”声音越来越近。
      他害怕的闭上眼睛,一下子扑到无脸男的身上。尸体是没有了,但是他紧闭着眼睛还是不敢睁开。
      “阿初,你肿开眼睛看看我呀,睁开呀。”声音很温柔,带有一种引诱的力量。
      “哈~”夏初猛的睁开眼,周遭还是黑暗的,周围的禁制已经快被打开,他被白字抱着,白字一直在喊着,很急切:“阿初,你醒醒,快醒过来!”
      白字刚才见怎么呼喊都不见回应,一时情急,他想起了早些前看的话本,哪里就是这样去安慰人的。
      夏初听着他的喊声,缓慢的调理自己的气息,尽量以温柔的语气说:“阿字,我醒了。”
      白字放开他像是如获珍宝似的,那叫一个激动。
      禁制终是被打开。
      愿安笑着:“失魂?我劝你算了吧,你当真保护的了你的人。”
      夏初嘴唇有些苍白,轻笑中带着少有的邪魅:“你可以试试。”
      声音不大不小,确实少有的有些生气。
      也就一瞬间,夏初与愿安就打在了一起。
      白字正准备继续的时候,贾岐竟是突然的走到后面,手里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长鞭,示意要他拿用。
      白字也不客气,至少长鞭可远战,还是有一定优势的。
      一时间也算是火花四射,灵光与灵光之间的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美丽、残忍、妖娆着。
      突然天空还原回了之前的模样,夏初与白字又退回原处。
      是宋卿与青二人。
      他们携着老鸨进入了这里。
      与青还是如此的傲娇,拿着他的法器对着那些不知是上前还是不上前的护卫说到:“我倒要看谁敢上前。”
      这老鸨,据了解是愿安尊敬有加的人。
      愿安见到他们要挟老鸨,第一次有着急切的模样:“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与青与宋卿已经走到夏初几人面前,与青请拍拍老鸨的脸傲娇的说:“反正不是和你谈生意。”
      老鸨被他堵住嘴,想要说什么,只有嗯嗯的声音。
      “夏兄,怎么样了?”宋卿趁着与青与愿安周旋,迅速的询问几人。
      “无事,你们怎么?”
      原来宋卿两人在客栈久等夏初白字不回,与青也是着急的很,也是暴脾气,一拍桌子说道,非要密探,我就不信那老鸨不知实情,遂携着宋卿直接冲进妓院,直接对老鸨上了刀子,逼问了此处。
      “但是夏兄,此处最好不要多留,那老鸨说这里是那人的禁制空间,在这里我们捞不到好处,还是抓紧走的好。”
      宋卿与与青对视示意,与青将刀子更加逼近老鸨的脖子说到道“我看谁在动,走了不送。”
      几个人就在后面轻轻挪动,愿安一直跟着,眼看着就要到小竹屋的位置了,突然愿安笑着说:“你们走问过我吗?”
      突然周遭起禁制,任谁也没感受到这周围还有禁制。
      也就一瞬间的事,愿安的一束灵气劈了过来,将白字与青与其余人直接分开。
      禁制将与青白字限制住向小竹屋缩进,而夏初与宋卿几人去了别处,
      愿安想要抢回老鸨,直接法器刺过去,白字受了伤没有反应过来,与青松开老鸨硬生生的受了那一下,差一点入了心脏。
      禁制结束,两个人彻底被锁在了小竹屋里。
      “与青!”白字看着与青胸口不断流出的血液,吓到都忘记自己身上还有几处流着血。
      与青吃痛,倚靠在一处:“不要动,还死不了。”
      白字看着他的血还在流,与青勉强的还是去调侃他:“怎么了,阿字啊,担心我了?”
      “对不起。”白字心里难受,都是自己无能才让与青替他挡了这一下。
      “没事。”与青轻拍旁边的位置说到:“你不也受伤了,反正一时半会我们是出不去了,坐下来休息休息,放心,团子会来救我们的。”
      “团子?”
      “宋卿的乳名,可爱吧。”与青说和脸上露着温柔的笑继续说道:“当初我知道这个名字笑了他好久。”
      “呵呵”白字想起当日没有回答的事:“你与宋卿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与青看着白字许久,有些犹豫的说:“算了,反正也无事,我便说给你听听。”
      与青与宋卿相识也算是机缘巧合。
      当时与青死缠烂打着夏生,可不巧夏生就是不喜欢他,屡次被拒,与青是个傲娇脾气,差点就要用强。
      一日喝醉了酒撞见这个四处为家的宋卿,大概是见得好看的很,神差鬼使的就带了回去,
      一早醒来就见得宋卿又是醒酒汤又是早饭的伺候。
      正巧夏生过来,大概是为了赌气就直接宣布与宋卿在一起了。
      再后来宋卿待他越来越好,说是补偿,最后也就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
      “补偿?”白字斜着眼,语气极其的怪异。
      与青自己也奇怪的很:“我不知道,他一直说补偿,但从来不告诉我什么原因。”
      白字摆明了一脸不信,悠悠然的说到:“可怜你傲娇脾气,宋兄是怎么受的了得。”
      与青抬手就要打他,奈何伤口疼的厉害:“我的脾气怎么了,我告诉你,脾气好的人都是被人欺负的命!”
      与青家是神族有名的兵器世家,家中小妾居多,子女也居多,谁都想世袭父亲的位子,与青一开始就说明白过自己无心世袭,但是这话确实在家族里也不会有人信,被殴打、陷害,反正
      因为与青脾气好受过的委屈数不胜数。
      白字不说话,突然庆幸自己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了。
      “你呢,到底是什么原因是到这里的?”
      白字看着他,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说,说了肯定会被嘲笑,许久算了,也算是作为一个交换,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与青听完尽管还受着伤依旧是笑的很大声,还不忘记嘲笑:“逃婚,你可真行,有媳妇娶还不乐意了。”与青邪魅的很:“哎~你该真的喜欢男人吧,夏初真的不错的,人长的也很好看的。”
      “又开始了吗!”
      白字低着头,夏初是不错,但是男人与男人,哪有这个道理,虽然...........
      “我说真的,男人与男人只是性别问题,可以尝试哦。”与青的最后一句带着浓浓的调戏。
      “你真的是不当媒婆太可惜了”这是白字的最后给予与青的总结。
      也不知是过去多久,反正两个人的话题是越聊越偏,以至于笑着最后都可以打起来。
      与青身后的手攥很紧。
      突然禁制解除了,两人瞬间提高了警惕,门开了,是月臣。
      “你们跟我过来。”这次依旧是温柔轻巧的声音,只是多了些清醒之意。
      月臣看他们俩不为所动,略有些着急威胁说:“我不会害你们的,你们若是不信我只能将你们强行带走了。”
      与青示意白字,白字会意,起身将与青扶起。
      月臣看到两个人都受着伤,不知是从哪里拿来的草药迅速的放在两个人的伤处嘱咐道:“敷着,可以缓解下,等下到安全的地方我会为你们疗伤的。”
      月臣将两个人从正门带出,一路上全是晕倒的护卫。
      月臣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小户居所,周遭的风景与小竹屋周围像的很,白字两人进去就看见夏初与宋卿也在里面。
      宋卿见到与青身负重伤的样子,立刻走上前去,此时的与青怕是见到宋卿放下心来,终究是没撑住,给个笑还没给全就晕过去了。
      白字担心,也想要进房间查看,被夏初阻拦了。还被拉进来另外一个房间。
      与青三天后才彻底醒过来,这三天里,宋卿形影不离的照顾着,月臣也是尽心的医治,而白字每天都想带着他吊着的手进去查看,但也每次都被阻拦。
      终于,第三天一早,月臣出来舒展的说与青醒了。
      夏初与白字进去的时候,与青正腻歪的喊着宋卿团子,一只说自己心口疼,白字见到不知是两个人有些东西说开了的原因,对视了一下竟是笑了起来,搞得房间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
      现在所有人都脱离危险,夏初也是终于开始解决月臣的问题,也没有强迫之意,简单的问道:“这下李兄需不需要告诉些我们一些关于你和李愿安的故事了。”
      月臣很随意,带有些歉意与伤感之意:“是我不对,所有的事情都因为而起,”月臣将治疗与青用的药材随意的收拾了一下,抬头道:“我的故事很无聊,各位愿意听,我便愿意说。”
      微风吹过,房间外的花香吹进了房间里,月臣将带进来的枯叶收起来。
      他给每个人准备了一个位置,似乎他要说的故事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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