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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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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陷入了思索,“两位先生小姐如果不是必要,还是不要来白教的好。您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这里就是个贫民窟,治安混乱。
就在前两天,东区死了个妓/女,据说生前遭受到了虐待,死相非常凄惨。东区最近人心惶惶的,那个妓/女生前的朋友还声称被人跟踪骚扰过。
白教堂附近其实很少发生凶杀案,事情传开了后警局的人几乎日日都来巡逻,如果两位是想躲个清静,可以换个地方考虑。”在女人看来,自己面前两人不缺钱,却想在白教堂附近找房子,八成是别有用心想要掩人耳目的。
女人的话还在继续,但容懿和奥罗拉的脑海中却炸响了一声惊雷。
“恭喜选手触发剧情——珍妮弗的劝告,全体人员进入比赛模式——开膛手杰克的救赎!”
容懿与奥罗拉对视一眼,露出一个果然的表情。
得到想要的消息,两人就告辞离开了,容懿打算再去东区逛逛,如果能遇到知情人就更好了。
“公告是什么意思?”两人在路上讨论着,奥罗拉皱着眉,她觉得如果真是要帮一个杀人凶手,未免太过恶心。
“应该不是简单指身体上的含义,或许更多的意义是心灵上的感化。”
奥罗拉露出一个嫌弃的眼神,不说话了。
“我们先在东区租个房子,我猜开膛手杰克应该住的也不会太远。”
东区的地界远离工业区,雾霾似乎比之前的地方小一些,可以看到低矮破旧的房屋挤在一起,甚至街道的路面都更崎岖一些。
容懿打着租房的幌子和人打听前两天的妓/女凶杀案,他套话的水平相当高明,房东只以为是租客不放心周围的安全以及稍多些的好奇心。
“其实东区还是很安全的,这次的凶杀案完全是一场意外,警局的人最近也都在巡逻。
要说稀奇的,只有死的那个妓/女死状实在有些惨烈,据发现的尸体的那个乞丐说。她身上到处都是血窟窿,喉咙那里割的都面目全非了!
最残忍的是腹部都被剖开了,肠子被拖出来,腹中女婴也被刺的都成一团血肉了!”
房东越说越激动,像是亲眼目睹了一般,整个人都开始打哆嗦了。
“被杀的那个妓/女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什么会选择她下手?”容懿装作不经意地问。
“没听说过,”房东摇摇头,“只听说对方年轻的时候很漂亮,是这个区生意最好的。只是年纪大了,以前的客人也都不在了。”
租了街道中心的两间房,奥罗拉冷着脸听着房东唠叨其他琐碎的事情,容懿则充当了很好的听众。
送走人后,容懿和奥罗拉解释了一遍打听到的消息,想了想道:“开膛手陆续杀死的对象都是妓/女,也许我们可以从这方面找找线索。”。
奥罗拉靠着沙发若有所思,她抬了抬眼:“我去假装成妓/女怎么样?”
“咳咳……伦敦东区每晚至少有数万妓/女出没,遇上开膛手的几率太小了!”
“总比没有什么头绪好。”奥罗拉不怎么在意,“我长的好看,总会吸引人些。”
“……”容懿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或许这个时候奥罗拉的办法是最好的突破口了,只是他实在想象不出来对方站在街上招揽客人的情景。
为了计划,容懿带着奥罗拉去买了一身裙子,裸露出纤细的手臂和锁骨,配上奥罗拉的冷脸,显得高傲又禁欲。
也许,这个样子的奥罗拉,真的能吸引出开膛手来。容懿眼神闪了闪,将视线从少女的脸上移开了。
“开膛手下次犯案的时间大概在几天后,我们这两天可以先熟悉一下这附近的情况。”
于是,两人的日常就变成了白天出门闲逛,打听第一个受害者的消息,晚上容懿教奥罗拉英语以及地球上基本的历史常识。
“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做我的历史老师,我可以支付给你想要的价钱。”奥罗拉觉得自己这个便宜队友讲课讲的比她之前的老师有意思多了,也有意和容懿发展一下队友情谊。
在这场比赛完后,组队系统就会开启,她对容懿这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队友表示非常满意。
夜晚降临,奥罗拉独自走在街上,两旁的房门大开着,女人们倚着门框等待生意,看到奥罗拉的脸都露出一副嫉妒的表情。有些脾气不好的,立时就骂了出来。只是奥罗拉也听不懂,就当做是耳旁风了。
容懿远远地坠在后面,本来奥罗拉是不想容懿跟出来的,毕竟靠她自己的实力,自保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容懿觉得这样放一个女孩子独自面临危险,他实在办不出这种事。于是,容懿最终还是跟了出来,装作闲逛的模样和奥罗拉隔的远远的。
晚上的雾霾比白天淡了些,容懿在后面看着奥罗拉窈窕的身影也有些朦朦胧胧的。
路上也有许多人凑过去和奥罗拉搭话,只是奥罗拉都冷着脸把人吓了回去。有不肯放弃的,她也会毫不手软地动手将人揍趴在地上。
容懿有些好笑地叹了口气,这样真的能骗过开膛手杰克吗?
奥罗拉走到了汉伯宁街的廉租公寓附近,路上的路灯坏了几盏,视线变得更模糊了,容懿不得不快步跟的近了些。
“啊!!!又有人死了!”就在奥罗拉前面的公寓篱笆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一个车夫模样的男人连滚带爬地跑过奥罗拉的身边。
奥罗拉眼神一厉,几步跃过篱笆走近了躺在地上的尸体旁。
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被割开喉咙,并惨遭剖腹,肠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宫和腹部的肉被凶手割走。其颈部有明显的勒痕,看起来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注意。
奥罗拉伸手摸了摸尸体的身体,还是温的,死亡还没多久。她站起来环视了一圈周围,因为视线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发现。
容懿这时也跑了过来,奥罗拉冲他摇了摇头。
“已经跑了。”
容懿也没多意外,如果真这么容易抓住开膛手,那这个比赛也太简单了。
“先走,待会儿警局的人马上就来了。”
为了避免被盘问,两人很快就离开了现场回到了白教堂附近的廉租房。
“我觉得那些伤口,有些奇怪。”奥罗拉回忆了一下刚刚看到的东西,“切口很整齐却不连贯,手法也非常利落,看起来凶手的武器很锋利,但力气不是很大。”
“凶手虽然仇视妓/女,但看起来选取的目标更偏向中年妇女,甚至是怀孕的女人。”容懿其实对这一事件的印象并不深刻,现在也回忆不起更多的信息了。
“听起来像是个心理变态。”
“确实,他还曾写过不止一封的挑衅信,对权威的挑衅,以及对妓/女的仇视……”信息实在太少了,即使是容懿也分析不出太多的东西。
“也许他曾经是和这些妓/女关系很亲密的人,亲眼目睹了这些肮脏的交易。”奥罗拉猜测着。
“不错。”容懿顿了顿,“明天我们可以假装路过再去那里看看,也许会有什么发现。”
这种罪犯对警局抱着很大的敌意和不屑,或许会重新回到案发现场享受自己的成果,以及警/察们毫无办法的蠢样。
“好!”
两人第二天又重新返回了现场,汉伯宁街的尸体已经被清理掉了,只多了几个警/察来来往往地巡着逻。只是凶杀案终究还是给这条街道添上了阴影,外出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