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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說好的金光牌狗糧呢? ...

  •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後,秦魁枕被下課鐘聲從遊魂狀態扯了回來,一個勁地塞東西進書包,甩個手就把包背上了,跟後面的人說,“記得來看,就當幫我練習了。”自己一般腦兒走也不理任院了。

      瞧秦魁枕溜煙兒自個兒走了走了,陳聶、寥允:??????

      不先發幾口狗糧嗎?陳聶寥允已經作好瞎眼準備了,自殘模式也調較好了,然後就只是攤出一句就跑走了?我的肺?兩人面面相覷,暗道不可思議呀。

      “會不會是他們轉性了?還是分手了?還是這是另類的秀恩愛方式?”陳聶是個好奇的小寶寶。

      “.......我覺得不會,才剛確定關係就分手再見不像任院的作風..........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我的10塊會沒了。”寥允為自己的10塊錢默哀追悼。

      “.........…....如果是以秦魁枕的作風..........”後面的話大家心知肚明,這點無從反駁,“而且.........我發覺你是個冷血動物。”

      “........”寥允選擇無視。

      “你面癱,你無情啊。”陳聶戲精上身,爾康手都秀出來了。

      “..........”寥允依然無動於衷。

      “在別人的愛情面前,你在意的只是錢。”陳聶頭頭是道地說。

      “............”你都說了是別人的愛情,那還需要我這個爛大街的路人來保衛嗎?

      所以說,陳聶的腦子是該治治了。

      “在真愛面前,錢算........”Blablabla

      寥允把陳聶所有的話都當作耳邊風,BB完就飄走了,不必記入心。她還再多觀察任院的舉動時,頭一向後,她震驚了,“喂喂喂,陳聶,任大同學呢?”

      “唉,可能人家去看秦魁枕練習了呢,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欸我說你有聽進我的話嗎?別老是想錢.....”

      寥允忍無可忍,陳聶嘮嘮叨叨像個老婆子似的,頓時站起來拍桌子破口大罵,“你婆婆的,吵夠沒有!你說的真愛在我眼裏還沒值幾個錢呢!”寥允一邊拉著書包,捉了陳聶的小臂,“走啦!你不用練習嘛!”

      “寥大班長,我不是他社的代表.......”陳聶在往籃球場時小聲道,秦魁枕屬於科學社但陳聶屬於文學社,在賽場上是對手,不應該和對手一同練習。

      寥允點頭不作聲,拉陳聶上二樓觀景台看,一樓的觀景台只有零零丁丁幾個人穿社服坐着。他們應該是後補的社代表。以秦魁枕在校名氣應該會引起一鼓迷妹騷動,會爭先恐後地擠來,但不好意思這次練習社長發話不得讓外人進入。他倆是偷摸入場的,要不被轟出去的話只好上二樓觀景台消聲匿跡。

      陳聶靠在玻璃圍欄上左顧右盼,始終找尋不到任院的身影,“秦太太呢?不是來了嗎?”

      台下的秦魁枕緊張地咬唇,盼着任院的到來,可是快開始了,這次可是社員自己分組對抗練習,他希望任院能給自己打打氣。

      “對抗賽,任院沒來,秦魁枕會不會發揮不好?”陳聶為對手着急了,他倆是好兄弟,承諾過要在戰場上一決勝負。但秦魁枕沒勝過。

      “那你應該挺想任院不來,然後讓秦魁枕一直發揮不好。說,你是不是綁架了任院。”寥允一眼看穿陳聶的心思了。

      “...................”陳聶。

      可見台下兩隊都預備好了,裁判已咬着哨子托球在楚河漢界等候發令,評判的點頭讓裁判吹響哨子,一聲令下,兩組人就從處子切換成脫兔狀態,宛如瞧見洪水猛獸般衝展手臂,為的是要讓自己的手碰上棕紅的面。

      先摸到球的是秦魁枕,他手在莫名顫抖,跑步的腳也移動的緩慢,被另一組的猛截,把球拍下來搶走球了,秦魁枕還呆在原地。

      秦魁枕用力扭頭否定他現在的心態,即使小院不在也得努力,這次關係到出賽資格。但手還是不爭氣在顫抖,沒有了能聽出耳油的聲音為自己打氣,心裏空落落的感覺陪增。秦魁枕死盯着拿球的人,緊追上去,因太集中於拿球,以至於那人在三分線外準備投籃時,他一鬆手秦魁枕就跳高,把球從上而下打了下來。

      這種失誤不應該有,秦魁枕自責。犯規了,要被罰球,那人站在三分線外,正中央對着籃框,彈地幾次,把球放在額頭上預備............一彎手使力,球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秦魁枕暗自祈求它千萬別中,可是未如期望,他中了,接下來兩球也中了,對方共獲得3分。

      這樣3發3中的實力讓秦魁枕震驚之餘又望塵莫及,增添的壓力也不少,接下來10分鐘都沒接觸到球。自己隊有這麼一個累贅失分不少,罰了2次球,全因為秦魁枕。雖然隊友沒怪罪他但自己心裏過不去,因為他知道自己分心。

      分心的原因是:小院還沒有來,他明明答應了自己的,竟然食言了。

      台上,“看來任院不在的狀態是真的不行啊。”寥允專心致志地觀戰,突然發表意見。

      “.........他不是這樣的,這樣接二連三地失誤平時很少的,真的。”陳聶為秦魁枕辯解,是任院的關係,他每場比賽都來看。

      寥允默默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秘密地訊息了‘任勞任怨’:“秦魁枕比賽快輸了,他需要你。這關係到出賽。”為這對吸屁着急。

      雖說是秘密通訊但陳聶瞄到了,心裏點頭:果然是直女,簡潔易明。

      就在此時,籃球場的正門被推開了,一個清秀可人的男子走入場了,手裏握書,訊息聲也隨即從他褲兜裏響起。

      是任院,他來了。他選了個沒那麼顯眼的位子坐下,第一時間不是和秦魁枕深情對望,而是抽出褲袋的手機看訊息。

      秦魁枕頓時就樂了,小院有來!

      明明不準外人入場,那他是怎樣入場的呢?後來秦魁枕才知道,他是向場外大漢‘購票’入場的,雖然他是覺得60元通行費賊貴,不過沒事兒,完了比賽就問秦魁枕拿資助,有個富三代做朋友真好。

      “任院來了,那秦魁枕有贏的機會哦。”陳聶喜笑顏開,弟妹來了,呸不是,乾弟夫來了。

      “不,現在場上45:27,場面處於弱勢,而且這次比賽看的是實力出場,以他剛剛表現應該大打折扣,現在剩下時間內以自己能力追回18分平手有點難。”還有很多因素但寥允沒細說,他們來看的原因本為了吃狗糧、看任院對秦魁枕的影響有多深厚。

      而台下秦魁枕一看到小院有來,全身上下像打了雞血般活力充沛,跑步沒放慢速,帕金森手也治好了,不再怠惰慵懶。他朝籃球衝去,手握籃球之人想擺脫他,他一到來就開始運球,左右手交替拍球,秦魁枕高大魁梧的身形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看不到籃板。

      那人很快反應過來,忖度現在不是強行投籃的時候,一個華麗轉身再傳球給後方隊友,隊友收到指令行動,伸手去抓球。

      眼疾手快的秦魁枕注意到,他不管是否犯規,一見對方放開抓住籃球的手就逼不及待展開手臂奪球,敵隊固然沒拿到球,在沒聽有裁判吹哨的瞬間膽大了起來,只一人往敵方陣營衝鋒陷陣,也不管隊友在後方叫喊‘傳球’‘別沖’‘讓我來’等話語。

      有人來擋他,他先假裝左右手換球,待對方也被他帶着左右看,他才一球打向對方的跨下空隙,球隨V線穿過去,再一個‘地球’式自轉奔向對方背後接上球,就這樣甩掉了一個。

      接近三分線時他毫不猶豫地投射出手,他只想在小院面前大放異彩,曬下自己的能力,可他能力不足就敗事了,球沒中,籃板反彈彈走了。

      任院都目睹了他的窘境,他不是練習很勤嘛,為什麼會這樣。他低頭沉思下一句該說什麼。

      秦魁枕又一次低落了,一分也沒拿失分卻是MVP,剛才的亂來又耗掉了3分鐘,放眼望去小院也是低頭不望他,難道我真的那麼廢嗎?連小院也嫌我沒用嗎?啊啊啊啊啊,傷心QAQ.......

      “喂,秦魁枕,還有6、7分鐘,要是你打不到6個三分球的話...........”全場人都緊盯着某人媳婦兒怎樣發恨話,而這一停頓也讓別人各種FF,究竟會怎樣?會暴打他嗎?會不翻他牌子嗎?

      任院吞了吞口水,“...................我們就分手吧!”全場睜大了眼睛,大家都沒想到會這麼刺激,才一場社內比賽就分手?強逼症發作?

      “喂喂喂大班長,任院是怎麼回事,這樣秦魁枕壓力會更大啊!”陳聶看着不逕而走的事情發展,不由自主為秦魁枕苦惱,這可是錯誤的打氣方式啊!

      寥允覺得他很煩,“別吵,人家還沒說完呢!”話落就指住任院,讓陳聶留心聽他說話。

      “但要是你做到了.......... ”任院故意不說接下來的話,連裁判也在等他,

      “我就親吻你!!!!!!!!!!!!!!!”又是一次讓全體人民心機梗塞的言論,坐着的隊員們表示還是某人的媳婦兒會玩兒,評判們表示鼻子癢癢的要紙巾舒緩一下,秦魁枕則表示媳婦兒回家等我!!!

      接下來的6、7分鐘裏秦魁枕的隊友都不約而同地把投籃工作轉給了秦魁枕,以悍衛秦魁枕的愛情為比賽目的。秦魁枕竟然還真的做到了,不只6個,還付送了2個額外的。

      秦魁枕當然被隊友們以神般膜拜,反敗為勝的潛力股啊,親親抱抱舉高高必不可少,哦不對,他拒絕了所有親親(條件反射),因為他腦子裏只認定小院能親他。

      任院雖然尷尬害羞脖子紅,但承諾過的要履行,秦魁枕則站在場上C位一動不動,只對着任院戳戳自己的臉頰,露出燦爛的笑容。他從觀景台走下來了,在差點摔倒那一刻,秦魁枕是有想要極速滑翔過去當人體肉墊的,但任院立馬站穩了。

      為什麼要站在那麼顯眼的地方啊!任院心裏罵。

      一下場,隊友們如摩西分隔紅海般自動往旁邊彈去,讓出一條路給任院通行。任院加快了腳步,自己挖的坑要填完,到秦魁枕面前時,他一手扯過秦魁枕的衣領,帶着異樣的心情獻出了主動的吻,卻因不夠高的緣故,吻只留在秦魁枕的頸窩上。

      別一番的勾引啊。

      親完後的任院有些暈厥。但親的感覺還不賴嘛,沒想像中那麼嘔心。碰上秦魁枕溫柔的視線,任院別開頭。

      秦魁枕看着任院因別過頭而露出來的泛紅耳朵,被無形力量驅使的他伸手扯了扯那多肉圓潤的耳垂,笑語,“以後比賽靠你了,媳婦兒。”,靠近他的耳朵用磁性的音調說,“真可愛。”

      一想到以後比賽表現好都能被‘獎勵’,秦魁枕心裏就痴漢笑。

      “.........好吧,我打臉了。”台上的陳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望着樓下歡喜若狂的秦魁枕有感而發。

      寥允才不管他有沒有打臉,她臉黑成包青天,她可不羡慕那對神仙情侶。她那10塊是再見了,這根本不只是金光牌狗糧嘛,簡直是聖光牌。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特•別•不•會•打•籃•球•,以上都是我為了小甜餅硬塞亂加的,籃球大佬求輕拍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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