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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與你的相遇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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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被一腳踢飛撞在樹上，佐助發出半聲悶在喉嚨裡的痛哼。後背一片火辣辣地，但他不敢耽擱片刻，連忙一閃身避過了接下來對手的一拳，用有點難看的姿勢滾到一邊。
“重整旗鼓。——不要被我帶走了攻擊節奏！”
輕喝一聲，雷雨當即又是一擊衝著他打去。
佐助的天份很好。不管是體術還是忍術……幻術的部分，因為寫輪眼的加成，不管怎樣都比正常人抗性高……不過對上鼬的月讀就難說了。
當初他是怎麼破月讀的？
回想起當初應該是用精神力硬破，雷雨視線飄移了一下。嗯……這個就讓佐助自己想辦法吧……
想到鼬，雷雨眼神微不可察的一暗。
每個世界，鼬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嗎？……不管「佐助」如何。
以及，宇智波……
纏起頭巾，他整張臉幾乎都要被布料及毛領子給擋住。走在街道上，雷雨突然停下腳步，往路邊一間店看去。
……這個查克拉，不會吧。
紅雲在黑色的長袍上飛起，雷雨看見那個人掀開店門口的布簾，走出店外。熟悉的面容佔據了他的視線，他不想移開目光，也不想避開那人看過來的眼睛，就那樣光明正大的站在路中間。
他們對上雙眼。
露出一絲吃驚的神色，那人手指一動，還是謹慎的沒有主動出擊。兩人沉默的對視著，隱隱的氣勢比拼讓他們之間的氣氛十分緊繃，幾乎是到了一觸即發的境地。
——沒想到真的能遇見啊，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鼬。而且居然剛好落單……
充滿評估意味的打量著他，雷雨率先打破僵持的氛圍：“宇智波……”
鼬面無表情。
十分自信的轉過身去，雷雨邁步走向附近偏僻的樹林裡。絲毫不擔心鼬不會追過來，雷雨一甩披風，率先跳上樹枝，安靜地等待。
不久，穿著曉袍的鼬無聲出現在附近的樹枝上，冷冷地盯著他。
“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能看出雷雨的身形明顯不是那個宇智波斑，鼬沒有放鬆，反而更加戒備。在這種時候，突然冒出一個他看不出深淺的宇智波……不要問他為什麼會知道雷雨是個宇智波，光看那張臉，說雷雨和宇智波沒關係他都不信。
“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
沒有和這個世界的鼬客氣的意思，雷雨撥開頰邊的碎發，直直地凝視著他。見他如此大膽的直視一個宇智波的眼睛，鼬心裡的戒備又更上一層樓。
他看著雷雨的臉。
……真像。
“只是看見有個宇智波，覺得很新奇罷了。”一本正經的在講笑話，雷雨歪頭看著這個世界的鼬：“……鼬……是嗎？聽說木葉的宇智波只剩下兩人，看你的年紀，應該不是佐助吧。”
只是一瞬間。
一掌按在鼬的臉上，雷雨居然用最直接的方式封鎖寫輪眼的攻擊。瞬移到他的面前，雷雨在簡單粗暴的遮眼攻擊後，再次簡單粗暴的抓住他反射性攻過來的手，把他整個人按在樹身上。
鼬：“！？”
兩人的姿勢瞬間奇怪了起來。掙扎扭打了幾秒，一開始就占上風的雷雨毫無疑問控制住場面，還是捂著鼬的眼睛並壓制了對方。
氣急敗壞的停止無意義的掙扎，鼬低吼：“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雷雨：“抱歉，我只是好奇而已。”
能感覺到鼬有點惱怒，但卻沒有直接開須佐打他。雷雨上下掃視著鼬，低聲喃喃：“……果然，你的身體……”
才這個時候，就已經虧損到這種程度了嗎？
手下的人渾身一震。
“你想走的路，我不便干涉。”當然能感覺到他飆升的怒氣，雷雨嘆了口氣：“……總是會有人懂的，雖然你可能並不在乎……對不起。”
對不起，他沒辦法……順著鼬的意。無論在哪個世界……
他猛然向後躍起。一柄造型奇異的劍自他身前橫斬而過，砸在一旁的樹幹上。在空中一抬手，雷雨看著紫色的火焰構築起骨架，直接擋住了那在下一刻接續著攻擊過來的黑炎。
天照……
“鼬先生，你沒事吧？”
“啊。”
看著鼬在曉時的搭檔，雷雨的眼中無聲浮現出寫輪眼的瑰麗花紋。左眼用繃帶纏的很好，對付他們須佐能乎足矣，應該不會有用到輪迴眼的必要。
——速戰速決吧。
*****
“這種小傷還要我來……？”
看著佐助不耐煩的幫他包紮上臂上的小傷口，坐在床上的雷雨無辜的回頭看他：“因為這是宇智波鼬打的。”
佐助手一抖，繃帶直接被他給拉斷：“……你說什麼。”
“我今天遇到他了。”好像沒聽出佐助聲音裡的壓抑，雷雨轉回頭，輕舔指尖的燙傷：“萬花筒對於身體的負擔很重。他正在慢慢變得虛弱……”
肩膀被重重抓住，吃痛的瞇起眼，雷雨皺著眉對上佐助的臉。整個表情緊繃，佐助壓抑的低吼：“他在哪裡……！”
微微睜大眼看著佐助浮現勾玉的雙眼，雷雨沒有說話，反而放鬆了緊皺著的眉頭。肩膀上緊抓的指尖用力的幾乎要戳進肉裡，隱隱顫抖著。像是突然發現自己抓的太用力了，佐助手一僵，立刻放鬆了力道，“對不……”
一把抓住他的手，雷雨猛地把他扯向自己。重心不穩的單膝壓上床沿，佐助被嚇了一跳，大睜著眼睛看向他。抬起另一隻手撫上他僵硬的背脊，雷雨垂下眼，將佐助的手放上自己的胸口。
平穩的心跳在手下鼓動。
“沒關係。……佐助。”
顫抖著吐出一口氣，佐助閉上眼，用額頭抵著他的肩膀。撫摸背脊的手上移，雷雨按住他的後腦，幫他梳理著那頭黑色的炸毛。
聽見他咬牙的聲音。雷雨撇開視線，看著床邊的桌子。佐助和他很不一樣，情緒波動要比他激烈的多，也比他單純的多……但是，如果不是他自己發現真相，那就沒意義了。
放在他胸口上的手握起拳頭，佐助低聲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待在這裡？”
是啊，他想做什麼呢？
放開本來就沒握緊的手，雷雨放縱的雙手用力抱住佐助。小小的身體逐漸抽長，他正在漸漸變成一位少年。日復一日的精進實力，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殺掉自己最愛的、可能也是最愛自己的哥哥……
——這就是，「我」嗎？
“對不起。”
雷雨低聲喃喃：“我只是想看著你……”
看著「自己」。
“……你別抱了，離我遠一點。”
“不要。”任性的抓住他背後的衣服，雷雨把臉埋進他的懷裡，“你就把我當成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獸就好了。”
整個情緒又被他搞亂，佐助考慮了幾秒到底要不要繼續生氣，最後還是一臉不高興的讓他再抱一下。
“……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嗯。”
“我要變得更強……鼬那傢伙……無論原因如何，宇智波都是因為他……”
“嗯。”
“幫助我。——不管你是誰，你想做什麼。既然選擇待在我身邊，你就得負起責任來。”
發出憋笑聲，雷雨小聲嘀咕：“宇智波貓貓。”
佐助猛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說什麼！”
雷雨裝死。看著明明優雅又強大的人做出這種幼稚的舉動，佐助就一陣無力。明明能去這世界上的任何地方，做任何事，卻執著的待在他身邊——
……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
——還沒來的及出現，就消失的「佐助」。
讓他再次睜開眼睛。將他從永遠的沉眠中喚醒，拉來那個世界痛苦掙扎。某種程度上的罪魁禍首。
而他也是，造成他的世界的「佐助」死去的兇手之一。
原本，鼬會有的弟弟……
“你不專心。”
手一頓，雷雨收回觸碰佐助眼眶的指尖：“……只是三勾玉而已，所以沒什麼問題。”
佐助逐漸長大，寫輪眼卻一直沒什麼變化。清楚知道進化成萬花筒需要的條件，雷雨幫他檢查他的寫輪眼，想看看到底和自己有什麼不一樣。
一眨眼收起寫輪眼，佐助抓住他的手腕。坐在椅子上抬頭，佐助無言的逼視眼神有點恍惚的雷雨。
“最近你是不是不太對勁？”
反射性甩了甩，沒甩開。雷雨好脾氣的讓他握著自己的手腕，沒有強硬的抽回自己的手：“……稍微，被排斥了吧。”
他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裡，不需要兩個「佐助」。
“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不耐的皺眉，佐助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手湊向他的頭部。有一瞬間很想躲開，雷雨僵了僵，最終默默的一動不動，縱容他碰到了自己的額頭，將手心按在他的要害上。
“……有點熱。”
“這種程度不用管它。”
雷雨冷淡地道。這種對於自己的身體毫不介意、冷漠輕慢的態度，讓佐助手一頓。
“……你，給我立刻躺下休息。”
“躺你的床？”
本來以為佐助會拒絕，沒想到他遲疑片刻，居然小小的點了下頭：“這次情況特殊……”
一直以來都是睡在床邊的地上，沒想到只是身體有點虛弱就有這種福利。雷雨有點驚訝，也有點哭笑不得：“我的身體沒這麼弱。床給你睡就好了……”
“我什麼時後說我不睡床了？”斜睨了他一眼，佐助掀開被子：“過來，我們一起睡。”
莫名有種通關了什麼的錯覺，雷雨歪頭看著佐助躺到床的內側：“聽說人類的好朋友都可以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原來是真的嗎？”
佐助皺著眉看他：“是誰這麼跟你說的？”
“之前有個同伴……不過那時候我聽見他的心跳有點過快，我就去叫牧……醫療忍者來幫他看看。後來他就沒再提這件事了。”
“……”佐助：“答應我，下次再見到他，把他給我往死裡打。”
笑了一下，雷雨脫去肩膀上的毛領子躺上床。雖然平常一個人待在房內時喜歡窩在床上，但和佐助一起休息還是第一次。
“應該沒辦法再見到了吧。”
看著雷雨在身邊面朝他躺好，佐助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視線飄移到他的臉上，佐助出聲詢問：“臉上的繃帶，不拆嗎？”
摸了摸自己綁在左眼上的繃帶，雷雨道：“這隻眼睛是一個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看見呢，抱歉。”
“……哼，反正我也不好奇。”
他看著雷雨閉上眼睛的面孔。那張臉上，是屬於宇智波的精緻與白皙。在將那隻視線過於銳利的眼睛閉上之後，那股隱隱的威壓消散，只餘放鬆溫和。
會給予他建議，幫他變強；無論他怎樣都不會生氣，不管他多無禮；一直關注著他，卻也不把他當作小孩子。強大、冷靜、性格正常……不是因為什麼其他的東西而留在這裡，只是因為「想待在他身邊」。
……或許，雷雨是稍微填補了那個位置吧。
佐助也閉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對不起，最近都沒有更新。我這就來說明原因……
首先是我的FGO剛好到FAP活動，我刷的很開心。
再來是陰陽師的京都決戰，我一直在肝。
……
QAQ
看著那個倒計時歸零真的差點哭出來啊啊啊
事先都已經做好失敗的後續了……感覺這原本就是設定要失敗啊……？最近真的肝的很用力，飯糰從來沒滿過。每次上線都看見指揮在努力下指令，最後一分鐘時看著指揮頻道裡面一片感謝，真的好難過。
害我現在啥都無法思考……這篇節奏很怪的話，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