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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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整個事情的走向就暴走了。
天空灑落的潔白羽毛、突然發動攻擊的沙隱、全木葉範圍的作戰，以及面前的，失去理智的我愛羅。
好幾次被那大範圍的攻擊掃飛，佐助半跪在地疲憊的喘氣。和一個人柱力直接在木葉裡開戰不在他的預料中。一旁還有一堆的普通人，木葉的三代火影正在和那個混蛋大蛇丸孤軍奮戰，而他，必須攔住我愛羅……一尾，人柱力。
說真的，木葉都是一群死人嗎？
看看被馬基攔住的不知火玄間、被沙隱音忍攔住的卡卡西和邁特凱、以及大概是分佈在全木葉救援的上忍中忍們，再看看現在旁邊的———
“我說佐助！我們一起上吧！”
佐助：“……”他深吸了一口氣。“啊。”
算了……也多少有察覺到了。漩渦鳴人他，是………
最終在小櫻負傷後，鳴人爆發式的通靈出超大的□□。戰鬥規模簡直是直接提升了一個層面，超大的風遁和水遁對轟讓整個場地都像刮起了暴風雨。巨大的尾獸身影對空咆哮。他們從場內打到場外的樹林，結界班發瘋似的加固場邊的結界，一般的忍者甚至都不能靠近，只能在旁邊乾看著。
像沐浴在雨中，他的髮絲濕透的貼在臉上。體內的血有如在沸騰一般，佐助睜大了猩紅色的瞳。電弧嬉戲似的縈繞在雙腿上，蹬地起跳，他像是踏在空中。
……現在的他，還是以前的那個雷雨嗎？
佐助在心中想著。
來到這個世界，再次面臨考驗。他能夠再次踏上終末嗎？像是輪迴一般，前頭不斷前行的身影不是他，而是另一個。而他變成了追趕的那個人。
而，這個世界的………
“佐助—————！”
他高舉左手。
……化為雷霆之劍吧，就像以前一樣。
“千鳥！”
*****
最後是鳴人用一個頭錘狠狠撞上我愛羅的頭打贏了這場苦戰。
三代戰死，木葉損失慘重，沙隱死了他們的風影，大蛇丸逃跑。沒人勝利，也沒人得到什麼。
葬禮過後，一切還是要向前行。
做完日常訓練，佐助斂眉將刀歸銷。前幾天木葉用我愛羅和沙隱換到了不少東西，他也如約帶上三色丸子送別了那一行人。
回想我愛羅平靜的眼神，佐助眉眼間的冷漠也稍稍散去了一些。或許鳴人和我愛羅真的有互相影響了吧，也或許丸子真的太甜了，甜的他都只能專注於嘴裡的東西，不想去思考什麼其他的了。
——約好了，下次可要請我們吃沙隱的特產。
回想到那時候一旁看我愛羅吃丸子時，沙隱的手鞠和勘九郎臉上崩壞的表情，佐助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雖然因為比賽出狀況而沒有成為中忍，但是這類虛名，他其實並不在意。說到底，這類的分級制度他還是不太習慣。畢竟他前世的身份來說，任何地位的族人都是要服從於他的……之後離開族地後，也無所謂身份，只有種族的差別。
……不過，現在的他，也算是族長了吧。
打算去買點飯糰果腹，佐助走在木葉的大街上。隱隱約約的他看見前方他常去的丸子店門口站著熟悉的銀毛上忍，正和另外兩個帶隊上忍講著什麼。
卡卡西？
出於一種莫名的直覺，佐助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打個招呼。遠遠的看見他過來，卡卡西似乎是吃了一驚。
“卡卡西……”
才剛靠近三位上忍，佐助就是一頓。
他可以在耳朵裡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砰咚，砰咚，一下下的，像是敲在胸口上一般。
一瞬間的窒息感攛住了他的心臟。呼吸不自覺急促起來，臉色肉眼可見的僵硬，他不自覺的睜大雙眼，瞳孔在光線中縮的和針尖一樣細。
有什麼人……那個丸子店裡，有什麼人————
一隻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猛然抬起頭，佐助對上那個人的視線。
是卡卡西。
這才發覺他正用力握緊了腰間的刀柄。手指關節因過度的使力而發白僵硬，甚至在微微的輕顫著。寫輪眼在激動下打開了，這種失態，自那一夜以來就未曾發生。喘息了一聲，佐助努力回覆到平時的冷靜狀態。
“卡卡西———”他壓抑著聲音。眼角餘光瞥見店裡頭空空如也，而另外兩個上忍也消失了，佐助反手握住卡卡西有力的手，緊緊的抓著。
充滿鮮血的那一夜。父親、母親。紅月。黑影之中，那雙眼睛……
“是他。不會錯的。宇………”
“別說出來。”
閉了閉眼睛，佐助盡量保持理性的口吻，“小心他的眼睛。他能把人拉到他的精神世界，不可對視……太危險了，那兩個上忍打不過他，快去求援……不，我去求援，你快點……！”
“佐助！”一雙手用力按住他的兩頰，卡卡西表情凝重，“不用擔心，我去處理。你不要衝動知道嗎？”
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佐助眼神深沉的緩緩點頭。
“不要死了。”
……若是，連你也……
“啊。”
看著他瞬身離去，佐助再次按住刀柄。他不知道卡卡西能不能贏，必須去求援……暗部只聽火影的，現在火影空缺。要找比卡卡西還要強，再不濟至少能合作不拖後腿的人………
花了一些時間找到目標，佐助簡單說明情況後，立刻動身前往族地。衝進房間，他拿起各式裝備迅速套上身體。
短刀、手裡劍、起爆符、兵糧丸………
收拾妥當後，他一把抓起牆上那件黑色的披風。視線掃過房間各處，他閉了閉眼睛。
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你的目的是什麼，宇智波……鼬。
他睜開眼。平復內心的動搖，佐助跳出窗外。揚起頭，他短促的尖嘯了一聲，下一刻一隻黃色的圓圓小鳥拍拍翅膀飛到了他抬起的手臂上，俏聲叫著。
佐助臉上一片冷漠。良久，他才又輕輕地發出一聲口哨。
小黃鳥飛了起來。屈膝跳起，佐助在樹間直直地前進。一路上，各式的動物時不時發出聲音或現出身影，指引他的方向。
很快的到達目的，佐助無聲的靠近窗邊。裡頭，幾位上忍正扶著不醒人事的卡卡西激烈討論著什麼。
“宇智波……目的………四代火影………鳴人…………”
漩渦鳴人。
覺得有什麼東西壓住了他的胃，佐助完全沉下臉色。目標是鳴人，為什麼……難道說，是為了九尾？你到底在做些什麼………你，想要對他，對我，做些什麼？
“唳————！”
抬頭緊跟著一隻雄麗的大鷹，佐助急速行進著。黑色披風揚起，露出底下緊身的黑色忍者服，和腰間別著的長刀和兩柄短刀。
快點。
衝進小鎮，他往大鷹所指示的旅店直線前進。
再快點。
眼中鮮紅的單勾玉無聲顯現。他踩上牆壁高高跳起，在高空中結印、舉起左手。腳下是旅店的屋頂，只一瞬間，鳥鳴聲在空中大作。
無意識的嘶吼一聲，化作雷刃的手重重落下。藉著重力，佐助直接用千鳥擊穿了旅店的屋頂！
“碰！！”
碎石飛濺！
灰塵與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連著擊穿屋頂和一層地板，佐助在下一刻對上了一雙和他一樣的眼睛。
寫輪眼……果然，是你。
在鳥鳴聲中，他轟然落地！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