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教]泽田言默的倾情演绎》荆棘王座

269、268莱昂纳的未来

　　路过停放试验机甲的停机坪，进入矮小的通道入口，深入地下，穿过一道道封锁门，赛斯德来到存放机甲的库房，但更多的是超科技的车辆。墙上的大屏幕时刻滚动着数据，接连数据线的大货车下躺着个男人。
　　听到脚步声，他从车底下滑出，然后摘掉维修时穿戴的护眼面罩，露出和头发颜色一样的银色双眸和一张意外年轻的脸庞。
　　“怎么就你一个？”赛斯德问到。
　　铭牌上写着夏天的男人将工具放回贴了“夏天专用”便签的工具箱，然后用毛巾擦了擦满是油污的手：“威震天不舒服，小阳不在，也只能我给他检修了。”说着，大卡车变形。
　　威震天：“你又趁机窃取我的资料。”
　　夏天仰头：“等小阳摆脱危机，他会帮你复苏母星。况且你以为材料都是免费的吗？”
　　威震天嗤鼻：“一个虚无缥缈的许诺，你认为我还会有多少耐心？”
　　赛斯德轻嗤，转眼变成一条盘卧巨蟒。咔嚓嚓的声音不绝于耳，被压得咯吱响的那些车到是抗住了重量，反倒赛斯德被硌得不舒服。
　　被夹在两个大块头间的夏天：“……”啪的一声将两张写了他名字的白纸贴到二人身上。刹那间一蛇变回人身，一机器人变成大货车。
　　夏天对威震天说：“就凭我能够压制你，这里就不会是能让你播撒战火的地方。”
　　夏天相信自己的名字具有力量，能够镇压不寻常的事物，所以会携随身携带一个写满自己的名字的小本本。这一切都来源于他年轻时的一场经历，是的，是年轻，别看现在的夏天就很年轻，但他的年轻时至少要倒退八十年，也就是说他至少活了一百岁。
　　夏天：“也请你对小阳多点期待。”
　　威震天：“哼，我更愿意用实际行动……”
　　夏天：“你当年坠毁，掉落的零件差点要了我儿子的命，后来又是我孙子为你重铸了核心，替你逐一打磨替换破损的零件，如今焕然一新的你连点时间都不愿意为他耗费吗？”
　　发动机发出轰鸣声——
　　夏日看去，恶魔站正。
　　威震天闷笑：“他拆了你给夏日做的车。”
　　夏天面无表情的举起拿小本本的手。
　　赛斯德忙道：“我会装回去的。”
　　夏天继续和威震天聊天：“再等等吧，我想你并不缺少耐心。”
　　沉默半晌，威震天问：“你的计划？”
　　“我打算……”
　　时间飞速流逝，等夏天说的口干舌燥，赛斯德也把拆开的车拼了回去。
　　喝了点水的夏天问：“布鲁斯呢？”
　　赛斯德：“他又去宋宅找夏日了，这次撞得头破血流，魂体几乎溃散。”
　　威震天：“你们这些碳基生命还挺复杂。”
　　赛斯德：“你不也可以在各种载具间切换？”
　　威震天：……
　　大卡车抖动：“把我身上的纸撕了！”
　　夏天拿下那张纸，刚揭下大卡车就变成了一辆居家车，然后从通道开了出去。
　　夏天看向赛斯德：“他去散步了，你呢？”
　　赛斯德：“我回家等你。”
　　——
　　布局清新自然，绿植满目的夏家。
　　回来的夏天在花房找到漫步的赛斯德，他怀里
　　还抱着只肥壮的黑色挪威森林猫。
　　赛斯德：“说真得，等布鲁斯·韦恩吸取言默的魂力稳固自己的魂魄后，我就把他和现在暂时使用的身体固定好了，免得他总是跑出躯壳千里迢迢的去找夏日。本就是孤魂野鬼，还不好好待着，这次更是差点魂飞魄散。”
　　“赛斯德，那是人，而且还是我孙婿。我不会限制他的自由，小阳的灵魂一直徘徊在宋宅，我不忍、他也不忍。况且我也不觉得以他那样的性格会擅自吸取他人的灵魂来救自己。”
　　夏日，夏天之孙，字阳。
　　“是啊，一个黑暗英雄，呵。”赛斯德丢开怀里的大猫，一落地猫就跑向夏天。
　　老猫的叫声有些刺耳，蹭着夏天的裤腿想要他手里的猫罐头。
　　咔哒，开罐声刺激的老猫够爪。
　　罐头放到了长椅上，老猫跟着跳起，卧在上面惬意的吃着猫罐头。夏天看了一会儿，就和赛斯德一起逛花园聊天。
　　“你什么时候把布鲁斯带回来？没有灵魂，寿数已尽的老猫过不了几天就会断气，倒时候也不好找新的躯体给他暂居。”
　　“只要灵魂足够凝实，躯壳没有也行。言默现在是灵魂状态，每时每刻都在燃烧灵魂，散溢的灵魂力足够帮布鲁斯·韦恩修缮魂体。就算他不愿意，也会被动得到灵魂力补充，现在的言默就如同沸开的水，我只利用了他注定会被损耗的部分，”赛斯德笑，“免得资源浪费。”
　　“怕是他会成为灵魂也是你搞得鬼。真庆幸我是主体的真灵，为了让我自愿，”夏天伸手抚摸贴上赛斯德脸颊，并摆出一副温情面孔，“暂且听我命令的恶魔，你会为我解忧吧？”
　　赛斯德低笑：“是啊，你是他的真灵，你的命令我自然愿意听从。只望一切事了，你能满足我的期望，令我喜爱的失乐园重归。 ”
　　夏天也笑，但收了故意摆出的温情，收回手托起一朵压弯枝头的花苞：“交易我不会赖账，只希望我孙子能够真的摆脱死亡的追逐，平静的生活着。那是我和冬天的血脉，我希望他能够幸福和平安，那是我最后的心愿。”
　　赛斯德也停下步伐，望着这一室经由夏日细心打理的花圃：“可他并不那样想。明白的你狠心剥夺了他的国籍，喝令他不准回来，可到最后他还是逃不过死劫，死在了那座老宅，因为这是注定！他会死，命轨波澜不断！”
　　夏天握着一个猫雕像，那是曾经德诺尔为求沢田原谅而送给他的雕像：“没关系的，我会为他抚平波澜。”这声音充满沧桑和慈爱。
　　“而为了得到我的灵魂，你们这些追逐者一定会满足我的遗憾。所以我的孩子……“男人眼中满是眷恋，望着虚空的眼睛好像看到了令他满意的未来。轻语，“他会幸福安康的。”
　　也许是阳光太暖，也许是触景生情，在第一次正面接触夏天后，黑发的恶魔又一次向这个男人垂下头颅，半跪在他面前：“尊令我的主人，你会达成你所愿。”
　　“我也这么想，”夏天垂头看向赛斯德，“毕竟我是这么幸运。现在的时光可谓是我偷来的，所以死亡对我来说已不是威胁。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当我确定夏日的命轨顺遂……”
　　早饭的时候，小巫师们都在兴致勃勃的谈论着昨晚的活动。
　　“谁抓住飞毯了？”
　　“韦斯莱家的金妮。”
　　“你要兑换其他偶像吗？”
　　“不，我要再来个偶像哈利，他可是打败了神秘人并且活着从禁林出来还和我们一起参加了庆典，这太令人激动了！这次能兑换到的偶像哈利就是最棒的纪念品！至于多出的那个，我就兑换一张新品偶像体验劵好了。”
　　听到这些的金妮撞了下哈利，两人撞上眼神便是甜蜜一笑。在他俩中间，则是一个拿勺子舀汤喝的小号哈利——他酷酷地皱眉，似是遇到什么难题，最后还是端着碗回手表吃了：秀恩爱就秀恩爱，总是挤我干什么？
　　吃完一顿甜美的早餐，特意给他们留出相处空间的罗恩凑了上来：“昨天玩的太尽兴，回宿舍就直接睡着了，都忘了和你说事了。”
　　哈利：“什么事？”
　　罗恩和他咬耳朵：“就是伏地魔的事。没想到那家伙竟然阴险的蛊惑莱昂纳，昨天他还差点杀了我们，斯内普教授也……”
　　“等一等！”哈利需要捋一下思绪，“你什么时候叫起斯内普教授了？还有你说的是哪个伏地魔？他不是和我禁林约战吗？”
　　赫敏：“就是我们三年级时混进来的霍格，莱昂纳成了他的容器，之前入侵学校的食死徒就是他放进学校的，我们看到莱昂纳用格兰芬多的宝剑砍断冕冠，然后涌出的不详和邪恶包裹了莱昂纳，随后他就成了伏地魔的容器。”
　　罗恩接着说：“然后他还要对我们出手，不过斯内普教授冲了出来……真难以想象，他会是我们这边的人，以后都不能叫他老……”
　　赫敏咳嗽一声。
　　罗恩：“我是说，以后我们得尊敬他，因为他救了我们几个的命，自己还牺牲了。”
　　“牺牲？”哈利怔愣，随后说，“我看过邓布利多校长的记忆，他喜欢我妈妈，因为我妈妈的死而倒戈邓布利多，就连天台的事也都是邓布利多校长安排的……他用自己时日不多的命让斯内普教授换取伏地魔的信任。”
　　罗恩惊叹：“这可是不亚于斯内普教授间谍身份的反转……”
　　赫敏拥抱了哈利。
　　“我没事，虽然刚知道时我也很难受，但现在我对他们只有敬重，都是因为他们在过去步步为营，我们才有现在的大好局面。”
　　赫敏：“嗯，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罗恩：“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不喜欢他，要知道他过去是真的……令人讨厌。”
　　提到这方面，哈利也不得不承认很有道理。
　　赫敏也同样如此。
　　与此同时——
　　黑毛团正在和黑团子纠缠，他们已经快跑出学校范围了，可惜在肉搏方面，黑毛团实在是不擅长，轻而易举的就被黑团子推开了。要不是他现在没爪子，早就把黑毛团绑起来了。
　　黑团子：这里到底是哪？
　　黑团子蹲在草地里，虽然可以飞，但大白天的太显眼，这里又大多是空旷地。
　　黑毛团飞了起来，抖落草屑，又冲黑团子扑了过去。黑团子翅膀“拍板”准备就绪，随后又收了起来，仔细隐藏好自己。接着那俯冲而来的黑毛团就被捉住了翅膀，他之前看到的被恶魔围堵的少年出现，并且朝他伸手。
　　“你就叫墨团了。”
　　墨团·布鲁斯·韦恩：……
　　“还有教授，你是不是挺满意现在的模样？我看你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丢掉包袱玩嗨了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言默看着两个掌心上的类蝙蝠生物，对其中的黑团子说：“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但既然是恶魔经手的，我就不能放你随便乱跑。”
　　言默用指缝里夹着两只团子的翅膀，捧着两个小家伙往城堡走：“教授你放心，我会尽快弄明白你的情况，让你变回人类的。”
　　黑团子瞅了眼黑毛团。
　　黑毛团教授并不想变回人类。
　　等见到哈利，黑毛团立即蹦到他头上。
　　从校医院过来的哈利：“他这是喜欢我吗？”
　　听到的黑毛团顿住，然后恼羞成怒地振翅。
　　哈利笑了：“他这是赞同我的话？”
　　气恼的黑毛团飞走。
　　捧着另一只团子的言默：……教授你回来！
　　哈利眺望：“是害羞了吗？”
　　言默：我们还是说点其它的吧。
　　哈利回头：“这个也是蝙蝠吗？”
　　言默视线盯着墨团。
　　哈利移开眼神，有些踟蹰道：“我刚去看了莱昂纳，当时他正在和德拉科一起尝试行走，只是他布满黑斑的双腿萎缩的只剩皮包骨……”
　　言默看向哈利，哈利眼神移回来，两人视线相对，哈利连忙回避，又转回来看他。
　　言默阐述事实：“他的腿好不了。”
　　哈利语塞：“……嗯，失败了。不过我见他没有气馁，反而和德拉科说笑，眼神很明亮。”
　　言默只道：“格兰芬多很适合他。”
　　哈利：“所以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言默：“他现在有点类似你过去的状况，他的灵魂里有伏地魔的部分，也就是我当初从你灵魂里取出来的伏地魔残片。”
　　哈利：“……他会怎样？”
　　言默：“他大部分灵魂都被霍格吃了，身体又被黑魔咒侵蚀，也只有用伏地魔的灵魂填补才能活下去，但就算如此，寿命也短于常人。只是天长地久下去……呵，估计会是又一个伏地魔复苏吧。”言默无所谓的笑到。
　　哈利听闻摸了摸额头的疤，最后说到：“那就到时候再打一次。”
　　言默也说：“我打算收他为徒，好好锻炼他的意志力，让他的自我更坚定，这样……也许那一天会来的很晚，甚至是他寿命走到尽头。”
　　哈利：“我也会时刻关注的，毕竟那也曾是我的一部分，和我有着深刻接触。”
　　“嗯。”胳膊有点酸的言默换了下站姿，最后又变出浮空的冰平台，把黑团子放了上去。
　　换了新地方也很乖巧的没有乱跑的黑团子——提取信息整理中……
　　“话说回来，”哈利看向远处的柱体，“那个是什么啊？回来时就见到多了个这个。”
　　“那里……”言默跟着看去，“那是观览台，也是狼院的公共休息室。”
　　“狼院？”哈利疑惑。
　　言默点头：“嗯，那是邓布利多校长和我做的交易，我接任校长之位守护霍格沃茨和学生，相应的可以开设分院广收佳徒。”
　　哈利怔愣，随后叹道：“他做了很多呢。”
　　言默点头：“我理解。为了那不确定的战争，他在尽可能的为所有人系上保险绳。而我在这其中则得到了一个可以为之驻留的地方，甚至得到更多的牵绊。”
　　哈利看着言默的侧脸，不由自主的问到：“言默喜欢霍格沃茨吗？”
　　言默无需思考：“这里是我的责任。”来到这里是恶魔的算计，无法回去的言默和德拉科成了朋友，所以这里对他来说不好也不坏。
　　“原来如此。”就像对待我的恋慕一样，是很平淡的无感。在这一刻的哈利彻底放下遗憾，并对言默说，“我很喜欢霍格沃茨，这里就是我的家。”哈利上前拥抱言默，然后很快放开，“谢谢你所做的一切，保护了霍格沃茨。”
　　言默神色平静：“职责所在。”
　　哈利被言默这反应搞得无奈，最后说到：“那么未来的日子也请你多多关照霍格沃茨，总有一天我会重新回到这里，然后长久的停留。”
　　言默：“你要接班吗？”
　　哈利轻笑：“也好啊。不过我想做傲罗，能等我段时间吗？等我能够有信心面对霍格沃茨里这么多的小巫师的时候，我会回来的。”总感觉你不会停留太久呢，就像突然来时一样。
　　言默：“……你想的没错，我不会停留多久，只希望你不会让我等的太久……哈利。”
　　“没想到还能有从你口中听到我名字的一天，那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你有恋人的一天？”
　　“唔……这个期待有点难以达成。”
　　“唔？没有人选吗？不会吧！”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还有我是校长，你也没有毕业，这么打听师长的事可不好！”
　　“我很抱歉。所以你真的没有吗？”
　　“哈利·波特！格兰芬多，扣十分！”
　　“所以是真的没有啊！”
　　“现在！回去！回宿舍！”
　　“哈哈哈！”
　　欢快的狮子飞速跑走了，留下的言默看了会儿跳脱的背影，收起一切情绪，平静的前往校医院，又在途中忽然叹了一口气。
　　“我现在竟然连想回家的慾望都没了。”
　　墨团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