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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等价交换（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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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是呢？”
程闻玥的这一句话，让原本还在说个不停的关鹿一下子愣住，声音都变得僵硬：
“程姐，你是在和我闹着玩吧？”
她期待着程闻玥快一点肯定她，快一点说是这样的，可是过了很久后，程闻玥才只是点了点头，拉开门出去。
留下关鹿坐在沙发上，拿着水果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另一边，程闻玥刚刚拐过走廊，就凭着自己做经纪人后的直觉，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人正跟着她，就在不远处，躲躲闪闪。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像这样偷拍的人，程闻玥不是没见过。但是今天，她觉出点异样来。
似乎……那扎在她后背上的目光，不是冲着关鹿来的。
而是冲着她。
程闻玥蹙起眉头，蓦地回身，随着她的回眸，那跟在后面的人，旋即就闪进一间房里，只留下一点衣角的残影。
狐疑地挪至那扇门前时，程闻玥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
她哪里知道，在那扇门的背后，有个叶星的人正捂着自己的胸口，听见里面的心脏在疯了似的撞着肋骨。
“还好，她走了。”
叶星听着动静，这样想着，心中则是掩盖不住的失落。
不久后，游千易给她发来了消息：
“你把工作辞了？”
叶星眼皮一跳：“你去了我们公司？算了，让你知道也无所谓，我辞了工作，想专心地拍程闻玥。”
她满以为游千易会回她一句“你疯了”之类的话，可是没有，游千易没有再回消息。
因为在这个时候，游千易接到了关鹿的电话，关鹿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游千易听不清她在讲什么，让她讲清楚：“关鹿，你说得慢一点。”
“你为什么不叫我姐姐了呢？”
“好，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关鹿捏紧了手机：“我就是，有点想你了。”
“今天，程闻玥和我开了一个玩笑，说她和我的前女友在一起了，我那时候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名字，居然是你……”
听到这里，游千易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在姐姐的心里，我还算是曾经是你的女友，是吗？”
关鹿这时才发现，那个游千易，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的人，好像，已经变得很遥远。
关鹿更加惶恐地发现的是，她明明以为自己和母亲一样，只会伤害到别人，对于别人对自己的伤害完全免疫，可是这些来天梦到的每一个和游千易有关的梦都在告诉她，你在害怕她真的不喜欢你了。
……
几天后。
“停！”
第四次因为走神而被叫停后，这次，方导的眼神里已经没有生气的神态，有的只是关切之意：“最近你太累了，是吗？”
在一边的程闻玥欲言又止的时候，方导又说：“或许是进入不了状态，需要将那天的事情再演一下，帮助你入戏？”
说罢，方导抬着眼，饶有兴趣地找着什么：“你的那位小助理呢？”
“方导。”程闻玥按捺不住了，出来圆场，“让她休息一下吧。”
“嗯，休息？好啊。”
方导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依然温和，但是在程闻玥离去之前，她用眼神在告诉程闻玥，她有些事在瞒着她们。
很快地，第二天的娱乐新闻就在冲击着程闻玥和关鹿，所有人都在信誓旦旦地说，方一安打算换掉关鹿，另选一个人。
关鹿脸色有些惨白地站着，等着程闻玥去训斥她最近状态不好，而程闻玥只是满腹疑虑，她在想，方一安怎么就一声不吭地，擅自做了这个决定？
甚至在她打算联系上方导问个清楚时，对方再也没有接过电话。
就在程闻玥她们快急到发疯的时候，游千易却接到了方一安的电话。
方一安说：“你愿不愿意作为关鹿的助理，再和程闻玥来我这里一次？”
……
这次见到方导后，虽然恼火于对方还未确定的“毁约”，但是，程闻玥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因为，方导整个人虚弱了太多，和之前的样子大相径庭，她很坦诚地和这两人说，自己已然无法继续拍下去，只能由她的得意弟子来接手。
“所以，是她决定要换人？”
出乎程闻玥意料地，方导笑道：“不，是我的主意。”
“不这么做的话，拿什么来和你们做交易呢？”
今日还是夕阳，还是在屏风前，三人相对而坐。而方导说，她想做一个交易。
她反常的认真的样子，让游千易和程闻玥不安地对视了一下。
“我大约下周就会死掉吧，也许，是明天。”
方导的手已经颤抖到无法把一杯茶递进自己的嘴边：“作为交换，我希望在我彻底离开这间屋子的那一天，你们……”
“能在这间屋子里，做上一次，就在这屏风前。”
对面的两人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半晌都没有回话。
“我这一生里，最喜欢看到的，是两个女孩子耳鬓厮磨，他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情，，，欲这二字。”
现在游千易才知道，这个女人，她的灵魂简直独特到令旁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方导则继续说道：
“所以在我离开人世的时候，麻烦你们让这间庭院所记住的不是我仓皇离开的样子，而是我最喜欢的画面。”
“作为报酬，什么都可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