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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劳改严教少年犯 ...

  •   吴庸驾着轿车带着嬴杏来到了吴志遗体检验的医院,停好轿车,两人匆匆走进医院大厅。

      走到询问台前,吴庸打听完一切,很快就有一位男医生走出来接待吴庸他们,这男医生忙说道:“你们就是吴志的家属是吧!请跟我来。”吴庸点了点头就随医生走去。

      这医生带领着两人来到了医院的检验室,只见一些警察站在里面,吴庸注视着大家,“警察同志,我是吴庸。”

      一位警察忙说道:“结果已经查明,杀死吴志的凶手正是他的亲儿子吴亏,吴亏已经被抓捕归案。”

      吴庸深深叹了一口气,此刻吴庸的心情难以形容的难受,吴庸伸出颤抖的手掀开了白布,吴庸表情顿时悲伤不已,旁边站着的嬴杏也是一脸的沉重。

      吴庸用着极其低沉的声音说着,“兄弟,我们祖辈都是贫农,只是因为祖辈都不愿接受新思想,甘愿封建保守,男子汉生来肩负重任,该有所作为,太注重前辈尊崇的‘续香火’,注定在此生碌碌无为,好男儿志在四方,古往今来,但凡被生活琐碎及儿女私情所困者成就皆不大,成就非凡者的精力绝不会浪费在这些生活琐碎上,如果还有来生,希望兄弟不再重蹈覆辙。”

      吴庸忙对警察们说道:“警察同志,我想去探视一下吴亏。”

      一个警察忙回应着,“今天少年犯都出去劳作了,下午能探视。”

      吴庸忙点点头,“好的。”

      中午正烈日当头,只见一辆军用卡车拉着一车少年犯到达一片庄稼地里,卡车停稳后,警官们忙着把少年犯赶下车,一个警官忙大声吼着,“赶紧的,麻利点。”

      有的少年犯走得稍微慢点,被警官们伸腿狠狠踢着,少年犯们只能咬牙忍着,只见方黑、肖昏以及吴亏都在人群中,很快他们都走到了地里。

      负责带队的警员忙扯着嗓子喊道:“立刻站队报数。”

      少年犯们忙着站好队伍便开始报数,此时吴亏已经被剪成了寸头,看起来总是有些不习惯,只见他眯着眼睛,手掌挡在额头处,警官突然瞪了他一眼,忙大声吼道:“0426号,手放下。”

      吴亏忙说道:“太阳晒。”

      这警官顿时脸一横,走到吴亏跟前狠狠一脚踢在吴亏大腿上,“让你抬手,立刻放下。”

      顿时踢得吴亏呲牙咧嘴,他怒目瞪着这警官,这警官再次吼道:“还敢瞪我是吧!”说着又要抬起腿踢。

      吴亏忙说道:“警官,我不敢了。”说完规规矩矩的站着。

      警官忙大声朝大家吼道:“都给我老实点,不想挨打就听指挥,接下来给大家发锄头,今天每人松三百平米的地。”

      说完便站到了一边,少年犯们一个接一个的到工具车后面领锄头,只见吴亏领了一把锄头就走开了,随后肖昏和方黑也拿了一把锄头跟在身后,各自找了一块地便开始锄起来。

      在烈日的暴晒下,少年们很快就歇菜了,一个个无精打采,只见吴亏满脸的汗珠,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小时一样漫长,他不停擦着汗水,正想停下来歇息,旁边的肖昏忙说道:“警官来了,赶紧干活。”

      吴亏一脸的怒气,“又热又累,我不想干。”

      此时一个警官走了过来,瞪了吴亏他们一眼,“聊什么呢?赶紧干活。”

      吴亏忙举起手说道:“报告警官,我要喝水。”

      这警官大声吼着:“没水喝,活没干完别想喝水,继续干。”

      吴亏擦着汗站了一下,这警官立刻走到他旁边一顿拳打脚踢,

      顿时将吴亏打得连连喊叫,吴亏忙哀求道:“警官,我干活,我干活。”

      在旁边的肖昏被吓得脸色铁青,忙着拼命挥着锄头挖地,不远处的方黑也默默挖着地,完全不敢吱声。

      在周围不断有人被打得喊叫,随时能听见警官们的怒吼谩骂,这些少年们一个个被折磨得惨不忍睹,吴亏脸上被晒得黝黑,已经没了往日那般白净,露出的皮肤也随处可见伤痕。

      这些少年们此刻的心情异常复杂,被这样逼着干活,心中纵然有一万个拒绝,但还是得咬牙坚持,做了错事,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只见他们身后站着的警官们虎视眈眈盯着他们,只要他们稍有不对劲,都会被暴打一顿,警官们在一旁无情的怒吼谩骂,对他们苦苦压制,将他们曾经那份叛逆的浮躁心火给渐渐浇灭,他们眼中那份野性凶光也在渐渐消失。

      这日复一日的劳作当中,这些少年呈现出的是臣服与善意举动,有的少年终究恶性难训,屡教不改,总会承受一顿撕心裂肺的教训。

      临近傍晚,一天的劳作接近尾声,少年们乖乖站队报数,此时吴亏的手已经被磨破,手掌血肉模糊,他咬着牙不敢吭声,随着警官们的怒吼,少年犯们有序的上了卡车离开这里。

      此时吴庸和嬴杏已经在少管所等候多时,很快一个警察走过来对吴庸说道:“你们要探视的亲人已经回来了,你们可以去看了。”

      在牢房中,只见吴亏正端着一个盒子在吃着饭菜,他的碗里有着一些白菜萝卜,而他依然吃得津津有味,换做是以前,这样的饭菜别说是吃,就是让他看,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吴庸和嬴杏来到吴亏所在的牢房外面,只感觉这里昏暗无比,吴亏背对着牢房外的一切,津津有味的吃着饭菜,完全不理会来探望自己的人。

      吴庸轻轻喊了一声,“吴亏,我们来看你来了。”

      吴亏突然停下了筷子,愣了一下,然后再次大口大口吃着饭菜,只见他手上流着血,他不停扒着饭,眼眶里竟然蓄满了泪水,当他吞咽了一口饭之后,泪水消无声息的滑落了。

      吴庸拿出一个包袱,透过铁门把包袱给塞到牢房里,“吴亏,大伯给你买了衣服和吃的,还有一些钱,大伯就要走了,下次来看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大伯认为,你今天在这里,不是你的过错,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人总是要长大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吴庸说完便领着嬴杏离开牢房。

      次日早上,吴庸领着嬴杏来到自家院子里,进到院子里,感觉这里是多么的寂静,吴庸默默注视着杨槐树下,仿佛父亲还在躺椅上侧着身子抽旱烟,脸上依然挂着那张笑脸。

      吴庸和嬴杏走到屋门口,他们轻轻推开屋子,感觉里面好久都没有人住一样,寂静又冷清,吴庸看了那把老木椅子,仿佛母亲满脸微笑,依然坐在那里织着毛衣。

      吴庸此刻心情是那样的平静,他转身走向另一间屋子,来到自己当时所住的屋子,屋里放着两张床,两兄弟一人一张,只见墙上贴着自己曾经写的毛笔字,心中顿时涌出无限的感概。

      嬴杏默默注视着吴庸,只见吴庸注视着这屋里的一切,眼神里满是怀念,突然看见墙壁上还挂着郄雪绣的香囊,吴庸心中立刻浮现曾经郄雪那张绝美的笑脸。

      吴庸微微摇着头,转身领着嬴杏走出了屋子,俩人走到院子里,吴庸扭头看了一眼堆柴火的地方,仿佛看见那个熟悉的兄弟身穿背心洋溢着笑脸在那里劈柴。

      吴庸深深叹了一口气,“物是人非啊!”

      俩人走出了院子,吴庸轻轻拉拢了院门,俩人往旁边的小路离去,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渐渐消失在小路。

      此时吴亏正坐在地上,双眼直直盯着窗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心中此刻浮现出了爷爷给自己当马骑的样子,奶奶给自己喂糖水的样子,爸爸背着自己玩耍的样子,妈妈给自己洗脚的样子,一幕幕的画面闪现在吴亏的心中,吴亏眼角的泪水滑落了,再以止不住……

      女人不是专职洗衣、做饭、带孩子的人,她们有追寻极致人生的权利。

      男人不是专职忍耐、包容、高格局的人,因为女人也能做到。

      人生一世,生儿育女,把子女教育成才那是无尚荣耀。

      思想封建,
      行事愚昧。
      胸无大志,
      苟且人生。
      满脑香火,
      乐抱儿孙。
      生女犯愁,
      生男欢喜。
      重男轻女,
      害苦女娃。
      撒手归天,
      后辈皆苦。
      教育缺失,
      后代悲哀!
      社会负担,
      国之累赘。
      不知何为庸!
      不知何为志!
      时代前进,
      男女平等。
      女也如男,
      各顶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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