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律失常》毛毛不是胖胖

24、欺负妈妈

　　因为陈美君身子不方便，陈父又重新坐镇了陈氏集团。而陈美君每天的生活就是吃吃喝喝养养胎，除了一老一少两个医生的理论指导外，还有妈妈们的实战经验分享，这才让她觉得不那么无聊。等到八个月的时候，因为浮肿，让她看上去脸圆了不少，晚上睡觉的姿势也得固定，双脚承重量变大，让她每天都觉得很吃力。她一直想着还有一个月多月，熬一熬，等“卸货”就轻松了。

　　于是，终于等到了生孩子那一天，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破腹产，虽然家里两个医生极力反对，却也只能尊重她的决定。她听恩茹说，自然产还是要剪几刀，一样不好受，万一生到一半生不出来，还得挨一刀，反而麻烦。破腹产嘛，睡一觉，孩子就出来了。

　　过程确实不麻烦，可等她醒了以后才发现真应该听医生的，麻药过去以后，伤口太痛了，不过还好，有镇痛棒辅助。

　　“孩子呢？”她问在一旁盯着她看到的青钰雯。

　　“不知道……”青钰雯是真的不知道，她知道反正肯定有好多人关注着孩子，她就不去管了。

　　“你都没有看过她吗？”陈美君是看过孩子的，刚出生的时候，负责接生的护士把孩子给她看过，主要是让她认一下第一性征。

　　“我妈他们都在那边呢，你放心好了……”青钰雯宽慰她道。“你怎么样？累的话再休息一下。”青钰雯把陈美君的手拿起，抚再自己脸上。“真的辛苦你了。”

　　“傻瓜……”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小家伙一下子成为了全家的焦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这样青钰雯和陈美君也乐得清净，焦点终于成功转移。

　　孩子满百日那天，陈家举行了百日庆典。黄恩茹和陈倩楠去了天津，就没有赶过来。但刘姝贤和田姝丽过来了。

　　“甜甜，你哥哥，他最近怎么样？”陈美君对于田修琰总有太多的亏欠和愧疚。

　　“他最近啊，老是打扮成一副IT男的样子，去我们家附近那所双一流高校听课。”田姝丽神秘地说“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喜欢某个学生妹呢，后来我才知道，计算机系的CAD讲师，才是他的目标。”

　　“你哥就是以修电脑为名，学计算机的都是这个套路。”刘姝贤在一边插嘴道。

　　“我哥才不是这样的人……”田姝丽反驳道。

　　“是吗？他上次还让我做了甜点，我以为他要吃呢，结果他精心包装好，给别人送去了……”刘姝贤想起这个哥就来气，你泡妞还要我打下手。

　　“那真好。”陈美君是衷心祝愿他能幸福一生的。

　　其实田姝丽没有说，那个大学女讲师无论从外表还是气质，都和陈美君有七分相似，她哥哥的痴心，终将是错付了。

　　“孩子名字取了吗？”田姝丽问道。

　　“取了，青钰雯翻了好几天的字典取出来的，叫青怿琛”每次念这个名字都觉得怪怪的。

　　“你说什么？鱼丸给她女儿取的名字叫青怿琛？”青怿琛，青依陈，青钰雯什么都依着陈美君。陈倩楠要笑死了，这也太不争气了吧。

　　“你还笑人家、你有什么资格哦？人家的字起码都是次常用字，你倒好，取个陈桢芯……”现在叫黄桢芯，但叫什么“真心”真的太土了好吗！

　　“我那可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这个桢字是我楠字的偏旁再加一个忠贞不二的贞，那个芯呢，完全取自你的名字，恩的心和茹的“艹”……”陈倩楠争辩道。

　　“好啦好啦，你最真心。”黄恩茹笑道，外科医生的想法和品味都很奇怪，但是很暖心。

　　百日宴忙了一天，晚上终于洗漱完回到了床上。青钰雯抱着陈美君出神，因为在哺乳期，各种汤水喝得多，陈美君显得格外动人。

　　“美君，我们今天？是不是可以……”青钰雯动情地问。

　　“嗯……”确实很久很久了，有的时候也需要交流一下的，当陈美君害羞把头偏向一边时，细密的吻就落下了，当一切如火如荼进行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小姐，小姐，孩子哭了……”保姆抱着孩子来到卧房外，这个点孩子哭，一定是饿了，所以她抱着孩子来找小姐喂奶。

　　在青钰雯一脸懵逼愣神期间，陈美君已经穿好衣服开门出去了。谁能告诉她，她已经失宠到这种地步了吗？虽然说吃自己女儿的醋不太好，可真的还是好气啊，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那她是不是也该哭哭，当着孩子面的争宠，怎么看都太幼稚了。

　　陈美君安抚好孩子回来，青钰雯已经睡了。她明天还有三台手术要做，今天又忙碌了一天。

　　“第一助手，缝合！”许佳琪看到青钰雯的缝合手法满意地点了点头，都说这个家伙是靠关系进的第五分院，但怎么看都不赖嘛，技术一点都不含糊，连缝合手法都比别人精密。

　　“前辈，这个手术一般都是用双管法消化道重建的，而你却用了双门切开法，您这么做，是考虑到逆流性食道炎的风险吧。”青钰雯说着许佳琪的步子问道。

　　“确实如此，你好像，还不错……”许佳琪停下脚步，帮青钰雯整理了一下白大褂上别的笔。

　　“谢谢前辈夸奖！”之前她爸爸和他说第五分院藏龙卧虎，她还不信，因为第五分院在所有分院中口碑是最差的，这里聚集了一些不计后果的医生。管理也不是那么容易。

　　青钰雯还沉浸在喜悦中，被后面一道清冷的声音吓得回了头。

　　“你是新来的？”来者是一个比青钰雯高上好几分的女人。

　　“是，您好，前辈！”青钰雯转身打了招呼。

　　“哦，青钰雯…”女人突然走近青钰雯，拿起了她的胸牌，读出了她的名字，“你以后跟着吴峰主任吧。”

　　“可是，我是被安排跟着许佳琪前辈的。”青钰雯很委屈，她刚刚知道许佳琪前辈的厉害，就被要求换一个师父。

　　“我是分院副院长吴哲晗，如果有什么不满，意见投诉信箱出门左转……”说着她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手术室外的过道。

　　青钰雯以为百日宴发生的那种窘迫，在孩子读幼托班以后就可以完全避免了。但是，她还是低估了她家小孩的能力。晚上睡觉居然认人，一定要睡在陈美君旁边才肯安歇。此时此刻，她是那么羡慕陈倩楠，她家桢芯自从上幼托班就开始自己睡觉，而且每次放学青钰雯都看到她手臂上有老师奖励的贴纸，自家女儿则什么都没有，同样是女儿，为什么差距那么大！

　　这天，青钰雯去接女儿下课，她到的时候一如既往被爷爷奶奶们挤到了最外面。等到最后，她一直在找她家怿怿，却找不到。

　　“鱼鱼，鱼鱼，我在这里！”青怿琛挥着小手，冲青钰雯打招呼。

　　青钰雯上前抱起她，眼神搜寻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奖励的贴纸，哎，算了，都习惯了。

　　“怿怿，我先送你去上钢琴课哦……”青钰雯此话一出，青怿琛的笑脸立刻不见了，哭丧着脸撒起娇。

　　“真丢人，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黄桢芯从一旁经过，默默说了句。

　　然后很神奇的，青怿琛不哭了，把头埋在青钰雯怀里，不想让别人看见。原来，自己女儿的怕被人说啊。于是，青钰雯道“怿怿，你喜欢桢芯姐姐吗？”

　　埋在怀里的青怿琛突然用力点了点头。

　　“听说桢芯姐姐喜欢钢琴弹得好听的小朋友……”

　　“真的吗？”青怿琛从怀里起来，认真地问。

　　“嗯！不信啊？我帮你问她。”青钰雯抱着青怿琛走到黄桢芯旁边蹲下问道“芯芯，你喜欢妈妈吗？”

　　“嗯，我最喜欢妈妈了！”黄桢芯在门口等她外婆来接。

　　“你妈妈弹钢琴是不是特别好？”青钰雯继续问道。

　　“嗯！外婆！我在这里！”她看到她外婆的车，立刻摇起了小手。“鱼丸阿姨再见，怿怿再见。”

　　“小心点，慢慢走……”青钰雯喊道，然后转头对女儿说“怿怿你听到了吗？桢芯姐姐喜欢弹钢琴特别好的人。”

　　虽然青怿琛觉得有点不太对，但好像又没有什么毛病，于是她坚定地说“鱼鱼，你快送我去上钢琴课！”

　　青怿琛表现不错，没有被老师留下来，所以今天下课比较早。

　　“怿怿，我们一起去接妈妈好不好啊？”青钰雯把女儿安在儿童座椅上，自己回到驾驶位，回头问她。

　　青怿琛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这一大一小就一起去陈氏集团门口等陈美君下班。青钰雯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半了，美君可真的一点都没变，员工都下班了，这个老板还在忙活。

　　“怿怿，我们去楼上找妈妈，好不好？”青钰雯想着反正现在已经是陈氏的下班时间了，里面也没什么人，进去应该也不会打扰到什么。

　　完美合作交流群。

　　“我天！我是不是年纪大了，眼睛开始出现幻觉！”

　　“@陈氏企划部笑笑，这个群已经几年没用了，你怎么突然跳出来？”

　　“我！刚刚！看到！绿美小青总！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走到了我们公司里！！！”

　　“怎么可能，你就吹吧。我们小青总连绿美集团都没再来过，为什么要去陈氏集团……”

　　“某单身女子因三年来严重缺糖，已经精神失常，胡言乱路！”

　　“对对对，陈氏头条安排上！”

　　“你们可别乱说，现在笑笑可是企划部副经理了，好歹是个领导……”

　　“我没吹，真的，真是你们小青总，她们现在去陈总办公室了！”

　　“无图无证据！”

　　“我不好去拍照啊，陈总找了一些比较看好的新人在办公室开临时会议呢……”

　　“噗，小青总这是要制造修罗场啊！”

　　“我看未必，这么明显是糖场！”

　　“笑笑，我等派你前去探探路！”

　　“得令！等我一手消息！”

　　一到办公室门口，青怿琛就挣脱了青钰雯的手，跑着去把门推开了。“妈妈……”当里面的人齐刷刷看着她的时候，她立马回头躲到了青钰雯的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眨巴着大眼睛，为什么有这么多叔叔阿姨在这里，妈妈看上去也好严肃哦。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给你们指派的任务完成以后，你们会获得更好的机会。”陈美君看到自己女儿，就忍不住想要去抱她，赶紧解散了会议。

　　青钰雯牵着女儿让到一边，那些年轻人走的时候，都有打量的眼光看了一下青钰雯，他们从未见过陈总身边有这号人物。青钰雯也不避让，反而大大方方地坐到了陈美君办公室的沙发上，给她女儿弄水果吃。

　　“你们今天怎么来了？”陈美君很好奇，按着以往的惯例，自己女儿要被老师留着单独训练到哭着背出谱子才会结束，她到家了，这两个人还没到家，今天怎么这么早。

　　“你女儿继承你的基因现在可能开始表达了，今天很快就完成了任务。”青钰雯无奈道，照理说，她们两个人的基因不差的呀，为什么女儿什么东西都不喜欢学，上课表现也很一般，难道章立安那篇论文是瞎写的。

　　“怿怿，你今天学了什么啊？”陈美君看着到处跑来跑去的青怿琛问道。

　　“桢芯姐姐喜欢弹钢琴好的小朋友。”青怿琛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说。

　　一听到女儿提黄桢芯，陈美君就有些无奈的，早知道她也多看点书了，和黄恩茹一样注重胎教，现在好了，两个孩子一个天一个地。黄家的小公主像个小大人，无论是幼托班还是兴趣班的老师都是她赞不绝口，而自己家这个，哎，虽然说不是太调皮，可也很平常，偶尔还会搞点小破坏。

　　“青钰雯，你说我们怿怿什么时候能懂事啊？”陈美君看了一眼青钰雯，青钰雯也回了一个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妈妈，怿怿要抱抱……”青怿琛跑到陈美君旁边要抱抱。

　　“来，妈妈很累了，鱼鱼抱你……”青钰雯张开双臂去抱她，却被她躲开了。

　　“我不要鱼鱼抱，我要妈妈抱……”每次只要陈美君在，青钰雯就会失宠，她好像成了三个人里面多余的那个。

　　陈美君笑着抱起她，“青钰雯我们走吧，今天晚饭去哪里吃？”

　　“我妈说今天去我家。”青钰雯帮陈美君拿上包和外套，三个人一起坐电梯离开了公司。

　　“小东，你刚刚又没有看清楚那个小孩子是谁啊？”笑笑的企划部也有几个新人参加了刚才会议，所以她对症下药。

　　“她好像是陈总的女儿，徐副总，陈总已经结婚了吗？”小东觉得自己要心碎了，陈总可是他们这批新人的梦中情人，她居然已经有小孩子了。

　　“陈总的女儿？不是和小孩子一起进来那个人的吗？”笑笑觉得自己发现了新大陆。

　　“应该是陈总的，她喊陈总妈妈。”小东回忆道。

　　“你确定？”笑笑越来越激动。

　　“嗯！不信你可以问，哎，小光，你也听到了对不对？”小东问另外一个人。

　　“啊！别说了！我失恋了！陈总！”小光在一边自怨自艾，他的幻想啊，全部破灭了。

　　完美合作交流群。

　　“po案了！孩子是我们陈总的！”

　　“！！！当初有孩子的不是我们小青总吗？”

　　“对啊对啊，青总还发了红包，还给你们陈氏也发了！你们不要装失忆。”

　　“你们就没想过！孩子是陈总的！也是小青总的！”

　　“这个脑洞太大了吧！”

　　“真没乱想！！！我徐笑笑以这辈子的糖起誓！完美是真的！”

　　而在路上的两个人，丝毫没有了解到她们正在成为别人热烈讨论的对象。

　　“奶奶，今天我要和你睡！”青怿琛破天荒地主动提出来不和陈美君睡，这让青钰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连陈美君都看了青钰雯好几眼，想要找到答案。

　　“好啊，怿怿今天真乖。”青母受宠若惊，这是来自孙儿的关爱啊。

　　“怿怿，今天你为什么要和奶奶睡啊？”青钰雯一边给她洗澡，一边问她。

　　“老师说，爸爸的妈妈叫奶奶，奶奶是鱼鱼的妈妈，那鱼鱼就是爸爸对不对？”青怿琛不顾湿的身子抱着青钰雯亲了一口，“鱼鱼父亲节快乐！”

　　“果然还是要读书的，怿怿学到了不少知识哦，老师不奖励你花花，鱼鱼奖励给你。”青钰雯抓了一把泡泡涂在她身上，青怿琛咯咯地笑个不停。

　　“青钰雯，你快点给她洗，小心着凉。”陈美君见她们半天没出来，提醒道。

　　“妈，怿怿就交给你了，她晚上三点左右会起来上厕所，还会踢被子……”青钰雯不放心地絮叨。

　　“你快去休息吧，忙了一天了，你还不是我一手带大的，我看怿怿可比你乖多了。”青母把怿怿抱进房间，就把门关上了，青钰雯回到自己房间以后，还一直在担心。

　　“先前可是你一直抱怨她还不独立，现在怿怿主动不和我们睡，放心不下的也是你。”陈美君把眼镜摘掉，眯着笑看她。

　　“她不在我还真不习惯。”青钰雯把衣服脱了进被窝，眼里还是担忧。

　　“你说自己失宠，我们两把你晾在一边，现在我觉得我的地位才不如怿怿……”陈美君关了自己那一侧床头灯，躺下了。

　　突然陈美君感受到那人从后面抱住了她，一字一顿地说“要不是因为怿怿是你生的，我才懒得理她。”

　　陈美君转过身子，与她抱在一起。“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睡了？”

　　“自从有了怿怿，你都抱着她睡。”青钰雯如实说道。有的时候她要值夜班，有的时候青怿琛晚上会闹夜，她们像今天这样的二人世界，少之又少。“春宵一刻值千金，尤其是我们陈总的时间，我妈说你们公司一天的产值就抵我几辈子的工资。所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吧，怿怿都懂事地把中间这块地留出来了。”

　　“你不累吗？每天都这么忙，又要工作又要接送怿怿……”这个人为什么每天都元气满满。

　　“美君，你知道肾上腺素吗？”肾上腺素是由人体分泌出的一种激素。当人经历某些刺激（例如兴奋）分泌出这种化学物质，能让人呼吸加快（提供大量氧气），心跳与血液流动加速，为身体活动提供更多能量，使反应更加快速。“我肾好，所以……”

　　所以，在青怿琛不在的一个晚上，她们反而没睡着。

　　“奶奶，鱼鱼今天为什么还没有起床？”青怿琛好奇地问青母，往常只要青钰雯没有值班，都是她送青怿琛上学的。青母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心下一片了然。

　　“今天奶奶带你上学去，鱼鱼可能太累了，让鱼鱼多睡一会儿，好不好啊？”青母一边喂青怿琛土豆泥，一边给她解释。

　　“嗯！奶奶！”青怿琛突然靠近青母，好像要和她分享秘密似的，“我要告诉你，鱼鱼不乖，她昨天晚上欺负我妈妈了。”青怿琛觉得自己的妈妈被鱼鱼欺负了，她就要告诉鱼鱼的妈妈，幼儿班里老师都是这么给犯错误的小朋友的爸爸妈妈告状的。

　　“啊？”青母一脸疑惑，怎么可能，她家女儿那么怂，就算陈美君站着让她欺负，她都不敢的。

　　“昨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听到妈妈说“疼”，肯定是鱼鱼还说“慢一点就不疼了”。”青怿琛一脸无辜地看着青母，“奶奶，你要教育鱼鱼哦，不可以欺负妈妈的。怿怿要保护好妈妈。”

　　我天，我怎么忘了她三点左右要上厕所，青母那个后悔啊，还让她听到这些奇怪的话。“你要上厕所怎么不喊奶奶啊？”

　　“怿怿长大了，可以自己上厕所，不怕黑！桢芯姐姐怕黑，怿怿要保护她！”一板一眼地说。

　　“怿怿乖啊，等鱼鱼起床了奶奶教训她！”青母说道，小孩子忘性大，希望她能忘了这一茬。

　　在青怿琛和青母睡的这几晚，青钰雯觉得太美妙了，她以为她迎来了自己的春日时光。可是没想到，好景不长。青怿琛又要睡到她们中间来了。

　　“怿怿啊？你为什么非要睡到妈妈旁边啊？”青钰雯问自己女儿，怎么又开始了。

　　青怿琛就抱着陈美君，什么话都不说。熄灯了很久以后，青钰雯都要睡着了，听到青怿琛弱弱的声音传出来，“妈妈，你们会不会不要怿怿了？”还夹杂着哭声。陈美君赶紧打开灯，给她擦起了眼泪。

　　“怿怿怎么啦？”陈美君耐心地问道。

　　“妈妈会不会生一个弟弟妹妹出来？”青怿琛担心地问。

　　“不会的，不会的，怿怿不要担心……”青钰雯接到。

　　然后小家伙哭得更大声了。过了好久，在青钰雯的哄骗下才说“洛洛和我说，他的爸爸妈妈就是睡在一起然后有了小弟弟，就没人喜欢他了……”这个洛洛常常和青怿琛一起罚站，也算是战友。

　　“不会的，你看怿怿在幼儿园也和别人睡在一起，也没有多出小朋友来呀……”陈美君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哄一下了。

　　“那不一样……”青怿琛一副很了解的表情，“我和洛洛研究过了，他爸爸也是在晚上欺负他妈妈，就像鱼鱼欺负妈妈一样，没过多久，洛洛妈妈肚子里就有了弟弟！”

　　“啊？”陈美君一下子明白自己女儿在说什么，脸瞬间就红了，这种事情以这样孩子方式说出来，也好尴尬。那个洛洛，肯定不能再让他们在一起玩了，她得和老师说一下，让女儿多和黄桢芯在一块，不然不知道带偏到哪里去了。

　　“不会的，怿怿放心，鱼鱼永远只喜欢怿怿一个孩子。”青钰雯抱过她，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陈美君也把手抚在青怿琛头上，“怿怿是妈妈最喜欢的人，妈妈不会喜欢别人的。”

　　“那我呢？”青钰雯听她这么说，焦急地问道。

　　“你啊，看在怿怿的面子上，勉强也喜欢一辈子吧……”三个人就这样躺在一起，勾勒出了冬日里最温馨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