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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池袋袋袋袋! ...

  •   一日之计并不在于晨,我痛苦的想。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准确的洒在脸上,把仍然在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极端抗拒起床的我,晒成了傻[哔]。

      …明明,明明在原本的计划里,我应该是在早晨温柔微风中被生物钟自然唤醒,优雅、自如地睁开眼睛,愉悦的迎来一天的开始。
      计划里的画面是那么美好,现实却让我极度的想要口吐芬芳。

      迎着日光刚想吐槽窗帘偷工减料的我忽然发现,是我昨晚入睡前太着急,仅仅只拉了靠内侧薄薄的那一层纱。
      大概是因为太困的原因,入睡快到没能反应过来,才在早晨遭到了这一酷刑。

      原本满肚子牢骚的我一口气活生生堵在了嗓子眼,因为睡眠缺失导致头痛胸闷带来的起床气也无处可发。
      ……连个迁怒的对象都没有,我太难了。

      离我不远的卫生间里传来什么东西碰撞倒地的声音,叮铃哐当砰咚的声音在这宁静的早晨清晰无比,让我本就不怎么愉快的心情增添了几分烦躁。
      显然醒了的人不止我一个,但这打招呼的方式可实在不怎么礼貌。

      好吵啊有点职业素养不行吗?!只是几个关节被卸掉了而已,挣扎有必要动静这么大么?我开始发起床气,把抱着的枕头砸开,跳下床“噔噔噔”就走到卫生间门口,踹开了昨晚锁上的门。
      也没管猛然踢开的门究竟撞了多少个人。

      ——

      “所以说,打扰人睡眠的家伙都应该去吃shi啊,”我说,“不是每一个从睡梦中被吵醒的人都会像我一样好脾气,在头痛得要死的情况下还给你们留下命的机会的。”
      我按揉着太阳穴,用了点力试图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尤其是女孩子,在美貌和身体健康以及发际线同时遭受威胁时,爆发出的怒火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承受的。”

      不算狭窄的卫生间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堆壮汉,于是显得拥挤不堪,光看着感觉连我的立足之地都没有。
      我也就站在门口,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人。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这种弱智的问题我是不会问的。哦,就算想答你们也回答不了,”我想起来为了预防这些人自杀我干了点什么,“反正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不知道是谁,问题也不大。”
      “就当成是对维多家族的挑衅好了,究竟是谁指使的我也不在乎,反正大家一起挨罚,多公平。”

      我低下头看着地上趴着的壮汉中为首的那一个(大概是吧),他是唯一一个还能清醒着抬头和我对视,也是发出动静让我想鲨人的罪魁祸首。
      卫生间的光线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很差,我也没有看清一个想杀我的人长什么样的兴趣,只模模糊糊看出这个人挺年轻,眼睛倒是亮,眼里的不甘和愤怒还有怨恨也挺有趣的。

      不枉我昨晚在他身上没下多狠的手。
      不然再不甘再愤怒,他现在也该没气儿了。

      我对大部分的年轻人还是挺宽容的,虽然他们大部分脑子都拎不太清,但正是这份横冲直撞的“勇气”让我非常欣赏,并希望他们能一直保持。
      …毕竟如果世界上这样子的人多一点的话,我的头发也不会掉的那么快了。

      很显然,我面前这个也是脑子拎不怎么清的年轻人大部队中的一员,从这种毫无顾忌“亲身上阵”的傻逼行为中就能清楚的看出来。
      多半是哪个家族还算受宠的小孩——大概率是得宠的私生子,想在成年时向长辈证明自己的能力,愣头愣脑就挑了个看起来“很好下手”的对象,想在合作中将维多家族一军。

      毕竟我也知道我目前这个年龄,这个长相以及在某些场合体现出来的话语权,在其他小家族掌权者眼中意味着什么——被培养的继承人、受宠的私生女甚至是拥有特殊爱好的掌权者中意的情人。
      形容词多半是柔弱、没有威胁却是有力的筹码,潜台词是好拿捏,搞她。

      ——

      “手伸的太长,是会被剁掉的,”痛得发胀的脑袋让我叹了口气,“忘掉不该忘的事情,也同样会遭到惩罚。”
      “所以呢?”克劳迪娅问,“这就是你大半夜用电话叫醒我的理由?”

      “毕竟目前只有你是直属于我的下属嘛,”毕竟我掌控着你工资的生杀大权,我这么想着,继续开口,“而且现在也只有你的能力最合适了啦,你是最棒的奶妈,是我最不可或缺的好帮手!克劳迪娅万岁!”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一下,“没必要说这么虚情假意的话,我会帮你的。”

      “毕竟你是我的老板嘛,”她补充,“拿钱办事,就要出与报酬相配的力,这点我还是很明白的。”
      真是深明大义,我就喜欢这样清新不做作只谈钱的好员工。

      “得麻烦你熬个夜啦,当然,你要的东西也不会少,在这方面我还是有点可信度的吧。”我笑起来,“无论在什么时候,我许下的承诺和报酬可是一分都没有少过。”

      “…是他们太贪心了。”

      “不,不是,贪心不是什么坏事,贪心源自欲望,欲望带来改变,我喜欢拥有欲望的人,”我把旁边这个一大早就跟我玩干瞪眼的孩子踢开,站到洗手池前打开灯,看向镜中的自己,“是这些人太蠢,太没用,废物占用着和有价值的人一样的资源这一点让我很不高兴,更何况这还是他们亲自告诉我的。”
      “既然配不上,那就不要了吧,”我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漱,声音在水声冲刷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明明上一代还是有一些让我惊喜的存在呢。”

      毕竟只是一些小家族,处理起来还是很容易的,虽然某些卖女儿卖上瘾的家族联姻方面让关系处理起来有些棘手,但总归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给小朋友练练手的程度,我插手太多反而让他难做,那就干脆不管了。
      说到这这个,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克劳迪娅啊,你有没有办法让你的能力附着在某个媒介上,在需要的时候直接释放呢?我记得之前你提到过有这个想法,实验之后成功了吗?”

      “这个啊…”她迟疑了一下,“我能力的施放是基于我主观的想法,这点老板你也知道,声音只能算是媒介,如果光凭声音的话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但也不能说这个想法没有一点可行性,实验唯一一次接近成功是以‘C’的团队研发的样品‘C-l37’为承载物,录下了我使用能力时的声音,在实验后得出的结论是——”

      电话那边传来了翻找的声音,“…啊,原文件找不到了,在我记忆里大概意思应该就是:十次里只有四五次成功,而且效果微乎其微,实验没什么意义,干脆搁置好了。”
      “事实上,这个实验本来不至于这么快就被放弃,只是那一年很乱,‘C’的团队核心研究员走的走死的死,继任者水平也支撑不起来,所以好像整个‘C-l’系列计划都被无限期搁置了,”克劳迪娅充满遗憾地开口,她好像正在翻看什么资料,声音显得真情实感很多,“即使我们研究方向没有什么重合,但我敢肯定这个团队足够天才,绝对的天才,就算是被毙掉的报告,在我看来也非常非常有新意,可行性也很高。这个人的想法即使放到今天来看,其间的闪光点也不可磨灭…啊,这个思路!我怎么没能想到呢?我的天,如果他能活到今天,那他一定能够完完全全改变世界…让我看看这个报告人是谁?”

      “哇,这个手写体可真漂亮,乍一看和老板你的还有点像,就是时间长了有点看不太清——!”
      对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又不得不信的东西。

      “…西莉娅,”我低声说,“西莉娅.陈。”

      ——

      到了今天,已经很难有事、有人仅仅是提起来就会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喉咙干涩到几乎说不出话。
      西莉娅.陈算一个。

      或许这也跟我直到这个世纪才能稍稍明白一些她当时的想法有关。
      但是现在,至少是今天,我没有时间怀念一个逝去很长时间的人。

      也许我应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找个时间好好整理一下记忆,梳理梳理自己对记忆中人所抱有的感情,我想。

      “…西莉娅确实是个无可否认的天才,”我简略的说,“如果你想了解她,那么在非工作时间你可以随便问,但现在还是言归正传吧。”
      当然,回不回答那就是我的事了。

      “‘微乎其微’大约是个怎样的状态?”

      “我打个比方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平静了很多,正如我之前所说,她确实是个聪明人“如果在手臂上划一道十厘米长一厘米深的伤口,在当时的情况下,需要大约5分钟完全愈合,具体数值根据身体状况波动,在能力发动后虚弱与愈合时间等量长的时间。”
      “而使用‘C-l37’播放录音,在能力生效情况下,伤口从播放后10分钟左右开始明显愈合,直到40分钟后完全愈合,能力发动后我并没有明显虚弱感。”

      “当然这也和当时我并没有完全掌控能力有关系,”克劳迪娅补充说,“放到现在,这种小伤大约也就一句话的时间吧,虚弱感也近乎没有。”
      “同时,以声音为媒介并不是效果最好的方式,肢体触碰或体/液交换效果都要好上很多,但毕竟做这个实验时我才16岁呢,之前也从来没有好的老师引导。”

      我假装没有听懂她突如其来的的黄腔。

      “通过电话传播的声音虽然也有效果,但显然被削弱了很多,远远比不上面对面时的效果,”这点我深有体会,“那么体…啊,算了,即使得到了答案现在也没有办法实施,估计你也不会愿意。”
      “主要差别还是出在‘你’的主观想法上吧,或许还有空间?从脱离身体开始衰减,越远效果越弱?”

      “大概吧…?”

      “哎,算啦算啦,反正也只是个想法而已,做不到其实也没关系,反正危害不到我自己,”我蹦蹦哒哒出了卫生间,“他们就听天由命吧,反正看着年轻力壮应该死不了。”

      “所以你到底想让我做些什么啊,老板?”女人的声音开始变得懒洋洋的,“我这边现在可是深夜哦?虽然你一开始就说了要我熬夜,但我也不想猝死呢。”
      “虽然你付了款,但我明天一天的时间都给了小狼狗,他约的可比你早。”

      “上次那个小奶狗又已经成了过去时了吗,我记得你还挺中意他的?”我坐在床沿上开始换衣服,笑道。
      窗外原本有些白惨惨的天光逐渐被暖黄色替代,投在地板上让人产生了有温度的错觉,我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伸出腿去够。

      “要说中意,哪一个不中意?要是不中意,哪里会去约?”克劳迪娅低声的笑起来,“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关系,我给他想要的,他
      给我需要的,各自拿到手之后,也没见到他们有多难过。”
      “要我说啊…你也该去谈次恋爱试试,走心走肾都随你自己喜欢,别听你每次说话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实际上,你活的比谁都像个清心寡欲的老修女。”

      “修女就修女,不要加老字啊,”我够到了光斑,晃了几下腿就觉得没意思,“还是别吧,看的太清楚反而最容易陷进去,走心走肾都一样。”
      “我也就只在看神仙写文时会期待一场甜甜的恋爱了。”

      “还有,瞎走什么肾,至少从脸看我还只是个妥妥的未成年啊,他想判几年?”我吐槽。

      “…算了,那就不提这个了,”克劳迪娅被噎了一下,“还是之前说的,你打算对这些人做什么?要是手段太狠,欧文不一定处理的过来。”
      “差不多我这边天亮就会有‘鲁索家族第三继承人失踪’的消息了,他们这一代也没几个有能力的,所以这个从外面接回来的三少爷因为有点小伎俩还挺受现任家主宠爱的,”克劳迪娅那边传来书写的声音,“前不久,也就上上个月,这位三少爷的哥哥给我写了封求爱信,里面提了点有意思的东西,但其实也没什么不得了的,无非就是算计来算计去。”

      “好歹也是个中型家族,盯着的人也不少,但毕竟是彭格列的地盘,我的手还没伸那么长。”我叹气,“这回可真是无妄之灾呐。”
      “一直说的是宽厚,宽厚,但我可从没教过欧文这么温和的处事手段,在黑手党的世界里,过分的善良,是会被这群鬣狗撕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的。真是奇怪,不一般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么?”

      “你又都知道啦?不过原本我也没想瞒过你的,小朋友不相信非要试一试,好歹也是个挂名上司,我也就配合一下咯。”克劳迪娅毫无诚意地解释,“连我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会相信?昨天你讲得真情实感真是有点吓到我了。”
      “不过费拉里家族和鲁索家族联合的事…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但这里确实没有收到消息,需要联系彭格列吗?”

      我坐在床沿边上晃腿:“啊?这个不用啦,我已经联系过了,还敲定了一件私人的事,算是给了那位先生一个人情,虽然接下来的行程又多了一件事来着。”
      “因为做这件事情没有顶维多的名头所以就没有上报家族啦。啊,带孩子光是听上去就是个超级讨厌的差事!希望是个听话的孩子吧。”

      “至于费拉里和鲁索的关系,还挺有意思的,”我说,“要是你感兴趣的话我也可以讲一讲,不过介于我接下来还有点事,就简略的说吧。”
      克劳迪娅没说话,我就当她默认了:“鲁索上一任家主是个相当有能力的人,在他的带领下,这个家族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帮派扩张到了小半个西西里与那不勒斯,在全盛时期几乎能与彭格列分庭抗礼,同时,他也是个非常绅士的人,所以他活了很久,鲁索的荣光一直照耀到他死去那一刻。我一直相当欣赏他。”

      “…然后呢?”

      “然后就是他那糟心兄弟的糟心儿子的时代了,也就是现任家主,用各种神奇的操作刷新了我对蠢货的认知,不到十年,这个鼎盛的家族就开始以腹泻的速度衰落,现在还能有这个规模是因为当年的底子打得好,不然这个家族早就没了。让我觉得神奇的是,这个宝藏人士居然活的很长,长到他那十几个私生子都没能熬过他去,就留了个年纪最小的婚生子,现在还在苦苦等他死了退位。”
      “宝藏的儿子也是宝藏,风流或者说滥情的劲头和他爸一模一样,不提那十几个私生的,他们的孩子并没有被认回去,就说这个婚生的吧,至今未婚,但养在外面的可以凑三桌麻将,还养在一起,令人迷惑的和谐相处。这还只是被他承认的,一夜风流的那些他根本不在乎。但私生子、私生女大堆大堆往家里送,女孩成年之后就送出去联姻,儿子不知道留着有什么用,但一个有能力继承家族的都没有,唯一一个(可能)稍微有点用处的现在正关在卫生间里躺尸呢。”

      克劳迪娅似乎明白了点什么:“那这一次针对你的袭击,其实只是鲁索单方面对费拉里的示好咯。”
      “是啊,”我仰面倒向床,“自从费拉里旁支的那位政客上台之后,费拉里的地位上涨了不少,膨胀到敢和另一位的家族联合挑衅维多家族了,而鲁索那位在等爹死的第一继承人刚好又有个女儿成年了。”

      “大约是老到一定境界终于对自己处境有了正确认知,鲁索的现任家主意识到家族很可能会毁在他手中,于是一直沉溺在过往光辉中的他开始一反常态的讨好过去他看不起的新贵,然后用他那原本就没有发育好而又老到萎缩的脑子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并派出了他最看重的孙子来实行这个计划。”
      “哦,当然,这个孙子也遗传到了家族这一脉特有的不肯好好发育的大脑,想要得到证明越过自己老爹直接继承家族的他,当然和他的爷爷一拍即合,在维多家族新继承人上位、根基不稳时,把一个可以左右他想法的人作为筹码送给费拉里的家主,实现共赢,或者干脆说得到庇护。”

      “从某种角度说他们的谋划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甚至可以说相当完美,”克劳迪娅幸灾乐祸的笑意透过她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你确实可以左右欧文的意志,甚至整个家族的意志啊!”
      “是啊,”我也笑了,“原本我想看在上代家主与我的情份上,不说亲自教导下一任,至少能施与庇护,结果没想到他终身未婚无子,死后家族交到一个脑子不顶用的铁憨憨手里,那再谈交情也没意思了,这是安娜贝尔.维多和奥多.鲁索的交情,又不是维多家族和鲁索家族的交情。”

      “这笔烂帐就暂且记到费拉里头上吧,总归是要讨回来的。”
      “不过欧文这次确实处理得很不恰当,先斩后奏还奏了个编的,打草惊蛇不说,还给了这群老成精的家伙一个好欺负的印象。”

      “和平从来都不是身处高位者能奢求的东西,他们能做的从来都只是将和平带给被庇护者,而无论是制造和平还是保持和平,都是伴随着血腥与暴力的过程。在这一方面,温和的手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因为所有对手都在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弱点,渴望着把他撕成碎片瓜分利益。”
      “我原本还挺欣赏他这种性格,”我今天第无数次叹气,“可现在来看,他还有的学呢。”

      “孩子什么时候能学会自己给自己擦屁股呢?”我幽怨地说。
      “我原本以为这是一次完美的度假呢!没想到一件事还没有解决又来一件,然后再来一件,俄罗斯套娃吗?拆完一个又来一个?”

      我开始在床上翻滚,感觉真是事事不合我心意。
      “我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来池袋就迷路;情报商被我自己诱惑走了,结果发现证件没办好;十连抽一次又一次坠机;刚躺下就有人要来绑架我,害我一夜没睡好;想要给这群人正义的制裁,你都没配合好!!!”
      “我太难了!!!!!呜呜呜呜<(ToT)>”

      “为什么我感觉你只有在说十连坠机时最真心诚意呢……”
      “闭嘴!╰(‵□′)╯”

      我难过到已经开始在话语中插颜文字了。
      但克劳迪娅似乎并没有get到我的难过,她抛弃了我欣赏的高情商,并开始像一个天然系一样扎我的心。

  •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次的作话有说,欧文的人物设定是个“和平主义者”
    所以这章大概圆上了…吧
    我这本流水账的原创人物超——级多,所以基本上可以当做原创来看了,因为我自己,也没有看完,我综的漫
    太长的只能慢慢补了,设定都是从百度扣的,所以只要人物出场必定OOC,我自己也不相信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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