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骑士同人]荆棘之舞》玉枕寒

20、之后的之后

　　“蓝堂前辈，研究所最近好吗，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蓝堂前辈停下手里的活，转头看向我。“是见月，你来的正好。”
　　“清水家有意向要和研究所合作，虽然是我自己主张的，蓝堂前辈。”
　　“能够得到你的援助真是太感谢。但你也是‘吸血鬼’，我没办法对你进行研究。”
　　“简直打击信心啊蓝堂前辈！说的也是，对研究所医疗器械的援助我还是不会放弃的。”
　　“见月还是一如既往的元气满满。”
　　“为了大家能够拥有美好的未来，我应该贡献自己的力量。现在的状况就像是在一片迷雾森林里走，摸索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来。”
　　“后来你修习的是医学吧。这样的话，事情就容易很多，你也不要太拼命了。”
　　我摆了摆手，“没关系的，英前辈。这次就算了，协会和家里还有事情要处理，下次我带一些材料过来吧。”

　　前协会长，也就是黑主理事长，最近身体有些不太好，听说可能时日无多了。毕竟蒙受过他的照顾，我还是摸进了协会医疗室看望他。
　　“理事长，今天还好吗？”
　　“噫，是慕。最近事情忙不忙，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理事长，快点躺好啦。是我有些放心不下，就过来看您了。”
　　“谢谢你，水树。”
　　“其实不用我说什么，理事长自己也该明白。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人上了年纪。看上去容颜不老、比普通人的寿命长一点，可是终究有一天会走到终点。我会和医疗班的医生说的，请您安心。理事长还要好好多活一阵子呢！”
　　我给理事长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小慕今后有什么打算？”
　　“现在能做要做的事情很多，漫长的生命配合崇高的理想，不是一件坏事。人类变成吸血鬼很容易，把吸血鬼转化成人类却难上加难，双方能和平相处更是任重道远，我会贡献自己的力量。何况，我也是十分接近吸血鬼的‘人类’啊。”
　　“哎呀，小慕也在？”突然听到推门声，然后那头熟悉不过的洋槐蜜色的金发冒了出来。
　　“哥哥大人！”
　　“啊，是一条君！”
　　“听说理事长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特意过来探望一下。”
　　“好感动，我的学生们对我的感情好真挚～下次我要带你们一起去包场的电影院，吃我独创风格的茶宴……”
　　“好的好的，理事长老师。”我点了点头，“来，喝口水吧。”
　　“理事长，我带了新的茶叶，请收下。”一条哥哥把一罐茶叶放到桌子上。
　　“啊，是玫瑰茶！和以前一样呢。”的确是有清香甜蜜的气息。
　　“对了，蓝堂君在研究所很忙，不能抽空来看您，托我向您带句话，请您一定不要死去！他把您当做是他最近的研究对象。”一条哥哥带着一贯温柔的微笑。
　　“诶？因为理事长是接近吸血鬼的人类的存在吗？没有獠牙的吸血鬼什么的。明明蓝堂前辈就是很担心吧，反而这样子说显得好别扭哟，真是个不够坦率的男人。”我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呐，拓麻哥哥，一直守着枢前辈是因为心里愧疚，还是说被纯血种迷惑到无法自拔？”
　　“可能都有吧。”
　　“拓麻哥哥真是尽职尽责。”我把新买的漫画放到椅子边垒起的书堆上，“怕你寂寞无聊，买了几本新出的漫画给你，正好打发时间。”
　　“之前的快要看完了，谢谢你啦小慕。”
　　“不客气，哥。改天我们一起去听落语吧！”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人声，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啧，真是的。”
　　拓麻哥哥苦笑了一下，“这些人几乎每周都来这边，询问关于‘吸血鬼之王’的事情。”
　　“一边有崇拜吸血鬼的狂热团体，哥哥不堪其扰；另一边又有残杀吸血鬼的暴力社团，制造各种爆炸肢解案件，协会为了这些犯人忙得不可开交。甚至有些政界商界的人对待吸血鬼的态度也是十分激进。理事长的理念还是不能被很多人理解接受。里之社会也不安定啊。”
　　“小慕辛苦了。安心吧，暂时这里不会有事的。”拓麻拍了拍我的肩膀。
　　“明明这个人已经做出了很多，可现在的形势不容乐观。”我看了一眼冰棺中沉睡的人，叹了口气，“如果不做出些什么，感觉很对不起枢前辈，优姬也不会开心的吧。迎接黎明之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小慕要加油哦。”一条哥哥拍了拍我的头。
　　“好了哥哥，下次过来我陪你喝茶。把我听来的落语录下来送给你。”

　　“前两天，支葵和莉磨有过来看我，还拿来了奇怪的衣服送我。说是守墓人该穿的。”
　　顺着目光，我看到了放在桌子那里的一堆衣服。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胡桃夹子’吗？这个可有说法了。哥哥也该知道‘胡桃夹子’的故事啊。”
　　“对了，我这次带来了这个！哥哥，你看！”我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罐。
　　“这个是庶民的咖啡！”
　　“对，冲调咖啡。不用咖啡豆和牛奶，只需要开水冲就可以喝的咖啡。”
　　“小慕平时会喝这个吗？”
　　“⊙⊙！加班的时候会喝几杯，也会拿来招待师父。我泡茶也没有那么讲究，把茶叶直接放进茶壶杯子里或者买茶叶包泡水。虽然小时候母亲有好好教给我茶道，但是后来就忘记了，更没有认真履行呢。”

　　“你们什么时候……彼此再坦率一点也好啊。还是说心里一直放不下？”
　　“小慕打算一个人一直这样下去吗？”
　　“我并没有想过和谁相守在一起。和一条哥哥，怎么说我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而且我不是纯粹的人类。我已经打算像理事长那样过一辈子了。我希望优姬能够幸福，和零在一起不也是那个人的希望吗？”
　　看着优姬有些纠结的表情，我叹了口气，说道：“放不下过去，也不要无视自己的内心。”
　　我清咳几声，“总之，我是支持你们能在一起啦。协会那边虽然有很大的反对声，不过这种事不需要在乎别人的目光。也许等那些老顽固们不在了，形势变得明朗一点，时间过得更久一点，事情就会容易些了。事在人为，你们试着努力一下啊，不要放弃哦。”

　　“一想到协会长夫人会是对面的纯血种，就好没干劲啊。”
　　“哎呀，你们不要烦锥生协会长了。协会长脸黑的时候有多恐怖，你们不是不知道！你们没有见过那位纯血种的小姐不要妄下论断，她很善良又向往和平，不是什么可怕的牛鬼蛇神。”
　　“水树前辈，你也要袒护协会长？”
　　“袒护？”我皱了皱眉，手指灵活地从袖子里扔出一枚薄刃，穿过人群钉到了对面的墙上，“最近我都没好好地指导一下后辈们，正好今天可以试试看。”
　　“领导的私生活问题都要上升到整个协会决策吗？一天到晚为了这点事叽叽喳喳，有这功夫发牢骚还不如上街多收拾几个作乱分子，快去干活！回来的时候要是有人受重伤，我可不给医！”
　　“水树前辈简直是恶鬼！说教起来好可怕！”众人立马作鸟兽散，我的身后却传来那人一如既往地淡漠声音，“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管闲事。”
　　“少来了，比起以前的风纪委员还差的远呢。你和优姬到底想等到什么时候才确认关系，零先生。身边的人可是会越来越少的。”我双手伏在桌子上，假装生气的说道。
　　“谁知道呢。你快去工作，水树医生。”这样打发我，下次可不会替你扮黑脸了哦。

　　“小爱真的好可爱～”蹲下身拍了拍小爱的头，小萝莉什么的简直萌化心。
　　“慕，你还好吗？”优姬看着我有些苍白的脸，担忧道。
　　“不用放在心上，只是这几天‘出血’有点多，开关暂时坏掉了，过几天就没事了。不然我哪敢往这边跑。”出现异色瞳孔什么的，真的没办法。
　　“见月你真的没事吗？”小爱问道。
　　“没事啊，只是最近生病了呢。”一旦贫血就会变成这样子，虽然并没有渴血的冲动。总之最近遇到的事情很多。自己主动献血，被敌人打伤出血，为研究实验还做穿刺抽了一点骨髓什么的。
　　“正好我们来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我当病人，小爱来给我打针吧。”说着，我便躺在地毯上。
　　“明明见月才是医生啊。”是医生也是刽子手，在不执行协会狩猎任务的时候，我就在协会医疗班或者旧诊所里给人医治。看病的时候，会向获得痊愈的患者征求可以抽一定量的血液抵诊金的意愿，再把从自愿者那里获得的血包交给协会。
　　“可是医生也有生病的时候，同样需要别人治疗啊。”我把针筒放在了爱的手里，笑着说，“来吧！”
　　“这个针筒是见月你的武器，并不是玩具啊。”
　　“放心吧，溶剂只是加了葡萄糖的生理盐水而已。不会有事的。”我躺在地毯上，对着不太放心的优姬眨了眨眼睛。
　　和小爱玩了一段时间，等她玩累睡着，优姬把小爱安顿好，才有空一起说说话。
　　“慕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很少见你成这个样子。”
　　我摆了摆手，“没事啦，出任务受伤也是没办法啦，抽血是因为最近各方施压，对夜之一族的血液供给管控严重，我在想办法尽些绵薄之力。能为蓝堂前辈的研究做贡献，我也很高兴。但是！如果有一天我过世了，他一直没成功，我就是化成灰也不会放过他。”
　　“小慕不要这样啦，感觉蓝堂前辈这时候会被你说的在打喷嚏呢。”
　　“嘛，优姬和小爱现在好好的，我也安心啦。”我起身准备离开，“等过阵子我再来看望你们。”
　　“慕也要保重身体，你现在这样子没法回协会吧？”协会门口有禁制的术式啊。
　　“没事没事，我会待在诊所里。回去的路上我会小心的。”
　　最近的情况不太平，因为人们渐渐了解了吸血鬼的存在，各类团体层出不穷。
　　“给我出来。”就知道路上不会安生，周围有一股冷冷的杀气。
　　“……”我自信感知力不会出差错，可是这条巷子里寂静一片，没有人露头。
　　转念一想，发觉势头不对。我抽出暗器刀片连射到一旁的墙壁，身手矫捷地借力跳到了屋顶上。果然没一会儿下面就响起了爆炸声。
　　“哟，可爱的小姐。”
　　“刚才的炸药是你放置的。”察觉到对面的屋顶上有人，我横眉冷对转头看着他。“明明你也是吸血鬼，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受死吧！”
　　“敢和我这么说话，我看是你死期到了，‘爆炸狂魔’们。”说着，我指间夹了两支细长针筒，朝他扔了过去。能活捉最好，不行就处决。
　　“很好，被洗脑得很成功。”精准地射中那只吸血鬼，针筒的效果让他浑身抽搐动弹不得，我搜出了他身上还存留的炸药扔到下面，“还打算当人体炸弹和我同归于尽？”
　　我立即把人捆了起来，估计听到刚才的爆炸声协会和警署不一会儿就能赶到了。
　　“你就是当事人吗？诶，是……水树？”
　　“是，犯人已经抓住了，被袭击的人是我。这个人口风很紧什么都不说，不如扔给蓝堂前辈做实验好了。”把人交给海斗和零，我态度冷淡地转身要走，“稍后我会向协会提交报告书。”
　　“你真的没事，水树？”异色的瞳孔，散发着吸血鬼的气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个人不要乱来。”零看了我一眼。
　　“没什么，死不了的。”我顺了顺胸口，舒了口气，“只是凑巧让我碰见，顺便加个班。”
　　“突然消极的态度是怎么回事？”真的不想加班，我只是出门拜访一下好友的啊，“晚上不要单独外出。”
　　“知道了，海斗老师。”
　　迎面飞来一盒血液锭剂，我顺手接住，“谢了，锥生君。”
　　出于猎人的职责，我还是跟着海斗和零回到协会，按照法律把罪犯收押什么的，事情办妥已经快到深夜。我躲在角落里嗑着血液锭剂，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写着报告书。比起在诊所，待在协会里更安全，直接开始工作好了。“明明最讨厌加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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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脑洞暂时就只有这么多，心心念念的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因为实在是压抑不住内心当时的冲动，但是写了之后反而觉得自己文笔稀烂啊。就这么草草了了地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