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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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自斐衣与杀生丸一同前往东方寻找源点，时间已经过去百年之久。
他们遇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本土妖怪，其中更以龙妖族首领——龙傲为首。龙性本淫，杀生丸自首次遇见龙妖后，便次次与之开战，若不是靠斐衣的言灵劝离，这场架怕是要打到两败俱伤方为止。
这日，斐衣和杀生丸再次遇到了他们的‘老熟人’。
“哎，可惜可惜，如此美景美人，竟不得入吾怀，甚是可惜啊~”留着满头艳丽的红发的龙傲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此人除了下半身的不知名妖怪皮制的黑皮裤外，就只披了一件由他的麟甲幻化而成的开衣，袒胸露乳但傲气十足，只可惜，他的行为举止桀骜不驯，风流成性，实在难以让人提起好感来。
龙傲那双金色的竖瞳带着明显的玩味与不恭，赤·裸的目光不断扫视着杀生丸，至于斐衣，他根本没有兴趣。要说美人，确实斐衣更符合他的审美，但是很可惜，斐衣身上那股气息，实在不招妖怪的喜欢——他太干净了，干净到让龙傲根本提不起□□的欲望，因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欲望于此人而言，恐怕也只不过徒添自己内心中的污秽罢了。
“考虑看看吧，跟了吾，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龙傲张开手臂，再次提议道。自百年前这两人突然来到东方被他发现后，这份纠缠就持续到了现在。尽管每次都无疾而终，可龙傲倒是从未放弃过，他次次纠缠，次次被打，躲起来养伤一段时间后继续出来浪，好不快活。
“滚。”杀生丸已经危险的眯起了眼，噬魂也在响应他的心情，发出骇人的邪气，逼的龙傲只能退至十米开外才能避免在如此浓郁的邪气中窒息。
“不但人美，用的刀也是妙的很。宝刀啊。”龙傲伸出舌舔了舔略有干涸的唇瓣。这动作才做出不多时，龙傲瞳孔猛地缩成这针尖般大，他飞速的远离此处，一道充满邪气的巨大刀气将他当时所处的位置劈出巨大的裂缝，看那被邪气直接融化乃至染黑的地面，龙傲悄无声息的吞了口口水。真的生气了啊…
调戏归调戏，把命搭上就不好了。
龙傲看了眼已经冷下脸的杀生丸，悻悻地说：“好吧，看来美人今天心情不好，龙傲改天再来！”随后便化为巨龙翱翔而去。
杀生丸将刀收回了鞘，转身看向了一直站在身后打瞌睡的斐衣，就算刚才那么喧闹，他竟然还能一副如此困倦的模样，这种状态已经持续数日之久。夜晚熟睡到哪怕是杀气也无法唤醒的地步…究竟怎么了…
“斐衣。”杀生丸平静的喊道。
困倦中的斐衣猛地惊醒，“怎么了？我错过了什么吗？”
“…没有。”杀生丸本就不是个多言的人，让他去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还是别扭，他们相处已经百年了，但关系似乎和当年一样，并无多少改善…除了，喊他的名字越发随性起来，却也没能有其他不同。
“那就好。”斐衣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泪泛滥的眼睛。系统停止运转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斐衣感觉自己越来越难打起精神来，他的存在从以前就依附着系统，如今系统停止运转，若是没有能量的补充，他怕是要陷入沉睡的节奏啊。
梦一直在想办法，这是以前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它翻找着斐衣以前的记忆，想要寻找一些线索，可惜收效甚微。
杀生丸张了张嘴，结果依旧没能说出什么，他静静的看着面前比他矮了一个头的斐衣哈欠连连，一副随时都会睡过去的样子，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
“饿了吗。”杀生丸轻声说道，就像是怕吵醒一个即将入睡的人一般轻柔。
“嗯…但是，怎么吃也不会饱…还是算了吧…”斐衣如此说，这番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杀生丸看向了斐衣腰间的天生牙，没有反应，难道不是执念的原因吗？亦或者说，水土不服？可如果是水土不服的话，也不可能等到这么多年才发作…
‘梦，还没找到吗？’
‘没有啊主人，您以前似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异常的能量增长虽然遇到过，但是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根本无从参考啊…’
‘哎，这就是命了吗…也罢，自由的活了百年也不错。’
斐衣低着头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不能和杀生丸继续旅行下去了，好可惜…
“杀生丸，我们今天晚上吃烤全鸡怎么样？”斐衣仰起头，看向不论遇到什么事都是一副冷静模样的杀生丸，讨好的建议道。
“好。”杀生丸没有犹豫，满口答应下来便转身去狩猎今天的晚餐。
斐衣则去找枯枝搭篝火，回头烤全鸡。
杀生丸看着斐衣一副无恙的模样有条不絮的找枯枝和石块，便也稍稍放心下来。
野生的鸡肉并不多，特别是当它们都变成了妖怪的时候，作为食物的底层，它们逃命的本事一流，想要抓一只，哪怕是杀生丸也需要耗费个把小时。
这也是斐衣在太阳尚未落山时就提出这个建议的原因，等杀生丸将食物带回来，估摸着也入黄昏了。
将枯枝和篝火搭好，斐衣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下，靠着树就开始犯起困来，捡树枝的时候就有好几次树枝差点从手中掉下去，斐衣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依稀间有些透光。
现在只祈祷黑夜快点到来，这样，这种情况才不容易被杀生丸发现啊。这家伙不论是眼睛还是鼻子都灵敏的吓人，什么都瞒不过他的样子。
“真是个了不得的大妖怪呢…”斐衣声音渐渐弱下去，就这么靠在树上陷入了熟睡。
‘主人，回星域休息一下吧。’
‘回去也没什么用，就这样吧…梦，你呢？感觉怎么样？’
‘梦不会觉得累，也不觉得困。’
‘…对不起，把你创造出来，却没能让你自由自在的生活更长时间。’
‘别这么说主人！梦是主人的过去，现在，乃至未来，梦和主人是一体的。’
斐衣不再回答梦，因为他真的太困了，睡着后的他连梦的声音也听不到，斐衣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但是他无能为力，现在能做的，似乎只剩下了顺其自然。他该知足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了这么久，普通人的一辈子也未必有他这么长的时间，他和杀生丸踏遍了东方的山河江海，他们见过的妖怪五花八门，经历的奇人趣事也数不胜数，足够了。
…
“啧啧啧，居然睡得这么死，连吾到附近了也不知道呢…”龙傲从丛林的阴影中走出，看着熟睡的斐衣，嘴角勾出森森冷笑：“这，说不准是个拐走美人的大好时机啊…”
杀生丸在抓住一只今晚的晚餐的那刻，心里猛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的他立即返回了斐衣的所在处。
果不其然，除了燃起的篝火，哪还有斐衣的影子，甚至，连天生牙都被丢下…不去管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让杀生丸恶心的妖气，他将天生牙捡起，再次将它与噬魂放在了一起。
赶带走我的人…果然，多余的东西就该被清理干净，永绝后患…
龙傲将斐衣丢在自己的巢穴里，他的部下们都凑了过来。
“老大，你怎么带了这么个东西回来？！”
“他身上的味道真是…真是…老大，弄死他吧！”
“放屁！你们要是敢弄死他我先弄死你们！他可是我拐美人的大利器！要是他少了根头发，我就把你们的鳞片都扒光！”
在龙傲的一番威胁下，斐衣的生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这一切斐衣都不知道，他还陷入在那种完全失去意识的状态。
妖气，还有杀气，以及邪气，浓郁到连月都被掩盖。
龙傲感受到熟悉的妖气正在全速向这边冲来，他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把斐衣带到自己的巢穴来，万一杀生丸一气之下把他的窝端了，他到哪去找一个更好的？想到就干，龙傲一把抱起斐衣想要转移阵地，结果却发现他根本无法这么做！他的手穿过了斐衣的身体，根本无法将他抱起。
“怎么回事？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龙傲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拐杀生丸，从未关注过斐衣是人是妖，可如今，他才发觉，斐衣也许什么都不是，是个不知什么构成的特殊存在。
雷云轰鸣，充满压迫性的妖气已经排山倒海的覆盖过来，龙傲见此只能低骂一声一个人出了洞穴。
“哟，美人~你来找…”龙傲还没有说完，一刀刀气从他耳边削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且悄无声息，如果方才杀生丸想要杀他，他怕是连反应时间都没有。
“他在哪。”杀生丸握着噬魂，目光死死的锁定着龙傲。他有些慌了，因为他嗅不到斐衣的气味了，在这满是恶心妖气的浑浊空气中，属于斐衣的味道几乎为零！就在几分钟前他还能闻到些许，可现在竟然一点也嗅不到…
“在我的洞穴里。”龙傲说，这次他连吾都省了，看来确实被此时的杀生丸给吓到。
杀生丸飞速略过龙傲身边，进了他从前根本不想踏足的龙穴。满腔都是龙傲身上的臭味，杀生丸发誓等把斐衣救出来后，他就把这个地方踏平，居然把斐衣放在这么恶心的地方…
杀生丸一边这么想，一边快速在昏暗的洞穴中穿行，直到…
空旷的巢穴深处，除了软垫及一干已经被吓得只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龙妖们，再无其他。
“他在哪。”冰冷，萧杀之气已浓郁到足以吓破一般小妖的胆。杀生丸低沉的嗓音询问着。
“不…不知道啊…那…那个…男…男人…消…消失……”战战兢兢的回答未能结束，就已经被紧随而至的刀气砍到尸骨无存。
杀生丸此时的眼里已经完全变成了赤红色，妖气已经彻底释放出来，那些小妖们直接被这股妖气震死。
堪堪赶来的龙傲，看着洞中满是死妖尸体，不由得越发懊恼自己的莽撞决定。
“你，该死。”杀生丸如此说，他瞬移到了龙傲的身后，直接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刀。龙傲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至腰腹裂开的血痕，他从未想过他竟然会以这样的姿态，死于自己心悦之人的手下。
恶臭的巢穴中已无活物，杀生丸站在洞穴中，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这里没有斐衣的影子，更没有他的气味…
天生牙不受控制的震动着，杀生丸立即将噬魂放起来，并将天生牙出鞘，他紧紧的握着天生牙，目光审视着这处洞穴的每一处角落，哪怕只有一丝也好，哪怕只有一角也好，请让他看见…
找到了。
杀生丸冲向了唯一没有被血迹污染，被皮毛与草堆覆盖的‘床’，斐衣就躺在那，或许龙傲并没有撒谎，但是杀生丸已经不在乎了，他要把斐衣从这个肮脏的地方带走。
很淡，甚至比鬼魂还要缥缈，他也许快消失了…杀生丸瞪圆了眼，他毫不犹豫的将斐衣抱起，这也许是天生牙的功劳，让他还能触及这具冰冷即将消散的身影。
杀生丸用尾将斐衣完全卷入怀中，一手抱着他一手提着天生牙冲出了巢穴。
龙傲一死，被他震慑的一些东方的妖怪们便开始活跃起来，也许再过不了几天，这里就会陷入争抢地盘的战斗中去。杀生丸抱着斐衣，他想快些回RB，回他们相遇的地方，他不知道这样管不管用，但他宁可跋山涉水去尝试那份微小的可能。
‘主人，不能继续睡下去了啊…’
‘您会再也无法醒来的…’
‘主人啊…醒醒啊…’
星域渐渐黯淡，梦的声音也微弱下去。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足足三日，杀生丸从未停下，他越过东方的大路，还有海洋，终于踏上了RB的土地，尽管这里只是一片无人的岛屿，但这确实属于RB的国境…
杀生丸喘着气，看着怀中的人，在烈日下根本看不见…杀生丸冲进了岛屿中的一小片森林，高大的树木将大部分阳光遮挡，终于，他看见了，苍白，脆弱，几近消失。
杀生丸想要触摸斐衣的脸庞，但是他不敢松开手中的刀，他怕，他怕一旦松开，便再也抓不住…
低垂的头，抵靠着没有实体的身体，那张看了百年的睡颜，还是那样平和美好，干净的风啊，你终究要散去吗，不肯为我杀生丸停留吗…
“回来…让我用什么去换都可以…”杀生丸沙哑的嗓音伴随着渐渐放低的身段，他跪在土地之上，将脸埋进斐衣的颈间。他从未感受过失去，因为他从未想要争取什么。可如今，他想留下了，他想要的人，就在这，可是很快他就要被夺走了…从他的手中…
“求你…”
“…斐衣…”
多么高傲的人啊，为了所爱低下他从未垂落的头颅，声声恳求似乎已经是强弩之末，或许再也传达不到，他甚至来不及道别。
泪水滴落在斐衣的颈间，却没有顺着那道弧度滑落，它渗透进若隐若现的身体中，落入身下的白色皮毛上。
昏暗之中，星域渐渐亮起，梦睁开了眼，它惊慌失措的看着四周，只有一小片区域是明亮的，余下的是无边的黑暗。这道光，请千万不要消失…
梦恳求着，它呼喊着，希望主人能够醒来，希望他看见这道光，并将它点亮…
水滴落入平静无波的湖面，荡漾起的涟漪让斐衣缓缓醒来，没有星空，更没有声音，光芒也是那样的微弱，但水声未曾间断。
是从哪传来的？
是从前方传来的。
跟着它，寻找它。这是斐衣现在唯一的念头，他不去思索自己为何在这，不去思索过去现在以及未来，他只想着那声滴落的水滴，他要寻见它的源头，仅此而已。
“我听见了，水珠滴落在湖面的叮咚声…”斐衣轻声道，他睁开依旧疲倦的眼，看向面前的人。
“你哭了吗？杀生丸…真神奇。”斐衣不断的说着，不肯停下，生怕沉默会让他再次回到那空寂之中。
杀生丸没说话，他握着天生牙的手不肯松开，但依旧倔强的将斐衣的手抬起，覆盖在自己的脸上。感受到了，是冰冷，不是温暖，但也不是虚无。
“我睡着了对吗？…对不起……”斐衣说着却意外的被杀生丸打断。
“不要道歉！…”哀伤，还有痛苦让杀生丸单一的表情变得生动起来，可斐衣宁可没见过…“怎样才能让你留下来…”
回答杀生丸的是沉默。
“没有办法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还有注视着他的赤眸，温柔，平静，带着浓浓的惋惜与不舍。
“…看样子，真的到此为止了…”斐衣如此说，突然，他努力的仰起头，将杀生丸的脸掰正，温柔冰冷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至少…让我不虚此行…”这算是最后的道别了吧，至少让他在离开之前，做一件想做的事。
杀生丸先是楞住，甚至差点把手中的天生牙松开。只是这一下，斐衣便卸了力，这怕是他最勇敢的一次了。
斐衣本想放弃抵抗倦意，可没想到身体反而被杀生丸突然的抱紧，睁开眼的他只来得及看见杀生丸的脸在面前放大。
不同于他的冰冷，杀生丸的吻是温暖的，急促的，还带着少许的野蛮，不同于外在的翩翩公子，这份吻充满了掠夺。斐衣拽着杀生丸的袖子，甚至都来不及呼吸换气。
铿锵，天生牙掉落在地的声音，以及杀生丸猛地站起并将斐衣抵靠在树上的碰撞感。
殷实，散去的寒冷与愈演愈烈的炙热，斐衣感觉自己有力气了，熟悉的妖气冲刷着他的感官甚至有流进身体中的感觉。
腰间传来略带凉意的触感，斐衣从这份迷茫中清醒过来，他拽紧杀生丸肩上的衣朝后扯开，这才堪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斐衣喘着气看着尽然还是一脸平静的杀生丸。“你…”本想说点什么，但是看见这样一张又有凑近趋势的脸，斐衣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斐衣……”
感受着再次靠近的温暖和耳旁响起的低沉嗓音，斐衣甚至来不及感叹他似乎恢复的身体，以往听惯了的呼喊，此刻却有着说不出的性感与蛊惑力。
没有更多的言语交流，自然而然的，仿佛理应如此，杀生丸没有任何退缩或停止的意思，他用唇摩挲着斐衣的颈，稍作停顿后便将他抱了起来。
“杀…”
短促的声音尚未喊出那个名字，就已经被堵回口中。
斐衣只感觉身体再开始颤栗开始兴奋。陌生到令人神往的触感让他目光迷离起来。“好…好奇怪的感觉……”腰，腹，颈，耳，无一不被触碰，阵阵颤栗般的快感让斐衣既恐惧又期待。
“交给我…斐衣…这是你选择的…”既然你选择了…我也绝不会停下……
杀生丸从未如此正视过自己的欲望，他是大妖怪，但在杀戮以外，他给人的感觉只有淡然，没人知道他也有燥热，也有充满欲望的一面，而他的欲望，只为一个人升起…
掌下触及的皮肤还带着些微的颤抖。执念啊，不懂得眼泪，更不懂得欲望为何物。不过无妨，他会教给他，所有的。
杀生丸嘴角忍不住溢出满足的笑容…
——隔天一早——
斐衣从温暖而柔软的白毛中苏醒，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只在回想昨晚都干了什么。
他快消失了，他清楚的记得。然后他趁着即将消失的时候，放肆的亲了一下杀生丸……紧接着他就再也没有从杀生丸的攻势下走出来过…
他们就这么毫无征兆且毫无前戏的滚了一次床单？！
斐衣只感觉脑袋里都是空白的，什么羞耻，什么激动，都因为巨大的震惊而抛在了脑后。
“好些了吗。”杀生丸沙哑却依旧惑人的嗓音在斐衣头顶响起。紧接着是斐衣的手被另一双大手拿起，放在眼前几番打量。“看样子暂时恢复了。”
斐衣在杀生丸这番话下才反应过来。他转过头举着手有些疑惑的看向杀生丸:“你…你怎么做到的？！我以为…我应该已经……”用这种十八禁的方式充能？！创世神，你特么逗我呢？！
“你觉得我是怎么做到的…”杀神丸眼里带着笑意，尽管很淡，但确实有。他将还在呆滞尚未反应过来的斐衣拥在了怀里。
不懂没关系，只要还活着，只要还存在，就必须属于我。杀生丸用下颚轻轻蹭着斐衣柔软的发，暗暗发誓。
斐衣确实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确意识到他和杀生丸已经因为昨晚的事成了真正密不可分的关系。并且他还无语的发现，这种行为居然可以维持自己的生存，这…似乎并不美好啊……不过，唉，算了，只要是杀生丸的话，其实也挺好的。
少许的犹豫，斐衣抬起手，紧紧抱住了杀生丸，没有隔着铠甲与长衣，也没有毛茸茸的尾巴夹在中间，他们彼此坦诚，能够清晰的听见对方平稳的心跳。不，不是挺好，是非常好。
斐衣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容，他终于拥有了独一无二的宝物，一个真正的，深入灵魂的执念。
“再来一次吗。”并不是询问，因为某人已经动手了。
“再…再一次什么？！”斐衣的脸涨得通红:“现…现在？！”大白天？！刚醒来？！而且还是在森林里！虽然他也没有特别不愿意…但是…杀生丸，你脸皮不一般的厚实啊……
“如果你这次不要，可以下次。”杀生丸凑近斐衣的耳垂轻声说。
“…好……” 除了好还能说什么呢，根本容不得拒绝啊。斐衣好笑的想，杀生丸这样强硬的性格真是…
“接下来想去哪。”杀生丸抱起斐衣，随着蓝色火焰的笼罩，斐衣已经将蓝色狩衣和白色羽织穿好。
“你想去哪？这次，听你的吧。”斐衣其实很想让杀生丸先将他放下来，但是某人似乎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那…去见我的母亲。”杀生丸平淡的说。
……没有拒绝的选项，杀生丸已经迈开脚步了。
“杀生丸…你母亲…嗯…会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吗？妖怪一般都不太喜欢吧…”
“我喜欢就够了。”
“……嗯。”
作者有话说第48章 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