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犬夜叉里玩角色扮演游戏》翁醉酒

45、起因与结果(上)

　　【警警告——宿宿主——异常——信息错——误——】
　　脱离系统的转机出现在来到犬夜叉世界之前，升级至五十级的斐衣迎来了一次转职。言灵的转职成功后，他使用了一次兑换，这是在之前的世界里得到的道具，可以将其中一个职业的等级转嫁给第二职业，阴阳师的职业已经达到高级，而言灵只是入门，斐衣将言灵换成了高级言灵后，使用了一次大言灵，大言灵之下，诞生的，就是那只名为梦的式神。
　　这也是斐衣找到的唯一一个系统漏洞，因为一旦宿主出现越权，系统会采取删除记忆的方式控制宿主的行为，删除的越多，宿主脱离系统控制的可能就越低，从原本的身体惩罚，到系统直接接管斐衣的身体这也不过是短短数百年的时间。所以，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变得简单起来，记忆是非常重要的关键。
　　斐衣让梦将自己的记忆复制到羽毛中，这是大言灵创造出的生物，系统毕竟只是系统，它在遵守自己的程序的同时约束宿主，这样也导致有些东西变成了不是漏洞的漏洞，在尝试复制记忆并成功躲避了系统的检查后，斐衣确定了，他可以将记忆藏在梦身上，然后在不断的失忆反抗再次失忆反抗的往复中，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会将羽毛中的记忆全部提取，回归的记忆一定会让系统异常，至于异常后会发生什么，斐衣不知道，但是他愿意去尝试，一次不行就两次，他了解自己，一定会一次又一次的反抗，等级永远不会升到满级，除非，系统将他整个人格都抹去，亦或者，违背它自己的程序设定摧毁梦。不论是哪一个选择，他斐衣都是‘赢’家。

　　来到犬夜叉世界加起来也有好几个世纪了吧？天生牙的出现当真是奇迹，斐衣知道这是他脱离系统的最佳时机，下一个世界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可天生牙是斐衣遇到的唯一一个能够斩断系统联系的东西，所以…就趁现在吧。
　　那些过去被系统添加的虚假记忆在梦中的记忆回归后，那些被系统删除的记忆，或熟悉或不熟悉的画面，一次次累积的经验，一次次累积的违规，一股脑的涌进了斐衣的脑海中，那些系统检测到原本就删掉不存在的记忆，此刻却都出现在了斐衣的脑海中。
　　【检测到违规路径——程序错误——宿主信息异常——警告！——宿主信息异常——】
　　来吧，系统！混乱吧！还是就此抹杀我，亦或者放任自流！不论是哪一个，我都是赢家！斐衣忍受着记忆涌进身体的撕裂感，等待着。

　　犬夜叉担忧的看着怀中的斐衣，斐衣突然就不说话了，他闭着眼似乎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实际上，斐衣在等待，等待系统发出至关重要的信息…
　　【信息错误检测中——检测失败——发现互斥程序——启动自动修复程序——修复程序启动——修复程序运行正常——信息错误检测中————检测失败——信息异常——互斥程序运行无法关闭——当前强制任务失效——任务系统重启失败——宿主违规操作确认中——确认失败——信息异常——自检异常——滴——滴——滴——滴——是否选择重启系统——】
　　终于，斐衣等到了，决定性的一个提示，从未有过的决定性的选择——重启！
　　系统陷入了无限的的修复，检测，检测失败，再修复，检测，检测失败的死胡同中，这是斐衣最乐意看到的结果——系统出现致命错误，它无法自行修复只能选择重启，可惜…因为记忆的回归，系统不再能够随意操纵自己，这个重启与否，由斐衣说了算。
　　这种情况下傻子也知道怎么选择——‘否！’
　　【重启程序失败——系统陷入异常待机状态——待机期间系统相关功能将暂停使用——】
　　锁链已经彻底收了起来，五芒也暗了下去，斐衣额头上那道一直以来被忽视的红色细长花钿黯淡无光，变成了与他的服装颜色一致的淡蓝色，原本它应该变成灰色或者黑色，但有了服装的效果加成，最终变成了蓝色，成为了真正的装饰。

　　除了犬夜叉斩断的手臂外，杀生丸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天生牙不再催促也不再传来脉动，那些锁链消失了，一点也没有留下。
　　杀生丸将天生牙收了起来，看了眼似乎陷入了昏迷中的斐衣，知道是他离开的时候了，他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失去了系统，斐衣的存在成了真正的未解之谜，也许这也意味着一个必然的结束。
　　“我想…我自由了，犬夜叉。”斐衣睁开紧闭的眼，他笑着说，“轻松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伴随着渐渐消散的身体，斐衣再次睡去。
　　斐衣得到了自由，但似乎也失去了所有生存下去的条件，他的身体渐渐淡化，直至消失不见。或许这过程中有着犬夜叉痛苦的挽留和哀鸣，也有杀生丸想要迈出却又只能无奈收回的脚步。
　　但斐衣是听不到的，他在系统彻底关闭的那刻，就已经停止了，就像是被中断了电源的人工智能。
　　“他只是又陷入沉睡了对吗？”犬夜叉跪在草地上，手里空空如也…“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什么了吗？杀生丸，他是沉睡了对吧！”犬夜叉不断的重复着，就算以前的他有多么的讨厌杀生丸，但现在他已经陷入了六神无主的状态，只希望有个人告诉他一个答案。
　　当真是愚蠢到令人发指的半妖…那些锁链全都消失了，不是消失在他体内，而是外界，天生牙再也不会在他面前颤动了，他只是执念而已，他自由了，散去的执念，你以为还会剩下什么？！
　　“嗯，他睡着了。” 没有，他消失了。
　　杀生丸冷淡的回答后是不做丝毫等待的转身离开，这次，真的再没理由了。
　　身后的犬夜叉松了一口气，他相信杀生丸是不屑于撒谎的，犬夜叉冷静下来，这才想起来要和杀生丸说谢谢，谢谢他赶来救斐衣，不论他是出自什么理由。
　　可惜，杀生丸只留给了犬夜叉一个远去的背影。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犬夜叉将铁碎牙捡起来，等下次再见到斐衣的时候…犬夜叉发誓，下次肯定要把他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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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斐衣，不能升级，无法接到任何任务，也不能使用系统。也就是说，地图，技能，乃至商店，通通被禁止了。斐衣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系统关闭了，不过，异常的部分却留了下来，本就是错误的信息，系统无法修复，自然也无法关闭，结束的，只有系统本身而已。
　　复杂的星图中，斐衣沉睡在其中，这段时间他在融合之前的记忆，虽然都想起来了，但是他还需要时间去梳理。作为错误的核心——式神梦被留了下来，而这片沉睡的空间也是如此。
　　梦变成了一面镜子，镜子中映照着此刻的斐衣，这镜子是斐衣的过去和现在所组成的，等斐衣将这些记忆吸收，镜子中不再映出他的样子时，他便能够离开这——去过没有系统的日子…